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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百合)——米酒圆子

时间:2020-05-10 17:11:21  作者:米酒圆子
  月袖扯着嘴角挂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并没有接话。她怎么能和尹笙比?听风是个什么地方?她月袖作为天底下掌握秘闻最多的人,手下养着大大小小多少密探,到头来身边最亲近的人居然是别人派来的卧底,还在她身边跟了那么久都没有被她发觉,说出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真的动了心迷了性,以她的警觉程度万不至于如此。
  “那女人奸诈的很!这次若不是咱们前几年帮过的那个裴娘子偷偷帮我打听到了关押月袖的地方,又帮我引开守卫,我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她呢……”
  丹朱背叛月袖的事让月袖三两句说完了,尹笙只好捡着自己救出月袖的过程说个不停。
  那裴娘子就是郑韦原先的那个妾室裴霜。
  郑韦死后,乔琬把她介绍给月袖,本意是想着月袖人脉广,可以帮她找个能安身立命又不受打扰的活计。月袖看她在郑韦那件事上做得相当出色,是个不错的苗子,便提了一嘴,问她想不想来听风做事。裴霜经历了郑府的一切,不想再依附于男人,了解过后当即一口答应。
  两年前随手的一个善举,不成想却成了营救月袖的关键。
  胡人……陈太师……乔琬隐约抓到了什么关键,却让尹笙一直叨叨叨地想不起来。她努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结果,只得先放弃,顺着尹笙的话问道:“那裴娘子不会有危险吧?”
  “没有没有,人家帮了我,我怎么能坑人家呢?我让人把她送去师父那里了,有师父照看她,出不了岔子。”
  乔琬微微点头,又问:“京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尹笙该倒腾的话都倒腾得差不多了,说话的语速平缓了不少,她回忆了片刻答道:“宵禁的时间变长了,街上新添了好多士兵巡逻,好些当官儿的宅子前都有士兵把守,皇城外贴了布告,说是皇后和公主谋反,要抓反贼和党羽来着。”
  这些对乔琬来说没什么新鲜的,跟她猜得差不多。她对尹笙几人说了句“辛苦了”,让她们先去休息,临了又叫住月袖。
  “你……”乔琬犹豫了一下,安慰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月袖游戏人间这么久,终于找了个人定下心来,谁想这人非但不是良配,还一直别有居心,联合她的手下摆了她一道,让她不仅在感情上遭受重创,连身份地位也被一并剥夺去了。
  同时被心爱之人和信任的手下背叛的痛苦,不是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安抚得了的。乔琬略一沉默,看着月袖的背影轻声道:“大家朋友一场,如果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告诉我。”
  月袖回过头,没了油滑不恭的外表伪装,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坚定:“放心,不过是一次暂时的失利罢了,算不得什么。我月袖就算要从听风离开,也得是我主动走,不会是被人赶下台。”
  三人先后出门,最后走的栾羽替乔琬把门带上,屋里又只余下乔琬与骆凤心二人。
  “你还记不记得阿柴说,当年端王被刺杀之后,追杀他的是一个胡人?”乔琬坐回床边,眼中还留有一丝疑惑。
  “你是说那个丹朱跟三哥被杀的案子有关?”骆凤心反问。
  “不好说。”乔琬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十六胡有好些个部落,派来京城的探子恐怕也不止一批。月袖以前跟我提过,丹朱在十年前就在眠月楼了。十年前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总不会是一个人来京城的,当初安排她进眠月楼的人或许就一直潜伏在京城。”
  “接着说。”骆凤心道。
  “丹朱跟了月袖不是一天两天,既然能同时拉动月袖身边的人一起反对月袖,说明她早有取代月袖掌控听风的打算。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生挑着月袖察觉陈太师有异动,想要给我们通风报信时跳出来拦阻她,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巧合。”
  乔琬稍稍停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又道:“这让我想到了当年的端王案,一笔糊涂账,让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引起了先帝的猜忌,表面看起来好像是韩王得了益,实际上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群人……”
  “你是说陈家?”骆凤心很快明白了乔琬的意思。
  “对。太子并无大过,先帝虽然喜欢韩王,在当时还没有昏头到想要更换储君的程度,如果没有这件事,太子上位本该是顺理成章。”
  韩王一派从未停止过对骆瑾和的抹黑攻讦,但真正让先帝态度发生变化的转折点却是这件事。
  骆凤心一点就透:“顺理成章就不需要倚仗陈家,陈太后他们自然就分不到后来这么多好处。”
  乔琬到这个世界来时这些都已经发生过了,小白只知道粗略的史实,至于其中谁在捣鬼谁在谋划这一切却不甚清楚。当时为了帮助骆瑾和夺取皇位,联合深得先帝宠爱又无儿无女的陈太后是形势所驱,尽管陈家今日做下种种谋逆之举,但在当时对于骆瑾和和乔琬来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最好的选择……就是这个问题。一如她用“最好的选择”让陈太后放骆凤心去岷州一样,现在想起来,当初那个“最好的选择”是否又会是陈太后抛下的诱饵呢?
  “可是陈家联合胡人没有什么道理。要做这个局,一个杀手足够了,犯不着要去跟胡人搅合在一起。”骆凤心顺着乔琬的思路想了一下说,“平襄王与胡人也打过不少仗,北境之后便是化康,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他把北境放给胡人,失了屏障,日后他的化康就会变成胡人的后花园,永远得不到安宁。”
  骆凤心这样说不无道理,再多的可能乔琬一时也想不到了:“这其中大概还有什么隐情。只有等日后抓到陈太后她们或者丹朱一伙人再问。”
  “不管怎么样,那个丹朱既然动了手又自曝了身份,想必胡人谋划的绝不只是夺取一个江湖组织那么简单。眼下我们跟平襄王交战,胡人若是对咱们大渝的领土有什么想法,现在就是入侵的最佳时期。帖帖沫儿老谋深算,幹里旋的儿子可能拖不了他太久。”
  说到这里,骆凤心立刻嘱咐乔琬道:“你去帮我写封信给戍北军主将邓闵,盖我的印章,提醒他这段时间多安排些巡逻的队伍,提防胡人大举南侵。”
  胡人往常都是等到深秋关内百姓粮食都收割了才会出动大股人马,可以一次掳掠到充足的物资。现在还不到收获的时节,此时若是突然纠集各部人马倾力南下,戍北军很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事态严重,乔琬马上找来纸笔写好信,让人给邓闵带去。只是现如今京城、化康一带搜查甚严,想要传信给镇北将军府须得从源州绕路,这么一圈走下来不知得耽搁多少时间,但愿赶得上才好。
  三日后,派去接崔永福等人的侍卫回来。先前因为要打仗,带着崔永福几人多有不便,骆凤心便让人连夜寻了个山洞,留下几名士兵陪护,让他们在洞里藏好。后来松仁城外一战获胜,骆凤心便告诉乔琬派人去把他们接回来。
  崔永福抱着骆瑾和的骨灰罐,奶娘托着骆瑾和的幼子,一行人在山中躲藏了数日,吃没得好吃睡不敢深睡,除了小皇子被照料得仔细还有个干净模样,剩下各个儿灰头土脸的。
  乔琬命人将他们安顿好,从松仁城里找来几位有名的文士,修修改改,拟了一篇慷慨激昂的讨伐檄文。
  翌日,她让人将檄文誊抄数份,一一盖上传国玉玺印,与天子驾崩的丧讯一起发往各州,令各州发兵增援,共讨逆贼。
  经过这些时日,平襄王在寅州一战大败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原本还与陈家勾勾连连的几个州见势头不对统统倒头转向,投靠了乐平公主这一边。
  半月之后,讨贼大军集结完毕,众人手持尖兵利刃,头系白色丧带,从寅州、源州、帛州兵分三路挥师北上。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了!!!这次真不骗你们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柯柯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甜甜圈忘放糖了 20瓶;九湘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7章 
  平襄王缓步从东市走过。
  这几日天气开始转凉, 今晨刚下过一阵小雨, 这会儿地面已干,凉风习习,温度正正好,又是午后开市的时候,东市里本该相当热闹。然而他一路走来,坊间院门紧锁, 街道两边的店铺也都关着门。
  乐平公主率领的大军前日便攻到了城下,京城百姓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唯恐被战祸殃及。
  这里离乾武门不远,隐约可以听见城外的厮杀声。对于寻常百姓而言这声音听在他们耳朵里只觉得心惊胆战,而对于平襄王这样半生征战的老将, 即便他此时没有亲临城楼,也能从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声音里判断出战事发展到了哪一步。
  一炷香前, 巨型弩开弦的嘎吱声没了, 兵刃相撞声和两方士兵拼杀时的叫喊声比起先前听着真切了许多,显然敌军在不久前刚刚搭上了城墙,正与城墙上的守军贴身肉搏。这期间还夹杂着一阵阵沉闷的轰轰声, 那是撞木撞击城门的声音,响了有快半个时辰,再这么撞下去城门被破也就是一盏茶的事。
  这些杂声从平襄王耳边掠过, 进入他脑中打了个转儿又悄无声息地飞走。分辨这些纯粹是他多年战场生涯养成的无意识之举,他并未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双脚仍旧保持着先前的步伐节奏, 不曾为此多做停留。
  穿过东市,走进祥东大街,从第一个坊门拐入,行至巷子半截有一个丁字岔路口,从路口往里,一眼便可以看见右手边的院门。一块门牌挂在大门左侧,上书一个“陈”字,下面一行小字刻着此处的详细住址名称。
  这是平襄王少年时在京城住过的地方。他父亲左阳侯为了让他能与京城皇族结交,为日后入朝为官奠定人脉基础,在他八岁那年就让他离开了自家封地,来京城与那些官家子弟一起读书习武。
  他不负父亲和族人的厚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先是坐到了大将军之位,再到嫁妹、封王。陈家原本在渝朝一众豪门望族里只属于一个中流之家,在他与弟、妹的一同努力下终于登上了顶峰,成为众人争相巴结讨好的对象。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大梦,梦了几十年,醒来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他最初刚进京城的地方。只是那时他还是一个未来有着无限可能的孩童,而现在他已经须发花白,垂垂老矣……
  一条破旧的锁链连着一把大锁挂在门上,不知多少年没被人打开过了。自打他当上大将军之后,朝廷便给他赏了宅开了府,后来被封为平襄王,封地在他父亲原有的基础上扩大了五倍有余。他去了封地,从此只在定期述职和皇帝召见时进京,住得也是昔日的将军府。
  陈家发达后不缺这点钱,这座宅子一直没有卖,却也没人来住。起初还有奴仆打扫,后来几个常住在这里的老奴相继老死,这座见证着陈家由平淡走向辉煌的旧宅就这样被人遗忘在了时光中。
  平襄王抽出佩刀,锈迹斑斑的锁链挡不住锋利的刀刃,发出几声令人牙酸的抗议之后便断成了两截。
  他推门入内,院中荒草丛生,年久失修的堂屋倒塌了一半,墙角立着几只破瓦罐,一窝野猫占据了这里,母猫站在罐子前竖着毛发谨慎地盯着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在她身后,几只小猫从瓦罐破损的缝隙里露出好奇的小脑袋。
  “王爷,您怎么、在这儿啊!”一个老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守、守不住了!太后正找您呢。明镜湖底下有一条密道通往城外光福寺。这事儿先帝爷只告诉过太后,没别人知道,太后请您赶紧回宫,趁着能走快走吧!”
  “知道了,这就走。”平襄王的声音波澜不惊,他从院中退出,掩上大门,门内衰败的景象随着大门的闭合渐渐消失在视野中,那些匆匆流走的时光似乎在这一刻又重新回照了这间院落。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仿佛不是去奔赴一场生死未知的逃亡,而只是刚巧从自家宅子里出来,要去走访那些散落在岁月中的旧友。
  御花园内,明镜湖边。陈太后跟太师二人正指挥着侍卫们和一些心腹官员撤离。
  “快,快点!”一向做风稳重的陈太后急得团团转,连发髻松动半耷拉下来都没有察觉,“找大哥的人派去多久了?这节骨眼儿上他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找回来?”
  “再派几个人去找,快去!”陈太师催促立在他们身边的几个内侍。
  那几人应了声刚要行动,忽的瞧见平襄王正朝他们这边走来,连连喜道:“来了!”
  “大哥,守不了了,再打下去所有人全得赔在这儿。”陈太后一见平襄王,急急上前拽着他的胳膊说道,“这儿还剩两万多人,月前我就把大部分钱财送去城外秘密藏起来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现在他们还没打进宫来,咱们赶紧走!”
  三人在侍卫们的护送下先后跳入水中,从密道离开。
  水道只有短短几米,之后便是阴冷潮湿的地道。洞里道路狭窄,两边的石墙上凝结着大量水珠。空气在这里流通得很慢,浓重的水汽裹挟着众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异常难闻。
  平襄王这样经常上战场的人还适应一点,像是陈太后和陈太师之流,从小养尊处优,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从密道里爬出来的时候满脸苍白,瘫在地上直喘气,有些个身体较弱的内侍女眷甚至已经晕了过去。
  “接下来准备往哪儿去?”平襄王坐在陈太后身边,静静等待体力恢复。
  “去潞阳。”陈太后喘着粗气回答。
  潞阳是辰国公的封地,辰国夫人是他们堂妹,往年这夫妇二人没少从陈太后这边收得赏赐,现如今过去投奔倒也是个去处。何况潞阳临海,实在不行还可以出海躲避。
  平襄王点了点头:“你们此去一路小心,去了潞阳,到底是别人的地盘,要记住今非昔比,凡事忍耐一些,莫要与他们起冲突。”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太后听出平襄王的话外之意,心中一慌,“大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平襄王下伸手摸了摸怀里,那里有两封信,这些天他将这两封信反复读了百十遍,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能背下来。
  第一封是他小儿子陈修禾写给他的求援信,信中说十六胡在帖帖沫儿的带领下举兵南下,北境庸和关、嘉冲关具已失守,关内信泉、台墨等五座城池惨遭屠戮,帖帖沫儿的大军马上要逼近化康了,求他赶紧回兵支援。
  信写于半个月前,那时他已得知乐平公主集结军队北上的消息,此时往北境调兵,就是把京城拱手白白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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