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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罪人(近代现代)——小箐岚

时间:2020-05-10 17:23:57  作者:小箐岚
  白天的时间已经让电灯泡给糟蹋了,可不能再因为他白白浪费了晚上。
  不过……
  他哥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让他今晚去房里的意思吧?
  苏怀安顿时安分了不少,老老实实接着写作业,并开始琢磨使什么招儿来勾引他哥。
  等到晚上跑去隔壁房间的时候,他哥正戴着耳机在练口语考试,看画面才刚开始不久,苏怀安就没出声,轻手轻脚走过去跨坐到林北砚腿上,环着他的腰埋头乖乖不动。
  换作平时林北砚要么赶苏怀安下去,要么懒得理他,就这么抱着做完整套题才起来办他。
  可今天苏怀安有备而来,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和奶白色的肩颈,明显没穿内裤的臀贴在林北砚的腿上前后轻磨。林北砚几乎立马就硬了,摘掉耳机丢到一边去,将这勾人的小妖精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从底下扯出一箱前阵子生日不知是哪个哥们儿送的玩具,让苏怀安转过身去趴着。
  苏怀安听话照做,塌下腰跪趴在床上,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给他哥看。
  ……原来也不是什么都没穿。
  如果这条布料少到只有几根黑色细带交叉地勒着臀肉,裤腰上还用粗丝带绑了个大蝴蝶结的东西也算是内裤的话。
  林北砚目光微沈,落在苏怀安夹在臀缝间的肛塞上,早已扩张过的后穴湿软不堪,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张一合,贪婪吸食着这个冰凉的金属柱体。
  “苏怀安。”林北砚一巴掌抽在苏怀安的臀上,声音响亮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你怎么这么骚。”
  “没……没有。”
  苏怀安话音未落,后面立马又挨了狠狠一记,那声响听得他心跳加快,连带着火辣辣的疼也转化成了另一种快感,叫他兴奋得性器直挺,前端也悄悄吐出水来,在林北砚看不见的身下把内裤弄湿了。
  “没有?”林北砚顶着肛塞头往里按,每当苏怀安叫出声就下手抽他,将两团臀肉抽得像烂熟的蜜桃一样红,“谁教你这些的。”
  “是……看片子学的。”苏怀安又疼又爽,眼泪都忍不住冒了出来,但不敢让哥哥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就咬着手指小声哭,“我只对哥哥骚……哥哥别打我了,帮我……唔,帮我拿出来啊……”
  林北砚冷眼看着他:“你不是喜欢?”
  苏怀安胡乱摇头说不是,又伸手下去掰开屁股冲他晃了晃,忍着羞道:“喜欢哥哥的,不要这个……想要哥哥肏进来。”
  林北砚低笑,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拔掉苏怀安后穴里的肛塞,然后从箱子里找了根大约两指粗的按摩棒塞进尚未合拢的穴口,在苏怀安回头看过来前打开调到最大档。
  “……啊。”苏怀安猛地剧烈抖了一下,下意识要去够那东西,“哥哥……”
  “不许拔。”林北砚面无表情道,“否则回你自己房间去。”
  说完就起身回到电脑前坐下,戴上耳机点击开始,将背后嗡嗡的震动声和夹杂着呜咽的呻吟隔绝在外,继续做模拟练习。
  25.
  等林北砚半小时后摘下耳机走过去,苏怀安已经被震动棒玩得浑身湿透了,跪不住地侧躺在床边,眼神迷蒙,前端也一抖一抖地吐着清液。
  半透明的白衬衣勾勒出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线条,本就没扣好的领口被扯得大开,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腹和发红硬挺的乳尖,随呼吸微微起伏,肆意勾引着林北砚的视线。
  “哥哥……帮我,拔出来……”苏怀安转头看见他了,眼泪巴巴地哭着求,“难受……想要哥哥给我……”
  “骚货。”林北砚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给苏怀安脱掉衬衣和内裤,抽走按摩棒的同时又往苏怀安臀上扇了两巴掌,然后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进湿淋淋的穴口,慢慢撑开紧窒的甬道,在碾过凸起的地方再狠狠一顶,尽根没入,几乎瞬间就让苏怀安闷叫着泄了出来。
  “唔唔……唔……”
  浓稠的精液弄脏了衬衣下摆和床单,贴在皮肉上有种黏乎乎的凉,苏怀安被林北砚压在床上磨了会儿,哼哼唧唧地说心脏疼,林北砚就把人翻过身来平躺着,后腰多垫了只枕头,一边俯身吻住苏怀安一边将他那两条细白的腿压成M字形,再用力顶入后穴,大开大合地肏干。
  林北砚知道苏怀安能承受怎样的力道,有时做得越狠苏怀安反而越兴奋,下面也夹得更紧,因此他在这方面并不克制,除了会注意避免一些让苏怀安压到心脏的姿势以外,其余基本都是随着自己的喜好来。
  以前林北砚觉得做爱只是为了纾解欲望,无所谓爱不爱的,只要双方愿意就能利用彼此的身体获得短暂快感。
  这种感觉就像夏天顶着烈日打一场篮球,打到最热时仰头灌下的那听冰可乐。
  很爽,很甜。
  喝完之后可以毫无顾忌地把易拉罐捏扁丢掉。
  但绝不能多喝。
  哪怕只多一口也会腻得把前头的痛快一并败光。
  他以为自己对苏怀安也是这样的。
  随便玩玩,不放感情,等过两三个月腻了,再换成别人。
  ……然而现实是他玩了快半年都没腻,甚至渐渐沉浸在苏怀安对他全身心的喜欢里,做起一直维持这种关系的美梦。
  被依赖和需要的感觉实在太好,林北砚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只是习惯了苏怀安的存在,还是在骗自己不喜欢他了。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将隐忍的低喘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都盖了过去,熟红的臀肉被林北砚掐成各种形状,每次撞进去就会疼得苏怀安浑身绷直,后穴一阵紧缩,不住绞紧那根快速抽插的粗大性器,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过多的快感堆叠成淹没苏怀安的海潮,让他像是被堵住了口鼻无法呼吸,视觉变得模糊,听觉也在一片嗡鸣中减弱下来,唯独压在身上这个人的体温是热的,深深埋进他体内的东西是滚烫的,一次又一次地填满他、弄疼他,让他在昏沈中感知到自己依然活着,依然痛苦而又快乐地活在这世上。
  “哥哥……唔,射进来。”苏怀安感觉快到了,努力抬腿勾住林北砚劲瘦的腰,抱着他脖子断断续续地喘,“射在我里面……让我怀小宝宝。”
  “闭嘴。”林北砚被这小兔崽子叫得一阵耳热,双手用力揉捏着两团臀肉,感受到湿热的甬道顿时将他吸得更紧,身下便顶弄得更快,“再发骚就把你肏坏。”
  “才……才不会。”苏怀安气都喘不匀了,还有心思逗他哥开玩笑,“哥哥对我最好了,怎么舍得,唔……舍得弄坏我呢。”
  林北砚没回答,只是偏头猛地咬在了苏怀安的颈侧,在苏怀安发着抖攀上高潮后再狠狠一挺腰,抵在甬道最深的地方,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打在内壁上,灌满了苏怀安平坦的小腹。
  “哥哥射得好多……好胀啊。”苏怀安抱着伏在他身上的林北砚,声音很软又很轻地笑了笑,“这么想要小宝宝……唔……”
  余下的话全被林北砚堵在了嘴里。
  吻得很深,也很重。
  吻完才退出来抱人去洗澡,边走还边捏着苏怀安的屁股,说就你一个都管不过来,还要什么小宝宝。
  苏怀安被捏得疼坏了,埋在他哥肩上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心里却忍不住高兴。
  哥哥说要管着他,连小宝宝都不要。
  那意思是会管他很久很久,直到要小宝宝的年纪为止?
  可那时哥哥都老了,还能找得到别人吗?
  哥哥会不会也想跟他在一起呢?
  会不会……也有点喜欢他?
  26.
  开学不久后高三便迎来了一模,学生着急忙慌地考老师着急忙慌地改,再交到市里统计分数区间和排名,隔了整整一周才把试卷发回来。
  林北砚稳定保持在级二十名内,以学校往年被录取的比例来看,除了清北不太稳之外在北京排前几的大学基本都能随便挑。齐思远比较难,还在级五十左右挣扎,想跟林北砚上同一所估计有点儿悬,于是又开启了每天中午留守教室向学霸讨教的奋发模式。
  苏怀安有时会跟到他们教室一起做高考题,有时三个人吃完饭他就自己回教室做作业,也不再像上学期那样老拿问问题当借口缠着他哥。
  林北砚对他的态度倒没怎么变,还跟之前一样冷冷清清的,偶尔关心和纵容,晚上做爱的频率从每周一次变成了两周一次,接吻频率却从几乎没有变成了隔天一次。
  有时在楼梯拐角的阴影处、巷口坏掉的路灯下,有时在操场后边的小树林、图书馆靠窗的书架边。
  有时是蜻蜓点水的一碰,有时是唇舌交缠的深吻。
  有时是苏怀安先亲上来的,不过更多时候是林北砚主动吻住他,把人弄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才肯松开,还要按着苏怀安的胸口故意逗他,说跳这么快下次别亲了。苏怀安就会立刻搂住林北砚的脖子说自己心脏不疼的,然后像小猫一样伸出软红的舌头,轻轻舔着那两片淡色微凉的唇,直到他哥又低下头来吻他。
  他们做过远比接吻更亲密的事,却是头一回尝到了接吻的甜蜜。
  这是彼此在清醒状态下最贴近的时候,也是最能证明对方喜欢自己的方法。
  因为嘴可以说谎,但心跳不会骗人。
  苏怀安知道哥哥喜欢他。
  虽然可能不如他喜欢得多,但只要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就能抛下现在拥有的一切,义无反顾追着哥哥跑。
  母亲忌日那天是周末,林北砚谁也没告诉,独自坐车去了边郊的墓园看她,从早晨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家。
  晚饭时林父问他一整天不在家去哪儿了,林北砚原本没心情搭理,被念叨烦了才冷冷地回了一句,说您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饭桌上这几个人顿时都没了声。
  林北砚也不在意,照样该吃饭吃饭该夹菜夹菜,等他吃完上楼回房间后,林父才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说这孩子脾气可真大啊,连话都不肯好好说了。
  苏虞温言安慰,说孩子还在叛逆期呢,脾气大点儿正常的。林父说那小安也是差不多的年纪,怎么就不见他叛逆了,紧接着又开始扯家教问题,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骂,但话里话外显然是对林北砚母亲的轻蔑与嫌弃。
  苏怀安不知道他妈听到这些有什么感觉,更不敢想象林北砚是否曾听到过这些,只是觉得很刺耳,特别刺耳,一个字都不想多听,于是匆匆把碗里的饭扒干净就说吃饱了,起身回房关上了门。
  27.
  等到夜里林父和苏虞都回房休息了,苏怀安才悄悄起身,抱着枕头溜到隔壁敲开了他哥的房门,说要跟哥哥一起睡。
  林北砚刚洗完澡出来,半湿的发梢挡住了眉眼间的阴郁,叫人看不出情绪,只是语气淡淡地让他滚回去,今天没心情做。
  苏怀安才不听他的,轻手轻脚把门关上,走到床边的时候被林北砚一手抓住了胳膊,脸色更冷,说你爸妈就在楼下,不怕被他们发现么。
  ……你爸妈。
  好像从他来到这个家开始,哥哥就一直是这么称呼的。
  母亲病重去世,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家也成了别人的家。
  哥哥才是真正一无所有的人啊。
  而他这个难逃干系的共犯,却还在贪婪地向哥哥索取喜欢,企图榨干哥哥内心仅存的温情。
  苏怀安丢掉枕头,转身猛地抱住了林北砚,说哥哥对不起。
  林北砚垂下手没回话,苏怀安又抱得更紧一点,说哥哥不要不开心,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来陪陪你。
  “……我没不开心。”林北砚说。
  “哥哥骗人。”苏怀安仰起头看他,眼里蒙着薄薄的水光,声音也很黏,仿佛在替他委屈一样,“下午回来我都看见你眼眶红了。”
  林北砚微愣,随后疲惫地叹了口气,让他先松开。
  “我不松。”苏怀安抓着林北砚的衣服,用力把脸埋进他胸膛里,“哥哥罚我骂我都行,别赶我走好不好?”
  最后还是做了一场。
  林父和苏虞就在楼下房间睡觉,苏怀安不敢叫太响,咬着被子跟猫儿似的轻声哼哼,被林北砚弄得狠了他也不喊疼,只是伸手去勾林北砚的脖子,指尖轻挠,要他俯下身给自己一个能够麻痹痛意的吻。
  他知道哥哥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所以把自己当做了哥哥的泄欲工具,默默承受着哥哥的怒气和不甘,用自己并不算强壮的身躯尽可能去接纳,给哥哥最温柔的包容和抚慰。
  ……好疼啊。
  下面疼,心脏也疼。
  可如果这样能换来哥哥开心的话,那他再多疼一点儿也没有关系。
  只要哥哥开心。
  结束后林北砚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穴口微微红肿,抠出来的精液里还混着血丝,林北砚问他疼不疼,苏怀安就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缩,不知是嗓子哑了还是在哭,说哥哥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林北砚没再说话,沉默地亲了苏怀安很多下,直到洗完澡抱回床上抹好药才停,搂着人躺进被窝里,然后伸手关掉灯,在一片漆黑中又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
  大概是类似于晚安吻的意思。
  苏怀安有点儿犯困了,不过还不想睡,于是闭着眼靠在林北砚的怀里画圈儿,问哥哥打算考哪所大学呀,以后想做什么工作呢。
  林北砚轻笑:“怎么,你想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苏怀安嗯了一声,语气倒是很认真:“我知道北京最厉害的几所大学有开设少年班,要是哥哥考这里面的其中一所,那我也可以早一年去找哥哥了。”
  “你想明年就参加高考?”林北砚问。
  “想。”苏怀安点点头,“我已经把高中知识都学完了,剩下一年自己复习刷题,应该能赶上的。”
  林北砚抚着他的背没说话,听他絮絮叨叨地畅想未来,说等明年考到北京就和哥哥一起去外面租房子住,不用太大的,卧室只要一个就够了,床也只要一张。平常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回家吃饭,哥哥负责做饭他负责洗碗,然后看会儿电视,有空的话还可以出门逛逛或者一起做爱,没空就各忙各的,忙完了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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