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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穿越重生)——嘉平二十一

时间:2020-05-12 15:04:28  作者:嘉平二十一
  苏鄞再次被季梨园逗的笑的肚子痛。
  等二人用过晚膳,回到自己的小院,季梨园又悄悄敷了一张面膜,然后对着镜子仔细的左照右照,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白了一些,便想去找苏鄞,让他瞧瞧。
  结果刚走到院墙拐角,就看到苏鄞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急匆匆出了院门,一个下人也没带,边走还边回头看一下,像是防备被谁跟踪。
  季梨园急忙退身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没让苏鄞看到自己,暗自思索不知苏鄞这是何事要背着自己。
  待苏鄞走远,季梨园才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直到苏鄞进了一座三层小楼。
  楼上的牌匾赫然写着——清风楼。
  另一头,苏鄞甩给清风楼管事的几张银票,直接去了白天去过的那个雅间。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席灯便抱着古琴进来了,依旧是一身红衣,不过换了花样。
  席灯不紧不慢的上前行礼道:“不知季公子想听什么?”
  苏鄞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没有喝:“别说废话了,听说西戎的老首领死了,是二儿子萨托即了位,你是萨托的人?”
  席灯收了笑意,一张面庞更显清冷:“季公子真是神通广大,我在清风楼待了六年,从未有人发现异样,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你是如何得知我是细作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苏鄞敷衍的回道。
  苏鄞知道其中隐情,是因为这个席灯就是之前季梨园要被处斩时,救走他的那个蛮族奸细。
  因为他的到来,这个世界已经改变,譬如在之前那个世界,季梨园在西北时蛮族的老首领可是身体康健的很。
  但苏鄞来了之后,蛮族发生了变化,换了新首领,季梨园也没有被判斩立决,那细作之事也就没有了定数,今日遇到席灯实在是意料之外。
  不过既然遇到了,那自然要打探一下席灯,看能否为自己所用也不错。
  苏鄞继续说道,“你是西戎人?看着倒是中原人的长相。”
  席灯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一笑:“我就是中原人。”
  苏鄞挑挑眉,“阁下的琴音志存高远,为何偏偏要做卖国之人。”
  席灯抚了一把琴弦,低声道:“无根漂泊之人,连家都没了,又何谈国呢?”
  苏鄞听出其中隐情,给席灯到了一杯茶,“愿听君一言。”
  “我父亲是西淮瑞。”
  席灯短短一句,却让苏鄞大吃一惊:“是十年前因为通敌被满门抄斩的前镇北将军西淮瑞?”
  席灯却答非所问,摸着自己的衣袖,缓缓说道:“从十年前,我就再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你看,它多红啊,多像血啊!穿着它,能让我日日都记着这灭门之仇!”
  “那你是怎么躲过的?”
  席灯似是想到了十年前的惨状,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十年前我已满十六,按律也要被问斩,但我父亲的副将拿自己的儿子顶了我,把我换了出来。西家七十六口,只有我活了下来。”
  寥寥几句,已经展现了席灯与陈国的不可弥补的血海深仇。
  苏鄞继续问道,“那你投靠西戎是为了灭陈国?”
  “正是!”席灯眼底通红,眼里全是骇人的恨意,“我父亲为了陈国鞠躬尽瘁,数十年镇守边关,我西家更是满门忠烈!我大哥,我二哥!他们都誓死效忠陈友!却被狗皇帝不分青红皂白开刀问斩,如今我也要让他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说着席灯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茶杯一歪,流了一桌的茶水。
  苏鄞虽然同情席灯的境遇,但还是残忍的点破,“可你如今挑起两国战事,多少家庭也会因此家破人亡,那你和陈友又有什么区别!”
  “你!”席灯猛然站起,再不复之前的羸弱和风情,单手掐住苏鄞的脖子,把他按在榻上,面目狰狞的喊道,“你懂什么?!你能知道一夕之间亲人全部身首异处,无一得免,生活了一十六年的家变成残垣断壁是什么滋味吗?!”
  苏鄞因为呼吸不畅,脸憋的通红,却还是咬牙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大丈夫?哈哈哈,笑话!大丈夫有什么用!我父兄坦荡一生,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席灯恶狠狠的盯着苏鄞,手指逐渐用力,却还是在看到苏鄞开始意识不清时猛然松了手,颓然坐回了榻上,“罢了,你如今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快去通报朝廷来抓我吧,我在这等着你。”
  苏鄞倒在床上狠狠的咳喘了一阵,才缓了过来,慢慢坐到席灯身侧笑道:“谁说我要告官抓你了?”
  “你?!”席灯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苏鄞拍了拍席灯的肩膀,“你父亲忠勇了一辈子,就是为了护着陈国百姓安定一生,你若挑起战事,岂不是浪费了你父亲的心血?”
  看着席灯逐渐心情逐渐平复下来,苏鄞又给席灯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想要报仇不一定要投敌,若是这陈国换了天地,那你父亲沉冤得雪岂不是指日可待?而且,我想你的亲人和你父亲的副将,他们最希望的,应该是你好好活下去,替他们活下去。”
  席灯眉毛轻皱:“你是来为端王当说客?”
  苏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萤?就他那个猪脑子值得我给他当说客?”
  席灯也反应了过来,嘴角有了些笑意,“是我糊涂了,不知季公子有何高见,西某洗耳恭听。”
  待二人谈完,天已经蒙蒙发亮,苏鄞摇着扇子,慢悠悠晃出了清风楼,站在门口哈欠刚打了一半,身子就猛然僵住了。
  只见季梨园脸色阴沉的站在清风楼对面,衣服已经被露水打湿,显然等了他许久。
 
 
第13章 追随
  季梨园看见苏鄞出来,一言不发抹头就走,周身散发着浓浓的“谁也别惹我”的低气压。
  苏鄞背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心想你跟踪我你还有理了,便也不去追,只慢悠悠跟在季梨园身后走。
  走着走着天也就亮了,路边的小摊也都陆陆续续支了起来。
  “包子!新出锅的热乎包子!”
  “馄饨!好吃的荠菜馄饨!”
  吆喝的热闹。
  季梨园见苏鄞连句话都不跟他说,心里有些没底,便趁着拐弯的功夫悄悄回头瞅了一眼,结果看见苏鄞站在一个小摊前,正在大口大口的吃油饼,两片嘴唇吃的油光锃亮。
  季梨园顿时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重重哼了一声,加快步伐,大步往将军府走。
  苏鄞也不着急,又喝完了一碗豆浆才慢悠悠去了季梨园的小院,结果一进去就发现季梨园正在收拾行李。
  “哥哥你这是要去哪?”苏鄞靠着门柱问道。
  “回西北。”季梨园动作不停。
  “为什么突然要走?”
  “不走做什么?!”季梨园摔了手里的衣服,“看着你把席灯赎出来养在府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把席灯赎出来了?!”
  苏鄞见季梨园气的要跳脚,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他确实把人赎出来了,想要招安,自然要有诚意,只是把人安置在哪里还没有想好。
  “什么?”季梨园直接楞住了。
  苏鄞见季梨园一动不动的站着,走上去对着他的脸挥了挥手,“喂!你傻掉啦!”
  季梨园眨眨眼缓过神,缓缓坐到床上呆呆的抬头望向苏鄞,好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小狗:“你真的要把他接进府里?那我怎么办?你是不喜欢我,打算不要我了吗?”
  说着眼圈就红了,眼睛雾蒙蒙的。
  苏鄞见逗得过了,后悔不迭,连忙抱住季梨园,“哥哥我错了!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一点也没有喜欢那个席灯!”
  “真的?”季梨园语气依旧呆呆的。
  苏鄞心疼的要命,“真的真的!我从来都只喜欢哥哥一个人,一辈子都只喜欢你!”
  “我不信,那个席灯那么白,你就喜欢白的。”季梨园落寞的说道。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苏鄞恨不得立马开坛做法发誓。
  “叫相公。”
  “相公!”
  “……”
  苏鄞反应了过来,手指着季梨园,眼睛瞪的圆圆的:“季梨园,你敢耍我?!”
  季梨园表情惬意的往后一躺,“怎么能算耍呢,彼此彼此吧。我在清风楼门口等了你一晚,你都没从里面出来,早晨还有空吃油饼。我呢?喝了一肚子西北风!”
  苏鄞也躺到了床上,小猫一样偎在季梨园旁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冲着季梨园眨巴眨巴:“你就这么相信我和席灯没什么的?”
  “你喜欢我,又怎么可能喜欢别人呢?我喜欢你,我自然信你。”季梨园抬手摸了摸苏鄞耳边的碎发,话锋一转,气呼呼的说道,“不过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我呢?!要是那个席灯对你不利,你该怎么办?!”
  “因为我也不确定那个席灯到底有没有问题嘛。”苏鄞撒娇道。
  “那你问出什么了?”
  苏鄞转过身,上身趴到季梨园身上,“那个席灯是……”
  话未说完就被季梨园打断。
  季梨园看到了苏鄞脖子的掐痕。
  “怎么弄得?”季梨园摸着苏鄞的脖子,语气变得严肃。
  苏鄞缩了缩脖子,“唔,你先别生气,是席灯。唉,你也别怪他,他很可怜的。”
  季梨园立即站起身去书房找药,苏鄞便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把昨晚发生的事对季梨园仔细讲了一遍。
  待苏鄞把席灯的身世交代清楚,季梨园也给他抹好了药,沉吟了片刻道:“这个席灯确实有用,有了他,起码西北的战事又能多一分胜算。若是能破了蛮族,到时端王就再不能是太子的对手了,而一旦太子登基,我们的安危也算多了一重保障。”
  “对啊,太子人品不错,做不出鸟尽弓藏的事情。”
  季梨园却有些谨慎,“不管怎样,还是要把兵权握住。”
  苏鄞点点头,“这次你去西北,记得把席灯也带上。”
  “好。”季梨园幽幽说道,“不过,等到了西北,那个席灯可就会被晒黑了,你不心疼吗?”
  苏鄞掐住季梨园的两颊往外拉,气鼓鼓的说道:“还说自己没生气,酸的我牙都要倒了!”
  季梨园握住苏鄞的双手,冲他笑笑,“我去给你拿点蜜饯吃,早晨等你的时候买的,我尝了一个,很甜。”
  “先把衣服换了,都是露水!”苏鄞直起身子冲着季梨园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
  苏鄞这才满意的躺回床铺,心想自家小猪出息了,还知道跟自己玩儿心眼了。
  很快,季梨园拿了蜜饯回来,坐到床边,喂给他一颗,又小心拉开苏鄞的衣领,心痛的看着苏鄞脖子上的伤痕,小心的吹了吹:“还疼不疼?疼就和哥哥说。”
  眼底的心疼浓得化都化不开,恨不得替他受这份苦。
  苏鄞望着季梨园的眼睛,突然有些难过,这么好的季梨园,是会死的。
  他会慢慢老去,直到有一天变成一抔黄土。
  到那时候,自己要怎么办呢?
  四海列国,千年万年,去哪里再找一个季梨园呢?
  季梨园只觉手背一湿,抬头便看到苏鄞满脸泪痕,顿时慌了:“怎么了?是疼的厉害吗?我这就去找郎中。”
  说着人就要往外走。
  苏鄞拉住季梨园,用力擦干眼泪,让眼中模糊的季梨园重新变得清晰。
  苏鄞笑了笑,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赌咒一般对着季梨园说道,“梨园,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季梨园看出苏鄞眼里的郑重,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隐约感到苏鄞是为了他放弃了很重要的东西。
  季梨园语气变得有些急切:“佑之,你不能……”
  苏鄞伸出食指挡住季梨园的双唇,“哥哥,叫我阿音好不好?”
  “阿音。”季梨园听话的唤了一声,轻轻吻上了苏鄞的食指。
  他这个所谓的弟弟从那日用鞭子抽完他之后,就性情大变,从此待他如珠如宝。
  如今,冥冥之中他虔诚的意识到,曾经的季佑之似乎早已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眼前这个季佑之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阿音。”
  “阿音。”季梨园又深情的唤了一声,随后轻轻吻了上去。
  一手缓缓抽出苏鄞头上的发簪,霎时,青丝铺满床。
  拉灯!
  俩人胡闹一通,便已到了午膳时间,小厮过来催了几趟,说大家都在等着他俩开饭。
  苏鄞只觉腰腿酸痛,气的拿脚丫子踹了踹季梨园的肚子:“都怪你!说好一次的!”
  季梨园的表情仿佛一只餍足的大猫,抓住苏鄞的手背讨好的亲了亲:“都是哥哥不对,你歇着,哥哥把饭给你端过来。”
  说着麻利的站起身去了饭厅,季准不在,季准的其他几个庶子庶女正围坐在饭桌旁等着,饭菜已经没了热气。
  季梨园的其中一个弟弟季度之见季梨园来了,谄媚着凑了过来:“大哥来了,大哥事务繁忙,自从上次大哥出征之后,咱们兄弟真是许久未见了。”
  季梨园却是理也不理,指了几个苏鄞爱吃的菜,让下人端起厨房热热。
  季度之见季梨园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其他弟妹对他嗤笑不已,觉得十分挂不住脸,只能硬着头皮拍了拍季梨园的肩膀:“大哥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哈哈。”
  季梨园这才把脑袋转向了他,一脸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是叫我!你这以前都叫我小杂种,这冷不丁叫我大哥,我还以为是在叫别人,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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