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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穿越重生)——嘉平二十一

时间:2020-05-12 15:04:28  作者:嘉平二十一
  季度之听着其他兄妹的嗤笑和季梨园的嘲讽,一脸菜色。
  这时小厮端着热好的餐盒进来,季梨园站起来接过,转身挨个扫了坐在桌旁的人一眼,冷笑一声。
  “各位弟弟妹妹,我季梨园虽然生母身份低微,但我脑袋没毛病,你们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每一件都没有忘记。看在我们是血亲的份上,我善良的提醒你们一句,你们现在做出一份虚情假意的恭敬,早就晚了,我要是你们,就趁着季准还掌权,多给自己攒点钱,等被赶出去之后,还能少受点罪。”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阿音还在饿肚子,动作必须要快。
  毕竟现在跪搓衣板挺凉的,还可疼。
 
 
第14章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果然没过几日,端王陈萤又找了上来,和苏鄞在书房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才告辞离开。
  季梨园见陈萤走了,从书房的屏风后转了出来,坐到一张圈椅上,给自己到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缓缓说道,“这个陈萤,脑子是有的,不过实在太急功近利了些。”
  苏鄞也凑到季梨园身边坐下,放着桌上的茶壶不拿,非要去抢季梨园的那杯。
  季梨园无奈的松了劲,把茶杯让给苏鄞。
  苏鄞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也不怪他急功近利,皇上已经有小半个月没露面了,听说身体也不好。若是这时皇上出了什么事,陈萤可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季梨园挑了一下眉,问道:“那他可是想逼宫?”
  苏鄞点点头:“想逼宫,所以搭上了丞相,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找上了你我。”
  “呵。”季梨园冷笑一声,“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好,不过丞相已经位极人臣,为何如此糊涂。”
  “丞相老了,子孙又是庸碌之人,太子哪里看得上,他总要替他们、替刘家谋一条出路。”
  季梨园想起了前几日被他们胖揍一顿的,不正是这位丞相大人的宝贝孙儿。
  想着昔日学堂的折辱,季梨园缓缓摸了摸佩刀,“阿音,到时候那个刘敏,记得留给我。”
  “刘敏?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过节?不是因为那次他调戏女孩子吧?”
  季梨园如今和苏鄞相知相恋,自然不会再隐瞒,便把在学堂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苏鄞。
  “卧槽!”苏鄞直接跳了脚,“还等什么到时候啊!早知道那天就不应该轻饶了他!今天我就要把那几个孙子揍一顿。”
  苏鄞雷厉风行,让小厮去前院叫进来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低声吩咐几句,就拿着麻袋和护院一起出了门。
  季梨园动也不动,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端起了被苏鄞抢走的那一杯茶,继续慢慢喝。
  茶凉了,有些涩口,季梨园却觉得如同琼浆玉露。
  他喜欢阿音替他出头的模样,出了事,大不了他替阿音兜着。
  另一头,刘敏不顾还在漏风的嘴,刚在青楼颠鸾倒凤快活了一夜,到了下午才脚步虚浮的离开。
  结果刚一出门口,就被人兜头套了一个麻袋,叮了咣当一顿乱揍。
  刘敏刚开始还很嚣张,张狂的威胁道:“你们是谁!竟然敢打我!我爷爷是丞相!我让爷爷灭你们九族!”
  可后来发现那些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刘敏又开始求爷爷告奶奶,央求留他一条小狗命。
  苏鄞在一旁看的笑弯了腰。
  看打的差不多了,苏鄞挥挥手示意护院们去打下一个。
  于是在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下午,好几家的少爷们都被套着麻袋狠揍了一顿。
  苏鄞也不瞒着,护院们打人,他就在旁边看着,看的累了,还让人端来椅子边嗑瓜子边看,没多久被打的这几个人就知道是谁打的他们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父亲是将军,哥哥是将军,舅舅又是皇上,谁敢惹?
  何况他们自己还有一身的把柄,就算告了御状,谁知道苏鄞又会抖落出什么!兵部尚书的例子还不够吗?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他们这几个人根本想不明白苏鄞为何突然要打他们几人,毕竟欺负季梨园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他们做的恶事太多,这件事实在是不值得他们记多久。
  等到晚膳时分,苏鄞红光满面的回到了府里,没见到季梨园,却在院子里看到了他许久不见的父亲季准。
  若不是今日见着,苏鄞都快忘了他还有个爹。
  季准看了一眼苏鄞,转身往书房里走,苏鄞看懂了季准的眼神,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季准走到桌子旁坐下,“坐吧。”
  苏鄞便坐了下来,等着季准发话,等的快要头秃,才听到季准问他。
  “你可知季梨园以后打算如何对待季家?”
  苏鄞却没接茬,他听出了季准话外透露出的意思,“可是哪里有变?”
  “西戎宣战了。”
  苏鄞了然,陈国与西戎的战事不可避免,而执掌西北三十万兵马的季梨园肯定会上战场,若是得胜还朝,势必会被封为大司马,或者被封赏入京为官,官职肯定也不会比大司马差,但不管怎样,已不是季准能抗衡的了。
  “爹,梨园不是狠心的人,但你总不能不许他报仇。”苏鄞斟酌回道。
  季准重重叹了一口气,“罢了,总归是我对不住他,也对不住他娘,只要他能好好待你,他愿意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吧。”
  苏鄞有些吃惊,他不知道季准何时知道了他和季梨园的关系,愕然道,“爹,你什么时候……”
  季准摸了摸苏鄞的头,“爹虽然有几房小妾,但此生所爱,只有你早逝的母亲一人。相爱之人对视的眼神,为父又怎会不懂。”
  苏鄞有些忐忑:“那爹你不反对吗?”
  季准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反对?怕是我今天不同意,明天季梨园就得端了将军府。罢了,你去吧,季梨园奉召去了宫里,如今也该回来了。”
  苏鄞点点头,往季梨园的小院走,果然看到季梨园已经回来了,正在收拾东西。
  “哥哥,你要走了吗?”
  “军情紧急,今夜就要走。”
  苏鄞心里涌上浓烈的不舍,相聚没有几日又要分开,这次战事也不知要打几年。
  “哥哥,带上我吧。我很乖的。”
  季梨园放下手里的东西,大步走到苏鄞面前,紧紧抱住了他,徐徐劝道:“阿音,战场上刀剑无眼,乖乖的,在京中等哥哥回来。”
  苏鄞觉得有些无力,他懊恼自己的无能,若是自己也能上场杀敌,又怎会担心自己成为累赘,不敢和季梨园一起走。
  苏鄞的双手紧紧抓着季梨园后背的衣服,“哥哥,西北苦寒,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季梨园的副将站在门外道:“将军,该走了。”
  季梨园松开苏鄞,深情的亲吻了一下苏鄞的额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苏鄞泪眼婆娑,“哥哥!你忘了拿行李!!”
  “……”
  苏鄞拎着包袱追了上去,递给季梨园,目送他策马离开,一路绝尘。
  苏鄞吸了吸鼻子,扭头回屋,却在廊下看到了季度之,不知站了多久。
  苏鄞与他们这些兄弟不亲近,收起了与季梨园相处时才有的傻白甜,疏离的问道:“找我有事?”
  季度之仿佛看不到苏鄞眼里的冷漠,依旧谄媚的凑了上去:“听说大哥又要去西北了,想着去送一送,可惜来晚了。”
  苏鄞自然不会信他这套,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有屁快放!少耽误老子睡觉!”
  季度之的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才笑嘻嘻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哥哥,听说大哥军中还缺一个粮草督运,不知……”
  苏鄞简直要被季度之气笑了,粮草督运这么重要的官职,他和季梨园怕是吃撑了才会给他。
  只重眼前短利,鼠目寸光,且智商欠费,苏鄞心里给季度之定了性。
  苏鄞理都没理,叫来小厮直接把季度之轰了出去。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没想到这个季度之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和刘敏勾搭一通,真被皇上授了一个负责粮草补给的小官。
  虽然官职不大,也没有督运重要,但军队里只要和粮草沾边的没有小事,苏鄞心里有些忐忑,左思右想还是带着一队侍卫,在季度之之后也赶去了边塞。
  西北风沙大,苏鄞刚下车就被眯了眼,揉眼的功夫就被跑过来的一个人抱了满怀:“阿音,我后悔了。我从离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你了。”
 
 
第15章 蛀虫
  季梨园高兴的把苏鄞带到了自己的营帐,却在一掀开帐门时停住了脚步。
  啧,忘了那个席灯还在帐里。
  苏鄞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不走了?”
  说着自己绕过季梨园,进了帐篷。
  席灯正站在一张地图前暗自思考着什么,听到动静回过了头。
  以前披下的长发全部被高高束起,一身甲胄在身,隐约能看到里面还是一袭红衣,人再没了伪装的娇柔,飒爽英姿。
  不过,人还是那么好看,还是那么白……
  苏鄞见到熟人很高兴,跑过去拍了拍席灯的肩膀:“好久不见啊,在这边过的怎么样啊?”
  席灯微微一笑,刚想开口就看到眼前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的主人熟练的搂住苏鄞的肩膀,把人带到床榻坐下,一边给他解披风一边佯怒道:“来了也不知道先把斗篷摘了,你看,一身的土。”
  说着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席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让你见笑了,席先生。”
  席灯懒得理这些小把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接告辞离开。
  “哥哥,你这么幼稚,你家里人知道吗?”苏鄞无奈的说道。
  “家里人?我家里人不就是你?”
  “算了。”苏鄞无力的躺到了床上,隔了数不清多少年的代沟,显然是怎么也填不满的了。
  季梨园也不再追问,帮苏鄞脱了靴子,把人塞进被窝里:“休息一会儿吧,赶了这么远的路。”
  “哥哥,那个季度之……”
  季梨园轻轻捂住苏鄞的嘴巴:“这些事不用你担心,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苏鄞笑弯了眼睛,甜甜的应了一声好,闭上了眼睛。
  季梨园等着苏鄞睡熟了,才离开营帐,去了席灯的帐篷。
  席灯见人进来,无奈的扶住了额头:“将军,我真的不喜欢季公子。”
  谁料这句话一出,季梨园的眉毛都立了起来:“阿音那么好,你凭什么不喜欢他?!”
  席灯:???
  季梨园看着席灯一脸卧槽,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来是想通知你,为了增强兵力,我决定要每天增加一个时辰的操练时间。”
  再多晒一会,不信你还不黑,一切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季梨园美滋滋的想。
  然后苏鄞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就看到季梨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
  然后,操练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时间。
  季梨园躺在床上气的边哭边敷面膜。
  苏鄞无奈的给季梨园晒伤的地方擦着军医叶尘给配的药膏,“哥哥,我真的不喜欢席灯,你这么做简直是伤敌一百自损一万啊!”
  季梨园恨恨的锤了一下床铺,“那个席灯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怎么永远都晒不黑,定是那个叶尘给了他什么好东西,他俩走的那么近!”
  “将军多虑了,在下只是天生肤白。”席灯一挑帐帘,端着一本册子走了进来,“季度之开始动手了。”
  季梨园撕了面膜坐起来,拿过册子仔细翻阅,一旁的苏鄞看的一头雾水。
  “你们早就知道季度之有问题?”苏鄞戳了戳季梨园的手臂。
  “不仅我们知道,太子也知道,不然你以为季度之的官儿是怎么来的?”季梨园把册子扔到一边,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信。
  “那太子为何还要?难不成……”
  “你猜的没错,太子就是故意放人进来,来恶心端王的。虽不至于能让他一败涂地,但怕是也要折了一条臂膀了。”
  苏鄞这才明白,季度之的官是刘敏找人求来的,出了事,刘敏自然难辞其咎,而刘思源为了这个宝贝孙儿必定会去求端王。
  到时候端王若是求情,自然也会受牵连。
  若是不肯,那与刘思源的梁子也就结下了。
  哪怕刘思源表示自己顾全大局,不会记恨端王,可端王会信吗?事关皇位,必须谨慎至极。
  一个可能存了异心的人,断断不会在用了,哪怕端王多么不舍丞相带来的助益。
  可以说季度之和刘敏这两个猪脑子,无意之中倒是帮了季梨园和太子一个大忙。
  季梨园写好了信,交给席灯,认真叮嘱道:“务必亲自交到太子手里!”
  “是!”席灯抱拳行礼,转身离开。
  苏鄞慢慢坐到季梨园的大腿上,悠悠说道:“原来太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太子是储君,若是心思单纯,怕是被端王吃的渣都不剩了。”
  苏鄞点点头,“那皇上会怎么处置季度之和刘敏?”
  “敢在粮草上动文章?呵呵。”
  苏鄞想起那日在殿外身首异处的赵子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事情如季梨园他们预料的那样进展下去,一个月之后,席灯带回了一张圣旨,让季梨园军法处置季度之和刘敏,不必压回京城了。
  季度之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被人拖到主帐外面时还在哭喊,鼻涕一把泪一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
  苏鄞看的恶心,来到季度之面前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当日你偷运粮草时,又可曾记得我们是你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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