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个卢瑟的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莱昂内尔·卢瑟,不,现在被那个好心的童子军起了个叫做康纳·艾尔·肯特的克隆人,蝙蝠侠没有一点好脸色。
虽然说康纳最后和超人站在了一起,并且因为超人起一个名字就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是一个情绪化的孩子,能够意识到卢瑟所作所为的不对劲,投入正义的一方。
但是蝙蝠侠仍然觉得,这个第一次和露易丝·莱恩见面就对着女记者色眯眯的问“敢问芳龄”的家伙绝对绝对不是他喜欢的孩子。
那和姑娘勾肩搭背的样子太像布鲁斯·韦恩了!
明明童子军和卢瑟都不是这样的人,康纳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童子军……
蝙蝠侠强制自己从这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绪里抽离,对自家的罗宾说:“辛苦你了。”
我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骄傲:“那当然了,我是你亲口承认的罗宾。”
在你不在的日子里面,小丑像发了疯,他发什么疯?虽然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变态,但我仍然独立的将他的阴谋给打破,而且没有受到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你不在的时候双面人好像也有些情绪低落,他不怎么搞事情了,上次遇见的时候还和我聊了一会儿布鲁斯是一个多好的人——就是眼瞎看上蝙蝠侠。哈维纯粹是想和我吐槽蝙蝠侠吧。
你不在的时候我把稻草人看得很死,放心好了,他没有机会再去投毒。
……
但我都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蝙蝠侠知道。
自蝙蝠侠回来以后,整个哥谭的情绪像是都被他调动了,我隐约把人扔进阿卡姆的时候听到过:“蝙蝠侠是属于我们的!正义联盟滚出哥谭!”
不管怎么样最近事情是真的很多,谋杀案天天都在发生,我和蝙蝠侠在阻止黑帮火并的时候,外面突然倾泻来弹幕,要不是布鲁斯把我压在身下保护,我可能受不了这个冲击力。
哥谭的这群暴徒像是被关在迷宫里捉对厮杀的老鼠,又或是放在斗兽场里的斗犬,有些歇斯底里。
“最近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你要小心,先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杰森。”
本来想反驳的我,时隔一年又听到那个名字,反抗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我永远记得在从稻草人手里救出蝙蝠侠时,这个高大的男人缩成一团,抱着我喊杰森的样子。
为了让布鲁斯放心,我的夜间行动取消了。
我白天还是要来哥谭学院上课,只有上课和关心公司的事情,对我来说轻松多了,至少我的黑眼圈就没了。
“提宝!”
我转过头,是戴着眼镜的哈德森。
“嘿,我找了你好久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自从我家里出事之后,整个学校的人看我都像在看一个可怜兮兮的玻璃娃娃,很多人都不再叫我德雷克或者是提姆,提宝这个名字变得流传更广泛了——就是弗雷德有点不开心。
“你今天晚上有事情吗?”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说有事,但最近我确实无事可做。
“你要来参加我们家的生日宴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来的话,我爸妈就会把我像一个布偶娃娃一样放在亲戚前摆弄,这真的超级痛苦。”
我眨了眨眼睛,对于这个和我一起参加数学物理化学等各种竞赛的高智商书呆子产生了一丝同情:“能被你邀请是我的荣幸。”
“你拯救了我!”哈德森开心的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个天使。”
不至于吧……
我在傍晚的时候和哈德森一起去了他家,实际上他的生日聚会还是蛮有趣的,住在小奥德赛(哥谭俄罗斯人社区)的哈德森能在哥谭学院上学主要靠他那极其优秀的学习成绩,他的家人都是一群很普通的哥谭人,热情风趣,和哈德森嘴里的形容有很大的区别。
“我得出去一下,”这个大家庭热闹的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我马上回来。”
“你一定要把我留在这里,一个人对付他们吗?”
“别发牢骚了,你有一群很棒的家人。”
而我只剩下了一个瘫痪的父亲。
当我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恶性的殴打事件,我听着他们说的俄语,感谢我些许的语言天赋,这是在迫使那个被殴打的老人加入他们,“合作”?
我握紧了门把手,我应该出来阻止吗?
还没等我真正的做出行动,一个女孩子已经冲上来了,这个有着一头黑发的女孩扶起被打倒在地上的老人,但是却被那几个嘴里说着脏话的高大男人给推倒在地上。
这群人放下狠话就离开了,我才走上前帮这个女孩儿将她的父亲移进了店里。
“谢谢你的帮助,我没有在附近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三秒钟,这个女孩儿凑过来的时候很像我的妈妈。
“提姆·德雷克,”我回过神来回答,“我在隔壁参加我朋友的生日派对。”
“阿里亚娜·折晨科。”
“漂亮,我是说你的名字很漂亮。”
我又停顿了一下,想继续解释。
“我得去照顾我的爸爸了……再见了。”
这个叫做阿里亚娜的女孩儿回去劝她的父亲报警,我听他们俩争执,离开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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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当我要出门的时候,我才看见我的父亲推着轮椅已经来到了楼下的大厅里,我转头看向父亲:“布鲁斯喊我去帮他跑一下电脑程序。”
“那也没有晚上让你过去的道理,好好待在家里,哥谭的晚上不能外出。”
“可是爸爸!”
“我才是你的爸爸!你在布鲁斯那里花了很多时间了,但你现在需要照我的话,待在家里。”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上楼。
在半夜父亲睡着的时候,我溜进酒窖里通过在酒窖里的井盖儿通往下水道,从下水道里也找到了蝙蝠洞。
我换上我的制服,忤逆父亲的感受让我有些难过,我摸了摸我的面具,可我必须这么做。
我又回到了小奥德赛区,在房顶的屋梁上呆了整整一夜,我放不下阿里亚娜一家,他们被穷凶极恶的人盯上了,我得照顾他们。
然后我就真的观望了一夜,什么也没干。
我看到天边朦朦胧胧升起的太阳,打了个哈欠,早上第1节 课不是历史课,是几何,我想我应该小心找个地方补个觉。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折晨科一家的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康纳我就不多说了,中间的“闪电小子”是脉冲,巴里孙子巴特,这三人加起来就是泰坦二代的黄金三角——就像是正联三角一样。(卡西:呸)
罗宾提:生活在逗比里的我格格不入。
这是少年泰坦要成立了,不容易,终于写到这里了。对了我写的是少年泰坦,没有少正,平行世界的少正要后期出现。
迟到也要评论,晚上九点再更新一章!
我把更新改成早九晚九各一章好不好?
第30章 女猎手与请家长——迫害布鲁斯
我看着从汽车里出来的人手里端着喷火器和步·枪, 顿时停止了打哈欠。
这么样发展下去可不太妙,我扒衣蝙蝠侠说最近安分一点,等到他调查完这群人发疯的原因,再继续加入夜巡。
但我不可能对下面折晨科一家人的性命无动于衷——
我当着绳索一脚踢开了门, 把正拿枪抵着阿里亚娜的男人踢倒在地, 我现在可以很轻松的解决这群高大健硕的背着武器的男人, 这对我来说已经变得非常顺利, 可是我忘记了, 有一个……
克格勃野兽正端着机械武器对着我。
这个男人身高足足有两英尺四英寸, 他浓厚的俄罗斯口音里充满了猖狂与得意:“我是来杀死你的, 蝙蝠侠的小跟班。”
我在地上慢慢起身, 我知道他, 在蝙蝠洞的记录里。
“小淘气鬼,上次的交手我永远不会忘,现在就是我把你撕成粉碎的时候了!”
我明白这个男人所说的罗宾不是我, 是杰森。
但这并不能让情况变好。
那群男人又把阿里亚娜押出来,逼问着她父亲的下落, 我需要救下这个女孩,同时面对我面前的这个克格勃野兽。
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阿里亚娜的父亲跑出来, 为了救他的女儿, 这位老人——
“不————”我听到了那个姑娘的哀鸣。
我……迟到了。
不,老人已经死去了, 我需要保护好阿里亚娜, 我违背父亲, 违背布鲁斯,如果连这个姑娘都没有救出来, 那我完全对不起今天晚上的行动。
我用上全部的道具——迷雾弹,颜料炸弹,弹珠暗器,但我还是没能阻止他们将阿里亚娜带走……
这群人的素质非常强,比起当初蛇王手下守着要道的人还要强。我无用地追逐远去的车,我仿佛看见了母亲去世时一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我要把这件事完成下去,我得知道这群人对一个俄罗斯的印刷店老板想干什么,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哥谭,阿里亚娜到底怎么样了。
我停下了脚步,发现我到了中国城。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罗宾?”
是那个在马奇诺防线俘虏过我的蛇王的手下,女人戴上了一只眼罩,她在同伙的掩护下直接向我打来:“如果蛇王看见你,一定特别高兴,他梦里都咬牙切齿喊着你的名字!”
什么!蛇王没死?
从33楼摔下去都没死?
我被这群人话语中透露的信息搞得心惊胆跳,不得不承认,这位被称作灵猫的女子非常厉害,我被一群手持着刀刃的男人围在中间,这个女人一手打上了我的后脑勺。
她抓着我的头发——我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特工是光头了。
我趴在地上,看到天空中掠过一道飞驰的黑影,是蝙蝠侠吗?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反击,一个穿着披风的蒙面女人拽着绳索从天而降。
“蝙蝠侠的追随者?”她打倒了一片。
我没有回答她,这个女人自顾自的继续说:“你是不是罗宾?蝙蝠侠呢?”
这个女人水平极为高超,和我的狼狈不堪不同,她颇为游刃有余。
“今晚没有蝙蝠侠。”
我起身加入了打击罪犯的队伍。
女人一边动手一边说:“我是女猎手,蝙蝠侠一定跟你说过我了。”
“……没有。”
这位女士停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快点跟我一起走!”
她将我的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腰上,向外面射出了一根勾锁,像一只小鸟一样轻盈的腾空而起。
我不自禁加大了力气抱住了这位女士,和卡珊德拉不一样,这位女士的身材极好,我抱着她从背后可以闻到那令人脑袋昏胀的香水味儿。
这个女人一边带着我飞向高楼,一边嘟嘟囔囔:“蝙蝠侠一次也没有提过我?一次对罗宾说我都没有吗?”
这个女人对蝙蝠侠那愤愤的怨气,让我觉得她也许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当然不是哈莉·奎因,如果找小丑女的话,这位在我看来也可能是一位蒙面义警的女士可能转身就投入了阿卡姆粉丝团了。
蝙蝠侠的痴女很多,我还记得上一次那位猫女,还有以前给我造成过心理阴影的毒藤女——我要睡蝙蝠侠,睡不到蝙蝠侠睡夜翼也行!
而这一套竟然在哥谭的某些女性罪犯中颇为流行。
这位自称是女猎手的女士,不会也是这样的痴汉吧?
这位女士迎着哥谭清晨的风,一头黑发在脑后飘荡:“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是因为这位女士救了我一命,也许是因为在失去阿里亚娜的行踪后,我的情绪确实有些不稳,我开口对女猎手说出了俄罗斯黑帮,打印机和蛇王的事情。
“你坠入爱河了,那个店长的女儿?”
“我没有!”
“你和他还真是一模一样,他以前当……”女猎手停了下来,伸手递给了我一张纸:“他们要做的事情就和这种纸有关,我刚才带出来的一片。”
我伸手拿起那张纸,这张纸的材料非常特殊,里面掺了特制的纤维,但为什么这群人对此疯狂的好像是在鼓弄毒品似的?
“你是背着蝙蝠侠来干这件事情的,也许我们可以合作,这样我们可以把这群坏蛋的计划给捣碎,也能救出你的女朋友……”
“阿里亚娜不是……”
女猎手拽着绳索离开了。
“……不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手里摸索着女猎手留给我的那张耐磨纸,思考着到底为什么这群黑帮需要,脑袋里面又想着女猎手,野兽和那个姑娘,疲惫涌上了我的大脑。
“德雷克!”
“什么!”
“课堂不是让你睡觉的地方,下课后跟我来办公室!”
“老师。”
“我有些担心你,提姆,我意识到你前段时间经历了巨大的家庭变化,你父母的不幸遭遇,我对此抱以同情。”
“老师?”
“但是当你父亲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办法照顾你的时候,韦恩先生照顾了你一段时间。”教导主任想着报纸上布鲁斯·韦恩的形象,以及传言中韦恩想要吞并德雷克集团的野心,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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