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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此时毫不知情：“布鲁斯帮了我大忙，他是我父亲的好友，像我另一个父亲一样。”
“现在你的父亲已经好多了，上次我家访的时候，已经看他出院了？”
“是的。”我意识到这个对话的方向不太对。
“所以你现在仍然和韦恩先生待在一起。”
“布鲁斯有的时候和我一起活动，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教导主任直起了身子：“这个些活动是那些体育活动吗？是极限运动吗？”
“我们只是打高尔夫，骑马……”
“但是没有一种活动可以解释你脸上的伤口，你身上的淤青。”
教导主任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韦恩不是一个好人，多年前我有一个学生叫做理查德·格雷森，他和你一样，是一个有着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漂亮小男孩，也许你知道，他就是韦恩先生的养子。”
“……”那我可不知道吗？迪克·格雷森，AKA夜翼，布鲁海德文小警察，工资低的亚批，还天天牛奶泡麦片，有空没空就打电话回家让我少喝咖啡顺便怀念小甜饼。
我现在真的意识到我的老师的脑子开始想到哪些东西了，不是吧，哥谭娱乐报老师你也看？那玩意就是厕纸啊！
“你看看你的伤口，看看你眼底的黑眼圈，你不需要如此压抑自己，我永远站在你身后，”这么说着，教导主任动情地站在我面前，她拉下了我夹克衫的领口，看见了我脖子和锁骨上的淤青和发白的伤口，脸色变得更加铁青，“我和你的父亲聊过天，德雷克先生他也认为你不应该和韦恩先生扯上关系了。”
“有钱人的卑劣并不能用他的财势掩盖，正义是存在的，提姆，只要你说出来，你不必忍气吞声，我们将保护你。”
我瞥了一眼被露出来的脖子上的刀痕和已经变得紫色的淤青，咬紧了嘴唇，快点想点儿什么解释啊！提摩西！布鲁斯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一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啊！
我已经在我的教导主任眼里看见了韦恩的形象，一个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磋磨小男孩儿有着变态欲望的上层人物。
“还有杰森·陶德，他是多么好的一个男孩。我曾经教导过他，他也是一个黑发蓝眼的男孩。哦，你可能不知道，他是韦恩第二个养子，车祸去世了。他写的那篇小说，我到现在还收藏着，还跟他开过玩笑，说以后如果他真的成为了一名作家……”
教导主任闭上了嘴巴，转头又气势汹汹的叉腰问我：“你现在能把真相说出来了吗？提姆。”
“我……”
“你的淤青和伤口到底是哪里来的？我只想要你回答这一个问题。”
“你父亲昏迷的时候，你住在韦恩庄园，而现在你仍然在韦恩庄园，你可以坦诚的告诉我是谁动的手。”
“不，不是布鲁斯，”我想我们之间的切磋并不算打架，“他从来没有打过我，以后也不会。”
“那会有谁动手？谁敢对你动手！”
“我……”我是自己摔的？不行，这个借口没有办法解释刀伤。
“我被一个高年级的人……勒索……”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他也许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那好吧。”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听到可敬的教导主任说：“我会和其他学校要一下学生的名单，明天早上你过来认照片。”
……
完了。
当晚上回家时，父亲问：“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迫害布鲁斯的快乐！
这里提的海伦娜，不是地球2的海伦娜，是原版蝙蝠侠出现的那个海伦娜，之所以女猎手对蝙蝠侠怒气那么大，是因为蝙蝠侠拆了她和夜翼的情侣档。
海伦娜：蝙蝠侠真的心好狠一个人！我的公公不喜欢我！
补充一个batfamily小段子。
迪克：世界第一搭档是真的，超蝙给我锁死！钥匙我吞！
杰森：wonderbat才是真的，神奇女侠和蝙蝠侠跟我锁死，女A男O，我会产粮！
提姆：我认为蝙蝠侠可以独美，好吧大哥，我也觉得世界第一搭档是真的。
迪克：我好感动……
提姆：蝙超szd！50度灰！霸道总裁和小记者娇妻！蝙蝠侠是攻！
迪克：艹，逆家！
达米安：我要把上面的通通鲨掉！
第31章 双重身份的纠结
如果, 我是说如果，你遇见这种局面会怎么过去呢？
爸，老师去看哥谭娱乐报，你也相信这个吗？
杰克转着轮椅走过来：“你在布鲁斯那里花的时间未免太多了些, 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像他一样陪着你了, 但是我有在努力适应……”
我有些对父亲的道歉不适应, 德雷克先生总是那么固执冷硬, 在我很小的时候, 还记得他抱着我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可到后来他是完全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爸爸, 我只是想一个人呆着。”
“你为什么总离开家呢？你陷入麻烦了吗？”
我难受的想跑掉, 却看见父亲鬓角的白发, 又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蹲下来。
“提姆，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啊。”
我能怎么说？我又怎么敢说出来？
我们之间的沉默既伤害了他, 也伤害了我。
可即使如此，我又如何能把我的麻烦的告诉他——你的儿子晚上奇装异服去破坏公物殴打罪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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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 你心情不好吗？”迪克又开始了自己照常给弟弟打电话，说真的, 现任罗宾是一个和他聊天很快乐的孩子, 对于迪克来说, 晚上的通话时间是他难得的享受之一。
“迪克，你以前是怎么隐瞒你的秘密身份的？”我问出来就立即后悔了, 迪克没有父母, 布鲁斯当然会为他保守秘密。
我接着又换了另一个问题：“布鲁斯的前女友有女猎手吗？”
夜翼还在想着该怎么劝弟弟保持低调隐藏身份, 就听到了一个令他瞳孔地震的消息：“女猎手怎么可能是布鲁斯的前女友！？”
“不是吗？”
“她是我的女朋友！”
“可问题是你的女朋友不是芭芭拉吗？”我被迪克的突然变大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是……”对面的声音开始小了下来，我觉得我听到了他的心虚。
“难道是狼蛛女吗？”
“不, 是星火！你怎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是我奇奇怪怪吗？明明是你吧！我怎么知道从哥谭这群女罪犯和女超英里面分辨出哪个是跟你有一腿，哪个是跟布鲁斯有一腿，哪个是跟你们俩都有一腿？
……
我挂断了电话，深深叹了一口气，我该怎么在老师那里糊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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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我又去和约定好的女猎手会面，这位女士发现了不少事情，她已经梳理好了俄罗斯黑帮的脉络。
“你呢？你从那张纸中发现了什么吗？”
“没什么。”
女猎手很惊讶：“我可不太相信，你是不是为老师留堂了？”
“你不要惹我！”女猎手的话让我想起了一系列令我烦躁的事，我气哼哼的转头。
“干嘛那么生气吗，你这样我要向蝙蝠侠小跟班俱乐部说你好粗鲁的。”
……
后来我手持长棍跟着女猎手一起在早已调查好的黑帮中，我想我可以救出那个女孩。
阿里亚娜就像是我心头的一根刺，我完全无法忍受这个姑娘像我的母亲一样离开我。
可是我除了打扫了又一群我完全不认识的新来哥谭的家伙，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店长女儿的消息。
女猎手看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忍，她叹了一口气：“就算是蝙蝠侠，也很多时候力所不能及……”
我知道啊，就是看着她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却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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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课了。
你说什么？我超级乖，超级成熟？
不，我听不见。
我在蝙蝠洞消磨了一段时光，阿尔弗雷德知道我今天没有上课后给予了阿福不赞同的目光。
然后我回到家里又和父亲不欢而散。
双重身份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快乐，更多的是折磨，这种折磨不像是我之前因为身体上的伤痛起来的，也不是多么深刻的精神理念崩塌痛苦，但是正是这种无法解决的矛盾才显得如此真实而又让人难以放下。
我站在城市的高塔上，我无法向别人倾诉，我不能告诉我的父亲我背着他去当义警，我也不能告诉蝙蝠侠我背着他行动，就连阿里亚娜之死是因为我动作不及时，经验缺乏……
不，我可以去找到女猎手，我可以把这一群伤害她父亲和她的黑帮给绳之以法。
所以当某个戴着面具穿着披风的女士，荡悠着绳索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被坐在自家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是谁！”
我拉开了灯。
“罗宾？你怎么找到我的？夜翼……不，他不会告诉你我的身份和住址的。”
“你是想问我，我到底是怎么知道你是海伦娜·贝蒂内利？”我终于笑了起来，少年人的得意感终于回到了我的身上。
“这一点都不难，上次聊天你说你很了解东区，而且你住在这里。你说话的时候习惯用一些意大利语，你和我感叹过父母双亡，并且你拥有相当大的财力，关于你有钱这件事情是因为你开的那辆法拉利。”
我一项项总结着这位女士留下的线索，说实话，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的内心放松了些，这让我想起来和……
“你自己也说你刚刚回到哥谭，我翻阅了报纸，7年前贝蒂内利黑手党曾经有过一场屠杀，留下了一位幸存者和大笔的财富。”
“这一切都指向了这个有意大利口音的女士，海伦娜·贾尼斯·贝蒂内利，惠特曼高中的英语老师？刚刚休完假回来？”
……海伦娜先是愣住了，然后又笑了起来：“感觉你比你的上上任更强一些啊！我猜你也知道谁是蝙蝠侠。”
“你以为我的制服是怎么来的呢？”
在我揭穿了海伦娜的身份之后，我又拿出了那张纸：“这是在德国做成的特制纸票，那家德国造纸厂有印刷德国马克的经历的，这张纸里面有着聚合物的纤维骨架和荧光试剂，也是一张可以用来制造钞票的纸。”
“但这不是美元，也不是马克，甚至也不是人民币啊？”
“……欧元。”
“欧元？”海伦娜跟着我重复了一下。
“什么叫做欧元？欧盟的货币吗？”
“或许再过两年就发行，但是他们之前就已经制作出来了。”我有一种感觉，这群人一定要拿从德国造纸厂得到的这批制，就是想制作欧元。
他们是□□的制作团伙，确实这里面丰厚的利润也令人心动，足以使他们杀死打印店店主和他的女儿。
一个□□骗局需要和稳定的经济体相辅相成，如果在津巴布韦地区狂印钞票，只能造成经济崩溃，他们没有制作美元，而是制作欧元，在欧元发行的初期，还很有可能给欧盟的经济带来巨大的不稳定性。
我想我得去寻找这个纸张的源头。
“你别走啊！”惠特曼高中的英语老师喊我：“你是不是还得上学啊！”
我现在只想逃课。
我知道我在用罗宾的身份逃避提姆·德雷克的责任，但让我放纵一下吧，我需要为阿里亚娜报仇。
女猎手跟上了我，这个女人一路上没有问我迪克怎么样，反而对蝙蝠侠无比好奇：“他到底长怎么样？”
“我不会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的。”
“我也没有想知道，可他长得帅不帅呢？”
我对此避而不谈。
回到了发现纸张的地方，我在那里找到了——克格勃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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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宝，你怎么戴着墨镜啊？”
神奇的是我第二天早上还能按时到校，弗雷德没有问我为什么缺席，但是肯定会有人问。
就比如哈德森。
“我昨天在棒球场出了点意外。”
“……你脸上又受伤了？”
我现在真的很想问一问迪克，芭芭拉，他们究竟是怎么处理好自己童工义警和学生的身份的？
我又再次被叫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这位好心的女老师是这么对我说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提姆，你以前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学生，你一直是我们的骄傲，可是你看你现在你学会了逃学，可我不知道，除了逃学以外，你还干了其他什么让你自己伤痕累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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