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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重生)——月逝水

时间:2020-05-15 16:59:57  作者:月逝水
  里头乒铃乓啷战况激烈,外头童子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早已习惯,独独郎梓尴尬不已。
  他心惊肉跳地想道,来这里之后好像就没见过他爹,听这二货语气,该不会就是他爹吧……
  郎梓狠狠打了个冷颤。
  好半晌殿中才消停,渝皇精疲力尽的声音随之传出:“梓儿进来吧。”
  郎梓硬着头皮进了门。
  他没敢抬头,生怕看见什么不和谐的画面。
  哪知没走两步就被渝皇拉起了手臂前后查验。
  “不错,果然没有受伤,不愧是朕的皇儿。”
  虽听渝皇这样说着,郎梓却很明显地看到她面上担忧一晃而过,不由跟着心中一暖。
  渝皇并无遮掩,郎梓寻思自己也不必再畏缩,大大方方地打量起这天禄殿来。
  往日里渝皇都在天禄殿忙碌,因此书殿中案设的极大,其上奏章堆积如山。几排白玉所制的书架倚墙而立,摆的多是些史册兵书,郎梓眼尖,窥见大多书册都是簇新的,唯有那些讲经商之道的书籍有常被翻动的痕迹。天禄殿东首设了个极小的神台,供着两座小神像,看模样塑的是神君和魔君。大殿很宽敞,以纱幔隔出了里间,内中隐约可见床榻轮廓,想来渝皇时常歇在此处。
  纱幔旁瘫坐了个人,想来便是那呈闲派掌门楚汉生。他生的浓眉大眼身形高瘦,说不上俊朗却也还算清秀,此刻一身黑白道袍皱巴巴地团在身上,道袍破了几道大口子露出了雪色中衣,看着狼狈不已。这人喘气喘的厉害,像刚刚绕着皇宫跑了一圈似的。
  渝皇不悦道:“像什么样子,还不见礼?”
  郎梓疑惑地挠了挠头,他先前看渝皇对楚掌门的态度,并没有多尊敬,怎得又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行礼不高兴了?
  他寻思着,许是方才没人看着,现下到了人前,母皇作为人族帝王当然要顾全大局保住仙师的面子,便点了点头,几步走到了楚掌门跟前。
  未等他见礼,楚掌门已双眼圆睁,一骨碌爬起来,端端正正地作了个揖:“拜见太……太子殿下。”
  渝皇十分满意:“嗯,有长进。”
  郎梓:……?
  他这才明白,原来先前渝皇呵斥的不是他,是楚掌门,心中却越发不安。
  人界以修士为尊,哪有仙师给凡人行礼的道理?
  他娘这么厉害的吗?不仅能打仙师,还能驯服仙师抛下天元尊卑?
  只怕其中有蹊跷啊。
  先前那恐怖的猜想又浮上心头,郎梓只觉心底沉重且哀痛,犹豫着回头问:“母皇,这位不会是……我父后吧?”
  他一语既出,渝皇的表情瞬间石化,跟被雷劈了似的。
  楚掌门也吓了一跳,却是当即窜了出去,将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又迅速跪到神台前神神叨叨地碎碎念:“他瞎猜的,你们可不能跟宁书砚胡说!”
  郎梓在书里看过宁书砚这个名字,似是呈闲派的执剑掌座,道门第一剑修。难怪楚汉生惧怕。他看这情形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渝皇也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郎梓发顶,“皇儿想什么呢,你父亲怎么可能蠢成这样。”
  楚掌门听他说自己蠢,十分委屈:“不带当面骂人的。”
  “是谁丢了火凤真羽这么些年还没发现的?嗯?”
  “……我好歹算你义兄,留点面子。”
  原来是义兄,难怪这么熟。郎梓失笑。
  “皇儿,此乃呈闲派掌门楚汉生,今日这骚乱恐怕只是个开端,你便随他学些术法吧,遇着危险也好脱身。”渝皇道。
  郎梓眨了眨眼:“母皇是要我拜他为师?”
  “不不不不敢!”不等渝皇说话,楚汉生已连连摆手,“太、太子是要修剑道的,我也教不了,只能传授些护身的术法,这拜师之事就免了吧?”
  郎梓看向楚汉生,他面色发白,像受了偌大惊吓般。
  他本来也不想拜此人为师,见他嫌弃自己,也没有太大感触。
  “母皇,儿臣已经有人教授道法了。”郎梓委婉拒绝。
  渝皇眉毛一掀,心中警铃大作,追问道:“是何人?”
  “呃……”郎梓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还是不肯欺瞒渝皇,“是国师,他说要教儿臣修习剑道。”
  “……”
  渝皇气急,在殿中焦躁地转了一圈,愤愤不平道:“他这就占你便宜,让你拜他为师了?!”
  楚汉生也张大了眼睛:“他胆子这么大的?”
  郎梓心道,国师也是呈闲派弟子,辈分总不能比掌门高了去,楚汉生哪怕再笨也是自己干舅舅,难怪国师不敢收他当徒弟,可不是怕僭越了乱了辈分吗。
  居然还拿他的太子身份当幌子,真是狡猾。
  他虽不满国师不肯说实情,但也不愿渝皇和楚汉生误会给自己徒弟带来麻烦,便据实以告:“那倒没有,是他拜我为师的。”
  渝皇与楚汉生面面相觑。
  几息后,楚汉生连连点头,夸赞之情溢于言表:“他果然机智啊。”
  渝皇却哼了哼。
  不论他们作何感想,让郎梓跟着楚汉生学道的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当夜,郎梓待侍女退下后,如约来到凉亭。
  国师果然没有食言,就站在亭子里等他。
  他穿的还是前一日的衣衫,深墨之色几乎将他的背影融入黑夜,若不是那顶翠绿的新冠,郎梓险些没看见他。
  只是这发冠眼熟的很。
  郎梓:“国师换了新发冠?这颜色倒是青翠,与国师的气质相得益彰。”
  国师转身,幽幽道:“殿下说的极是,臣也觉得臣最近较为适合绿色。”
  郎梓:“还有花灯?”
  国师听他居然认出自己就是白日里的持灯修士,眉梢轻挑,复而笑道:“臣对殿下的倾慕不需言表,殿下又是臣新拜的师尊,如此大典人多眼杂,臣自然要时刻守护殿下安危。”
  郎梓并未计较国师话中的轻佻之语。
  他发自肺腑道:“多谢。”
  无论国师出于什么原因伪装跟随,总归是救了他和整条街的百姓。
  国师却讶然:“殿下如此客气,可是终于发现了臣的伟大之处,且感动地无以复加,起了思慕之情?”
  “……”
  郎梓顿了顿,头痛道:“国师还教道法吗?”
  国师这才收了戏弄之心,笑道:“不急。”
  “嗯?”
  国师挥了挥袖子,原本空无一物的凉亭中,陡然出现了一方长桌。
  其上琳琅满目,摆满了新鲜的吃食与都城流行的小玩意,甚至还有个看着像极了蛋糕的月饼。
  “子时已过,殿下,生辰愉快。”
  “……诶?”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尾随被发现了!
  郎梓:呵呵。
  国师:既然如此,以后也不用那么麻烦伪装了,开心。
  郎梓:……
  小天使们么么哒!
  看了前一部的不要剧透哦TUT
 
 
第9章 
  郎梓的生辰的确是八月十六,但国师是如何得知的?
  约莫是看出他的疑惑,国师笑道:“臣对殿下如此关切,自然了解殿下的所有。”
  郎梓挑眉:“所有?”
  “所有。”
  国师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激起了郎梓的好胜心,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敢一口咬定完全了解自己。
  “那你说说看,我喜欢猫还是喜欢狗?”
  “都不喜欢,它们会惹您打喷嚏。”
  “……”
  郎梓怀疑地看着国师,前些日子他被齐兰的猫儿追得差点上树的事情早传开了,说不准他是无意中听到的。
  “我喜欢吃咸的还是甜的?”
  “殿下嗜辣,但若在这二者中选,殿下倾向于甜食。”
  “我最喜欢看什么书?”
  “民间话本,若无话本,史书野传亦可。”
  “四位侍女中我最喜欢谁?”
  国师侧过脸,幽幽道:“应当是齐兰。”
  “为何?”
  “她最为丰满。”
  全中。
  郎梓点了点头,勉强承认了国师对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
  如果国师只是臣子,他或许还会介怀将其当做变态,但如今他已拜自己为师,徒弟关怀师父无可厚非。
  “爱徒有心了。”郎梓夸赞了一句,自个儿坐到案前,拈了片桂花糕送进嘴里,道,“你要如何为我庆贺生辰呀?”
  孰料国师下一刻便将案桌收了起来,平静道:“殿下该练剑了。”
  “?”
  国师面上平静,语气中却带着奇怪的幽怨:“臣胸前平平,殿下还是等齐兰姑娘一同过生辰吧。”
  郎梓被桂花糕呛住,连连咳了好几声。
  他也不敢接这话茬,生恐国师又扮起小媳妇没完没了,这人戏精的厉害,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演,指不定就要发病的。
  因此郎梓站起身拍了拍袍子,“好吧,等我吃完这块桂花糕。”
  话音未落,那桂花糕竟也被国师抢了回去。
  “让齐兰给您做,我们该练剑了。”
  郎梓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愣了半晌。
  至于这么狠?他都啃了一半了……
  国师:“殿下还练吗?是否需要臣将齐兰姑娘请来?”
  郎梓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练练练,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齐兰……”
  语气还那么可怕。
  “齐兰姑娘深得殿下欢心,说不得过几日臣便要称一声师娘了。是臣命途多舛,才拜的师父便要将臣抛诸脑后。”
  “……”
  郎梓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地走到空旷之处,摆出一副恭请赐教的姿态。
  国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才会和幻想中的未来师娘争宠。观看国师演练的时候,郎梓忍不住想。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白日里答应跟楚掌门学呢,虽说楚掌门人蠢了些,好歹不会让他冒出这种自己是个出轨的负心汉的错觉。
  “殿下,请专心。”
  “哦好。”
  首次授剑课程只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郎梓却觉得自己跟上了一圈战场似的,心力交瘁。
  不说国师那微妙的态度需他时时小意,就连天公也不作美,后来竟下起雨来。
  虽仰仗国师术法支撑的结界,郎梓没有被淋湿,到底还是被寒气所侵,喷嚏不止。
  好在他对剑道的悟性甚高,只一夜便学下了那《九阳剑决》的第一重,已然可以隐隐感知到灵气。
  第二日,渝皇摆下午宴,庆贺太子生辰。郎梓不忍拒绝她一番心意,又怕她担心,只得装成没事人赴宴。
  到了宴上他才知道,渝皇心腹的机要大臣全来了,顿时又有些后悔。
  大渝惯例,若非战时或动乱,储君成年才可参与政事,因此,渝皇对郎梓的生辰十分看重,光是表字就拟了十几个。
  “臣以为,济民甚好。”席上,太傅说道。
  “臣却以为,国盛更妙,象征我大渝国力更盛。”丞相似乎喝高了,站起身来学着舞娘转了个圈,举着泼了一半的酒杯慷慨激昂:“大渝永昌!吾皇青春永驻!”
  渝皇揉了揉额角:“来人,将丞相扶下去歇歇。”又转向身旁的郎梓,“皇儿更喜欢哪个?”
  郎梓可怜巴巴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
  他既不想叫郎济民,也不想叫郎国盛,听着就跟改革开放时代的老干部似的。但渝皇已经足够体谅他了,从古至今,哪有皇帝给儿子赐字还征询当事人意见的。
  “母皇决定吧。”郎梓说。左右不过是个表字,对古人重要,对他也就那样,不喜欢以后不让人叫便是。
  渝皇叹了口气,将手中卷轴一扔,头痛道:“可朕觉得,哪个都配不上朕的梓儿。”
  得,选择强迫症是母子遗传的。郎梓默默摇头。
  “要不,给皇儿赐字‘乌木’?”他看着面前的乌木小桌,异想天开。
  现世中西方常有给孩子起名人名的,郎梓如今最崇拜的便是那剑斩天帝的乌木道祖,若是能借此沾一沾光,哪怕只赶上人家十万分之一,也是极好的呀。
  渝皇尚未作答,已有内官禀告,观星殿童子觐见,说是观星殿为太子殿下占卜,得二字,已刻入玉牌,请呈圣上。
  渝皇瞥了眼玉牌便倒扣在桌上,淡淡问道:“国师卜的?”
  童子垂首:“国师已经闭关,此乃秦源仙师所卜。说来也奇,不独秦源仙师,其余三位仙师占卜后得出的也是这二字。”
  渝皇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便闭上双眼不住地揉额角,似是头痛更甚了。
  郎梓好奇的厉害,趁着母亲不注意,悄咪咪地翻开了那块玉牌。
  然后,没看懂。
  一笔一划都认得,凑在一起却不认得了。
  郎梓撇嘴,从古至今就数这些神棍最讲究,写个字而已,一定要用篆体么?
  他见渝皇就要睁眼,赶紧将玉牌翻了回去,却不想,还是被渝皇捉了个正着。
  “让你平日游手好闲不思读书。”渝皇看他模样就知道他没看明白,失笑道,“写的是‘乌木’,如你所愿了。”
  郎梓大喜。
  太子字号当日昭告天下,同时颁布的,还有储君参政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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