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今夕故年

时间:2020-05-16 14:11:12  作者:今夕故年
  丝丝缕缕,看似了无关系的线索,却偏偏都和缺月有关。
  谢容心里有了数,挥手让暗卫下去,兀自沉思。
  这多半是缺月按捺不住,终于起了歪心思。不过这药效既然是使人陷入梦魇……
  那他昨天和沉砚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容抬手看红线,不知为何,他本能地觉得关键点在这红线上。
  他昨夜特意观察了,似乎每欢好一次,他和沉砚手腕上的这红线就会变长一点。
  ……真是令人羞耻的发现。
  也不知道这红线最后连在一起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
  谢容捂了捂脸,脸上热乎乎的。
  他转而又摸了摸红线。
  这会儿摸红线,又没什么感觉了,明明昨晚沉砚啃他手腕子的时候还很……咳咳的。
  是因为它终于平复下来了,还是因为碰它的人不是沉砚?
  谢容捂着手腕陷入沉思。
  ……
  暗卫们查事情的速度快,清理速度更快。
  很快就将缺月的眼线都清理了个干净。
  缺月没想到,他琢磨了这么才琢磨出来的隐秘手段,也如此轻而易举被破解。
  他半夜里听闻那位紧急召了胡太医,还以为熏香凑效了。
  结果翌日一打探,得来的消息却是陛下和相爷在汤沐阁……状况之激烈,不提也罢。
  缺月震惊之下,差点摔了茶杯。
  他是送了假熏香吗?!
  明明他有试验过,绝对万无一失的!
  到最后,缺月只能眼睁睁看着联系过的暗线一一被断,甚至他的近侍都没能幸免。
  缺月气得不行,但也只能做好事情败露被问罪的准备,甚至都想好了说辞,尽可能地摆脱关系。
  偏生那两人将他暗线都断了之后,再无后续。
  他等了许久,只等来了一批新面孔。
  新来的宫人礼仪周全,一丝不苟地行了礼,只说是相爷见这儿人手不足,特意新派了人来服侍两位王爷。
  别的再没多说。
  这种悄无声息的变动令缺月更焦躁,这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就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缺月忍耐许久,才愤然起身,刷刷刷写了张小纸条,找到最后一条幸存的、以前未曾动用过的暗线,将消息传给苏秉之。
  然而苏秉之这边也不顺畅。
  暗线小心翼翼地将消息传到了苏府,还没传到苏秉之手里,就被人先悄悄偷看了。
  小宛儿使了些手段,匆匆看完宫里的讯息,又悄然将之复归原位,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回屋的路上,他有些好笑。
  苏秉之这人吧,说他愚笨,他又能在万人之中杀出重围,当上禁军统领,甚至找来两位皇子,小小算计了陛下一下……虽说效果甚微。
  可说他精明吧,也算不上。
  小宛儿想到之前他几句半真半假的哭诉,就把苏秉之哭没辙、手足无措来哄他别哭的模样。
  又想到方才被他轻易偷看到的讯息。
  唇角不自觉翘了翘。
  这那破绽百出的失忆设定,也就只有苏秉之会信。
  小宛儿沉思了一会,觉得苏秉之应该改名叫苏憨憨才合适。
  这段时间里,他仗着“失忆”,多少探出了苏秉之的心结。
  苏秉之的心结大概是陛下杀了大皇子和他心上人满门。
  大皇子倒还好说,皇家事,成王败寇天经地义。何况他是小助过苏秉之不假,但苏秉之也早回报过他,两人勉强算是两清。
  苏秉之意难平的,多半是他心上人。
  小宛儿叹息了一声,正要推门进屋,一个小厮匆匆跑来,一叠声地喊:“小公子,小公子……”
  小厮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苏、苏老爷子派人来了,请您过去!”
  小宛儿一愣。
  苏老爷子,也就是苏秉之的祖父。
  苏老爷子为人宽厚,苏秉之当年崭露头角后,他并没有打压庶子,而是拉了苏秉之一把,这恩德被苏秉之牢记于心。
  所以后来苏家年轻一辈分家,苏秉之没要苏家一屋一舍,另起门户后,仍很孝敬苏老爷子,逢年过节都会去拜见请安。
  无端端的,苏老爷子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还指名道姓地要找他?
  苏秉之如今没再任禁军统领一职,身无要务,本该是最闲在家的,却成天不见人,也不知出去做什么。
  小宛儿眼珠子一转,没推脱,跟着苏府来人,去见了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年纪不轻,但因着心态好,平时注重养生,精神依旧矍铄,神情慈祥。
  他喝了口茶,笑道:“秉之有了好事,也不和我这老头子说。”
  苏秉之那孩子,苏老爷子还是挺喜欢的,而人老了,就喜欢关注小辈们的终身大事。
  苏府男丁少,苏秉之的其他几个兄弟都成亲了,孩子都生了两三个了,唯独苏秉之还没个知冷暖的枕边人,苏老爷子有点愁。
  前几年苏老爷子还想替他物色几位贵女,近年来看开了些,全凭苏秉之自己心意,是男是女也无妨了。
  可惜苏秉之始终没带人给他看。
  甚至小宛儿还是苏秉之自那……以后,第一次带回府的人。
  苏老爷子看小宛儿目光里充满着看孙媳妇的和蔼。
  小宛儿:“……”
  这误会有点大了。
  虽说他装失忆又骗了苏秉之,两人也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但小宛儿可没打算真把自己搭在苏秉之身上。
  他刚顶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准备将这话题应对过去。
  苏老爷子却突然屏退了左右,微微坐直了身子,神色郑重了些:“近来我见阿秉,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问也不肯说……我且问问,他是不是还惦记着过往那桩事?”
  小宛儿心神一动,敏锐地捕捉到“过往那桩事”。
  他疑心苏老爷子说的便是苏秉之的心结,不动声色地周旋:“阿秉向来惦念旧情……”
  苏老爷子不疑有他,他见小宛儿肯定了他的话,神色里流露出几分无奈。
  他凝视着小宛儿。
  苏老爷子当年也是朝堂上混过的,看人自有一套,他能看出小宛儿心思纯净,而据之前的消息来看,苏秉之对小宛儿也是挺认真的,想来好事将近。
  ……那更不能让苏秉之这傻孩子做傻事了。
  苏老爷子定了定神,终于下定决心:“你应当也知晓,当年阿秉曾有过一个心上人,是齐家的嫡女。阿秉还曾因此事求过我,只是我一直没有应许……”
  他深吸一口气:“其实不是我看低阿秉庶子身份,不愿替他出面,而是那时候,齐家暗地里其实是大皇子一派啊……那齐家的嫡女,早暗定了大皇子妃的位了,她来哄阿秉,不过是为了拉拢苏家替大皇子卖命罢了……”
  可惜少年怀情,正是最容易动心的年纪,又未曾经历过朝堂险恶,不知这许多谋算。
  苏老爷子爱惜人才,生怕小辈知道真相一时冲动做傻事,一直压着没提,心说等不久之后齐家嫁女,苏秉之就自当死心了。
  谁知之后没多久,先皇便忽然重病不治,而当今始终侍疾在侧,最终手握遗旨继位,旋即一连串事情爆发……
  苏老爷子再次叹气。
  ……
  从苏老爷子那一路回来,小宛儿都沉默不语。
  面上镇定自若,心里百感交集。
  说苏秉之憨,约莫都是屈辱了憨这个字。
  苏秉之别是个绿壳王八吧!
  即将踏入苏府的那一刻,小宛儿忽然顿住脚步,偏头看跟在他身侧的侍卫——这是苏秉之留给他的侍卫。
  名为保护,大约实际上是为了看住他,怕他乱搞事。
  小宛儿柔声问:“你是不是知道苏秉之在哪?”
  侍卫沉默地看着他,没回应。
  小宛儿对他的沉默不以为意,继续道:“若是知道,那劳烦你传个讯给他,请他务必快速回来一趟,我有要事要与他说。”
  侍卫迟疑了一下,终于开了口:“主子在忙。若无要事不会回来。”
  这意思,就是要让小宛儿给个确切讯息了。
  小宛儿懒洋洋地挑眉,看了侍卫半晌,倏而一笑:“哦,那你传讯,就说我怀孕了,让他赶紧回来。”
  他轻轻巧巧说完这句,淡定地转身进府,剩下侍卫在他身后,怔愣了一瞬,旋即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后就仿佛已经全文完结了,剩下的都是番外了(bushi)
  没有什么权谋是恋爱脑解决不了的,争取这几章把工具人们解决让孩子们自由恋爱吧。还是老话,副cp正文不写……所以小宛儿大概是最后一次出场这么多了吧。
  迟更了半小时,是因为去接小松茸放风啦!
  本来想明天再接小松茸,但是他好委屈,泪汪汪地要哭了,只能先放出来溜溜。
  ——
  大山里头↓
  冬雪消融后,春天就来了。
  而春天……春天是万物嗯嗯的季节。
  这几日雪豹和松茸的邻居……离山洞不远处的那大树上,有两只松鼠,每天都嗯嗯得很激烈。
  雪豹深觉辣眼睛辣耳朵,摁着松茸不给他出去玩。
  松茸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地留在了山洞里。
  闷了几天后,松茸无聊坏了。
  他委屈巴巴地揪着雪豹的绒毛,喊着要出去玩。
  雪豹将他翻来覆去地揉了一会,侧耳听不远处终于没动静了,才勉为其难地同意。
  雪豹带松茸去小溪流玩。
  他摘了片能让松茸容身的宽大树叶,丢在水面上,又低下头,让松茸从他头顶滑落,顺利坐上了大树叶。
  松茸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他扒着树叶边,眼底亮晶晶的:“豹豹,这好好玩呀!”
  雪豹嗯了一声,伸爪子轻轻推了一下树叶,那树叶就带着松茸飘走了。
  此处地势平缓,小溪流不深,水流也不算太急。
  松茸坐在大树叶上,美滋滋地玩漂流,时不时伸出小手小脚去撩水,叽叽咕咕地笑着,好不开心。
  雪豹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会儿怕树叶翻了松茸淹了,一会儿又怕松茸撞到小石子,伤了手手脚脚。
  简直提心吊胆。
  就这么玩了两刻钟,雪豹终于忍不住了,他几步跑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踩进浅浅的溪水里,趴下。
  他顺利拦截到一颗小松茸。
  小松茸一头撞上了雪豹毛绒绒的身躯,他呆了一下,旋即就弃了大树叶,揪着雪豹的绒毛飞快地爬上了雪豹的背。
  阳光斑驳,落在雪豹背上。
  松茸在雪豹背上快乐地踩阳光碎片,他快活极了:“豹豹!”
  他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弯腰捧起了什么,又慢慢地挪到了雪豹头顶,将手里的空气放到了雪豹脑袋上。
  然后他凑到雪豹耳边,小小声地说:“豹豹,你的脑袋晒不到太阳,不过不要紧,我刚刚捧了一捧阳光放过去啦!”
 
 
第41章 
  谢容不早朝的快乐只维持大半天, 就烟消云散了。
  倒不是因为缺月苏秉之他们, 这些暗地里的算计都被沉砚接手了,谢容并未为此费心太多。
  他发愁的是……
  他好像有点坏掉了。
  最初是沉砚忙完事情回来,刚进寝殿, 便听见谢容在小声啜泣。
  骨骼清瘦的小皇帝也没披外衣,就松松散散穿着身素白里衣, 坐在软榻上, 趴在大开的窗边, 哭得好不伤心。
  沉砚心里一沉,还以为发生什么了,匆匆过去将人揽进怀里问怎么了。
  然而谢容温顺地蜷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只摇头不说话。
  剔透的泪珠子吧嗒吧嗒直掉,也不知哭了多久, 眼尾都红彤彤的。
  沉砚心疼得要命, 用帕子替他拭泪, 结果刚碰谢容眼角,谢容便抽抽搭搭地往后缩,带着哭腔道:“……疼。”
  沉砚没法, 只能丢掉帕子, 轻轻吻掉他脸颊上的泪珠。
  哄了好久,谢容才勉强停了泪,揪着他衣襟, 委屈巴巴地指了指外头树上一只鸟儿,难过道:“刚刚那里有两只鸟在玩的,有一只忽然就飞走了,再没回来……”
  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要掉眼泪了:“剩下那只孤零零的,看起来好可怜……”
  沉砚:“……”
  原来是这样的小事,他终于松下心来,啼笑皆非,耐心地替怀里人梳理乱糟糟的头发,又力道适中地替谢容捏了捏后腰。
  然后问道:“还难受吗?一起去清沁湖划船好不好?”
  他只当是谢容在寝殿里待了一天,闷坏了才胡思乱想。
  谢容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会,好像就把那孤零零的鸟儿给忘了,瓮声瓮气道:“要去。”
  沉砚命人提早做好准备,两人很快去了清沁湖。
  两人独处时,谢容向来不喜欢有宫人侍卫跟着,于是这回侍卫们又是离得远远的,没敢跟上。
  今日阳光并不猛烈,温温柔柔的恰恰好。天边偶尔有薄云飘过,遮蔽片刻,落下遍地阴影。
  凉风习习,很是舒心。
  沉砚划着小舟,稍稍离了岸边,便将船桨搭在一边不划了,任由微风推着他们慢悠悠地飘荡。
  这小舟虽小,五脏俱全,小案几上瓜果佳酿一应俱全。
  瓜果上都插着小竹签,方便取用。沉砚挑了块橘子,投喂给怀里懒洋洋靠着的小祖宗。
  冰镇过的橘瓣凉津津的,抵着唇边,橘子特有的酸甜味扑鼻而来。
  谢容张口吃掉,满足地眯了眯眼,一动不动地继续颐气指使:“还想要。”
  一连吃了五六块,谢容才摇摇头示意不要,略略翻了个身,看着四周发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