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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近代现代)——玄期

时间:2020-05-16 15:03:05  作者:玄期
  “我那些只不过……”钱书丞猛地抬头,直直的看向孟祾钊,“这话什么意思。”
  孟祾钊笑笑,直接跳过这段,说:“这事儿过去没多久,韩岳就离队了。”
  钱书丞皱着眉头,手指相互摩挲着。韩岳离队的原因孟祾钊没有多说,但说不说结果还是一样的,韩岳离队主要原因肯定就是他弟弟的死亡,他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为他弟弟报仇。既然是要员的独子,没什么背景的韩岳想自己去办成这件事绝无可能,所以才会想找黑白通吃的慕容凌帮忙。可是看孟祾钊的意思,当初给那个官二代擦屁股的应该就是慕容凌,说明慕容凌跟那个要员是有关联的,至少在某种利益上达成共识才会出手相助,那他为什么如今又答应帮韩岳报仇呢?闹掰了?
  看孟祾钊的意思,这个要员连孟家都忌惮,慕容凌怎么会只是为了帮他还人情去做这种事。话又说回来,慕容凌竟然连军方都能插上手,他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孟祾钊给钱书丞几分钟思考时间,这才开口:“怎么样,我之前的建议要不要考虑一下。”
  钱书丞收回思绪,说:“考虑什么?关于叫慕容凌年前回来,还是合作的事。”
  孟祾钊:“当然都有。”
  钱书丞疑惑道:“慕容凌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非要他回来?”
  孟祾钊摊摊手:“这事儿我不方便跟你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他,只是让他回来待一段时间罢了,这不正好也要过年了。”
  钱书丞:“按您的说法,我哥的死并不是他造成的,那您为什么觉得我会跟您合作,而不是跟慕容凌?毕竟我跟他比较熟。”
  “因为不你信任他。”
  钱书丞:“……”
  怎么,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已经这么明显了?他跟孟祾钊才见了几次面就能看出来,那他跟慕容凌在一起那几天,慕容凌作为一只跟孟祾钊不相上下的狐狸肯定也是知道的?
  钱书丞隐隐觉得头有点疼。
  作者有话要说:
  ①作训服:作训服是军人在训练和作战时穿着的制式服装。也叫野战服、作战服。大多数国家的军队都配有作训服。它的主要特点是轻便紧凑,以适应战术技术动作的要求。作训服的结构通常是:上衣为夹克式;裤子为马裤式、或裤口有抽带的散腿裤。要求坚牢耐穿、适应摸爬滚打的需要。
 
 
第25章 第 25 章
  孟君辰满含愧疚的将钱书丞送到门口,他爸让他在那个屋里明显就是把他当成镇定剂,用来安抚钱书丞。
  钱书丞拍了拍他的肩,没说什么开车走了,回到家后什么也没跟韩岳说。这种事儿安慰的话完全不必说,搁谁身上也不可能说放就放,忙又帮不上,更何况韩岳已经有自己的打算。
  第二天正常训练完毕,钱书丞躺在自己床上,盯着天花板足足盯了半个小时,才摸索出手机给慕容凌打了个电话,这是他们再见面以来,钱书丞第一次给慕容凌打电话,嘟嘟嘟’响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
  “小丞?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略微低沉的声音中泛着丝丝慵懒。
  钱书丞:“……”
  钱书丞第一次听见慕容凌这样富有磁性又不设防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呆住。
  “小丞?出了什么事儿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之后便是电子音‘滴滴’了几声。
  钱书丞暗骂自己,孟祾钊都告诉他慕容凌在拉斯维加斯,跟他们时差相差了16个小时,当地现在晚上7点半左右,那边也不过才凌晨3点半而已,他现在打什么电话。
  “你……在睡觉?”
  废话!3点半不睡觉干什么,夜生活吗?
  “嗯,起了,出了什么事儿吗?”
  慕容凌明显安慰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钱书丞更加愧疚。
  孟祾钊跟他提的第一个合作他妥协了。他觉得他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权没势没钱没人,一个军委领导不至于去欺骗他这么个一无所有的人,不过只是让慕容凌回国而已,他就可以知道他哥哥到底为什么死,条件真的是太诱人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么个小事,非要大费周章的找他来办,若真这么难,又为什么肯定他就能成功?可是,这也说明了,他哥的死真的不是慕容凌做的,那他是不是对慕容凌太坏了?
  人一旦把成见放下,那些曾经被忽略的好就奔涌而来。
  慕容凌于他而言即是救命恩人,又是半个家长,更像是邻家哥哥。虽然慕容凌跟他哥哥关系很好,对他也很宠,但他也能感觉到,钱书宁不是很喜欢自己跟慕容凌过多接触,他能感觉到慕容凌肯定也能感觉到。所以从前他跟慕容凌见面的次数并不是特别多,慕容凌每次出差给他带一些有趣的东西很多时候也是托钱书宁转送。
  “哥。”钱书丞绞尽脑汁也没想好怎么提这件事,但是先服软总是没错的,“你现在在国外?”
  “嗯。”慕容凌声音中少有的丝丝慵懒在这么几句话间消失不见,又恢复成常年不变的波澜不惊。
  “过年回来吗?”
  慕容凌端着咖啡的手一顿,险些将滚烫的咖啡洒出来,少有的错愕浮现在他脸上。
  “哥?”钱书丞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音,心里有些忐忑。
  “嗯?”
  慕容凌扶正手中杯子,小抿了一口,以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咖啡进了肚他才想起身边根本没有人,又怎么会发现他刚刚的不自然?他自嘲的笑了笑,慢步走到沙发坐下,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捏了捏鼻梁。
  “哥,没几天要过年了,回来吗?”
  钱书丞的声音略带讨好,又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惹人不高兴的样子着实让慕容凌想笑,可是这样反常的样子又让慕容凌皱了皱眉。
  “发生什么事了吗?着急的话你先联系楚云锡,我尽快赶回去。”
  听见这话,钱书丞心中一酸,慕容凌对他们兄弟俩一直很好,当初要不是慕容凌将他们带回去,他们俩可能早就死在街头上了,更不用说后来给了他们栖身之所,给了他哥工作,帮他安排学校。钱书丞越想鼻子越酸——怎么就养了自己这么个白眼狼。
  慕容凌等了半天没等到回话,只听见越渐急促的呼吸声。难不成真有什么难事?也对,若不是特别棘手的事,应该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他刚要开口问,就听电话里传来钱书丞闷闷的声音。
  “哥,对不起。”
  慕容凌所有的话所有的考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打散,零落在这个万家沉寂的夜里消失不见。一个曾经将你恨不得拆骨入腹的人,一个忍着恶心也要靠近你身边只是为了得到一些讯息的人,突然道歉,为了什么?还是说经历了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慕容凌压住心中的不安,沉声问。
  钱书丞用胳膊遮住泛红的双眼,咬了咬唇说:“哥,我想你了。”
  钱书丞越这样慕容凌越觉得不对劲,他宁愿钱书丞跟他翻脸跟他闹,至少那样还是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可这样脆弱、对着他撒娇的样子太陌生,即使是钱书丞。
  慕容凌从踏入社会开始,就过上了周遭充满暗流的生活,或利益、或阴诡、或暴力、或血腥。要他帮忙的多,要他命的也多,威胁的多,求饶的也多,可是种种下来,却从来没有人跟他撒过娇,从来都没有过。被枪抵着头都能镇定自若的跟人谈判的他突然张不开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该用什么话去哄一个好似跟他要糖吃的孩子,因为他的兜里根本就没有糖。
  “哥。”
  “嗯。”慕容凌从桌子上摸了烟盒,‘咔哒’一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试图通过烟草驱散掉心中异样的情绪。
  打火机的声音在这样一个深夜里显得尤为脆响,清清楚楚的传到电话那头钱书丞的耳朵里。
  “你抽烟了?”
  慕容凌似回应,似叹息‘嗯’了一声,好像剥掉了所有的伪装后,就剩下这么一声无奈。
  钱书丞差点笑出声,他突然觉得慕容凌原来这么有趣,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形象在心里树立了太久,竟也有无奈的时候,这么想来,好像慕容凌对自己一直都挺放纵的,想着想着钱书丞笑不出来了。是啊,是挺放纵的,不放纵的话那次会让自己那么胡来吗?事后也没有追究,什么都没说。
  慕容凌依旧夹着无奈的声音再次响起:“小丞。”
  钱书丞:“嗯?”
  慕容凌:“有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钱书丞一僵,将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了下来,目光灼灼好想在跟电话那头的人对视,可惜他看见的只有天花板。他想了想,随即道:“我哥……”
  “谁跟你说的。”
  慕容凌听见两个字便直接打断,好像接下来的话他根本不想听不愿听,这个对于慕容凌来说已经算是特别过激的反应,彻底证实了钱书丞知道的信息的准确性。钱书丞攥着拳,眼睛中包含着怒火、指责、幽怨还有心疼,只是通过电话,传过去的只有越渐粗重的呼吸声,眼里再多的情绪都不能漂洋过海的传到对面那个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的人那里。
  而慕容凌通过呼吸声能感受到的情绪也只有愤怒,或许还有些指责在里面。
  慕容凌碾灭手里的烟头,声音略有些冰冷的道:“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
  “我更相信当年大冬天把我们捡回去的人不会亲手要了我们的命!”
  钱书丞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种事儿还要争着抢着认?慕容凌是背锅上瘾还是有受虐倾向?若对方真的背景雄厚不愿让自己白白送命,大可以直说,自己也不是不长脑子,不可能扛个枪直接冲到那人面前把人突突了。
  慕容凌没空考虑钱书丞对他到底有多少怨念,眼神阴狠,声音中却没透露出半分情绪,说:“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回去。”
  说罢就要挂掉电话,钱书丞赶忙出声:“哥,回来的话提前说一声。”
  等了大概一分钟,钱书丞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刚要拿到面前看看,慕容凌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说了一个字:“好。”
  电话挂断,钱书丞的心情出奇的好,原本只是当成一个任务去做的事,到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真心希望那个人回来,但不论出发点怎么样,最起码现在的结局是完美的。钱书丞哼着小曲走到桌前,拿起台历翻看,数了数离过年还有多少日子,掰着手指都能数完的数让他笑开了花。以至于后来他去客厅拿水喝的时候,韩岳一度以为这货是不是发春了。
  而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那人却没有这么轻松愉悦。慕容凌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脑中却飞快运转,他将面前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拨出去没多久就被对方接起,聒噪的声音让慕容凌下意识的将电话拿远些,“我去,你都不睡觉的吗?你那边现在才4点多吧?我记得3个小时之前你才给我打过电话。”
  慕容凌:“问你个事儿,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在干什么,这么吵。”
  “社交场合,我能干什么。”楚云锡嘟嘟囔囔回了一句,片刻后说,“好了,这地方可以了吧,到底什么事儿这么急,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休息?大夫说的话能不能多听听,别左耳进右耳出。”
  慕容凌等着楚云锡叨叨完,没声音了才开口:“说完了?说完该我说了吧。”
  冰冷的声音将楚云锡还想吐槽的话虚数摁了回去,最后就剩了3个字:“哦,你说。”
  “最近谁找过钱书丞?”楚云锡刚要开口,慕容凌又补充了一句,“除了韩岳。”
  楚云锡沉默了几秒中,回道:“孟家。”
 
 
第26章 第 26 章
  果然是孟家。
  电话另一头长久的沉默让楚云锡有些心慌,问道:“怎么了吗?”
  慕容凌:“我还不能确定,这几天我就回去,见面说。”
  楚云锡皱皱眉头:“你那边走得开?”
  慕容凌:“我让潘世荣暂时留在这,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楚云锡:“摁死了?”
  慕容凌:“嗯。”
  楚云锡舒了口气:“终于。”
  终于什么,楚云锡没再说,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沉默。这次的行动他们损失了多少已经很难估量,慕容凌启用了半个‘墓’的人手,这段时间除了基本运营,‘墓’中可以信得过的人基本上都调用了,其中险象环生的场面都不知道有多少。Jesse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今天的地位也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他的能力慕容凌一直很欣赏,所以也在暗中助力不少。慕容凌不是善人,手下也都是狠角色,他喜欢狠角色,不狠不足以成大事。可惜,Jesse是个‘楔’,所幸终于成功了。
  楚云锡靠着墙,目光放的很远,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有些出神的说:“阿凌,这才半年,你累吗?”
  “不。”
  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却也在楚云锡意料之中。
  他叹了口气,说:“这几天回来,我们喝一杯?全当庆祝此次战役的胜利吧。”
  慕容凌好像只有跟楚云锡说话的时候才不会刻意将声音放柔放缓,毕竟他最狼狈的时候,楚云锡也是见过的。
  “你等我真正成功的时候再为我庆祝吧。”慕容凌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对这个成功的期待,就好像在说一件既定发生的事。
  “也行……”
  “或者是去我的墓前敬我一杯。”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楚云锡的话却只开了个头。随即楚云锡就像是个被点着的□□桶,仗着慕容凌不在身边,底气十足的吼出两个字。
  “放屁!”
  慕容凌满不在乎的低笑,笑声悦耳动听却冷了楚云锡的心。
  “慕容凌!我早晚让你气死,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故意折我的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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