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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金主扫地出门之后(近代现代)——白鹿

时间:2020-05-17 09:25:36  作者:白鹿
  丁有阳觉得有些不忍:“你就这样干等着?我认识的袁楚川,可不是像现在就轻易认输的人!”
  “感情的事,是想努力就能成功的吗?”袁楚川却没有被他激到,而是有些痴痴地问。
  丁有阳眉头一皱,觉得袁楚川的状态实在不好,他今天还有节目要做,这样的状态可不好对付。
  “阿川,钟先生和你的关系,不仅仅牵扯的是你的感情问题,还有你的前途!你太入迷了,现在是你的紧要关头,你怎么可以意气用事?快点想明白,重新振作起来,他许书铭能够东山再起,你就不能再一次把他踩在脚下?还是说,你没有这个信心?等你功成名就,回头再看,你和钟先生的感情又算的了什么?”
  “是吗。”袁楚川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看着车窗外发呆,许久都未曾说话。
  到达地点的时候,袁楚川已经算来迟了,去化妆间等化妆师给他重新做造型,又是花费好一段时间,等他收拾完毕出来。
  节目组的人都等他一个人,袁楚川自认来迟,出来之后,自然是满口道歉。
  他在这个节目组算是最大牌的明星之一,他就算耍大牌,其他人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但是偏偏今天现在另一位和袁楚川素来看不对眼的港台女星,脾气也不顺,好不容易来了节目组,又遇到袁楚川迟到耍大牌的事,这岂能是轻轻放过的。
  当即,这个名叫严舒灵的女星就从一众嘉宾里站出来,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全场能听见的声音道:
  “哟,我当谁呢?真是好大的架子,合着我们这些人推了商演,大清早从被窝里赶过来,就是为了等某人化妆的?——袁老师,你说是不是啊?哎哟,袁老师,你的眼睛是怎么搞得?哭过了?”
  在场的众人都是火眼金睛,袁楚川的脸色难看,化了妆之后,也难掩眼下的青黑,大家都是演戏的,哭没哭过,打眼一瞧,还不是什么都明白了。
  严舒灵大惊小怪地捂住嘴巴,她的眼珠滴溜溜从袁楚川的脸上转了一圈,对身边的一位一向巴结她的女星道:“喂,怎么哭了?他昨天行色匆匆跟导演请假不是还眉飞色舞的吗,怎么只隔了一个晚上就这样凄楚的样子?——该不会是,被他的金主一脚踹了吧?”
  “严舒灵,你少在那儿造谣,有什么想问的,不妨当着我的面来!”
  严舒灵也是个硬气的,她本来就是港岛最红的女星之一,拿遍了港岛的大大小小影后,这几年才到内地来开拓新市场。
  她听了袁楚川的话,反而嗤笑了一下,双手抱在胸口,慢慢踱着步子走到袁楚川面前,涂着精致睫毛膏的眼睛死死盯着袁楚川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的好干爹不要你了?娱乐圈才多大,你以为你能瞒得了谁?”
  “你——”袁楚川正要反驳,被人匆匆招来的总导演终于迟迟驾临,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道:“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还不快准备就绪,都杵在这儿干什么?主持人呢,还不快点找好对应的嘉宾!”
  正在缩着脑袋吃瓜看戏的人,听到导演的话,纷纷作鸟兽散,严舒灵仍睁着清凌凌的双眼盯着袁楚川,等身边的人走的差不多,总导演就要来的时候,才放下手臂,转身头也不回道:
  “今天就放你一马,袁楚川,下次你要再敢打你不该打的人注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严舒灵得胜归来,旁边一直做她附庸的女星连忙凑上去道:“严姐,您真是太厉害了,那是袁楚川啊!”
  “哼,”严舒灵垂着眼睫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漫不经心道:“袁楚川,才红不到一年,有什么根基?能这么张狂,不就仗着有金主?本来,他找他的金主,我管不着他,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昨天去NY,有人告诉我,他撞见了宣先生——”
  “什么,他怎么去见宣先生?”那女星吃了一惊,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严舒灵早就心仪宣泓晖,一门心思想跳入豪门,嫁给宣泓晖作宣少奶奶。
  严舒灵放下指甲,歪头看了她一眼,朝着正在叫他们的主持人走去,声音很低的道:“应该不是专门去见宣先生吧,只是意外撞见,他应该去见他的金主的,但是——”
  宣泓晖她都见不着面,袁楚川却能撞见,这运气,让她一想到就气不顺。
  既然气不顺,她也犯不着忍着,袁楚川对她不高兴又怎么了?他可动不了她,就是一百个不高兴她,都得给她好好忍着!
  “什么,严姐?”
  “没什么,”严舒灵淡淡道,“你也别太怕他,瞧他今早的样子,我看这娱乐圈他算是要待到头了。”
 
 
第42章 明晚我已经约了人。
  另一边,许书铭也听完了白钺作为旁观者不带感情的一番描述。白钺说完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抹着自己头上冒出的虚汗,一边连正眼都不敢瞧许书铭,生怕许书铭气出个好歹来,然后拿他撒气。
  许书铭这边听完,很是静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有说。接着就在白钺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离开的时候,许书铭突然又抬起头问了他一个差点想拔腿就跑的话:
  “白总助,您和袁先生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吧?”
  “许助理,我和袁先生这、这……”白钺觉得自己是有嘴说不清了,他和钟闻天哪一任小情人的关系也不算差啊!“——你这个‘不错’是指哪方面……?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许书铭听他这么问,也意识到自己问得范围太宽泛了,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角度道:
  “白总助和袁先生平时是有偶尔互通消息的吧,就是您忘了,袁先生的经纪人或者助理都会时不时找你联络感情对吧?”
  这任何人情往来,都不外乎一个“常联系”三个字。不常常联系,哪还有以后的人情?
  白钺只能点头,他硬着头皮道:“许助理说的是。”
  许书铭闻言,只是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桌面上,长长的睫毛垂落着,许久未曾动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许书铭跟着钟闻天历练了一段时间,白钺这双察言观色多年的眼睛,竟然一时间察觉到不出来许书铭的情绪。
  就在他怔愣中,许书铭蓦地掀开眼皮看着他道:“不知道白总助还记得不记得,来美国之前,您曾经说过,若是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绝不推辞。”
  白钺冷汗就下来了,他就知道许书铭还有后招等着他呢,他哼哧哼哧半晌,才道:“是、是,我确实这么说过。”却决口不提要帮忙的事。
  许书铭仔仔细细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对他脸上为难的神色视若无睹,只道:
  “白总助,我并不是在求你,只是因为大家都是在钟总手下工作,您又是我当时经公司的老领导,我对您还有一份投桃报李的敬重之心。本来,我今天早上就打算就把袁先生对我产生误会的原因,好好向钟总解释个明白。但是呢,我没有这么做——而是特地找您的探探口风,既然白总助这么为难的话,那就算我多事了。我们走吧,钟总差不多该出门了。”
  “许助理,等等——你等等——”白钺听了他这话,哪还能再让他走,手忙脚乱地就赶紧拦下他,嘴上不住道歉:“是我的错,许助理,你别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钟总一贯要到八点多才起身,昨晚他还耽搁那么晚才休息,我们再多坐一会儿也不碍事,是不是?”
  许书铭却抬起手腕看时间,不假辞色道:“话不能这么说,钟总起个床,换一身衣服就能立刻启程,我们做下属的难道还要等他真的起床再准备吗?”
  “哎哟,许助理,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吗?”白钺都要急哭了,许书铭现在去找钟闻天,他当然半点事没有,就像袁楚川昨晚说的那样,钟闻天舍得吗?钟闻天不舍他,那可不是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白钺一想到这儿,全身冷汗连连,赶忙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嗳——你的性子真是太急了,我压根就没说不答应啊!”
  许书铭听到他应承下来,才拿眼看他,似乎一点不惊讶,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和煦的笑意道:“白总助不问问我要您做什么吗?”
  白钺这时候哪儿还敢有二话,忙不迭道:“我相信许助理的为人。”
  许书铭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心想,白钺估计是知道自己要他做什么,毕竟自己铺垫了那么多,便笑着道:
  “确实只是一件小事,既然你都听到了袁先生对我那些偏见,想必也明白我现在的处境,说句实话,要是我真与钟总有什么不为外人道也的关系,哪还现在这么焦头烂额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自己打算。”
  “是、是是。”白钺现在是一句话不敢多说了,生怕被许书铭揪到小辫子。
  许书铭也明白他现在的谨慎,便也不再多说闲话,直截了当道:“袁先生那边最近肯定会联系你颇多,你就说钟总似有悔意,对我态度冷淡就可以了。”
  “没了?”白钺摸不着头脑,这么简单?
  许书铭笑着点头,“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是白总助总是想得太多。我还攀着袁先生和钟总和好如初呢!”
  袁楚川现在肯定恨毒了你,你怎么还希望袁楚川回来呢?白钺内心腹诽,但是看许书铭行事有自己的章法,便不再多想,低头办事去了
  这也不是他想插手就能插手的,要是有选择的机会,他一开始就不该涉入老板这些个复杂的感情网里!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白钺现在是再明白没有了。
  交代完事,许书铭就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他订了闹钟,等他把需要带的东西,打包交给手下的人让他们把东西送到飞机上后,才去找钟闻天。
  钟闻天有自己的私人专机,他们只要去就近的停机场就行了。飞机上什么东西都有,钟闻天要是还是疲倦,还能在上面再休息一会儿。
  他敲门的时候,钟闻天已经起了床,他有钟闻天的房卡,不用钟闻天过来开门,就能推门进去。
  钟闻天正在衣帽间对着镜子穿衣服,听到房间内的响动,头也没抬道:“书铭?”
  许书铭应了声,他把钟闻天随身要戴的腕表从床头柜拿起来,还有一些钟闻天随身遗落的小物件重新归类放起来。
  “几点启程?”钟闻天的声音隔了两道门问。
  许书铭手脚麻利,收拾房间是他从小就要学会的生活技能,做起来自然轻车熟路。
  “定在九点一刻钟,时间还很充裕。”
  他拿着腕表走出卧室,进到衣帽间,把腕表放到柜台上,见钟闻天低头选领带的搭配,便指了指中间一款淡蓝色戴着一点银色暗纹的领带,道:“这条吧,正好搭配你今天的衬衫。”
  钟闻天看了他一眼,本来要自己拿领带的手顿了顿,突然笑着看看他,退后一步,抬起自己的脖颈,示意许书铭过来替他打。
  许书铭一愣,不过只是犹豫了一两秒钟,才拿起领带走到他的面前。
  衣帽间的光线很亮,许书铭温顺地低着头给他系领带,按领结。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能看清许书铭脸上的被光线清晰照出来的一层绒毛。
  “去DC我们至少要停留一晚,本来预计是下周就回去,这样就要推迟行程,除了DC这一家,还有几家也在寻求和您的合作,您要见见吗?他们怕您下次要去欧洲,留给美国的时间不多,都希望尽早与您见面。”
  知道钟闻天在近距离看他,许书铭为了缓解这种异样的气氛,开口将话题引到公事上。
  钟闻天点点头,目光却没有从许书铭的脸上移开,他注视着许书铭的表情,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道:
  “不,明晚我已经约了人,其他人暂时就不见了,等有时间再说。”
  许书铭放在领带上的手顿了顿,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似乎在犹豫一般,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眼看向钟闻天。
  钟闻天就在等着这个瞬间,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许书铭带着疑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道:
  “是宣家的长子,宣泓晖,你认识他吗?”
 
 
第43章 跟面具一样
  衣帽间一片让人心悸的静寂,许书铭抬着头,和钟闻天对望的目光轻轻相触片刻,才微微移开视线,重新把注意力放到钟闻天的领带上。
  “不算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他语气平淡道,给领带打结的手非常稳,似乎心无旁骛,完全没心思多想钟闻天话里的深意。
  钟闻天凝视了他一会儿,许书铭站得离他那么近,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搂进怀里。他脸上的表情也很温顺,睫毛微微垂落着眼睑下,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颤动着,好像蝴蝶的羽翼一般脆弱而沉重,就如他给钟闻天的感觉,想到这儿,钟闻天蓦地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点温柔的意思,声音也轻柔下来,刚刚衣帽间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霎时消失不见,他道:
  “那明天正好见见他,宣家从香港发家,我对香港的了解没有你多,明晚你跟着一起去,帮我看看宣家扶起来的这个长孙,是不是和外头说的样样年少有为。”
  听到钟闻天对宣泓晖用了年少有为的形容,许书铭有点诧异,正好他已经把领带系好了,顺势退后一步,让钟闻天能够对着镜子整理一下领口。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麽?”钟闻天在镜子里看着他笑着道。
  许书铭看着镜子里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钟闻天,钟闻天的脸上几乎没有岁月的痕迹,很难想象,钟闻天会把宣泓晖看成小辈,他摇摇头道:
  “没什么,钟总怎么会想起来和宣先生见面?”
  钟闻天对他挑起一条眉毛,似乎不太相信他刚刚是在惊讶这个问题,他道:“宣泓晖的外祖父是开银行的,即使我不想理会宣家,但是我不能无视沈家这个外孙的面子。听说宣泓晖还有个弟弟,但是这么多年,谁都没有听过他这个弟弟有什么作为,你说这个宣泓晖是不是很有点意思?”
  这有什么意思?港岛豪门大戏他从小看到大的,宣泓晖如果真如钟闻天说得样子,有个这么背景雄厚的外祖父撑腰,那他那个弟弟能有什么作为,才叫能耐呢。
  “那宣家对宣先生……?”许书铭换了角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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