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至简被这声呼唤惹得(拉灯),他一边(拉灯),说道:“再叫我一遍。”
这个“遍”字,让杨至简又抿了一下李化繁的耳朵,他被抿得奇痒难忍,缩着脑袋靠在杨至简的肩头,唤道:“阿简。”
杨至简听到了(拉灯)。
(拉灯)。
“阿简,阿简,阿简。。。”李化繁不停地呼唤着杨至简的名字,要他更快、更重(拉灯)。
杨至简在这层层鼓励下愈战愈勇,最终和李化繁一同交出了自己。
两人站在泳池了歇了一会儿,杨至简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泳池水,又该换了。”
李化繁想起方才两人在水中的那肆无忌惮的一幕,也略带害羞地笑了起来。
清理完毕,杨至简护着李化繁回到地上,拿着浴巾围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进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
“明天可不能再这样了。游泳还是得认真学的。”杨至简煞有其事地说道。
李化繁转过身来看着杨至简,问道:“是我没有认真学吗?”
杨至简赶紧讨饶:“是我没有教好。”
李化繁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教好了。”
杨至简很快就明白了李化繁的意思,顺着他奉承道:“那是,李老师把我教得多好啊。教好后,就自己吃掉了。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李化繁拍了下杨至简(拉灯),说道:“杨至简,你想死吗?”
杨至简被打得吃疼,笑着捂住自己,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打也不能打这里啊,你还得用呢。”
“我用不用是我的事,我爱打就打。”说着,李化繁转过身去继续洗澡。
“好好好。都听你的,好不好?”杨至简上前搂住李化繁,帮他一起搓着身体。
“不听我的,你还能听谁的?”
“嗯。。。也听这儿的。”杨至简将手伸下去,往李化繁的(拉灯)。
“啊~”李化繁被突然袭击,忍不住唤了一声。随后,他又拿P股顶了杨至简一下,说道,“别闹。”
杨至简被这一顶,(拉灯),他继续在李化繁(拉灯)。
“还来?”李化繁叫苦道。
“还能再来一次么?”杨至简那自己(拉灯)在李化繁的(拉灯)蹭了蹭,可怜巴巴地问道。
“啧。”李化繁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拿P股把杨至简推开了,说道,“赶紧的。”
第24章 我可真想。。。
有了上一次被赵思琪抓现行的经验,之后但凡遇到她按门铃,杨至简就躲在里面不出去,并马上给程以晖打电话,让他赶紧把赵思琪约走。
不知道是不是程以晖手段高明,赵思琪来了两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李化繁说要整理下论文材料,便提前回了学校。杨至简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便跟着回去了。
一到学校,杨至简就接到了学生会文艺部一个大二部长的电话,让他助阵迎新晚会。
“我都大三了还参加什么迎新晚会?”杨至简不理解地问道。
“学长,你是我们暖通专业和学生会的排面啊~”姚彬彬在电话那头满脸崇拜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成排面了?”杨至简皱了皱眉,实在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你之前不是在除夕晚会上唱歌表白了吗?那事可是震惊全校了啊~整个学生会和暖通专业都知道,咱们有个超级帅气的情歌王子呢。学校里的那些小女生,哪个不是说起你的时候眼睛都变成爱心了?”
“那也用不着我出席吧?你们大二都排不出节目了吗?”杨至简问道。
姚彬彬解释道:“不是排不出,是没有你这么有魅力!你也希望大一新生能对我们系、对我们学生会、乃至对我们学校,有个好印象吧?”
见杨至简许久没有回答,似乎是有所松动,姚彬彬继续说道:“你重唱一遍上次的那首歌,也行。要是你对自己要求高些,也可以换首歌来唱。”
杨至简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难题,便应允道:“行吧。”
姚彬彬请到了这么个外援,觉得自己倍有面子,隔空鞠着躬感谢道:“谢谢学长,谢谢学长。”
杨至简仿佛能看到姚彬彬那副讨好的模样,说道:“行了,挂了。”
“好!”说完,姚彬彬便挂了电话。
又要唱歌,唱什么歌好呢。
正愁着,杨至简突然想到了李化繁,他拨通了电话,喊道:“救命啊~”
李化繁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是哪个不要脸的,敢要你的命?”
“嗯?”杨至简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个味,便问道,“怎么要我的命就是不要脸了?”
李化繁答道:“敢从我手里抢走你的命,我骂他一句不要脸,不算过分吧?”
杨至简听得心里甜滋滋的,转了话题,问道:“诶,我问你啊,你喜欢哪首歌?”
“你这个问题,是不是以前问过了?”
“我上次问的是,你喜欢哪位歌星。”
“哦。”李化繁点了点头,老实地答道,“我没特别喜欢的歌。”
“你就挑一个吧。”杨至简撒娇道。
“嗯。。。那我想想。”李化繁用肩膀夹着手机,继续整理着手头上的资料。
时间过去了十分钟。
“你想好了没啊?”杨至简听那头一直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便忍不住问道。
“什么?”李化繁将手机换到另一个肩膀上,问道。
“啧。喜欢的歌,喜欢的歌!”杨至简提醒道。
“哦。。。我还没想好。再等等。”李化繁依旧翻着资料,说道。
“那你戴个耳机吧。”杨至简嘟着嘴说道,“手机拿这么久,不累么?”
“嗯,好。”李化繁听话地找出耳机,插进手机里,对着话筒问道,“能听到吗?”
宿舍里,杨至简在那头也接上了耳机,拿了本杂志躺到了床上,答道:“能。”
两人就这么通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李化繁终于把资料整理完了,一看手机,竟然还通着电话,就好奇地问道:“怎么还通着?”
杨至简被这句话问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说道:“我可真想。。。”
“嗯?”李化繁不明所以地问道。
杨至简被这一声“嗯”给融化了,气势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换了个词,说道:“艹你。”
李化繁被杨至简给逗笑了,说道:“那你来。”
杨至简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说了句“等我”,便朝着博览院跑去了。
跑到博览院的时候,杨至简正好遇到了一个博士研究生刷了门禁卡,便一个闪身,溜了进去。他三阶一跨得跑到四楼,来到李化繁门前,气喘吁吁地敲了敲门。
李化繁开门见到杨至简,瞪大眼睛问道:“你怎么上来的?”
杨至简走进房间,拿起李化繁的杯子喝了好大一口水,答道:“正好有人刷了卡,我就溜进来了。”
“嗯。。。”李化繁想到刚才的电话,就问道,“你问我喜欢的歌,做什么?”
杨至简搂住李化繁,低声说道:“那个,等会儿再说。”
李化繁躲开杨至简的吻,说:“别闹,大白天的,先把正事解决了。”
“这不是正事吗?”杨至简不服气地问道。
“这算什么正事?”李化繁好笑地问道:“这要是正事,你做正事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说完,李化繁自己就先脸红了起来。
杨至简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便贼笑着继续挪揄道:“我做正事的频率高,全靠李老师教得好啊。”
这一语双关,让李化繁的脸更红了,他拿起床上的枕头向杨至简砸去,说道:“这么小就不正经了,老了还得了?”
杨至简拿着枕头,坐到床上,拉着李化繁也坐下,一边替他脱鞋,一边说道:“都说‘老不正经’,不就是‘小不正经’变老了,才‘老不正经’的么?再说了,我只对你不正经,别人可没这个福分。”
说完,杨至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搂着李化繁躺倒在床上,说道:“躺会儿。”
“《Blowing in the wind》。”李化繁躺在床上,突然说道。
“嗯?”杨至简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李化繁对上杨至简的眼睛,答道:“Bob Dylan的代表作,鲍勃·迪伦不仅是美国摇滚乐、民谣男歌手、词曲创作人,还是作家、演员、画家,美国艺术文学院荣誉成员。当时这首歌表达的是反战的含义,但其实它的意境可以说是放诸四海而皆准,我觉得也可以看作是成长的定义。”
说完,李化繁重新躺好,开始轻轻地吟唱起来: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铮铮男儿兮,经远途乃成其志。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皎皎白鸽兮,穿瀚海而沙渚眠。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隆隆炮火兮,非竭源不偃其声。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亲亲吾友兮,且听风吟,且听风吟。
杨至简用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一次唱歌给自己听的李化繁,有些沉醉。
李化繁唱完,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杨至简趴到李化繁身上,用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说道:“你可别唱给别人听啊,万一把人家的魂给勾走了,这可怎么办?”
李化繁被逗笑了,说道:“我都说了,我很少听歌,唱成这样,也就你觉得好听。”
“我不管。”杨至简耍着无奈,说道,“全世界你最好。不服来战!”
李化繁不再继续瞎扯,认真地说道:“你问我喜欢听的歌,怎么了?”
“嗯。”杨至简把脸贴在李化繁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答道,“迎新晚会,文学部的部长让我助阵,唱首歌。”
李化繁有些讶异地说道:“还有一周,这歌可不好学啊。”
杨至简抬起头来,不屑地问道:“你不相信你老公我的实力?”
“老什么?”李化繁“板着脸”问道。
“呃。。。”杨至简认怂地将头放回李化繁的胸膛,小声嘟囔道:“老婆。”
“真乖。 ”李化繁笑着亲了下杨至简的额头,继续问道:“你还要吉他弹唱么?”
“应该要的吧。自弹自唱,还能掌控节奏和时长,要是跟伴奏,还不得把我给折腾死?”
“还有能折腾死你的东西?”李化繁又打趣道。
杨至简很自然地接话道:“你不就是一个?”
“我哪里折腾你了?是你折腾我好吧?”
“是谁说我男女通吃,既要防着女人,还得防着男人,所以要我天天交粮的?”
李化繁被倒打一耙,惊讶地问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那是懂事啊。你也不推辞一下。‘礼义廉耻’,‘礼’字放在第一位,克己复礼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
“你说我不知廉耻?”
“我说的是‘礼’!”
“哦~你说我不懂礼数?”
“哎呀不是。我是说,你可以推辞一下啊。”
“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推辞?”
“哦,那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在外头招蜂引蝶,回了家交个粮还不情不愿,不是你错,难道是我错了?”
“好好好,我错了。老婆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老什么?”
“老公大人。。。”
“你看你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年头还流行家暴?”
“我这是爱的鼓励。”
“能不能换成‘为爱鼓掌’?”
“你能不能想点干净的?”
“我的想法哪里不干净了?”
“你满脑子黄色思想,哪里干净了?”
“饱暖思□□,有错吗?”
“哟,所以你饥寒起盗心?我饿着你了?冻着你了?”
“大人冤枉呐,我哪里起了盗心了?”
“你跟你家阿晖卿卿我我的,还跟你家赵小姐偷偷摸摸的。”
“我。。。我。。。他们都是直的啊!”
“他们是直的,你就可以起盗心了?”
“不是,我也没起盗心啊!”
“那他们怎么都叫你叫得这么亲热?”
“他们叫我什么了?”
“阿简。”
“嗯?我都没发现。那我还叫你繁繁呢。”
“你叫我繁繁有问题吗?”
“那别人叫我阿简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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