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懿以为九龄又要说什么?没想到是以为自己胖了,哈哈哈哈,无懿道:“你保持你自己的喜好就好了!”
于是原本还愁云密布的九龄立马端起碗,朝着自己最近钟爱的牛肉块一筷子插上去了。
这茶余饭饱后,在鬼界待了一宿,两人便回人间了……这窟窿眼儿的事,,还没完呢!
这日晌午,出去觅食吃零嘴的九龄,又一次把无懿甩在了身后,这竟不知,九龄被人给盯上了。
无懿看到的一幕就是,这一位温柔女子,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就把九龄给勾走了……难道九龄小时候父母没教育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能和陌生人走吗?
九龄看见不远处的无懿,摆摆手道:“无懿,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无懿保持着距离跟着九龄,隔的太远了,听不动两人的谈话……
——
“公子,我……”这温柔的女子满脸红晕的绞着手里的手帕,紧张的磕磕巴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姑娘如何称呼?”九龄一脸严肃的问道。
“啊!叫我月白即可。”女子听到九龄的问话惊讶的抬头看着九龄那张夺目的脸,又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觉得冒失侵犯了九龄。
“月白姑娘,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对吧!”九龄站的笔直,与月白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这无懿靠着树看着在空旷的街角里的九龄和女子,目不转睛。
“是”,女子更加心虚了,恨不得将刚才递给九龄的冰糖葫芦现在夺走,毁尸灭迹然后一走了之。
九龄咬下手里的冰糖葫芦,将核儿吐在地上,吧唧嘴道:“你喜欢我什么?”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上次好像同样是冰糖葫芦的摊位上,见过这位女子,不知道守株待兔多久了,才等到自己……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对无懿的心思,很是能感同身受的理解这位女子的心思。可,注定都是无果啊!
“我一直远远的看着公子……公子如花隔云端,真的很完美……是我……我……”这月白姑娘,真是直白。
九龄再次打断月白姑娘的话,严肃的道:“谢谢。可是,我并不是温柔的人,到时候巨大的反差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不介意……”
“对不起,我现在已经有家室了……”
“啊?对不起!……但是,我还是想问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
“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
“那……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了你”月白姑娘不死心的追问道。
“呃……”九龄没有回答,施礼转身离去,看着靠着树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等着自己的无懿,心道“他说‘你保持自己的喜好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压抑的莫名的伤感的章节……好想大哭一场
☆、第四十章
40
与君峰的另一处山头上,为了随时监视窟窿眼儿,这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入敌人内部,这无懿和九龄,于是稍作变装,扮成贫苦的山夫,明目张胆的和窟窿眼儿做了新的邻居。
这巧正值除夕,两个人便欢欢喜喜搬进新居,有固定的家了。
“无懿,无懿,你看着这春联贴的怎么样”
“嗯,很好。”无懿点点头。
九龄踩着高梯,博得无懿的赞赏,心满意足的从高梯上跳下来,看了看春联,字是正的,可春联却是歪的。
笑道:“无懿,你怎么看的,都贴歪啦!哈哈哈”
无懿总觉得彻骨的冷,即便如何压制,好像只有和九龄紧紧拥抱那次,才觉得十分温暖,不用压制这血液里流动的寒冷。可是白皙的脸,始终不露声色的掩藏着,无懿道:“进屋吧!”
这九龄蹦蹦跳跳的就往屋里钻,这除夕夜可就是自己的生辰了……不知道无懿知不知道?
既欢喜又害怕期待过头的落寞,鼻子痒痒的连着打着两个喷嚏,九龄揉揉鼻头,耸着鼻子道:“无懿,你说你是不是那个逐霜背地里骂我了?要不然我怎么一直打喷嚏!”
无懿宠溺着笑着道:“是啊!定是他嫉妒你!”
九龄又打了几个喷嚏,心道:这要过生辰了,自己可别这么衰,生辰当日生病那也是倒霉透了!
可是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那是相当灵验!
这除夕两个人裹着被子,无懿害怕自己的寒气太重,伤了九龄。
尤其是九龄从贴完春联就开始打喷嚏,现在已经鼻头红红,眼睛里一直都含着泪,可即便这样九龄还要坚持守岁,这是少年时的心愿,要和全家一起守岁,可是现在九龄的家,只要无懿一人。
无懿明明可以给九龄喝一滴血,这鬼花如今已经完全消融,怕是一滴血就可以保证九龄立竿见影的药到病除!可是想想当年在山洞里,那是迫不得已,现在在……喂血的话,想想那个画面,就妥协了……
可能是无懿当真冻坏了脑子,忘了,除了那种喂法,还有诸多可以喝到那滴血的方式,不拘于这滴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只要是无懿的血就行,可是无懿思想被定性了一样,只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的那种方式。
只能干看着这九龄,不过,这九龄着了寒还熬着身却好不了……怪谁呢?让无懿脑里都是如此不纯洁的画面……才放弃治疗他。
于是,一个人着了寒身体滚烫降不下温,一个本就冻得不行还刻意保持着距离。
无懿起身去盛了一碗热粥,看着焉儿了吧唧的九龄,道:“生辰快乐!”
这寂静的夜,被噼里啪啦从屋外传来的鞭炮声和烟火声划破,刚刚无懿的话,被鞭炮声和烟火声盖住,九龄拿着粥,揉揉耳朵吼道:“你说什么?”
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的四个字,没想到居然被烟火声盖住,无懿烦闷的吼道:“喝粥!”
九龄晕乎乎的点点头,喝着热粥,心塞了!没有味觉和嗅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尤其是感觉刚刚似乎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喝了热粥,总算发了汗,稍微有点力气总算能和无懿单独好好守岁过生辰了!却好气屋里大摇大摆目中无人的进来的两个人,除了月老和盾熙,还能有谁呢?
“君上,生辰快乐~呦,这是病了?哎呀呀!这可怎么好呢?病人体虚,这千年古参火气太大,这病人得细水漫灌,才好的快,这参补过头了!不行不行,我就替君上你消化了吧!”说着就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尝一尝。
九龄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来,给着看热闹的无懿道:“我现在不能吃,好了可以!无懿,咱收着,月老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收好了!”
这盾熙不情不愿的拿着一套孔明锁递给了九龄,一看就是月老出谋划策了,如此投其所好,正中九龄下怀。
这九龄最喜人间的孩提喜欢玩耍之物,这月宫可是藏了许多宝贝,从不轻易示人,也是不能轻易示人!
这脸皮颇厚的月老,以一根前年古参成功混上两碗热乎乎的粥,这灶台里的给九龄文火熬制的粥,成功的被月老截胡了。
来不及感谢,这月老便拉着一直想和自己师父单独说两句话的盾熙,去守着灶台,物尽其用的烤着些地瓜,顺便将熬制的口感正好的粥下肚暖身了!
这九龄新鲜刚得的这孔明锁,数十种样式让自己痴迷不悟,就不计较这月老私吞了自己的粥,毕竟这无懿有机会天天给自己熬!
这盾熙倒是恋恋不舍的盯着手里的粥,舍不得喝。相到自己幼时,也曾发烧着寒,可当时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师父,也从未给自己亲手熬制过粥,心里酸酸的:我哪里比不上他?师父!
这九龄玩的上瘾,好像病都好了大半,兴致勃勃蜷着被子喊着无懿道:“无懿,你看,这个!”
这孔明锁在九龄手里突然变大,九龄拿不稳它,马上要从手心跌落。无懿赶忙伸出双手去接,可这锁就像是铁链枷锁一样,将无懿两只手恰好固定在两个活动的空隙中间,抽不出来了。
这无懿又不曾习过什么缩骨神功,即便正的有这样的神功,现在找谁去教是为天才,一练就会,也需要时间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怎么办?这固定无懿的双手孔明锁,暗含机关,只要无懿一动,锁的方向就会随之转动,变换样式。无懿刚才顺手一接,双膝很自然的跪坐在床前,可是现在无懿笑不出来了!满头黑线的跪坐在床前的榻木上,低声问道:“怎么解”
九龄摇摇头,也跪坐在床上,发誓道:“我,确实不知道,无懿!”
这解不开就算了!双腕被钳,无懿连压制体内的寒气都做不到了,寒气从跪坐的腹部漫布全身,先是一层薄薄的霜,在烛火下并不清楚,马上就结为寒冰,这时九龄看清,赶紧用掌划去这刚结上的冰,可是冰结的速度太快,九龄又病没有痊愈,发挥不了全部功力,着急的满头虚汗,问道:“这怎么解”
无懿偏着头,羞红着双脸,却抿着唇不作答,怎么张口难不成真如孟婆所说“必须找一个至阳之人,双……双修!”
这九龄着急的化去无懿全身的冰,这无懿蹲坐在那束手无策,这该死的一幕,恰好被端着刚烤好的地瓜的月老和盾熙撞到了……又是这两人……好巧不巧,每次有什么都是这两人……
月老倒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幕,这盾熙沉着脸色看着跪坐在床边问道:“你又使了什么花招”
九龄欲哭无泪道:“真的不是我!”
为了无懿,只能妥协道:“帮帮忙!”这盾熙肯定玩过,要不然完全陌生的东西,他也不会送!这说话间,九龄忘了给无懿化冰,这无懿的寒冰又席卷而来。
九龄赶紧专注着给无懿化冰,这盾熙走过去,看着矮了自己半截的师父,颇为感触,想到当年自己只到师父的大腿……
盾熙不再回想过往,低头细细观察着师父的双手的孔明锁,伸手将手低的一根横木抽出来,接着一根一根拔掉,一根一根抽出……这无懿的双手终于被解放了,长吁一口气,跪坐半天,脚都有点麻了,只能扶着床坐在床上,这盾熙见状赶紧扶着无懿站起来坐好,这九龄往床里面蜷着被子往床里边挪一挪身体,这盾熙气不过,伸手还是警告式的捶了一下他一直敢怒不敢言的天帝君上。
这九龄有点委屈的看着月老,想着月老这个身外人为自己主持一下公道,没想到月老却与盾熙同心,背叛了九龄道:“确实怪君上你,这自己玩就算了,干嘛拉着……”
九龄觉得自己好惨,为什么好事从来没有人想起自己,可凡是坏事,一定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这原本安静的守岁夜,在一片嬉闹中过去了,九龄耸着鼻子嗅着空气道:“外面的梅花开了!盾熙你去给我折枝来。”
这盾熙不情不愿的朝屋外走着,刚开门冷风就灌满了整个脖子,挪着脚步拽紧衣领朝着梅花树走着,无比被迫道:“没办法,这屋子里,无论怎么算,都是自己得干活——论地位:两个帝君,一个神君,自己又是一个唯一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闲散神,再论年龄: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说话有分量,这能妥协的伸出手,折了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缩着脖子往屋内跑。
这九龄故意把盾熙支走,想问问无懿这从血液里透出来的寒气是怎么回事?这盾熙性子比自己还燥,终究是年轻气盛啊!
九龄看着盾熙出门,言语微有怒意的问道坐在床边的无懿:“究竟怎么回事?”九龄心想:无懿你瞒了我多少事啊!若是不发现,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我
无懿看着九龄有点生气了,主动去讨好九龄道:“鬼花融在了血液里,至阴至寒。”
“何解”
这答案似要脱口而出,这盾熙就撞门而入,哆哆嗦嗦的举着手里的红梅问道:“放哪”
无懿起身拿出一支青蓝色的琉璃花樽瓶,将这红梅插入瓶中,这红蓝相对,更有韵味,将花瓶拿到床边,递给九龄。
这月老起哄道:“许个愿吧!这生辰许愿最灵了!只是不知君上贵庚”
九龄倒是心血来潮,当着双手合十,闭眼祈祷着——愿我能和无懿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九龄虽然知道是奢望,可是还是许了愿,向自己心中的神灵祷告着。
这吵吵闹闹一夜过去了,初升的太阳明媚的光透过窗,洒在这狭小的屋子。这屋子里小小的床四仰八叉的躺着四个人,睡相极差的当属月老,这昨夜月老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酒,这酒品不好的月老,成功的累趴下了师徒俩——盾熙和无懿。
怕是今后整个三界都没人敢和月老喝酒了。
这迷迷糊糊中,不知无懿做了什么梦儿,可能是日日压制寒气累过了头又被月老折腾的不清的缘故,呢喃道:“……有宝宝了,得取个名字了……”
这原本病未痊愈,也闹了半天的九龄,顿时清醒的睡不着,想要问问无懿,可又害怕是真的,于是睡不着的九龄支着脸,撑着眼皮,目不转睛的盯了无懿一夜,心道:难不成无懿背着他,偷偷有了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暂更重修一下前几章的错字……我是错字狗……不知道你们看得懂吗?
☆、第四十一章
41
这九龄最终还是熬不住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就听到月老和无懿讨论着让自己昨天吓得半死的话题……
想着自己原本好好的生辰期盼的惊喜,怎么无端变成了惊吓!
月老问道:“可想好了什么名字吗?”
“嗯,名字?”无懿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对啊,不是有宝宝了吗?”月老道。
“嗯,还不知道父亲是谁。”无懿道。
31/47 首页 上一页 29 30 31 32 33 3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