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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拾荒捡天帝(玄幻灵异)——零(zero)

时间:2020-05-17 10:06:03  作者:零(zero)
  这苍穹之光无法熄灭,这滚滚浓烟和飞扬的黄沙,惊醒了原本还熟睡的天界众神,可是黄沙迷了眼,众神找不到源头,只能没有目的的在风中摸索着前进,偶遇的几位神,吐着口中的沙粒道:“怎么回事?呸呸呸!”
  “风神,你得风口袋难不成丢了吗?呸……”
  “在这呢!你看,连我这风神殿都被吹开了门,谁有这么大本事啊?”
  “呜呜呜,风吹过来的烟好像是月老祠方向吧!”
  “难不成月老那些传奇话本着火了?”
  “怎么可能!区区话本,怎么会……”
  无懿耳朵尖的听到不远处的谈论,拉着失落的九龄,趁着混做一团,拉着九龄跑了。
  留下一句密语传给月老道:“保密,这事若被人知,月老您知道会有多大不堪设想的结果的!”
  月老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人敢一把火烧了月老祠。
  有生之年,除了君上——还有第二个人警告威胁自己,自己却不敢反抗。
  这火烧了极旺,不出一会儿月老祠就被烧了个精光,除了某些残存的红线强撑着在空荡荡的空气中浮荡,里面残存着着九龄刚刚不顾一切想要毁掉的自己的姻缘线。
  众神待烟散了,勉强在一片废墟里看见呆住犯傻的月老,司辰星君走过来拍拍月老沾满灰尘的双颊,大声的喊道:“支离!怎么回事?”
  这月老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这大地都被烧得滚烫,赶来救火的众神迷茫的看着着往日最温馨不过的月老祠,已然成为一片废墟,惊讶地替月老四处收着飘荡在空气中还存活牵扯的红线——这月老似乎神经末梢已经麻痹了,察觉不到滚烫,可能哀莫大过一切,拍着地面就哭天喊地道:“哇哇哇!司辰!哇哇哇!”
  哭着哭着,从嘴里涌出来浓浓的酒气。围在月老身边的神明,闻到打着酒嗝的月老浑身酒气,不言自明。
  这月老的酒品和他给别人牵红线的时候的人品一样不靠谱,可怕!刚做月老那几年,可是牵十个红线,断九条……这几年好不容易上手了?却毁于一旦,当真是……
  难不成月老和这月老祠相克
  司辰无奈的摇摇头,都说喝酒误事!这支离此次算是烧了自己的功德了,可能原本不牢靠摇摇欲坠的红线,现下彻底断了,那人间散去的大大小小的求姻缘的人,定是觉得月老不可靠了!这月老是靠人间的供奉的香火攒功德和年岁,现在怕不只是折寿,怕是以后再想要博得世人的信任,难上加难了!不只是从头再来这么简单,现在是倒退回去,负债累累,以后支离的路漫漫,而且步履维艰啊!
  虽不知月老具体怎么喝酒烧了自己的祠堂……亲手毁了自己的……可是众神也巧妙不再往月老伤口上撒盐的避免着安慰着月老道:“没事,没事,我以后帮你供香,我这姻缘就靠月老你了……”
  “是啊!是啊!我这几万年的光棍当够了!还是得靠月老你啊!”
  “嗯嗯嗯嗯……”连据说当年为了自己的知己好友报仇的把漆涂满全身,使皮肤烂得像癞疮,吞下炭火使自己的声音变成嘶哑,他乔装打扮使自己的相貌不可辨认,沿街讨饭为知己报仇雪恨如今哑巴的水神,都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你看水神都支持你!月老你就别伤心了!”众神安扶着月老,可是月老只是呜咽的大哭着,有苦说不出!
  ——烧了自己的功德,这种蠢事还要自己假装醉酒喝醉才烧了自己家的月老有苦说不出。
  这水神帮忙把残留的星火灭了——众神呢,看着火灭了,安慰够了,回去补觉的边走边聊的感叹道“以后这酒是不能喝了……”
  “把自己的数万年的功德毁了这事我再蠢也做不出来。”这四方之神该心直口快的说道。说完就愧疚的捂着嘴干巴巴的扯着嘴笑着回头看看不远处,还跌坐在废墟里月老。看着月老无动于衷,怕是没听到,放心的离开了。
  这私交归私交,可这做事如此不细心,也是自找的……
  “哎——”
  这月老捡起两根地上断掉的红线,拖拉着脚步,往天界中心的苍穹殿走去,现在只想有个人安慰自己……可是脑海里除了想起那个直性子的盾熙,谁也张不了口,告知这自己心理的委屈。虽说盾熙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可是却是个好的倾听者啊!
  月老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的苍穹殿,这灰头土脸的一迈进殿内——盾熙刚才透过窗外看见外面熊熊火光就猜测到着火的方向是月老祠方向,现在看见如此狼狈的月老,心里不忍的将月老扶起来,安置在这罪魁祸首的君上的宫殿内。
  月老原本想着一报还一报,自己也动手烧了君上的苍穹殿,让他也亲自感受下无家可归的感觉是什么?可是想想什么都不在乎的君上似乎没有什么软肋……而且自己也是怂啊!有贼心没贼胆!月老在心里数万遍的真是唾弃这样的自己!
  这第二日,众神心里昭然若揭的看着光明殿下,昨日亲自脱簪待罪,去苍穹殿领罚的月老。等着殿上的“君上”颁布禁令与惩处,可是殿上感染风寒的“君上”一反常态的严肃道:“昨日月老已经脱簪待罪跪了一夜,这既已折寿了!就当做惩罚吧!希望众神见人恶,即内省。有则改,无加警。”
  这月老茫茫然的恭敬的朝着大殿上一拜,痛心流涕颤巍巍的道:“多谢——君上——”
  这众神心里嘘唏,这事以月老,住进天界偏僻的月宫,做结了。
  人间——茅屋
  无懿看着从天界回来,就怔怔坐着的九龄,看着九龄整个人像是失魂了一样,毫无生气。
  无懿心痛的将屋内没有撤去的红烛、红帐、红被……这屋内一切红色欢喜的颜色变成一片灰白的模样——那刺眼的颜色,刺痛着自九龄,其实何尝没有刺痛自己呢?
  
 
  ☆、第四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要虐了……
  45
  盾熙再次看见月老的时候,实在是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这满地红线,满地书籍,满地乱丢的仙剑古琴的月宫,以及一个披头散发,没有一点往日神采的月老,拽着地上的红线,一直反复这一个动作——一圈圈缠绕着手里的红线。
  “呵!是君上啊?——哦!盾熙你来了?”月老肿着双眼红着眼眶看着来人,看清楚时,静静地移开地面上堆积的杂物,腾出一块空地来,示意盾熙“请坐。”
  这盾熙万万没想到,一个月老祠着火,对于那个八卦的月老来说,打击如此之大。这几日天界许是为了冲喜,又或者是为了安慰月老,好几对小神仙在一起了。这往日必定欢喜得恨不得穿天猴一样满世界跑着打探消息的月老都不见踪影,着实让原本欢喜在一起的小神仙都提不起劲来了。
  盾熙找遍了天界的犄角旮旯,才打听到原来这月宫——是月老的,不是那嫦娥的!在人间被误导多年,竟不知拜错了神!
  盾熙原本想着来月宫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真的看见了月老,这素来没有安慰过旁人的盾熙,现在觉得那君上的嘴皮子当真好使,要是他现在在这的话,定能说得活着的月老说得七窍流血,死了的月老起死回生——可这半死不活的月老,也有可能不是直接气死,就是直接恢复正常。这凡事往好里想一想,没准月老现在真的见到君上就好了呢!
  盾熙不知这月老最终还是没有告诉盾熙火烧月老祠的就是君上,这事儿自己要永远做个冤大头了。可是更令月老伤心的,不是折寿,也不是被烧掉的月老祠,而是被火激起的往事。
  ——六万年前——
  人间支离这日新婚大喜!
  香车宝马,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欢欢喜喜的抬着八抬大轿,后面跟着十几车的嫁妆,这黑色鬃毛的良驹趾高气昂的驮着背上这还是少年的月老,似乎也感到欢喜。这月老乌黑的发,一支青木簪子束发,简单又得体。笑着像两旁道贺的路人拱手谢礼,少年时的月老还没有白发,没有不离手的红线,英俊潇洒不似现在。
  梅子时节……青色的天,青涩的骑马少年和花轿上出嫁的女子。
  这马车上陪嫁的不是什么金钗首饰,不是什么珠圆玉润的宝贝,却是一担担,一车车的书籍。
  这世人都夸赞着:甄府的小姐甄岁欢学富五车,才倾八斗,贤良淑德,善解人意,秀外慧中!是以这近水楼台先得月,若不是这贾家公字,贾支离与这甄岁欢青梅竹马,又岂能轮到他
  这满车的书籍散发着墨香,这花轿上的风铃随着轿子摆动,清脆声埋没在吹锣鼓巷里……
  骑在马上的支离,笑着回想起幼时还日日玩耍在一起的两个顽童,待到上了学堂,待到知晓男女有别,已经慢慢疏远开了。
  可是缘来,终是相聚相。
  这几个少年策马奔腾在杨柳依依的岸边,马上畅想着未来。这出众的少年郎里就有着年少的支离。高谈阔论,年少轻狂。
  “我啊,定是要考取功名,为国效力。”
  “那我啊!我就希望吃饱喝足,哈哈哈哈……”
  “你都这样了!少吃点吧!你瞅瞅你那怀胎三年的肚子!”
  “我啊!只想流连烟花巷,做个柳永一般的人儿!”
  “俗俗俗!”
  “你不俗,你以后不讨妻子”
  “张口就是妻子妻子的,好像说的你现在就有了似得!”
  “没有也别你好!这还没成婚就得了一纸休书!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你搞清楚!是我主动退婚,她不检点!我退婚怎么了?”
  “你整日调戏这个又调戏那个的,人家休了你,活该!”
  “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怎么了?幸好没过门!若是过了门,定是一个悍妇!”
  “支离,你看看他都是什么话?不理他!咱们走!”
  “哎,等等!支离,你来评评理,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少年的支离认真的看着河水中央随着水波荡漾的船只,认真的答到。
  这船上轻轻响起的琵琶曲,铮铮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乍雄乍细,若沉若浮。或如雁语长空,或如鹤鸣旷野;或如清泉赴壑,或如乱雨洒窗。这一曲《夜记梦》都能信手拈来。
  众人的争吵被打断了,都如痴如醉的听着河中央传来的琵琶曲。
  这刚才犯浑道要做“柳永”一般的人,此时又道:“这琴弹得可比那花满楼的头牌弹得更胜一筹啊!
  这花满楼头牌,可是凭借一曲琵琶曲稳拿这花满楼的头牌地位,如雷贯耳就连支离这从不去烟花巷的人都听说过。这女子的琴艺却不想如此高超啊!
  支离听着这琵琶曲断断续续中似有啜泣声,心道:“这样的女子,也为情所困?究竟是在等谁”
  这船舱内的那一女子,正是那甄家才女岁欢,此时正独倚筵窗,望着岸边的众位少年郎,突然想到自己的支离哥哥,如今是不是也骑马倚斜桥琵琶在掌心里划过,默默地滴下一滴相思泪。
  这船上的婢女又见自己家的小姐怕是这几日老爷逼着小姐相亲,处处说服这小姐与那赵家顽劣小公子的亲事,又伤心了!
  赶紧给自己的小姐披上一件披风,唤着船家靠岸回府。
  这岸边传来的男子爽朗的笑声吸引着岁欢的目光,船夫还没有停稳船,手里的船绳还没有系紧,这落日时,潮长潮退,来来回回的拉扯着手里的绳索。这岁欢按照往常那样下船,以为船夫这船停稳了,护着怀里的琵琶,准备下船。
  却不想这绳索从船夫的手心脱落,这潮退带动着船往后不受控制的回入河中,这船上的婢女惊呼道:“船家……”闷哼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
  这正好在岸边的支离,看见了二话不说跳马就步入河中,拉起河水中若隐若现快要沉落的绳索,用力拽着往岸上走去。
  虽是梅子时节,可是四月的河水还是彻骨的寒。
  这支离半身的衣服已然湿透,待到船停稳时,这甄岁欢探出身来,听到书生支离问道:“姑娘,可有伤到这可是为情所伤一时大意了?”这少年的支离自知话怎么就不受控制自己冒出去,有点悔恨道:“冒犯了!”
  这甄岁欢看着男子的双手明明纤细白皙,心想:这手似书生模样,却没想到,如此有力。况且这人刚刚救了自己,怎么能责怪人家无礼呢?况且自己确实是为情所困?琴声果然相通啊!屈膝行礼,抬头时竟然发现,这文质彬彬的正是自己的“支离哥哥。
  一时语塞,心道:“谩说洞房花烛夜,且喜遇故知。”
  这既为邻居,这回去的路就不得不同行了,这许久未见的两人,扭扭捏捏的一路上沉默……
  这甄岁欢在马背上坐着,羞着脸问道:“支离哥哥,近些年可好?”
  这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两人幼时的打闹嬉笑,似乎又回到过去的场景,支离笑道:“甚好!你呢?”
  “尚可吧。”这岁欢不易察觉的叹息道。
  “为何?”支离好奇的看着马上的穿着鹅黄色的外褂的岁欢,多年不见,长得更娇俏可爱了。
  “我可能要成亲了……”这马上的岁欢一手握紧手里的一截缰绳,另一只手掩面哭泣起来。
  “你可是不愿”支离知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的父母多给自己自由,可是这世间的女子……”
  这岁欢啜泣着,这马的另一侧的婢女有点难过:“小姐怎么不告诉贾公子!你可是很是不愿啊!哭泣有什么用!”
  这送岁欢回府,这婢女和支离向甄府的老爷夫人解释清楚,牵着马出门右转,再迈入自己的家门,这半身湿透的衣裳太过醒目,于是又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这贾府老爷挥手示意支离去更衣,和夫人闲谈起来道:“听说这甄老爷被他的顶头上司赵侍郎逼迫,要嫁了自己的女儿给他的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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