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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拾荒捡天帝(玄幻灵异)——零(zero)

时间:2020-05-17 10:06:03  作者:零(zero)
  可是对已经晕过去的无懿来说,没听到这样的话是不是一种庆幸?
  冰古想不到,这话居然是九龄说出口的。
  冰古从未想过,这九龄有一天会觉得无懿为了吸引他的目光,博他的同情,不惜演出这样的一场戏。那个对九龄掏心掏肺就差把命交到她手里的无懿,被这样指责。
  可是闭紧的双眼里,无懿无法看到的往日那个对自己欢笑的九龄如今用如此犀利的目光看着自己,所幸。
  冰古受不了了,刚刚压制下去看到无懿发尾的银发时冷却的恨意又升起来,冰古扶着无懿的肩道:“我们鬼界,不欢迎你,慢走!不送!”
  可是九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即便被人这样撵着走,可是双脚却不听使唤的扎在那片土地上不想离开,心里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了?没由来的放心不下!
  这冰古握紧扶着无懿的双肩,慢慢的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望月楼走,可是眼泪直直的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无懿耷拉的脑袋垂在身前的头发,发尾已经白到没有一丝杂色了......
  这突然闯入的两个身影一拽,这九龄就被拉走了。
  冰古转头看着那消失时一闪而过的一截红线,轻轻地擦了擦泪......
  这孟婆拄着拐杖一声声的闷沉的敲地声,嘴里很铁不成钢的无奈道:“好不容易歇息下,我这出去如厕的功夫,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他这命还要不要了!”
  这孟婆十分痛惜的说到,这一路走来也知道无懿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孩子,本就该被好好疼惜的,谁曾想,原以为遇上一个大大咧咧的笑脸的天帝,是这孩子以后也能被影响改变的快乐些,可是现在这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一个伤成这样,另一个不说鞍前马后的出现就算了?怎么成了那伤口上撒盐的人了!即便自己再上了年纪,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冰古羞愧的看着孟婆,双眼红肿的啜泣道:“婆婆,是我不好,没有看护好他!”
  “哎,这都是孽缘啊!”孟婆轻轻揉着舒展开躺在床上冒着冷汗哆嗦的无懿的紧皱的眉头。
  无懿做了一个很欢喜的梦,梦到旖旎的茅屋,梦到笑着支起盖头的九龄,梦到那只还未睁眼的小猫,已经张开透着雾霭蓝的双眸向自己爬来。
  安好平静的日子。
  可是转瞬侠骨柔肠的九龄,举着已经雕好的木偶人像烧毁,拿着放在心上焐热的送给那人的红色的琉璃珠钗向自己刺来,额间炸裂的鬼帝之印,伤了九龄,却也自伤。
  无懿笑着受着身上的刺伤,痛的喘不过气。
  可是这一生,只想把笑脸给这个人看。
  一片黑暗袭来,无懿回避着黑色的梦,强制挣扎的从梦里醒来,双眸空洞没有焦距,孟婆看着醒来的无懿,抹一抹眼角的眼泪,笑着警告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吓人了!”
  怎么说呢?无懿现在实在是很危险,若是被恶鬼逐霜抓住,那一定被分食殆尽了!
  如此虚弱,却撑着在鬼界维护着那些虚礼,给那些信仰他的鬼一颗定心丸,明明自己都无法成为自己的定心丸,只因为当年的一句话,要护着鬼界,就必须做到!
  无懿笑着看着紧张兮兮的孟婆和冰古问道:“这是怎么了?干嘛用劫后余生的表情看着我?我没事!”
  永远都是我没事,在无懿的世界里,何曾对别人说过自己有事需要别人帮忙这样的话?
  一个人承担着。
  无懿笑着揉揉自己的眼睛,将酸涩感排除出去,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喜欢上这样自欺欺人的假笑了?
  无懿看着孟婆和冰古紧盯的视线,叹口气缓缓道:“帮我,那把剪刀吧。”
  冰古迷茫的看向无懿,无懿安慰道:“这样的白发会吓到他们的,剪去吧。”
  冰古刚止住的泪再次席卷而来,来势凶猛,冰古嚎啕大哭起来:“剪不完的!”
  无懿叹口气,从被子里伸出邹巴巴像是一位须臾的老人的手,颤巍巍的从头下面捋出一缕头发,看着发尾的银白道:“他不会再为我束发了,留下又有什么用?剪去吧,免得吓到别人。”
  在孟婆的示意下,冰古将妆台上的剪刀给了无懿,无懿抚摸着锋利的剪刀,扭过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孟婆,温柔的喊道:“就有劳孟婆帮我了。”
  孟婆含着泪点头,不用什么力气就将无懿扶起,如今这身体当真像是一个躯壳了,没有一点重量。
  冰古走近扶着无懿已经无力支撑的身体,泪花泛滥,看着无懿轻轻地点头示意着孟婆道;“开始吧!”
  剪刀咔嚓咔嚓的从发尾的白黑相接之处剪断.....
  孟婆为无懿用一根红绸缎缠起发,这样的发,再也束不起当年的金冠红带了。
  无懿拿着手里的一寸青镜,满意的笑着道:“很好。多谢孟婆。”
  这话说完,整个人像是透支掉全部力气的手里的青镜滚落在地上,落在雪白的发里,晃眼。
  无懿轻轻翻转着自己的双手自我呢喃道:“对不起。”
  冰古将无懿放平躺好,默默的弯腰拾起那满地青丝里的青镜,吹落粘在上面的发丝,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无懿,冰古挥手将这无懿的屋子里所有的青镜都用华光的锦绣的珠帐遮住。
  那么——永远都不要照镜子了。
  这被月老和盾熙架走的九龄,嘴里骂骂咧咧的骂道:“支离,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住我,你现在赶紧给我松开绑个,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月老祠给你烧了的!”
  “你已经动手烧了!”月老语气不善的吐槽道,心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上天当了神,还是不讨好的月老!
  还是被人烧了自己的家还得舔着脸去找人家的神!
  自己大概是三界最失败的神了吧!
  这月老和盾熙相视点点头,心照不宣的把嘴里嚷嚷不停的九龄,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月宫,果不其然——这个罪魁祸首,君上,失忆了。
  
 
  ☆、第五十章
 
  50九龄双脚悬空的被拉着丢到月宫里。
  “支离,你好大的胆子?”这九龄吃痛的捂着磕到地上的胳膊肘,低声咒骂道:好你个支离,什么时候敢目中无人,犯上作乱,太岁头上动土了?
  吃痛的捂着胳膊肘释放外力将红线挣断,抖抖肩的眼睛里充满着报复,心道:“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有下一次!我.......我就.......烧了你的传奇话本!”
  “哎,等等!刚刚你说什么?”九龄歪着头斜目看着月老怀疑道。
  “是啊!不就是您老人家亲自动的手!”月老心痛的捂着胸口,这个人.....做了如此罪不可恕之事,现在失忆算什么?这难不成自己的月老祠就只配.....沦为灰烬吗?
  “我烧的?”这九龄缩回脖子,默默地摸了摸后颈,心虚的指着自己,可是心里却道:若是自己真的一把火烧了月老祠,怎么还能安然无事的站在这?莫不是支离上了年纪了?记错人了?
  “盾熙!你可认识?”这月老一把拉近身边的盾熙,问着那呆头呆脑满脸迷茫的君上九龄,无比心痛又无比无奈!世上悲哀之事怎么都让自己给撞见了!为什么自己要管着这破姻缘!为什么这君上的姻缘线没完没了的在自己面前乱晃!为什么自己脑抽抽了下界去舔着脸又去找他!
  无比嫌弃自己的月老,心在滴血?
  “艹,支离,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这几万年来明明是个月老,却打着光棍?现在又从哪收罗出来的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这.....”九龄半捂着嘴,贴近月老的耳边,眼睛盯着盾熙上下打量着继续道:“这......即便是我这脸却是倾国倾城,你好歹也收敛点儿!!”
  这月老只翻白眼,怎么几万年了好不容易被鬼帝管教的像个天帝的人,怎么现在又返璞归真,回到最初了?不对,是有区别的,这不要脸的境界好像又深了一些!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这月老气愤的一把推开那张靠近的脸,咬牙切齿的心想:现在怎么这么想拿小刀直接刮花君上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让他再也没有嘚瑟的资本了!
  这九龄屁颠的走开,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坐到一旁的矮桌上,摇摇桌子上的紫砂壶,听见里面有水声,静静的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装模作样的凑到鼻尖闻闻,然后皱起鼻头,凑起的五官无不显示:此人对这茶极不满意!
  就算表情到位就算了,可这君上某人还不知收敛的继续捅着无形的刀说到:“支离,这茶是陈茶了吧!啧啧......,再说,这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颜控啊!不成过几日,我寻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具送你,总好过这假冒货!”摇头表示这不尽人意的表情。
  这月老就算是这几万年被此人修炼的百毒不侵,充耳不闻这人满嘴屁话连篇的修养也终于任务可忍快步走到那大摇大摆烧了人家的殿宇如今还挑三拣四的九龄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十足的暴栗!
  这月老也算是一名文官吧,平日里是能动嘴绝不动手,动手的话放眼整个天界也打不过几个人,所以都是舌战群儒,用嘴干掉他们。
  这不得已而为之的一拳,真的是气急了。
  这九龄吃痛的委屈的捂着头,心想:也不过是两日没见,支离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敢对自己动手了!
  这九龄捂着头,避讳的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确保暂时这个椅子这边是安全的,立即抬起怒视的双眸看着月老,这月老视而不见的白了一眼,缓缓说道:“君上,冒犯的问一句,您今年贵庚?”
  “我不过是比你大个几万年,现在问这做什么吗?”九龄一脸弱智的看着月老。
  “那,您还记得?今,人间是何年?”月老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我许久未曾下界?我怎么知道!”这九龄看向月老的目光,更加鄙夷了。
  这自己喜欢在天界白日喜欢睡美容觉,晚上喜欢出去“找乐”,谁不知道!这支离莫不是真得傻了吧!九龄心里感叹道,这许是三界姻缘杂乱,让支离无从下手了,才会混乱到问自己这种三界尽知的问题。
  “那您为何下界?”这月老额头布满了黑线。心道:这弱智君上,怎么有脸把别人当弱智呢?收收您那视线,为您考虑您还是.......免得一会您羞耻到往墙缝里钻了!
  这九龄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特大的白眼给月老,胸有成竹的道:“本君不是受你们千求万愿才前去查找凌空花跨界落地的缘由吗?”“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原因了——定是那鬼帝的缘由,全身上下阴气甚重,长得那么妖媚......而且,我一见到他就全身发毛,你说!难不成他给我下咒了?”这九龄摸着下巴陷入深思。
  这次不用月老动手了,盾熙快步走过去,赏了他一直都看不顺眼的君上一个暴栗!自己的师父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为自己的师父打报不平!
  盾熙愤怒道:“我师父才不稀罕给你下咒!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这九龄忍无可忍,蹭的一声站起来,冲着盾熙骂道:“哪里来的混小子,月老就算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月老赶紧的把比自己还气性大的盾熙拉到身后,心想:这臭小子,怎么回事?我动手这君上看在几万年的情分上也不敢把我怎么着!你动手的话.....小命还要不要了!哎,还是年轻气盛啊!
  这月老护住怒气冲冲的盾熙,拦住怒不可遏的九龄,成为一块左右为难,不上不下的夹心饼干。
  这盾熙真的是被惹火了,这君上蹭吃蹭喝的和个残疾人一样的赖着自己的师父几年了,现在居然和白眼狼一样反咬自己师父一口,怎么能气得过呢?
  这月老毕竟数万年来真的没有真枪实弹的和别人打过架,更何况是纯靠肉搏,自己向来都是动动嘴皮子劝劝,哪里想到:这兄弟两个倒好,居然真的动起手来了!
  这夹在中间的月老,被君上和盾熙这左边一击下勾拳,右边一击上挥拳,打的只能抱头鼠穿,月老大喊道:“别打了!”
  可是声音被掩盖在彼此挥舞的拳声中,月老扶额惋叹息:“苍天啊!谁能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月老再次出现在交错的拳头里,拦着最容易拦得和自己同进同出这么久的盾熙道:“盾熙啊!别打了!”
  “月老你别拦我,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儿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就更名换姓!”盾熙喘着气大喊道。
  这火无疑是越烧越旺,这九龄也不是吃素的,这别说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就是平日里对自己如此不恭不敬的人,自己也该略惩小戒让他张张记性了,九龄挥舞着拳头喊道:“艹,真当老子是猫了!”
  可是这话一出口,整个人就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冷静下来,可是火烧的正旺的盾熙并未察觉到,只觉得这九龄败下阵来,冲出月老的包围,一拳就呼到这傻愣的站着的九龄头上。
  这九龄不是被点穴了,自己的猫这一句,以及毫无防备的被这盾熙一拳倒让原本尘封的回忆重新在脑海里演绎了一遍。
  猫——与君峰上的猫状红玉簪......
  盾熙幼时自己化作一只幼猫黏了无懿整整四年。
  盾熙死后与自己的凡人母亲同榻相伴......
  自己——与秋月白的成亲宴上的无懿......
  回忆毫不留情面的闯入九龄的脑海,九龄缓缓蹲下身子,语气里卑微到极致道:“盾熙,住手吧!”
  这月老马上察觉出来君上的语气不对劲,拦着盾熙的手,半蹲下来,凑近九龄肯定的问道:“君上,你可是想起来了?”
  这九龄埋在双腿的头轻轻地点了点,这段时间——自己究竟对无懿做了什么啊!
  自己要是是无懿的话,恨不得杀了自己,怎么会允许自己这样伤害他!
  九龄突然想到这无懿,在鬼界——昏倒了!怎么回事?
  拔腿就往外冲。
  这月老和盾熙无可奈何的拦着这心急如焚的九龄,相视同时说道:“君上,你可准备好了?”
  接下来,无论是面对无懿还是查清自己无故失忆,无懿如今的昏迷不醒的后面的真相,都是一场硬仗了!
  可是月老和盾熙心里为这鬼帝无懿不住的惋惜:若是早知道暴揍一顿就能让九龄恢复神智,那么无论是谁都恨不得打的九龄满地找牙吧,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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