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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心(近代现代)——晝白

时间:2020-05-19 08:59:28  作者:晝白
  苏源邑拿着大衣从后面追了出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不满的斥道:“不穿衣服就跑出来,知不知道外面下雪了?”
  翁达晞咧着嘴朝他笑,“知道啊,下雪了。”他的眸子泛着光,指着花园里的艳/色兴奋道:“阿邑,你看,海棠花开了。”
  苏源邑肃然的睁大了瞳孔。
  “海棠花开了,是粉色的。”
  阿邑,我终于又能看见你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到这里就结束了,非常感谢一路陪伴我的读者朋友们。如果没有你们的鼓励,就没有这部作品的完结。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行文中有很多不足之处,也希望各位宝贝们能多提提意见。
我个人是比较懒得,这本书从头到尾就没有完整的大纲。我宁愿每天看书查资料都不想写大纲,所以常常卡文。你们催更我就写,你们不催更,我是能不写就不写。(不要骂我,就是这么随性!)
所以,还是要谢谢你们对我的监督。
看书本来就是为了娱乐,你们不用给我投雷,我只要知道你们依然在我身后就行了。
下一本书会先开仙侠,讲神魔体系的。这次一定会有完整的大纲,如果喜欢我文的宝贝可以点专栏预收文章,书名我还没有想好,待定中,预计6月底开文。
PS:因为《犯心》和《犯罪心理》老是重名,微博上有小可爱走错了超话,我非常抱歉。
后面还会有两个番外,敬请期待!
 
  ☆、番外1
 
  “结婚?”
  翁达晞把杯子里所剩不多的牛奶一口饮尽,舔着嘴角的奶渍无尽回味。他刚在里面偷偷加了勺咖啡,好喝的不行。
  自从受伤后他就没再喝过咖啡,吃过刺激腥辣的。他快馋死了,昨天趁着某人不在,借着和屎壳郎去哈德森河公园散步的时候,在便利店买了包薯片,吃完才敢回来。
  “嗯,我们办完婚礼再回国,顺便去度个蜜月。”苏源邑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他的嗅觉比一般人都灵敏,一丝丝味道都能被他捕捉到。
  “你刚是不是喝咖啡了?”他捏着他的下巴问。
  “没有,巧克力味的牛奶。”翁达晞不敢看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屎壳郎身上。等会要是挨骂,他就把锅甩给狗子,理由他都想好了。
  苏源邑没给他开口撒谎的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打假。
  “唔........”
  屎壳郎听到老板挣扎的声音从沙发下抬了抬头,大眼珠子无辜的望着纠缠的两人。
  “好啊,长本事了。”苏源邑不悦的瞪他,“咖啡会伤害你的神经系统,影响你的心肺功能,你又开始不听话了。”他得让安德森把咖啡全部锁起来,免得这只小老鼠逮着机会就偷吃。
  翁达晞不服气,觉得这日子真是过够了,“我嘴里快淡出鸟来了,想吃薯片可乐冰激凌火锅炸串烧烤汉堡。但凡我能从家里翻出点别的吃的,也不至于喝咖啡。”
  喝咖啡多不好啊,晚上说不定又会失眠。
  “嘴里哪来的鸟?”苏源邑一本正经的请教他,眼底的戏谑一览无遗。
  翁达晞:“.......”
  这人关注的点怎么这么奇葩,难道不应该是薯片可乐冰激凌火锅炸串烧烤汉堡吗?明明是美食频道,愣是给他整出个少儿不宜来。
  “流氓。”翁达晞甩了他一个白眼,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苏源邑拽住他,“先别跑,咱俩的正事还没说完呢。”
  “什么正事?”
  “婚、姻、大、事。”
  ***
  翁达晞对结婚这事儿是能佛系就佛系,两个大男人结婚,请家里亲戚朋友吃顿饭不就完了吗。况且他家已经没什么亲戚了,不办还省钱。
  “那怎么能行呢?”曲寅心把刚送来的册子拿在手里一一翻看,从礼服到珠宝首饰,再从教堂到宾客名单,无一落下,“我苏家娶儿媳妇那必须得大操大办,这多大的喜事儿啊,我都兴奋的好几天睡不着了。”真的比她自己结婚还高兴。
  翁达晞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来回晃荡,差点晃睡着了。他半眯着眼,懒懒的说:“阿姨,您就饶了我吧。”
  走红毯都被她整出来了,难不成自己还要穿个拖地婚纱?后面两小童牵着,前面还有仙女撒花。
  他无法想象那个画面,让人一阵恶寒.......
  曲寅心拿起石桌上的红茶,优雅的抿了口。她撇了眼脚边的屎壳郎,温顺的摸了摸它头,道:“等婚礼那天,我们屎壳郎就给你家老板当伴娘,好不好?”
  “汪.....”
  翁达晞直接从秋千椅上滑了下去。
  “哈哈,就这么办。”曲寅心合上册子,大手一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婚礼当天,光来的宾客就塞满了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教堂,拥有近130年的历史,坐落在奢华气质的第五大道旁。里面古朴典雅的装修风格透着磅礴大气的威严庄重感,线条繁复的苍穹顶有十几层楼的高度,人身处其中,有种在古希腊文明时代的错觉。
  红毯一直从门口延伸至牧师台下,走廊两道布满了鲜花,身后的墙上就是耶稣神像。宾客们热情洋溢的等待着两位新人的同时,也再向上帝祈祷,希望真爱能降临到自己头上。
  仪式没有完成前,两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翁达晞穿着白色的西装坐在换衣间里,他深呼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一会儿要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走红毯,他有点焦虑,也有点兴奋。
  外面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提示他该出去了。
  他再次吸了口气,打开了大门。
  苏源邑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口上别着粉白色的小花,英俊倜傥的等在神像下。直到门口出现了一抹白影,他终于笑了起来。
  所有宾客都站了起来,同时看向门口的方向。
  翁达晞望着尽头等他的人,心里突然就不焦虑了。他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向那人,眼里盛满的温柔能化出水来。
  这一段路很长,不管他走的有多慢,那个人都会在原地耐心等着他。他们四目相交,在祝福中相视而笑。
  他朝他伸出了手!
  牧师念了很长一段誓词,翁达晞没注意听,心神都放在了对面的男人身上。他觉得苏源邑今天好帅,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悦。直到牧师提醒他:“你愿意吗?”他都没反应过来。
  苏源邑拉着他手问:“发什么呆?难道你不愿意?”
  下面哄堂大笑起来。
  翁达晞脸红了,他讷讷的啊了声,坚定道:“愿意。”
  这是他一生的挚爱,他们分分离离走过了人生二十年光景,差点就错过了。幸好,上帝怜悯,又给了他重生的机会,让他再次遇见了他。
  他怎么会不愿意呢?他愿意的很。
  苏源邑不等牧师把接下来的流程走完,直接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我也愿意。这一辈子等来了你,终于圆满了。”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曲寅心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死命抓着苏奕的手,“老公,这两孩子太不容易了,以后一定要让他们在一起好好的。”
  苏奕搂着她,哄道:“嗯,别哭了,小心妆花了不好看。”
  “哥哥今天好帅,姐夫也不错,真是一对璧人。”亚修兴奋的说道,完全不顾身边臭着脸的肖尧。
  他这话犹如火上浇油,肖尧嗤着嘴说:“不错个屁,他有什么好的,我比他差哪儿了?”
  “他俩十岁的时候就睡一张床上了,你比不了。”翁旭凉凉道。
  肖尧:“.........”
  气死他了,一群臭东西。如果不是晚在先来后到上,今天新郎就是他。
  肖刚在一旁安慰他:“臭弟弟,哥给你找个更好的,比翁达晞那小子好十倍。咱不伤心了哈,乖。”
  “你给我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苏源邑那点猫腻。”肖尧半点不领他情,他跟翁达晞没走到一起,他哥有一半责任。
  肖刚痞痞的说:“哎,人苏家是大户人家,能跟我们合作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有钱了你还怕找不到好媳妇儿?”
  肖尧痴迷的盯着台上那人,低低道:“没有更好的了,他就是最好的那个。”可惜,他却不是他的。
  原来情爱真的伤人,药石无医。
  ***
  “你等会儿,我头上都是彩带,脏死了。”翁达晞推开缠上来那人,用手抓着黏在一起的头发。
  西方人就爱闹,他刚被各种彩色的气球彩带轰炸了,头上身上五彩斑斓一片,他只想快点洗澡换衣服。
  亲热?
  没空。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让老公香一香嘛......”苏源邑不嫌弃,抱着他就啃。
  “你等我洗完.....喂,快放我下来。”翁达晞直接被他扛进了浴室里,三下五除二身上的衣服就没了,“我自己洗,你先出去行不?”他无辜的望着他。
  苏源邑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鸳鸯浴,走你。”
  翁达晞:“.......”
  偌大的浴室里雾气弥漫,溢出的水把香薰灯都扑灭了。翁达晞被抵在圆形的浴缸边缘,有气无力的趴伏着。
  “干净了吧?”苏源邑凑在他耳边,邪邪道:“里面都帮你洗了一遍,我贤惠吗?”
  翁达晞侧头睨了他眼,“我谢谢你哦,可以放我走了吗?”
  再不走,他要死里面了。
  “餐前小点吃完了,接下来就是大餐了对吗?”苏源邑恬不知耻的问他,那语气正经极了。
  “...............”
  今天不知是谁布置的卧室,床上洒满了海棠花瓣,香味沾的被子枕头上都是。
  翁达晞闻着花香,端详身上那人的眉眼,深情呢喃道:“阿邑,我觉得我好幸福。“他凑近他耳边,得寸进尺道:“我现在好了,可以继续去上班吗?”
  他在家养了两年身体,要闲出病来了。即使他非常想出去上班,但没有苏源邑点头同意,他是踏不出这扇门的。
  在苏家,他是一级保护动物。
  苏源邑停下了动作,把他眉上的发扫向一边,“原本想让你明天开心开心的,但看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让你再高兴一下吧。”
  翁达晞眸子亮了亮。
  “去顾甄那吧,继续做你喜欢的事。不用怕,老公会一直在你身后。”
  FBI就别想了,国际刑警更不能提。老老实实当个心理学教授还是能考虑考虑的,不用冲在第一线,又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何乐而不为。
  他不能困住他一辈子,雄鹰需要天空,翱翔才是他的宿命。
  “谢谢你,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不客气,你打算怎么回报我?”苏源邑从不做亏本生意,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
  翁达晞与他十指相扣,两人手上的戒指在灯下泛着亮光。
  “夫为上,我愿一生追随,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追更!
原本想写肖、翁的故事,但还是想给你们来辆车。
 
  ☆、番外2
 
  两人的蜜月期被无限拉长,东渡希腊浪漫的爱情海,北渡阿拉斯加迷人的北极光。他们走走停停,终于在两个月后漂到了中国境内。
  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普宁位居沿海小镇,空气中总是飘着黏腻的闷热感。南北天气差异较大,在这里,四季更替并不分明。夏秋长明,春冬寥寥。
  公墓两旁的松树长得茂密浓郁,守墓的老人正弯着腰打扫前一晚落下的残叶。这里除了他,就只有墓下躺着逝去的人了,肃穆安静是这片的常态。
  但今天,除外——
  翁达晞把一束洁白的百合花放置在墓碑前,白杨的黑白照正无声的凝望着他,嘴角的淡笑依旧停留在十几年前那个夜晚。旁边,谢青安的骨灰被移走了。旧案查明,他终于被追封了烈士,永远沉睡在了烈士陵园里。
  兜兜转转一个轮回,在这场闹剧里,翁达晞甚至连一个埋怨的名头都没有,因为他不知道该去怪谁?他有太多想说的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化成无言的沉默。
  苏源邑揽着他的肩膀,给他最大的依靠和安慰。
  “妈,我和阿晞结婚了。你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再让他受丁点委屈。”苏源邑蹲下身,擦拭她的墓碑,用商量一般的口吻问着她:“您一个人呆在普宁太孤单了,我们想把你迁回华城去,和爸爸在一起,你们在下面也好有个照应。”
  这是他和翁达晞商量好的,父母合葬一处,也能离他们近一点。
  虽然这对谢青安来说太不公平。
  回程的飞机上,翁达晞苦着脸缩在座椅里。苏源邑抓着他手,哄他开心:“宝宝,笑一个。”
  “笑不出来。”翁达晞懒懒的枕着他肩,窗外的蓝天白云从眼前划过,他的心上却始终罩着一层阴霾。
  苏源邑知道他为何不开心,旧地重游,他连踏进故居的勇气都没有。除了在烈士陵园的忏悔,他身上还背负着更沉重的人命。
  可如果不是朱晓奈,他们俩在茫茫人海中,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相遇?
  苏源邑揽着他,贴在他耳边静静说:“我给朱晓奈的父母办了基金会,他们以后的养老问题,不用担心。”他吻了吻他的黑发,“宝宝,这不是你的错。李笑安已经被判决了,他以后再也不能教唆人犯罪了,他会带着因为他而无辜死去的亡灵,在监狱里忏悔赎罪。”
  李笑安没有精神病,他把自己催眠成了一个精神病。白杨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哪怕他明明知道是自杀的,可硬是把所有罪责归纳在了翁格头上。
  这一系列的案件听起来荒诞的像个笑话,掺杂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却要用这一辈人的血肉来偿还。
  到底是谁更罪孽深重呢?
  没有人给他标准答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微薄的能力去“匡扶正义”,让那些走上犯罪之路的人,彻底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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