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克制点,别急着交配,把孩子给我们。
已经停下来的老狮回身就是一顿吼,金灿灿的眸子充斥着浓浓的不爽,拜它所赐,封继夜稍微清醒了一点,挣扎着让殷焕阳放他下来,见山洞中不止地方大,中间还有个冒着热气的天然温泉,暗叹一声老狮果然靠谱,拍拍殷焕阳让他放下孩子:“把小包子放在老狮的背上。”
封继夜边说边拿出一个装满了奶奶的奶瓶交给老狮,又找了根绳子将小包子含在嘴里的安抚奶嘴穿起来挂在他的脖子上,顺便给他换了干净的尿不湿。
“小包子很乖,只有尿多了或肚子饿了才会哭,他要是哭了你就给他奶瓶,他自己知道抱着喝。”
“吼吼…”
知道了。
不耐烦的应一声,等殷焕阳将孩子安置在他背后后,老狮果断带着小狮转身离开山洞,不过它没有再跑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不让熟睡的孩子从它背上掉下去,小狮也紧紧盯着弟弟,时不时扭头呜呜咽咽的对弟弟说着什么。
“夜夜我这里好痛。”
等到山洞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殷焕阳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满是血污的脸庞渲染着委屈与情欲,这一路上他被媳妇儿撩得都快爆炸了。
“嗯,我也痛,一会儿就好了,先去洗个澡。”
手掌下的触感无疑又加深了他的渴望,封继夜狠狠的深呼吸几口气,两手几乎颤抖的扯去身上的衣服。
“撕拉!”
殷焕阳更干脆,直接靠着本能运行起内力震破了身上的衣服,打横抱起他就直接跳进温泉中。
“哗啦…”
温泉飞溅而起,封继夜趁自己还有少许理智,颤巍巍的从储物格中拿出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与此同时,殷焕阳从背后抱住他:“夜夜你好香。”
从他的怀里转过身,封继夜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性感迷人的薄唇,短暂的怔愣后,殷焕阳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后脑勺,舌头迎上他调皮的小舌夺回主动权,缠着他用力的吸允舔舐,贪婪的索取他嘴里的甜美。
山洞内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听不到任何声音,封继夜催促他上岸,拿出一张床摆在地上,殷焕阳抱着他扑倒在上面,昏暗的山洞中,青松味的信香与香甜催情的信香紧密交织,仿佛是没有终结一般。
“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焕阳突然停了下来,撩开他汗湿的头发,嘴唇贴在他的腺体上:“夜夜,我想咬你…”
嗅着他香甜的信香,乾的本能促使着他标记他,但他又不敢贸然动作,怕他会生气。
“咬吧。”
已经被折磨得没什么精力的封继夜瞳孔一缩,一直很介怀的事情好像瞬间就释然了,是他的话,没关系!
“夜夜…”
“唔!”
得到了他的准许,殷焕阳一口咬破他的腺体,青松味的信香强势注入其中,香甜的信香也顺着留出的鲜血涌入他的体内。
“呼呼…”
标记结束,封继夜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由于他是背对着殷焕阳的,是以也没发现,他的双眼已经不若之前那般傻气,眸底萦绕着深沉的光芒,就在他标记他的那一刹,脑中的血块瞬间被冲散,失去的智商和记忆全部回来了。
很久之后,殷焕阳才翻身躺在他的旁边,封继夜浑身虚软,手臂自然而然的伸过去搭在他的胸口上,迟疑了很久,平躺在床上的殷焕阳一把抓住他的手,翻身又压了上去。
“你恢复了。”
在他吻上自己之前,封继夜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锁定他,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就算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他也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作为傻子的殷焕阳,不管何时何地都以他为优先,总是夜夜前夜夜后的叫他,但现在的他,只有无尽的沉默。
“唔!”
殷焕阳依然没有回答他,直接对准他的唇瓣压了下去,封继夜的身体正处于发情期的状态,即便理智上是拒绝的,身体却主动迎合了他,山洞里再一次谱写着生命大和谐的序曲。
坤正常情况下的发情会持续整整三天,封继夜是属于不正常的发情,只要将药物的作用彻底挥发完,情欲自动就会褪去,但由于他压制得太久,又刚被人标记,两人昏天暗地的在山洞里纠缠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深夜,殷焕阳再一次咬住他的腺体,封继夜直接晕了过去。
山洞内渐渐归于平静,殷焕阳慢慢退出他的身体,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打量着他尖细的小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焕阳起身去温泉里清洗了一番,又拧干了毛巾来回几次帮封继夜擦了擦身体,穿上他早就拿出来的换洗衣服,驻足在床边深深的凝视了他很久,最终他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山洞,而他不知道的是,本应昏迷的封继夜,眼角淌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吼吼…”
山洞外,看到他出来,趴在外面的小狮欢快的迎了上去,老狮和孩子却不见踪影,殷焕阳单手背负在身后,薄唇紧抿,眸中充斥着复杂,很快又归于平静,抬手抚上小狮毛绒蓬松的脑袋:“我要走了,保护好他,别让任何人伤害他。”
“吼吼…”
小狮听懂了他的话,但它不懂,他要走去哪里,冲着他一个劲儿的呜咽询问,可殷焕阳听不懂他的话,最后再拍拍他的脑袋,一闪身即消失在了它的视线里,小狮子不甘心的追出去很远也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第109章 连夜离开,大皇子还活着!
在殷焕阳夫夫缔结标记的一天一夜里,外面的世界也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褚天浪发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终于在第二天查到与陈升交好的黑虎寨有异动,褚天浪二话不说,带着虎子等人就打上了陈府,不但顺手威胁陈老爷去衙门里让他们放了万城,还押着陈升去了黑虎寨,可迎接他们的不是土匪,更不是殷焕阳夫夫,而是破败的山寨和满地乱七八糟的尸体残骸。
“怎么会这样?阳哥和夜哥呢?”
短暂的震惊后,虎子三人疯了一般冲入寨中,每一具尸体他们都会翻开来看看,每次都生怕会看到殷焕阳或封继夜的脸。
“给我搜,掘地三尺,务必找到焕阳和夜夜!”
将近一天一夜没闭眼的褚天浪眼球布满了血丝,由他带来的那些人不敢忤逆他,个个都颤巍巍的加入到翻看尸体的行列,而陈升,早已瘫软在地,尿了裤裆,像这种富家少爷,哪怕跟土匪有交情,也不可能见过如此残忍的血戮场。
一群二十来人像疯子一样游走在山寨中,一直找到夜幕降临也没有找到殷焕阳夫夫,虎子三人比较年轻,心理防线差点崩溃,还是褚天浪比较沉稳,担心的同时还不忘安慰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对他们来说就是好消息,说不定他们早就逃出去了。
之后一群人趁夜抹黑下山,虎子三人没有回家,依然跟褚天浪回了褚家,现在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只盼着他能尽快找到殷焕阳夫夫。
继韩林之后,殷焕阳的人也在排查中发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保安堂掌柜,根据他的描述画出了封继夜的简易画像,常欢一眼就认出他是他在潼阳县迎客居分店见过的小坤,思及当时他旁边还陪着个身形跟殷焕阳很像的男人,常欢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一行人连夜出城赶往潼阳县。
不过他们花费的时间比韩林那边长得多,赶往潼阳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深夜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机会抵达潼阳县,因为,半路上他们就再次听到了阴哨的哨声。
皎洁的月光下,一袭纯棉蓝衣的殷焕阳矗立在官道的正中央,俊美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完美无瑕,深邃诱人的桃花眼仿佛承载着大千世界,深不可测,诱人沉醉,夜风吹起,随意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飘飘飞舞,再朴素的装扮也无法遮掩他与生俱来的矜贵高雅。
但此时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垂首擦拭长刀的动作缓慢优雅又略微有些渗人,这把刀是他临走的时候顺出来的,它是封继夜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主公!”
“殿下!”
“焕阳!”
寂静的深夜里,疾驰的马蹄声尤为清晰,不多会儿,数十骏马迎面而来,殷焕阳缓慢的抬起头,啸凌军统领房骁凌,云刹阁四大护法东源,南横,北野,西尧五人已经率领部众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常欢穆景舟由于太过激动,竟有点不敢上前,双眼近乎贪婪的锁定他,生怕这一切只是他们的错觉,下一秒殷焕阳又会消失不见。
“外面的情况如何?”
收起长刀,殷焕阳淡漠的问道,声音有些嘶哑,依然性感撩人。
“回禀殿下,不日前皇上已经宣布了你的死讯,并颁旨勒令皇陵那边的建筑工匠于下月十五之前修建好衣冠冢,清江侯府也在到处走动,准备联系臣工联名上奏陛下,册封二皇子为太子,此次韩林和西厂新上任不久的大都督叶君珩也来了岭南府,前者应该是追着穆世子他们来的,后者意向不明。”
房骁凌抱拳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最近事情,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禀报,但这里明显不是说话的地儿。
“叶君珩?”
眉峰几不可查的皱了皱,殷焕阳沉声道:“不用管韩林,立即将本殿正坐镇边关的消息传出去,半月后,本殿将率领啸凌军班师回朝。”
只要他还活着的消息散播出去了,皇贵君他们的阴谋就不攻自破,他的好父皇若是执意替他修建衣冠冢,必将承受百官和天下百姓的唾弃,他还没那么大的魄力,至于他的二皇弟,太子的位置,就算他殷焕阳不坐,也轮不到他坐上去。
“是。”
房骁凌扭头一个眼神甩过去,啸凌军的其中一人起身就跨马飞奔离去,他们是军人,比任何人都清楚,何为兵贵神速!
“东源,诛杀杨开!”
“是。”
杨开背叛,导致他下落不明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但之前他们一直在忙着寻找主公,没工夫跟他计较,如今主公平安归来,就算他不下格杀令,他们也会杀了他,不管他是由谁护着的,云刹阁要杀的人,还没有杀不了的。
“焕阳,你他娘的到底躲哪儿去了?为何整整两年都不跟我们联系?”
终于确定他是真的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常欢冲上去用力的抱抱他,拳头不客气的砸在他的胸口上,一直没有表情的俊脸牵出一道浅浅的笑痕:“前两年我失去了记忆,刚恢复不久。”
过去两年的事情,他不想再谈,不是不能面对,而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今晚过后,明夏国就找不到万家村了。
“焕阳…”
穆景舟红着眼眶上前,当他想抱他的时候,殷焕阳却不动声色的往后倒退了一步,穆景舟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一旁的常欢几不可查的皱眉,殷焕阳却淡淡的道:“景舟,好久不见,让你担心了。”
“嗯,你没事就好。”
收回手,穆景舟强忍着难受牵起一抹勉强的笑,他总觉得焕阳好像变了。
“常欢,景舟,你们回京城吧,我要赶回边关。”
明夏国这边他暂时不担心,但他死了的消息有可能已经传到关外去了,他必须去转一趟,稳住军心,同时也震慑蛮夷,让他们不敢贸然发兵进犯,以免边关百姓又陷入战乱之苦。
“我跟你去边关。”
穆景舟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们已经分别两年了,他一刻都不想再让他离开他的视线。
“不用…”
“焕阳,不要拒绝我。”
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穆景舟近乎哀求的打断他,殷焕阳抬首深深的看着他:“随便你吧。”
有些事他不是不懂,只是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失踪两年,有太多比儿女私情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那常欢你也跟我们去边关吧。”
“不去,那种苦寒之地有什么好的?爷要回京城享福去。”
吊儿郎当的屈起手肘搭在他的肩上,常欢满脸嫌弃,不过很快他又跟狗一样照着殷焕阳身上到处嗅了嗅,眸光不由得一沉,他的身上怎么有坤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对于大乾来说,再淡也能闻出来,思及当日他看到的那个小坤,还有他手上抱着的孩子,常欢呼吸一窒,要不是碍于穆景舟在场,他早就直接上嘴问了。
“闻够了没有?”
斜睨他一眼,殷焕阳不是没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却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去,爷是怕你身上有什么臭味,熏到别人就太失礼了。”
常欢故作没事状的推开他,话里话外却略有深意,殷焕阳丢给他一个警告性的眼神,径自扭头道:“骁凌,跟本殿去一趟潼阳县,其余人去岭南府等候。”
“是。”
房骁凌等人相继站起来,穆景舟不解的道:“你去潼阳县干什么?”
“有事。”
清淡的丢下两个字,殷焕阳脚尖一点,立时跨上一匹高壮的黑马,房骁凌连忙也翻身上马,最后再跟常欢和穆景舟点点头,殷焕阳两腿一夹,胯下骏马飞驰而出,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常欢,你觉不觉得,焕阳好像有些变了?”
变得更冷更疏远了,虽然以前他也是不苟言笑的。
东源他们已经走了,穆景舟跟常欢一起站在夜色中注视着殷焕阳二人消失的方向,俊美的脸庞写满了落寂,在此之前,他设想过很多与焕阳重逢的画面,唯独没想过他们会如此生疏。
“焕阳从小到大就跟个小老头似的,哪有什么不同。”
耸耸肩,常欢转身拍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焕阳能活着回来,于我们而言就是最大的喜事了。”
关于他身上带着小坤的信香味,以及那个孩子的事情,他不打算说,景舟对焕阳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他不希望看到他难过,而且焕阳既然没有带着那个小坤和孩子,应该也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吧?毕竟他是堂堂的大皇子,一个乡野小坤,就算长得再好看再有魅力,也是不够资格进入大皇子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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