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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捕获家养妹妹一只(GL百合)——黎明见月

时间:2020-05-19 09:22:03  作者:黎明见月
  “认命了,也就看开了。”
  “我那么懒,生命那么重,累了,满足了也就该回来了。”
  我蹭着姐姐的手,暖暖的温度让人熟悉的安心。
  “好,早该回来了。”她摸着我的头,声音沙哑。
  我不懂姐姐为什么也哭了。也许,是我不想懂。
  “可我没有工作呢。”
  “没事,姐姐养你。说好的,我主外,你主内。”
  才不。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靠人养的地步。
  但现在就不反驳姐姐了。我在姐姐怀里窝着,闷闷的,努力调节心情。过了许久,才问:“那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还没决定。我周日约了之前的总编,到时再问问。”
  “那你周日可不用来接我了。我那天自己回家就好了。”
  “嗯,回我们家。”吉淡笑意盈盈。“怎么感觉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明明恋爱都没有谈呢。”
  “不然你还想要怎么谈?”
  能不老夫老妻吗,本来就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又相处了二十几年,彼此什么样子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有恋爱的感觉?
  “至少约个会吧。送点礼物。过过情人节?”
  噗,我忍不住想要吐槽她。
  “如果在一起逛街看电影吃饭就是约会,我们这么多年每次见面都在约会啊。而且这么多年你生日礼物我也没有缺过。情人节,哼,你主意也打的早,不是每次都从我这里骗巧克力吗?”
  这下好了,怂包姐姐炸毛了,一把推开我,气鼓鼓的扭头,咬牙切齿的。
  “你个小屁孩。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我以为她会假装生气的和我玩闹起来,可没想到,姐姐的语气却失落了起来。她沮丧的看着我。
  吉淡没有再理我,站起来回了房间。
  “没事,你让我自己静一静。”
  我于是没有打扰她,无奈的爬起来去做晚餐。
  吉淡这次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去同学聚会的时候姐姐就消气了。
  说是全班的聚会,其实也只来了二十二个人,也就一个班一半多一点。
  我是带着好心情去的,进门前和班长一路也算是热络的聊着,却在坐上饭桌的那一瞬间,想逃。
  她说:“好久不见。”
 
  ☆、第 14 章
 
  “好久不见。”
  黎明笑得大方得体,毫不犹豫的坐到我身旁的位置。
  我看着黎明,愣了半响才道:“好久不见。”
  周围的同学已经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
  班长一看是黎明找我搭话,就笑着打趣我俩:“行啊,小两口都秀恩爱秀到聚会上了。”
  “班长你说什么呢,黎明都要结婚了,我可没有自带家属!”我赶紧转头和班长聊了起来,试图转移话题。“你请人怎么不把人家伴侣请来。大方点嘛,又不缺这么一个位置。”
  “是我自己要来的。”
  不等班长回答,黎明就插话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眼里的灼热吓人的熟悉。
  “啊......这样啊。”我避开她的目光,礼貌的笑着。有些尴尬。
  “我还以为是你们说好了的。”班长打了个哈哈,察觉气氛不对。“你俩叙叙旧,我去外面引路。”
  引什么路,我就是最后一个好吗!
  摔!班长忒不厚道了!
  “班长辛苦了。”
  黎明笑着。眼睁睁的看着班长无视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眼神果断离开。
  “怎么,不和我叙叙旧吗?”
  一下子要我说什么呢?我洗起桌前的餐具,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先洗洗?”
  “你来吧。”
  我便顺手接过她的碗筷。
  旁边的同学见了就笑我们,“我们的小学霸又把三班的班花拐过来了啊。”
  “可不是吗,以前就整天卿卿我我的,一下课就跑到人家三班去秀恩爱,跟连体婴儿似的。”又有人搭腔。
  “这几年也不怎么见你俩的信息。原来还是整天黏在一起啊。”
  “哪有。我都三年不见吉一声了。”黎明反驳着他们,“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的国呢。”
  “一声出国了?”班长看这边热闹,又绕了回来。
  “上个星期刚回来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也不够意思,出国了也不说一声,小学霸就是小学霸,有出息。”
  “哪有,班长你别拿我开涮。我看你们都混的比我好多了。”
  “瞎说,你看看我们男生秃了多少个!”
  “可不是吗,这奔三去的,中年危机全部跟着上来了。”
  ......
  话题渐渐说开,我和多年不见的同学说着闲话,黎明也偶尔插着一两句进来。
  明明她还是笑着的。眉目清秀,笑容浅浅,一如初见,纤纤翩翩皓齿朱唇肤凝雪。
  可我太熟悉她了,曾经她的一颦一簇都会在我心里被细细描绘、分析。
  所以我知道,她现在,很难过。也许她胸口正憋着一口气,不知恼火的想怎么骂我。
  一直到饭局结束,大家一起闹着去KTV,我都没有再单独的和黎明说上话。
  包厢里的歌声震着空气,刚刚喝的那几口酒被吵醒了,开始在血液里闹腾。我又凑着热闹灌了一杯啤酒下肚,几分醉意终于爬上脑门。
  “你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我没想到借着酒精才脱口而出的话会和黎明的质问撞上。
  “宇原告诉我的。他不说,我都不知道。”
  先回答的人是黎明。
  “告诉他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想先在家休息一下。而且,不是也快是你们的婚礼了吗。到时不就见到了。”这也是实话啊。我告诉自己,不想看她的咄咄逼人。
  “是吗。一声,你看我。”
  她抢过我手里的酒杯,对上我的目光。很是霸道。
  我笑着,不再避开。
  “嗯,很漂亮。黎明大美女。”
  “到底是三年不见,你对我也是疏远了。”
  我只能笑笑,温声说到:“你说笑了,没有。”
  她定定的看着我,眼神逐渐黯淡,又扯开笑容。“我开个玩笑而已。和我喝一杯?”
  说着,拿起她自己的酒杯,倒满,递给我。
  我没有拒绝,悄悄地,对着杯上淡淡的唇印,一饮而尽。
  又一次满上。
  舌头渐渐打结。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的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晕乎乎的脑袋重重的压在脖子上,卡了卡,又喝了一口。
  “婚礼,你来吗?”
  这次我听清楚了。
  可脑子却还是延迟的,话语在舌头上打着转,迷了路,出不来。
  “婚礼,你来吗。”黎明少见的,穷追不舍。
  “来。”
  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一个字,那么笃定。我眼中只剩下她明媚的笑容,和记忆里灵动顽皮又坚强的少女渐渐重合。
  “你醉了。”她说。
  我看着她,很认真的摇头。
  没有。我没有。耳边的喧闹声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眼前人如玉。
  酒入愁肠,杯杯淡。
  我又怎会醉呢?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容明朗,声音清亮。絮絮叨叨的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清。
  听不清也好,那样遥远的声音让人幸福的想睡觉。
  “一声醉了,我送你回去?”
  睡着前最后听到了班长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点了头,就彻底睡着了。
  睡梦里,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和黎明挂着泪水努力扯起笑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继续
【(2)
室友一(殷勤脸):老板你和学姐配的一脸!
室友三(震惊脸):我失恋了?好吧,祝99。
室友二(好奇脸):学姐是攻是受?
吉小一(迷茫):什么攻受?
室友二:就是,学姐你们第一次,是在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吉小一:上面的。
我(虽然好像,但是没错,点头ing)
吉沁(震惊):!不可能!】
 
  ☆、第 15 章
 
  和一声在家足足宅了一个星期。
  这短短的一个星期,无论是吉一声还是我,都好像是要把以前积累的压力和疲劳一股脑的放出来。
  所有的行程都要选择最省力的,只要能宅着就不出门,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可以说是把懒发挥到了极点。
  可以说小日子过的是及其舒坦了。慵懒而幸福。
  真的就像一声认为的那样,我们太熟悉彼此了。
  熟悉到所有的生活习惯都在这么多年的时光里磨合的差不多了,熟悉到我对她所有亲密的接触都自然的和过往的搂搂抱抱没有区别。
  有时看到她毫无防备的顺从着任由我抱着,会忍不住纠结着不知道该庆新她对我的信任,还是该沮丧她对我的过于熟悉。会忍不住想,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想办法和她暧昧,都只能被她当成姐姐。
  是不是到最后,我都只能是个姐姐而已。
  然而即将投奔工作、回归社畜队伍的时候,一声告诉了我十八年前姑婆家绑架案件的真相。
  那时我抱着一声,无比庆兴,我是她的姐姐。
  汤元哥被杀害的那年,我只有十二岁,长辈们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我被告知的只有汤元哥走了,不要对姑婆提起他,也不要对吉一声提起他。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只是因为吉一声太小,怕她难过,怕她不懂死亡。
  我那时还恍恍惚惚的一度怀疑大人可能只是在开玩笑。比起悲伤,更多的是一种迷茫。
  直到过年的时候我没有见到汤元哥,才觉得,哦,汤元哥不在了。
  原来是真的。
  夜里那种不可置信的荒唐感漫上眼眶,失去亲人的痛苦一点一点的爬了满脸,浸透了枕头。
  然后一声抱住我,伸出小手,抹去我的眼泪。
  她说,“姐姐,别哭。”
  然而我却越发哭的凶狠,抱紧一一,怎么也停不下来。
  哭得累了,眼睛疼着,心也疼着。
  然后吉一声说,我们可以把信纸折成小船,把它到小溪里去,水流就会把我们想说的话带给远方的人。
  她说的天真可爱,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是呢,大人对孩子的说辞,只是去了远方,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回来。
  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我在嫉妒。
  如果,如果我也和吉一声一样被大人好好的呵护着就好了,如果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多好,就可以相信只是去了远方的哥哥总会回来的。
  然后,大家就仿佛达成了共识一样,“汤元”这个名字成了禁词,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家。那些记忆就像不存在一样被硬生生的掩盖了。
  我和大人们一起保护着吉一声她们稚嫩的天真美好,小心翼翼的守卫着彼此心灵里长满荆棘的禁地。
  我们一起等着孩子们自然而然的忘却,然后毫不在意的接受一个过去的现实。
  我一直以为,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了。
  可是吉一声说,她就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亲人是怎么一点一点的离开的。
  那一年,吉一声只有八岁。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早慧的一声是怎样的绝望,怎样的恐惧。恐惧到连哭喊都发不出来,绝望到连倾诉都没有了声音。
  我可以看到小奶包在无数次血色遍布的噩梦里醒来,却都只能抱着膝盖团在被窝里藏匿着无声的哭泣。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她哭的那样伤心。
  然后在我的面前,她笑得那么温柔,说着童话般的谎言,拥抱我、安慰我。
  原来我才是一直被保护着的那个孩子。
  心疼的无以复加。
  那样短暂的哭声里,每一滴浸染我衣服的泪水都是她无处宣泄的委屈,都是这个孩子在最应该无忧无虑的童年里无法承受的悲伤。
  然后她说她认命了。
  认命了。
  无法拯救的人还是无法拯救,有人幸福,就必定有人被抛弃。有人光鲜,就必须有人满身泥泞。这就是现实。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不会因为任何举动而有所改变。
  认命了。
  就这么三个字,我无法想象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承受了什么。那个满身阳光和稚气的一一就这样不见了,还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没关系的一声,你哭吧。
  就算你不是我熟悉的那个阳光明媚的一一,就算你任性的无理取闹,都没关系的,因为我是你姐姐。
  那些你无法对其他任何人发泄的情绪我都可以统统装下。
  因为这份无可割舍的血缘,我们才有那么多年相互陪伴的回忆,我才能成为一声最熟悉最放松的人。
  也是因为这份血缘,一声才能接受我世所不容的感情,并且信任我纵容我。
  换成任何其他人,我想,哪怕是一声未来的伴侣,她也绝对会选择吧这些委屈自己吞下,独自消化吧。
  所以,就算只是姐姐也好,那些爱意并不会被简简单单的血缘两个字覆盖。
  这样就好。
  我以为那天以后我就该学会满足的。
  直到一声同学聚会那天,我等回来一个醉的神志不清的吉一声,一个被陌生女人亲密的扶着回来的吉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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