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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我被我哥上了(近代现代)——诗无茶

时间:2020-05-19 09:15:10  作者:诗无茶

   《生日当天我被我哥上了》作者:诗无茶

  文案:
  骨科年上
 
 
第1章 
  一场夏雨。
  雨下得跟缝纫机针脚一样落在走廊旮旯的积水里面,砸起一个一个水苞。
  就算这样禾川还是热的厉害,像上了火架的蒸笼,水汽倒是足,只能徒添把人闷熟的概率。
  我站得有点儿脚麻,实在无聊,只能垂着头踢水玩儿,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一脚下去,水溅起半墙高,一半附到不知道粘了多少脚印的斑驳白墙上,一半落回我鞋面上。
  初三毕业买的鞋,穿到现在后跟的海绵都开线了,水顺着鞋面的海绵和被我穿开胶的裂缝钻进去,我踩了踩袜子,指缝都是润的。像一脚踏进泥地里。
  由远及近传来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我抬头就看到个明眸皓齿的女人,漂亮得很,不化妆都胜过一堆妖艳贱/货,禾川找不出比她更好看的了。
  眼睛一亮,我咧嘴笑了,刚想开口叫妈,迎面来的一巴掌甩得整个走廊都有回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回声还是我耳鸣了。
  高二三班教室挨着楼梯口,成小容办公室屁股将将对着班门口,我偏头的时候看到胡遥坐第一排抬头望我,被我一瞪又埋头刷五三去了。
  教室里边肯定不止胡遥抬头了,只不过我这个位置只望得到她。
  其次我眼神不好,只看得到美女。
  当然比起我妈她还是逊色了点儿。
  我不清楚成小容跟我妈聊了多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谈的是些什么内容,无非让我妈一碗水端平,别顾了大的不管小的。
  谁让成小容那么能,一个人管两个年级的尖子班,天天看完我哥又来看我。由奢入俭难,顶着同一个姓,一个高三A部第一,一个高二A部倒数第一,她能看得惯我才怪。
  要不是学校规定学生只要凭中考成绩进了A部以后都不变动,我估计她早把我踢出尖子班了。
  我们班总共三十五个人,从三十四名往前数,成绩最少530起步尚不封顶,到三十五名分数呈断崖式下跌直接4打头。
  我就是那个三十五名。
  一锅汤里面的耗子屎。
  我妈出来的时候,我正跟天上一堆星星大眼瞪小眼,高三晚自习下课铃都不知道响完多久了。
  女人翻脸当真是比翻书还快,我妈前一秒还搁办公室跟成小容和和气气点头哈腰的,后脚跨出来看到我就立马把脸拉下来了:“这么爱打架,怎么不把自己打死在外边。”
  我嘿嘿笑了两下,没接话。
  谁他妈天生喜欢打架来的,我今儿要是不打,不知道要几百年才能见到我妈呢。
  我妈不喜欢我,非常不喜欢那种。
  一上高中就赶快给我办了个寄宿手续,谁知道我哥晓得了也非要开始住校,我妈拗不过,气得牙痒痒,得不偿失。
  然后就更看不惯我了。
  现在我哥高三,在学校旁边租房子住,每天晚上她给我哥送汤都是绕开我教室走的,就跟我班上供了什么瘟神似的。
  她也基本上不去给我哥租的那房子里,因为我也住那儿。本来她是打算租来自己和我哥住的,后来我哥说我不一起去他就不住。
  得,从此我功德簿上又被记了一笔。
  以前我心里还会不忿,世界上有些家长就是这样,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可他们就是明目张胆地更偏爱其中一个,理所当然地让天平歪成一条直冲云霄的斜线。
  但现在我不会了。
  我妈再讨厌我,她还是我妈,我还是觍着脸想见她。
  打架被请家长是我现在为数不多的能见她的方式了。
  如果非要今天见她,那就是唯一的方式。
  我比我妈高了大半个头,打伞的时候轻而易举看得到她肩膀有没有被淋,倾斜得多了些,进了公寓一收伞才发现自己除了个脑袋以外其他地方都湿了。
  一低头看到她右手还提了个保温壶,我咂了咂嘴,想到昨晚我哥那碗排骨汤的味道,有点儿试探性地给她撒娇,妈,我饿了。
  她右手往大腿后边藏了藏,眼神有点儿闪烁,说话倒是中期十足:“跟我喊饿有什么用?我能把你喂饱啊?吃饱了好再去打架?”
  我讪讪收嘴,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明知故问,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反正这汤最后也还是我喝。
  出了学校大门再拐个弯走个五十米就能看到两栋斑驳陆离的高层建筑,外墙脏得像家里抽油烟机吸附了油脂的表面体,下面一堆杂乱无章但还是勉强称得上绿化的植物,门口装模作样整了个门禁,大概是拦孤魂野鬼的,反正人和狗都拦不住。
  楼里面每一户的装修和这栋楼本身的外形都是相互照应的,穷酸破败,偏偏价格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我跟我哥住的那一户,一百八十平大户型被房东殚精竭虑加墙隔出来的四十平,一室一厅,厕所小得刚好能站两个人———谁要有别的动作另一个人就得出去,三千块钱一个月。
  这大概是所有学区房的通性,吉光片羽的地段,米珠薪桂。
  覆了无数陈旧划痕的金属门缓缓合上,我按了十一楼。顺便在心里回忆着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那张床有没有收拾干净。
  毕竟从去年八月份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十个月,这是我妈第一次愿意在有我在的时候踏足这里。
  电梯老得跟耕不动地的黄牛一样,走一楼卡一下,就跟谁把这栋楼的核心筒喂得太撑了一样,连带着整个电梯间止不住地打饱嗝。
  我妈站在前面,盯着反光的电梯门,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叮———
  门一打开,我妈提着汤疾步走了出去。
  1108在整栋楼的最里面,出了核心筒还要走一个长长的黑走廊。
  鞋跟跺地,回声在一条漆黑走廊里幽晰可闻,这场景要是拍成恐怖电影,效果应该不错。
  我妈在门前驻足,看我半天不动,转过头不耐烦地瞪着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钥匙,赶紧上前摸黑把门打开。
  整个房间的陈列一览无余,餐桌离我的床只有两步的距离,墙上挂了个顶多二十寸的液晶电视,屏幕上蒙了一层灰,我哥的床与我只有一墙之隔,墙上还有个铝合金窗户,两张床上的人推开窗户就能在两个地方来去自如。他住的那间房原本是一个阳台,现在勉强算得上一个房间———这是我妈当初要求的,让我哥住里面的那间房是她最后的底线,因为有书桌有衣柜并且插座的位置方便插台灯。
  我哥正坐在书桌面前写作业,背对着我俩,听见开门声也没回头———大概是因为根据高跟鞋的声音判断我妈也来了。
  说来有点好笑,我妈不喜欢我,我哥不喜欢我妈,我不喜欢我哥。
  我们这三角关系放到平辈里边那就是一出可以上芒果台收视巅峰的狗血大剧。
  我妈不喜欢我,我能理解。
  我不喜欢我哥,我更能理解。
  我哥为啥不喜欢我妈,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妈对我哥那个好法,就差在家里边摆个贡台每个月初一十五按时祭祀,把他当老祖宗一样供着了。
  可我哥这人就跟长了反骨一样,我妈对他越好,他越不高兴,非得样样待遇跟我平着来他才舒坦。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保温盒被打开,炖烂的排骨和煮熟的玉米被浸泡在浓郁的高汤里,香味跟盘丝洞老妖精放出的蜘蛛丝一样顿时霸占了这个四十平的弹丸之地。
  我坐床边上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看着它被我妈端到我哥面前。
  齐晗肯定是不会喝的,只随便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一会儿喝就把我妈给打发了。
  我哥耳朵都能听起茧的那些叮嘱放我这儿是百听不厌的,我背过去,半个身子躺床上,闭起眼,假装那些话我妈也在说给我听。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才听到我哥起身去了厕所,过了五分钟又走到我面前,把我拉起来,我被迫睁眼,他正准备伸手揉我脑袋,被我躲开了也不恼,只蹲下轻声说:“热水放好了,快去洗澡,别着凉了。”
  我一脸淡漠望着他,全然没了刚才我妈在时的小心翼翼。
  他低头笑了一下,起身把汤端出来递到我嘴边,手抓着我后颈揉/捏,“趁热喝,喝了去洗澡。”
  心满意足喝了汤我才慢悠悠梭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看到窗户口晾着我今天穿的袜子和鞋,污渍被刷得干干净净,一瞧就是齐晗的手艺。
  过道被我两步跨过去,床上摆了个小蛋糕和耐克的鞋盒,我哥正坐床沿边上看书,听见我出来的动静才把书放下,抬头对着我笑,脖子修长,喉结滚动:“崽崽,生日快乐。”
  看吧,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记得我十七岁生日的人,是我最讨厌的齐晗。
 
 
第2章 
  蛋糕被我狼吞虎咽吃完了,一口也没分给齐晗。
  哪怕这是他买的。
  太自私的后果就是我现在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排骨汤混着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在我胃里缠绵,翻身动作稍微大点,我都仿佛能听见它们在里面翻江倒海的声音。
  实在闲不住,想着齐晗今天旗台下三十日誓师的样儿,我坐起身,对着一窗之隔的他喊话:“诶,今天我生日。”
  房间没开灯,我哥怕光太亮惹我睡不着,每天晚上只开那盏昏暗的小台灯做题,要是我妈在,肯定又要骂骂咧咧把房间整个通亮才罢休。
  钢笔摩擦纸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响起,伴随着他的声音:“我知道啊。”
  我撇嘴,朝他后脑勺翻了个白眼,单刀直入:“你陪我上床呗。”
  其实就是做/爱。
  只不过我哥只准我把这件事叫做上床或者睡觉,他说我不爱他,所以不能叫做/爱。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反正只要爽到了,他让我叫啥我就叫啥。
  我整个人就是一矛盾体,打心眼儿里恨我哥,偏偏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跟他上床。
  归根结底还是他长得太帅和技术太好的错。
  齐晗也清楚,可他似乎从来没有过纠正我思想的打算。我很多时候都觉得他对我的纵容是毫无底线的,就算有天我要亲手杀了他,他也只会提前写好自杀遗书给我开罪。
  我无法解释我和我哥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是怎么形成的,只依稀记得是在某个粘腻的夏天,我躲在家门口的楼道里,他蹲下,莫名其妙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初吻开始的。
  钢笔被彻底放下了,和桌面碰撞发出嘀咚声响,齐晗转过来:“太晚了,早点睡,听话。”
  我盘起腿,固执地望着他:“今天我生日。”
  他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踏出房门走到我面前蹲下:“想要?”
  我点头。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挪着屁股蹭过去,顺便把两只脚放下了床。
  我哥顺势坐到地上,把我大腿架到了他肩膀。
  我完了,我一想到一会儿他要给我口我就已经硬了。
  裤子被他两只手一把拽下,齐晗象征性给我撸了两下就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劳作,留个毛茸茸的头顶给我看着。刚开始舔我的会阴,一路往上含进我两颗睾/丸又吮/吸起来,再退出去下一秒直接把我龟/头含住,舌头在我马眼打着转儿。我爽的没话说,只能看着天花板喘气。
  被深喉的时候我没忍住叫了出来,手掌着他后脑勺朝我胯上送,看着他整张嘴被我撑得不成样子,鼻梁抵着我骨头配合我下/身的动作不停地蹭,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顺便还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窒息。
  下一秒我就没时间思考这个了,一个挺身开闸泄洪一样射到他嘴里。他倒没嫌弃,稳稳当当含着我老二,手还在不停帮我撸,等我射得干干净净才放我退出来。
  满口精/液混着口水被他吐到掌心握着,又一把抹到我股缝里,直直流向我屁/眼儿,他伸了根食指进去蠕动,抬头问我:“清理过了?”
  我被按得全身无力,闷哼着点头。
  他这才放开来,一口气又没了两个指节进去。
  前列腺点被他随便一摸就找到了,齐晗一边朝我股缝哈着气一边直冲冲朝那里不停地按。
  我被按得浑身一阵阵战栗,两只脚不自觉在他背后交叠起来,小腿绷得溜直,脚趾蜷缩得看得到泛白的指节,屁股跟着他手指的动作挺动着。
  “啊....够了...哈....哥....哥......进来....别按了.....啊.....求你了我...”我两个手肘撑在背后的床上,挺直了腰,口齿不清地求他,天花板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差点重影,眼泪控制不住往两边流。
  龟/头又吐出两波腺液,水就这么滩在我小腹上。我哥手指终于撤了出来,舌头一路往上舔,舔完股缝舔阴/茎,舔完阴/茎舔龟/头,含着猛吸一口,吸得我哭爹喊娘又跑去嘬我阴毛,再把我小腹上的腺液舔的干干净净,最后一个劲儿隔着睡衣吸我奶头。
  我被吸得前胸发麻,拿手推开他额头破口大骂:“齐晗你他妈属婴儿的吗!别吸了!老子又不是女的!再吸也没奶给你吃!”
  他拱开我手掌,一把把我睡衣推高,又埋头下去吮咬,另一只手在另一边肆掠揉/捏。
  我两腿还架在他肩上,下边穴/口一张一合细细流着水儿,痒得厉害,他龟/头抵着那儿打转可就是死活不进去。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朝我哥的方向送屁股,死死抱着他脖子求饶:“哥...哥....我错了....别磨我了....进来吧哥.....你他妈的快进来啊.....”
  他终于停下动作,凑上来吻我,一手掌着我背,一手扶着下/身挤进来,开始进多出少的抽动。
  下穴突然被撑大,我刚疼得要叫出声,齐晗已经先发制人伸了两根手指进我嘴里逮着我舌头搅和。我摇着头想躲,躲不过,叫不出声也咽不下唾沫,口水顺着嘴角细细流出来。
  他终于开始整根整根地大进大出,我爽得前边后边不停流水,垂眼就能看见他阴毛被我淫/水打湿,一根根带着晶莹的水珠。
  “艹...哥...齐晗...别....别老是顶那儿....啊...你...你他妈让我缓缓.....艹.....啊...啊啊...哥...哥....你慢点...老子要射了...啊....”
  我听见自己屁股被撞得啪啪地响,受不了刺激,腰身也被他撞得跟摇床一样晃荡,嘴里开始一个劲儿叫哥撒娇,越叫他越来劲,发了狠把我往下压,我腿被压得快要靠近自己肩膀,他看起来就像坐我身上干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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