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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猫有两条命

时间:2020-05-19 09:25:34  作者:猫有两条命
  遇上自己之前的玉凉蘅,当真是潇洒的六亲不认,但可真是迷人啊,单单是看着这单薄的辞藻,便能感受到玉凉蘅当年在六界横着走的狂气。
  他就喜欢这样的玉凉蘅,什么都看不上眼,什么都不怕,没了谁,他的世界照样转,谁都左右不了他,谁也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
  霜丘的春日甘,后劲太大,朝黎喝得有些多,不知不觉,便醉了过去,最后还是半夜被冻醒的。
  他打了个喷嚏,搓着鼻头,正准备从房顶下来,西南角突然炸开了一朵耀眼的血色烟花。
  是半月湾独有的求救信号。
  朝黎放下酒壶,拂手化刀,迅速赶了过去。
  信号是在雪牢放出来的,朝黎赶到之时,白茫茫的雪冢已经被鲜血染红,松软的白雪被浇兑出了一个又一个血洼,尸体遍地,死状完全相同,都是通身骨骼被抽出,只剩下血肉。
  朝黎见状,立刻用玉凉蘅临走前留给自己的玉牌打开了半月湾所有防守结界,并发出众人待命的信号。
  尔后,他不停翻找着尸体,试图找出一名生还者问问情况,他顺着尸体排成的道路,一路找到雪牢之前,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还有气息的人。
  “顾师兄!顾师兄你醒醒!”把人脸上的血迹全部擦掉,朝黎才认出他是顾淼。
  他拿出玉凉蘅亲自给自己炼制的续命丹,喂了顾淼一颗,尔后输送了些灵力,顾淼才堪堪睁眼。
  “暮重深被……被劫,速去……幽界……有难。”顾淼艰难说完,再次晕了过去。
  临走时,玉凉蘅跟朝黎坦白了暮重深就在半月湾的雪牢之事。朝黎安置好顾淼,确认半月湾其他地方没有人员伤亡后,安排好守卫,立刻前往了幽界。
  一入幽界结界,他便径直去了赤血殿,准备找暮敖,可到的时候,侍从却说方才红潮异变,暮敖正带人朝那边赶。
  朝黎又立刻折道,前往红潮水畔的荒骨岭。
  刚到,便被崖下涌动的红潮水给惊到了。
  原本,红潮水至少在崖下百丈之处,现在,水面马上就要与荒骨岭的崖顶齐平了。
  “兄长,这是怎么回事?”朝黎问。
  暮敖皱眉:“不知,我刚设立屏障,强行拦下今日准备殉命的人后,幽界突然地动,紧接着,红潮水便开始上升了,按照这个速度,不过三日,红潮水便会漫过百丈崖的崖顶,流入幽界。”
  “不过你怎么来了?”暮敖扭头看着他。
  朝黎附耳沉声道:“便在幽界地动同时,原本被关在半月湾的暮重深被劫了。”
  暮敖:“何人所劫?”
  朝黎摇头:“不知,不过此人杀招极其诡异,半月湾雪牢的所有守卫,骨头全部被完整剃走,只剩血肉。”
  话音刚落,玉牌再次异动,是半月湾那边在传消息。
  朝黎掐诀连通玉牌上所附的传音阵后,先前照顾过自己的那名随行童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朝黎公子,不好了,我带人去雪冢敛尸敛到一半,所有尸体突然化成红色的血气,消失了!现在整个雪冢就跟压根没死过人一样!”
  朝黎让随行童子打开幻境传送阵,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雪冢现状时,还是愣了一下。
  若不是朝黎亲眼看见了尸横遍地的景象,他真的难以相信这里在半个时辰前刚死了一百多号人。
  “顾淼现在怎么样?”朝黎冷声道。
  随行童子:“顾淼师兄情况不太好,还昏迷着,不过已经控制住了,朝黎公子不用担心。”
  “等他醒来,立刻传音告诉我。”朝黎说完,又叮嘱他们万事小心,才掐断了传音。
  “暮重深被劫,和红潮水位猛涨,这二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朝黎对暮敖道,“仙君在临入世之前,于半月湾留下了保命结界,我留在那边也没什么用,这几日,我暂且留在幽界调查红潮一事。”
  暮敖看了朝黎一眼,原本他还想着找什么借口,让朝黎过来,方便自己看顾他,眼下倒是省去想借口了:“也好,不过这几日幽界变数太多,你万事小心。”
  朝黎沉声应下后,目光冷漠的望着涌动的红潮水,不禁想起了上辈子他临死之前的场景。
  他在荒骨岭的断崖边被挖心之后,隐约记得红潮水也曾暴涨过一次,难不成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虐基本不会,但有点玻璃渣,仙君再回来之日,就是完全黑化之时。
  爱你们(づ ̄3 ̄)づ╭?~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Ada C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玟澜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晋江原创
  “你有心事?”暮敖见朝黎脸色不对,问道。
  朝黎回神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红潮水位暴涨的过于突然,在思考原因。”
  “此事尚无头绪,再费力也想不出什么,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暮敖为了诡异殉命之事,一个好觉都没睡过,身子着实有些吃不消。
  朝黎应声之后,暮敖正准备在断崖边设下防护结界,以防红潮水位涨速变快,提前上岸。
  可他刚催动灵力,原本便翻涌不止的红潮水突然沸腾起来,紧接着,数十道红潮凝成的水流像鞭子一样,以破竹之势向岸上涌来。
  暮敖下意识便将朝黎护在了身后,提刀砍断了一条直冲而来的水鞭。
  朝黎愣愣看着暮敖,再次想起了先前玉凉蘅对他说过的话,眼见不一定为实。
  难道,上辈子杀自己的,真不是暮敖?
  “愣着作甚!快走!”暮敖见朝黎傻傻看着自己,紧张催促道。
  “别管我,兄长带人退后。”朝黎回过神,解下腰间白玉牌,歃血滴在玉牌上,双唇翕动间,咒语催发玉牌之上的的禁咒,瞬间,一道泛着黑气的结界墙在断崖边筑起。
  结界仰头不见顶,完全将肆虐而来的红潮水鞭隔绝在了外面,原本已经探进来的水鞭也被斩断,化为一滩红潮落在地上。
  暮敖愕然看着朝黎手中的玉牌:“那是什么东西?”
  红潮虽然还在不停朝结界进攻,但却犹如蚍蜉撼树,不论如何攻击,都毫无作用。
  朝黎见无人伤亡,松了口气:“这是仙君走时留给我的法器,暂时认我做了主人,只要歃血为咒,便可催动其中的结界之力。不过红潮非一般之物,我不确定这道结界墙能挡多久。而且玉牌中的灵力有限,若是结界墙被摧毁,剩余灵力也不足以筑起第二道了。”
  话音刚落,原本落在地上的红潮突然像是有生命一样,贴着地面,开始四处蔓延扩张。
  “众人注意,不要沾到红潮!”暮敖刚下令,但已经晚了,红潮已经蔓延到了两名幽兵的脚下,不过眨眼功夫,那两名幽兵便被抽去骨架,变成一滩血肉倒在了红潮之中,紧接着,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化为了一缕血气,完全无视了结界屏障,汇入滚滚红潮之中。
  亲眼见证过接触红潮的后果后,众幽兵迅速退散,但那些红潮竟然开始分流,对他们穷追不舍。
  便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巨大的灵力直接将红潮所在的区域打成了一口几丈深的大坑,原本正在肆虐的红潮被迫回流进了坑中。
  待尘土消退,朝黎捂着口鼻,看见坑中爬出一名灰头土脸的人。
  此刻,他身旁的暮敖脸色一变,无奈又可笑:“暮星沉,你下次在本皇子面前出现时,能体面一点吗?”
  暮星沉拍拍身上的土,冲暮敖比划道:“对不起公子,我还不是很习惯这条假臂的力量,一时没控制住。”
  朝黎看着像是刚从坟堆里刨出来的暮星沉,忍笑咳了声,默默走到坑边,催动玉牌结界之力,迅速封住坑口,阻挡住了还不死心,要往外肆虐的红潮。
  这边暂且安定之后,暮敖与暮星沉回了赤血殿,朝黎去了吞阳殿。
  躺在吞阳殿卧床上,朝黎一夜难眠。
  上一世,除了最后临死之时,看见红潮出现异状之外,在幽界待了两年之久,也未曾见红潮有任何异变生出,这辈子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数,才演变出了这个结果?
  朝黎看着照进室内的那片月光,眼神一暗,难道自己就是变数?
  好像从一开始,一切都还跟上辈子一样,最起码自己的经历跟上辈子无差,先是觅食被捕,后被拉去贩卖,再后来,被玉凉蘅买走……
  但是,从自己偷偷逃出半月湾开始,貌似某些事情冥冥之中发生了变化。
  可是,自己跑出去是自己的事,并无关旁人,更与冰牢禁制被破,犯人集体逃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为何会引起这一系列之事?
  朝黎想了许久,都未想通,毕竟红潮异变虽然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但肯定不是幽界之人所做。而自己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基本也是只与暮重深他们有仇,并未在外拉过什么野仇,故而怎么想都不应该因为自己做出了与上辈子不同的行为,便引起了这么大的变数。
  翻来覆去睡不着,朝黎索性不睡了,直接掐诀,去了太虚水境,准备找那个所谓的孟竹溪聊聊天。
  到太虚水境之时,孟竹溪正坐在湖心亭中温酒。
  朝黎每次来,他都在温酒,朝黎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个没有生命的傀儡,不然整日坐在这里温酒,不枯燥吗?
  察觉湖水波动后,戴着面具的孟竹溪回头对上了朝黎的目光:“你许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早便将我与太虚水境忘了。”
  朝黎挑眉:“不是将你忘了,是我这段时间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之事,一时没忙过来。”
  待朝黎入亭之后,孟竹溪照例给他斟了杯酒:“何事?”
  朝黎轻笑了一声,举杯:“我成婚了,和我一直以来心心念念之人。”
  说完,朝黎主动跟孟竹溪碰了下杯沿,仰头一饮而尽。
  清风穿亭而过,撩动着朝黎赤红色的衣袂,乌黑的发丝合辙飘摇,白皙俏皮的脸上露出一抹带了几分此生无憾意味的笑。
  孟竹溪又给他倒了一杯:“恭喜。”
  朝黎嗯了声:“来的有些匆忙,喜饼没来得及带,下次吧。”
  孟竹溪冷冷应声:“看你这神色,并非专程来告知我你成婚之事,说吧,还有什么心思?”
  朝黎浅笑着:“孟公子眼睛真毒,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孟竹溪漠然道:“不用吹捧我,分明是你自己压根没想伪装,不过是不想自己开口提,故意神色表现的明显些,让我主动问出来罢了。”
  朝黎挑眉:“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也没必要遮掩了,我此行确实另有所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顺便再拿点东西。”
  孟竹溪:“什么问题?”
  朝黎:“冰牢禁制被破,嫌疑最大的人是谁?”
  “?”孟竹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谁能回答你?”
  朝黎托着脸,眨眨眼:“你啊。”
  孟竹溪眼神不悦道:“你出门在外,经常这样冲男人撒娇吗?”
  朝黎茫然:“什么撒娇?”
  孟竹溪目光中全是我已经看透你的锐利:“我眼不瞎,你方才托脸冲我笑着眨眼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你这不叫撒娇叫什么?”
  朝黎尴尬的收回手,他只是习惯性的做了个动作,怎么就成撒娇了?
  “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朝黎试图解释道,“我撒起娇来可不是这样儿的,我若是要撒娇,此刻就会拽着你的袖子,然后露出耳朵和尾巴,不断朝你身上蹭。孟公子怕不是从没有过男人和女人,竟然管这叫撒娇……”
  朝黎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
  孟竹溪瞳孔颤动:“你……所以你经常用这种行为跟别的男人说话?”
  朝黎点点头:“是啊,我对别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毕竟他们都觉得我很可爱,我一这样,他们就心软,他们心一软,不管我提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孟竹溪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招女人喜欢,没想到,你竟然连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也不放过。”
  这句话说得,实为痛心,朝黎都快被他的真情实感打动了。
  朝黎继续一本正经道:“没听过美人计吗?如果能达到目的,稍微招惹一下他们,也没什么不妥吧,毕竟有些人想招惹还没这个能力。”
  孟竹溪端起酒杯的手都在颤抖:“你这么做,就不怕你相公生气吗?”
  朝黎不解道:“他又不知道。再说了,成婚时间久了,每天面对同一个人,也是会腻的,出去尝尝鲜,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
  孟竹溪沉声愠怒道:“你家相公可是玉凉蘅,样貌六界无出其右,排行第二的魔君逢渊都距他千里,这么俊俏的人,怎么可能会腻?”
  朝黎摆摆手:“家里的再好,哪有偷来的香啊。”
  “……”孟竹溪的脾气一触即发,“所以,你现在是想偷人?”
  朝黎歪头靠着凉亭柱子,故意拽松衣襟,露出雪白漂亮的锁骨:“有一点吧,毕竟我家仙君这几日入了世,也没人陪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很寂寞的。而且,你兴许不知道,他太不知节制了,不过也正因为他不知节制,我的身子都跟先前不一样了,现在一晚上不弄,就难以忍受,总想找个人排遣一下寂寞。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毕竟你还只是个雏儿,哪懂成了亲还独守空房的男人身体上的寂寞。”
  孟竹溪嘴唇发颤,声音冷的发抖:“你……你可真浪啊。”
  这句话说的,近乎咬牙切齿。
  朝黎挑眉:“浪又如何,我家仙君就喜欢我这种的,他亲口说的。既然喜欢这样的我,那我的一切行为他自然也要接受咯~”
  孟竹溪:“你这是对不起他!”
  朝黎:“他又不知道。”
  孟竹溪严厉道:“你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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