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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晟十五年(古代架空)——林云茶

时间:2020-05-19 09:28:16  作者:林云茶
  “阿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凡人可没有你这般美貌。近距离接触后,我欣喜若狂,你的不纯的血脉远比他们更适合用来启动阵法。”
  “能杀掉更多人的感觉真好。”
  “阿风,你还有人心,所以才会觉得我做的不对。但是,你若身处我的位置,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一切,你还会放过人族吗?”
  “六界之大,强者为尊。弱小者没资格抱怨,失败者无论之前多么辉煌,一旦失败注定尸骨无存。”
  “阿风,这个世间比死还要绝望,你呀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秋夕月滔滔不绝了一阵,然后骤然闭嘴,他看着渐渐启动的阵法,唇角拉出一个诡异的笑来。
  “时候到了呀!”他如此说道。
  长身而起,双手展开,神情是喜悦满足。
  此时是天晟十五年三月十一日,距离秋夕月所期望的两界大战还有一段不短的时光。他知道他看不到,但他知道早晚会发生。
  “尸山血海,两界斗争,久违了。”
  一如他出生时,又如他未出生前,从来不曾变过,以后也很难改变。
  这就是六界,这就是生活。
  争斗不休,生死不改。无论是千年还是万年,战争早晚都会来临。
  
 
  ☆、连黄徐修罗场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此情此景,身处修罗场中心的连轻羽只想赋诗一首,抒发抒发心中的不爽。
  她盘腿坐于冷硬的地面上,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动一下。
  左边十尺处是一脸冷漠的黄飞鸣,右边十尺处是一脸不爽的徐京绾。
  连轻羽想道:若是梁非秦在这,一定会说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开心吗?而她一定会回道:我开心个鬼哦,你都没看到他们俩要把我撕了的眼神吗?
  不好意思,眼瞎。不过,他们要撕的话要怎么撕?上下还是左右。
  呵呵,撕成一片片吧。
  连轻羽在心里想的开心,而黄飞鸣与徐京绾可就没她这么好的心情了。
  生死关头了,自己的心上人还跟人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啊!
  这是他们俩共同的心声,也是他们俩齐齐看着连轻羽的原因之一。而他们俩的目光中心连轻羽则选择无视,她谁也不看,谁也不理。她盘腿而坐,虽不甚雅观,但胜在自由潇洒。
  轰隆隆的声音自远处而来,力竭的三人都循声望去,然后徐京绾就爆发了,她问道:“连轻羽,你往哪看呢?”
  连轻羽无所谓的耸肩笑笑,不知死活的道:“当然是同你一样。”而左边同样不出乎意料的扫过来一道视线。
  同先前一样连轻羽选择视而不见,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小石块,仿佛上面有什么大道真言似得。
  “连轻羽,我有事要问你?”这时,黄飞鸣说话了。
  “请说。”连轻羽动也不动,专心的盯着,语调漫不经心,好似并不在意黄飞鸣要说什么。
  黄飞鸣也不在意连轻羽有没有主意听,他只是不想临死前还留有遗憾,他说他的,至于答案他似乎早已知晓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连轻羽在心中苦笑,她想了又想,骗人的话随时都可以说出,但她又有点不甘心。苦思一下会后,她对黄飞鸣道:“卿知,卿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黄飞鸣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还在记恨我将你打飞那件事?”
  连轻羽心中微微的羞涩立马没了,她极力的平静道:“没有。我们不是打平了吗?”
  黄飞鸣苦笑道:“你的打平可真是……”摇头不再说话了。
  连轻羽奇道:“一桩风流韵事而已能出什么事?”顶多被别人打趣几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会有人来问,很烦的。”他潜心修道多年,平日里只有师兄弟还算熟悉,无故的有不熟的同门明里暗里的来问,他就觉得他们修炼不成,问东问西倒是挺在行,因此颇为苦恼了几日。
  连轻羽幸灾乐祸的哈哈一笑,眼角余光却瞟向了自黄飞鸣说话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徐京绾身上。
  徐京绾沉默的望向远方,面色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她又瞟向黄飞鸣,见他面色也还行。心中的的石头便落下大半。她这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吧?她不确定的想着。
  山陵崩塌时发出轰隆声不绝于耳,连轻羽在心里计划着距离,得出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才会到他们这边。
  一刻钟?做些什么打发好呢?老实说,老实等死不是她的风格,但是她现在连一丝灵气都没有,至于离她十尺远的另两位也是一样的,灵气皆无且筋疲力尽,说说话还可以,但是若说要走要跑那就不行了。
  他们三个能活到至今多亏他们三个带着护身护阵多,不然他们三个也同先前的护卫们一样早就身化飞灰了。
  诡异的剑光自地下而来,他们毫无防备,身上无护身东西的护卫们直接殒命,而他们三个则因为身上有护身的东西在,侥幸的没有死。但是随着护身接二连三的破碎,拿出来的护阵与靠自身维持的护阵都一一的慢慢碎裂后,他们便意识到了今朝便是丧命日。
  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照现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来看,他们是后者。
  如果现在有人问他们三个心情如何?他们一定会回答不甘心。他们三个一个是管贺州玄云宗的当代大弟子,两个是仙门大家的少主,是她们师父精挑细选的继承人,他们的骄傲而矜持。而现今摆在他们面前的却只有无奈赴死,他们要如何才能甘心。
  连轻羽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对徐京绾道:“徐少主,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快问我,快问我!答案我早就给你想好了。
  徐京绾恶狠狠的道:“没有。”然后长吐一口气,以缓解郁结于心的郁闷感。
  连轻羽笑问道:“真的没有吗?错过这次,以后可就没机会了。”来世太缥缈,她选择不信。
  徐京绾冷声道:“我不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听口气她就知道连轻羽什么都知道了。既如此她何必自找苦吃,自扇自脸呢。她虽喜欢连轻羽,但是还没有为此到了要死要活不要脸面的地步。
  连轻羽支吾了一下,才道:“卿知。”却没有卿悦。她在梁非秦的提点下了悟徐京绾的心思,但她却没有什么好回应的。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都无法左右。
  她的人生都一开始就注定好了。不入仙门,只能任父亲摆布,入了仙门又有了好师父,那么她便想越更高处走。如今,虽无以后,但是她依旧是她。
  冷心冷情,是她的追求。没心没肺,是她的外在。她不能像母亲一样被感情左右,从而郁郁而亡。她宁愿博得个寡情,也不愿多情。尽管平日里她的表现是挺花心,但其实都是为了联盛堂的未来,为了她能更好的坐稳少主的位子。
  也不知道师父知不知道她真正的性子,算了,事到如此,想这些无用的也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糟心,不如想点开心事。但连轻羽回想了下,好像她短短二十载时光,真正值得开心好像的没有几件。
  太糟心了!连轻羽仰天长叹,在心中大呼小叫。
  “连轻羽,我不明白,你既然心悦……”瞪了一眼黄飞鸣后,徐京绾继续道:“为何不说?”
  连轻羽道:“大约是因为我送了我爹我小姨我四个弟妹上黄泉路的缘故的吧。六条血脉相连的骨肉血亲,我视若无睹。挑动了他们的敌手,让他们被抄家被流放,然后坐等他们客死异乡。我这样的人,哪来的恩爱圆满,心愿得偿。”
  徐京绾先是觉得连轻羽在骗她,但是她一瞧,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嗫嚅许久,这才道:“为何?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吧。”
  “你真懂我。”连轻羽轻笑一声,微微侧头,看着徐京绾,她道:“我家里可能天性如此吧,自相残杀的手段玩得很溜。我的母亲还有小妹妹都死在我小姨手中,至于我那几个名为同父异母的弟妹,实为表弟妹的四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都像他们的父亲一样,自相残杀,争夺第一乃是生来就会的手段。”
  徐京绾皱着一张小脸,表示连轻羽话中含义太多,请容她想想。
  母亲死在小姨手上她懂,但是什么叫名为同父异母,实为表弟妹?知道连轻羽的继母乃是她小姨的徐京绾想,这莫不是她小姨为他的父亲戴了一顶绿帽。
  徐京绾挣扎了一下,还是问道:“连轻羽,你父亲知道吗?”知道他绿光罩顶吗?
  连轻羽乐颠颠的道:“知道啊!我父亲还是他们的掩护者,每次他们的幽会都是我父亲安排的。”
  徐京绾没忍住卧槽了一声,她道:“你父亲还是人吗?这是人办的事吗?”同时她也有点猜出她小姨私,不,是明通的人是谁了。除了皇帝还能有谁会甘愿让人奉上妻子还把风顺带着养孩子。
  “但那人算来也是你小姨的仇人啊?”多少了解一点连轻羽母家身世的徐京绾想不通。
  “我小姨并不是嫡出,所以她恨我母亲更恨我外家。”初时听闻她还很愤怒,但到了今日她只觉得可悲。
  她的外家到底是不善待女儿,还是她小姨心眼小,嫉妒心在作怪。都不重要,不重要了。她的母亲死了,身为连乌托之女的连轻羽也死了,剩下的就只是联盛堂的连少主罢了。
  她原本打算遗迹事了她就接手联盛堂的堂主之位,然后让师父歇息下来,让师父做他想做的事,而不是为了联盛堂日夜操劳。可惜,这一打算现在必定落空了。
  徐京绾道:“你们家还真是奇葩。”
  奇葩一词原是指奇特而美丽的花朵,但是在《南风醒世录》中国师又给出了另一重意思。奇葩特指奇怪,不正常以及异类等一系列深觉怪异的人或事。
  连轻羽细细一笑,问道:“那么喜欢上我的你就不奇葩了吗?”
  徐京绾白了她一眼,道:“我本就是奇葩,再喜欢上你只是更加奇葩了。”
  唉,啥意思?连轻羽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护阵微不可闻的碎裂声及撕裂一切的剑光便夺去了所有。在最后的最后,连轻羽看向自徐京绾反问后就一直沉默的黄飞鸣,她想我的一生也不算白来。
  这世间再不好,但有她爱的,爱她的,那便是最好的。
  轰隆声淹没一切,埋葬了所有爱恨情仇。
  公元2020年,燕京妇科医院婴幼儿室外,一个男人一手抱一个,点指着里面的哇哇大哭的婴儿得意洋洋道:“小飞,小晶,看那是你们的妹妹小羽。”
  
 
  ☆、听雨听风
 
  又是一年春来到,但今年的春时显然没有去年的好。从入春开始就一直不停的下雨,偶有几日不下雨也没见太阳,要么刮风就是阴沉沉的乌云天。
  有经验的老农都道今年是个荒年,没经验的半大小子也在一旁深沉的表示同意。老农问曰:你小子今日倒是乖觉?
  小子们道:非是乖觉,只是瞧的多了。一指大路上三五的道人样式的斗笠人。
  此时正是小雨纷纷,农人不用斗笠,更不用垂着白纱的斗笠。
  老农唾了他们一口,赶鸭子似得赶他们干活。
  今年天时不好,但农活还是得做,不做就没得吃,没得吃那就活不了了。
  大路上,一身素衣的道人撩开斗笠的纱帘,他望着乌沉沉的天空,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文云剑。
  今年的天时以及明后几年的天时都会如此吧!那么多人的不甘,天道会显现给世人看。
  “道兄,前方的白衣道兄等一等。”身后传来呼喊声。他不好不理,只能松手转身。
  他拱手问道。“道兄何事?”
  “敢问道兄可是进城?”唤人的道人将斗笠纱帘掀到上头,露出一张忠厚老实的面容来。
  他回道:“正是如此。”
  “那便好了。道兄,你是不知道啊,前面那座城有妖怪!”
  “那又如何?既入道斩妖除魔便是我辈份内之事。”
  “没错,道兄好悟性。”那道人又拱手道:“听闻前方的妖怪本领甚强,城主几番求援来者都无功而返。道兄若不忙,可愿往城中走一遭,解一解城中危难。”
  “自是愿意的。吾倒要瞧瞧,这妖怪是甚物”
  “多谢道兄。在下姓包,敢问道兄尊讳大名。”
  “罗冬。”
  “原来是罗兄。”
  姓包的道人自称是城中道观的道人,奉师命来请人。他顺利的从他城请来人,路上见了身着素衣的罗冬,他秉持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遂上前邀约。
  包道人原本见罗冬周身清贵冷冽,以为他会不肯,没想到竟然真成了。
  罗冬听他把心里话都嘟噜出来,再一听其余道人憋笑的身音,无奈的转移了话题。
  “道兄,那城中的妖怪可有什么说头吗?”
  包道人一拍手掌,声若滚雷道:“有啊!那妖怪喜食幼儿,城中每旬于夜间失一个幼儿,连戒备森严的城主府也不例外。”
  所以这才是城主派人求援的真相吧。
  “那妖怪都在夜间行动,所以没人知道那妖怪到底是什么模样。城里也设过埋伏,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反而损兵折将不老少。”
  罗冬问道:“可从伤亡中看出什么?”什么痕迹都没留下,那妖怪吞的就不是幼儿了。
  “一种毒,一种解不了的毒。”
  这范围倒是广,毒蛇、毒蝎、毒蜘蛛太多了。不过,“道兄,你去过失踪幼儿的家里吗?”
  “去过。”
  “哦,那道兄可看出什么?”
  包道人一脸认真道:“都穷,都是男娃娃。”
  有道人问道:“都穷?那城主的是怎么回事?”这个世间就没有跟穷字沾边的城主存在。一座城少则万余人,多则十数万,城主光靠收进城费都能腰缠万贯。
  “那孩子是城主的外室所生。”包道人憨憨一笑,道:“城主是入赘,所以城主夫人不准他纳妾,所以只能在外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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