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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近代现代)——酒桃不吃糖

时间:2020-05-19 09:40:26  作者:酒桃不吃糖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林轶嘴撅得老高,显然是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只是想保护好你和宝宝。”
  沈皓星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想那天的意外再发生一次。”
  林轶看着沈皓星的脸,好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些难过的情绪。
  还是不要逼他了。
  “好吧。”
  林轶垂下眼睛,看着先生握住自己的手,“那先生不忙的时候,记得来看看我······和宝宝。”
  “我······会的。”
  沈皓星答应得有些犹豫,因为他实在没把握。
  车子在林家本宅门前熄了火。
  林母一听见开门的声音便起身去门口,招呼保姆接下沈皓星拎着的东西,急着对宝贝儿子嘘寒问暖。
  “儿子,感觉怎么样啊,路上累没累着?”“妈,我没那么娇气的。”
  林轶觉得母亲搀着自己的胳膊十分不自在,试图躲开,便去挽沈皓星的手臂,“先生很照顾我的,一点儿都没让我受累。”
  “皓星会心疼人,妈妈知道。”
  于清柔笑了笑,“在家吃个晚饭再走吧,让李妈早点准备。”
  “妈,我不留下吃饭了,公司还有急事。”
  沈皓星安慰似的拍了拍林轶抱着他胳膊的手,“我要走啦。”
  林轶没说话,只抓着他西装袖子上的褶皱,不肯放手,沈皓星便由着他抓,不忍心把他的手拂开。
  “小轶,别耍性子,公司的事是正事。”
  于清柔见林轶生离死别的架势,忍不住开口说了他一句,可惜对林轶没起到任何作用,只得纵着他,“行了,你俩单独呆会儿,妈妈去厨房看看让李妈给你准备什么晚餐。”
  等妈妈脚步声远了,林轶拉着沈皓星的袖子走到门口的视野盲区,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已经红了,还倔强地忍着不让眼泪蓄积得太多。
  “先生······忙起来别太拼命啊,健康第一。”
  林轶声音里的哽咽让人没法不心疼,沈皓星揉了揉林轶的头发,轻轻地抱住了他。
  且不说林轶又是拉着他胳膊又是忍着眼泪的可怜模样,即便他只是站在这里什么反应都没有,沈皓星都有将他立刻带回家的冲动。
  可他不会这样做。
  不舍固然不舍,但沈皓星从来都明白什么更重要。
  林轶好好的才最重要。
  两人就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沈皓星用淡淡的安抚信息素把林轶包裹起来,自己的鼻子凑近林轶的腺体汲取他的味道。
  最后林轶没再缠着沈皓星不让他走,只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并且收到了沈皓星坚定的回应。
  “忙完了别忘记带我回家。”
  “好。”
  沈皓星离开后回了趟公司,把未来一阵子的项目计划发给了助理,只需要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傍晚时分,沈皓星便抵达了腺体专科医院,住院手续早已经办好,护士拿来一套新的病号服让他换上。
  沈皓星想了想,把病号服先放在一边,找了片空旷的白墙面做背景,给林轶打了通视频电话。
  林轶很快就接通了电话,话筒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屏幕上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先生!”林轶的声音充满了雀跃。
  “林轶,视频。”
  沈皓星轻笑一声,知道小傻子是把视频电话当作语音通话接起来了,“摄像头不要对着耳朵,我想看看你。”
  镜头里一阵天翻地覆的画面转换,终于稳定在林轶的脸上。
  他正因为搞错了通话而尴尬地脸热,看见屏幕里的先生又忍不住笑起来。
  “先生吃晚餐了嘛?”“还没,正准备吃。
  你呢?”“我也是,李妈正往桌上端呢。”
  林轶将镜头对着餐桌的方向拍了一会儿,又把镜头转回来,“先生是没看到,李妈炖了好大一只鸡,家里的砂锅都装不下呢。”
  “多吃一点,你离胖还差得远,不用担心。”
  林轶咯咯地笑起来,“先生放心吧,我妈妈下午和李妈一起下厨房,说是要给我加餐,忙活了好一阵子,餐桌都快摆满了。”
  “你难得回家吃饭,多尝尝妈妈的手艺吧。”
  林轶做出讲悄悄话的手势,压低了声音说:“我还在庆幸,可以用怀孕了食欲不好作为借口,来躲避于清柔女士的荼毒。”
  林轶委屈巴巴地鼓了鼓腮帮子,“世界上这么多好吃的,我可不能让宝宝在肚子里就养成了‘习惯吃外婆做的菜’的品味。”
  沈皓星看着林轶活泼的小表情,猜想他心情不错,稍稍放心下来,自己的唇角也不禁上扬。
  他喜欢看林轶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顾虑的样子,眼前的林轶逐渐和记忆中A国的Lyn重合起来,完完整整得属于他。
  林轶原本是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人啊。
  以前那个畏畏缩缩,低眉顺目的样子······不知道是承受了多少压抑和委屈,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哭过多少次,才能一直在他面前,做一个乖顺的妻子。
  “先生,我们要开饭了,我先挂断了?”“好好吃饭。”
  沈皓星总忍不住多嘱咐他一句才挂断电话。
  在乎一个人就总是克制不住自己,不管是语言还行为。
  像沈皓星这样话不多的人,在看不见摸不到林轶人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啰嗦了。
  虽然做事还是习惯了言简意赅,但面对这种转变,沈皓星丝毫没有觉得负担,反倒心里甜滋滋的。
  林轶带给他的每一处变化,他都能甘之如饴地接受。
  沈皓星换上了病号服,因为身材比普通人要大上一号,裤子在脚腕上方松松垮垮地垂着,上衣的肩膀处也被撑得板板正正。
  普普通通的病号服愣是被他穿出了怪异的时尚感,引得走廊里经过的护士不时回头张望讨论。
  不过沈皓星并不在意那些,他掏出手机给孙豫发了短讯,表明他随时都可以接受手术。
  孙豫的简讯很快便传了回来。
  「体检指标我都看过了,您很健康,最快明天下午就可以按安排手术。
  您也知道,现在时间比较紧,希望您尽快考虑好。
  不过不必担心,相比于林先生的腺体置换手术,信息素提取只是个很小的手术,无需紧张。
  希望您能尽快给我答复。
  」「明天,可以。
  」沈皓星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像将所有烦恼释放出去一样,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林轶,等我。
  这,不是虐。
  我们沈总又忙起来了~
 
 
第十五章 
  沈皓星从小到大起起伏伏的事经历得多,心理素质非常过硬,一台在腺体上动刀子的手术也没能让他产生什么焦虑。
  早上如常起床,线上询问了公司事宜,按时和林轶通了电话,甚至还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走了几圈。
  上午还见到了孙豫,作为他的主刀医生,要按照流程对他进行一些术前的讲解和疏导。
  手术大约要花费三小时,术前半小时,沈皓星被注射了一针信息素催化剂,在特殊的信息素隔离间封闭。
  封闭的半小时里,要隔绝一切能引起信息素波动的因素,手机也带不进去,沈皓星只能躺在床上看四面白花花的墙壁。
  林轶现在在干嘛呢?以前忙起来顾不上,而越放空的时候,他越发现,自己满心满脑子都是林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沈皓星看了眼时钟,竟然才过去十分钟,他已经能感觉到颈后的腺体逐渐灼热起来,在平滑的皮肤上肿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孙豫说,这是信息素富集的过程,痛感是循序渐进的,要他忍着些。
  沈皓星用指腹摸了摸肿起的腺体,不知再过二十分钟会变成什么样子。
  痛感越来越无法忽视,沈皓星只得忍着不用手去碰触腺体,以减轻这种不适的存在感。
  他能感觉到腺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外溢出来,整个隔离间充斥着海盐咸而清冷的味道,浓得连沈皓星自己都皱眉头。
  戴着防护面罩的医护人员进来,在沈皓星后颈上注射了局麻药,带着他从特殊通道直接进了手术准备室。
  手术的过程中,沈皓星头脑是清醒的,能感觉到刀刃划开自己的皮肤,针头扎进后颈,抽取了一次又一次,像把他身体里的血一起抽干了一样。
  没有明显的痛感,但沈皓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末端在逐渐发凉,慢慢地有些使不上力。
  孙豫向他介绍过,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但这种意识飘忽的感还是让人心慌。
  林轶每次发病时,每次躺在抢救室时,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像灵魂脱离了身体一样飘飘然,无力得连自己的拳头都抓不到,虚无感像要一直持续下去。
  人往往亲身经历过之后,才学会换位思考,才明白感同身受。
  沈皓星并不因为现在所经历的与林轶相同的虚无感而心安理得,反倒更加后悔,那时自己为什么没抓紧他。
  手术的确很耗费精力,孙豫打好了缝合的最后一个结,手术室里包括医务人员和病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疲惫后知后觉地袭来。
  沈皓星被推进观察室,各种体征监测设施连在他的身上,加之透支的精神状态,让他有种自己病危的错觉。
  “别担心,术后都要检测的,知道你累,等一下才能睡,再坚持一会儿。”
  一个医务人员一边记录着各种仪器上的数据一边对他说。
  沈皓星配合地睁着眼,看着仪器上自己的心电图。
  “心跳得很好啊。”
  孙豫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倒很轻松,“你分化等级高,提取出来的信息素也多,可能会比别人多虚一段时间。
  恢复期间尽量减少腺体使用,标记什么的就更别想了,好好休养,三个月左右就恢复了。”
  “谢谢。”
  沈皓星动了动有些苍白的嘴唇,“那么出院时间······”“不用急着出院,最快也要一周。”
  孙豫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事无巨细地又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无非是注意换药卫生,忌口之类的,最后他才说起信息素制药的事,“这药······沈先生亲自给林先生送吗?好歹是牺牲了三个月的腺体。”
  “麻烦孙医生直接交给他,不必说来源。”
  这是沈皓星早已做好的打算。
  孙豫点了点头,对沈皓星的用意了然于心。
  林家本宅里,林轶正捧着一本《娇o准爸爸的一百个孕期注意事项》恶补孕期omega知识。
  他是不喜欢看书的,只喜欢和图画色彩打交道。
  太久不看成排成串的文字,林轶有些不习惯,即使是用笔画着他认为是重点的字句,也还是走了神,划得不过脑子。
  “宝宝,可别像爸爸一样,临时抱佛脚都抱不住。”
  林轶摸着自己的肚子,深深叹了口气。
  密集的文字实在是太有效的催眠利器了,林轶企图继续囫囵吞枣地看下去,眼皮子便开始打架。
  书房里阳光很好,照得空气暖烘烘的,林轶迷迷糊糊间,在书桌上趴了一会儿。
  好像感觉有人往他肩头披了件衣服,带着点海风的气息。
  先生回来了!林轶抬起头,对上沈皓星面无表情的脸。
  “先生,你回来啦·······”林轶尽管感觉到沈皓星有些反常,还是笑着和他说话。
  沈皓星没回应他,只是突然走到林轶身边,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先生在找什么?”“林轶。”
  沈皓星拿出一个针管,打开了针尖的密封装置,语气前所未有的阴沉,“你还是打抑制剂吧。”
  沈皓星猛地将针刺入林轶后颈的腺体,刺痛让林轶瞬间清醒过来。
  突如其来的一股窒息感,林轶挣扎着去开书房的窗户,任凭外面的冷风灌进他的口鼻。
  呼吸·······林轶,呼吸啊······空气和皮肤一冷一热交替着占据他的感官,他清醒了许多,呼吸也慢慢变得顺畅。
  又发病了吗······像是被抽空所有力气一般,林轶的身体顺着玻璃窗滑下,瘫坐在地上,受虽然撑着地面,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林轶摸了摸后颈,并没有针孔,也没有刺痛。
  他将信将疑地回头看着屋内,安静的只有风吹进来翻动桌上书页的声音,没有披在肩上的衣服,也没有先生。
  幸好是梦啊。
  林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坐在原地没有起身。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好像很多事情过去了,说不清的心结也被解开了,可还是没法当做没发生过。
  就像人的伤口愈合好之后,看着留下的疤时,想起的不是愈合时的痒,而是受伤时的疼,猝不及防又一闪而过的痛感,鲜明得不得了。
  自从和先生的关系有所缓和,他也逐渐敢向先生稍稍袒露自己的心扉,可那感觉总是不自然,仿佛每次都是被心里的声音提醒着去做的。
  “先生说过,你可以向他撒娇的。”
  “这时候应该表现得再亲密些。”
  “你是先生认可的妻子,不要躲着他。”
  ······虽然换了种形式,但他在本质上仍旧是出于讨好,担心惹先生不快,好像这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潜意识,无论先生如何变,他都会本能地跟随先生的心意,变成先生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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