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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独行醉虾

时间:2020-05-22 15:05:03  作者:独行醉虾
  “没事!”顾念秋牵住缰绳,兴奋地夹紧马肚,“乖孩子,乖。”
  公马迈着小碎步,在庭院里慢慢跑了起来。顾念秋找稳了姿势,甩缰绳,控着马出了大门,大步跑了起来。
  零下几度,马载着他在雪地里面奔驰,绕着影视基地,足足绕了整圈。
  半个剧组都跑了出来,有人喊:“顾老师,小心点啊!”
  顾念秋跑得尽兴,鼻头被冷风吹得发红,脸上带着笑,拉紧缰绳停在门口。景松站在下面,羡慕地说:“我也想骑。”
  顾念秋伸出只:“你上来,我带你跑圈,先熟悉下。“
  何导道:“你行不行?可千万别摔了。”
  “肯定行,”顾念秋拉着景松,把他拉到马上,环住他,“我要跑咯?”
  景松激动地脸发红:“好高啊!秋你抓紧点,我……我有点怕。”
  顾念秋甩缰绳,马开心地长鸣声,又跑了起来。
  景松吓得身体紧绷,连喊“慢点慢点”,顾念秋在他身后笑,拉紧绳子,让速度慢下来,绕着基地又跑了小半圈。
  人群里面,奕铭和庄晓正皱着眉,紧张地看着他们。
  何导连连拍,道:“好好好,大家各就各位,我们先把第场拍了。”
  第场,林暮寒归府,带回了他从路边新买的契子。
  四五个位全部布置完毕,顾念秋跟景松是老搭档了,简单地聊了几句怎么配合,剧组里安静下来,所有人各就各位,场记拍板:“atn!”
  “林暮寒”骑着马,从积满了雪的路的那头,朝着镜头的方向,慢慢由远到近。
  他怀里搂着个人,被披风的兜帽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脸,身材娇小,几乎只就能圈过来,用力地低着头,言不发。
  将军府门口站满了前来迎接的门客和女眷,顾念秋拉住缰绳,朝着号位的方向看了眼。
  个没有台词的微镜头,他的神色却已经截然不同。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冷淡感消失了,他的目光带着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意,仿佛从里到外都已经换成了戏里人,巡视般高高在上地扫过镜头。
  他翻身下马,转身朝马上的人伸出:“来。”
  景松扮演的“胡恬”在发抖,迟疑了秒,小心地握住了他的心。
  他个用力,直接把人从马上拉了下来。景松惊呼了声,却被人牢牢地接进了怀里。
  顾念秋低笑两声,掀开他的斗篷,抱着人意气风发地大步往府里走。摄像头给了景松个极近的特写,他脸色煞白,却倔强地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地攥成了拳头。
  “卡!”
  奕铭从监视器里收回目光,望向顾念秋的方向。
  这是他第次看顾念秋现场演戏。
  场不到分钟的戏,看得他连呼吸都放轻了——顾念秋的镜头感非常强,走钢丝般保持着入戏和出戏之间的绝佳平衡,不至于入戏太深失了控制,又精准地把控着角色的每个细节,是所有导演都最喜欢的那类演员。
  他跟景松的配合完美。
  何导果然满意地笑道:“好!这幕可以,你们两还是省心,默契不减啊。”
  顾念秋喘着气,按住了自己的腰。景松的这个公主抱,差点让他口气没喘过来。
  庄晓递给他保温杯:“没事吧?”
  “差点扭到,”顾念秋咬着牙,“不知道怎么,使不上劲。”
  庄晓捶着他的腰,把他拉到边休息。没歇多久,下场还是他,顾念秋挺直身体,慢慢吸了口气。
  好在第二场是坐着,他直直地靠在椅背上,开拍之前迅速又过了遍台词。
  这场是他跟奕铭的对戏,很简单,台词也不多,他们第次演对戏,何导特地排的,明显是怕他们不适应。
  场记写了场次,道:“第二场第次,atn!”
  顾念秋低头,翻看着里的兵书,外面的侍卫轻轻地敲了敲门,道:“将军,二公子来了。”
  他卷起兵书,门很快被推开。奕铭额头上全是汗,兴冲冲地大步从外面赶进来,毫不客气地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口喝光了他杯子里的茶。
  他板起脸,道:“规矩呢?都敢抢我茶喝了?”
  奕铭放下茶杯,冲他有恃无恐地笑,眼睛里干净明亮,连声线都变了,变得更加清透,活脱脱就是个被宠坏的、意气风华的少年:“大哥,你带回来的那个美人——叫什么?”
  戏里戏外差异太大,以至于顾念秋对上那双眼睛,卡壳了。
  “……”
  “停!”何导皱起眉,“忘词了?”
  顾念秋站起身:“抱歉,走神了下,我注意。”
  奕铭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奕铭,温声道:“没事,我们再来次。”
  顾念秋重新坐回原位,奕铭也出了房间,第二场第二次,场记打板。
  被宠坏的二少爷没规没矩闯进书房,又喝掉了杯水,兴致勃勃地问:“大哥,你带回的那个美人,叫什么?”
  顾念秋漫不经心地重新低头看书,随口道:“路边买的,还没给他起名呢。”
  奕铭夺了他里的书,他皱起眉,警告地敲敲桌子:“越来越放肆了。”
  奕铭探过身来靠近大哥,道:“叫“恬”怎么样?他说他姓胡,胡恬,是不是很好听?”
  说话的热气将将蹭到了顾念秋的耳尖,顾念秋心头跳,差点又要走神,勉强接上了台词:“随便叫什么……你要是喜欢,送给你便是。”
  “卡!”何导突然出声,“念秋,你走神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在他身上,顾念秋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何导道:“你们第次对戏,难免的。把状态调整下,从‘那个美人叫什么’后面那句开始。”
  顾念秋看了眼身边的奕铭,冲他抱歉地笑笑,第次坐回了木椅里。
  第二场第次,没拍几秒,又ng了。
  这回不是顾念秋,而是奕铭念错了半句台词。
  两人都僵住了,单独拎出来个个都是拿过小金人的顶尖演员,拼在起又好像起了不和谐的化学反应。
  何导道:“先暂停下,我给你们讲讲戏。”
  他们都离了座,走到导演边上去听讲戏,景松看了全程,忍不住跟身边的庄晓道:“念秋状态不太对,是跟奕铭有什么过节吗?”
  庄晓叹道:“过节大着呢。”
  “啊……我以为他们关系很好呢,”景松惊讶地说,“念秋不像那种跟人起过节的人啊?”
  “不好说,”庄晓道,“我看不止是念秋,他们状态都不好。”
  第二场第四次,场简单的对戏,他们居然拍到第四场,所有人都没想到。
  场记又道:“atn!”
  这次,终于顺利地过了。
  顾念秋松了口气,奕铭也松了口气。
  何导调整了拍摄通知单,把他们的对戏往后调,给他们时间互相熟悉。
  但即使这样,开第天拍到晚上点多,他跟奕铭所有的戏份都ng了至少次,反观跟他跟景松、奕铭跟景松,基本场场次过。
  顾念秋从来没拍戏拍得这么累过,每次跟奕铭对戏的时候,他的神经都绷到了极致,生怕又出错,但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天下来甚至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剧组已经在收拾东西,何导还在反复看他们ng的镜头,然后把他们两叫了过来。
  顾念秋已经做好了被训的准备,微微低下头,却听他问:“你们住几号房?”
  顾念秋道:“50。”
  奕铭道:“502。”
  “很好,”何导说,“从今晚开始你们都住50,把明天的戏份对完再睡。我十点钟过来检查。”
 
 
第17章 同居
  顾念秋:“……”
  奕铭:“……”
  何导见两人神色各异,更加觉得他们私下有过节,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顾念秋想说问题太他妈大了,但他既不能说自己在分化,又不能说身边的小朋友跟自己完美契合,况且今天的确没演得好。
  于是口是心非,话到嘴边变成了:“好的,我们回去好好磨合。”
  何导看奕铭,奕铭也点点头:“好。”
  何导挨个拍拍他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粉丝是粉丝,公司是公司,你大可不必这么介意。我之前还遇到过对,表面上是竞争对,粉丝天天撕,其实私底下恩恩爱爱,连孩子都有了。”
  顾念秋:……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奕铭谦虚地说:“谢谢何导指点。”
  何导摆摆,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两人起走到门口,奕铭轻声道:“晚上我回自己房间睡,不影响你休息。”
  “回去再说,”顾念秋道,“我们的确该对对戏。”
  回了酒店已经快九点了。
  酒店为了他们剧组,特地把晚餐时间延长到了十点,顾念秋洗完澡才下去,吃得又慢,踩着关门的点吃完晚餐,上来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个人,边还提着行李箱。
  房间里有暖气,但走廊里被人开了窗,凉飕飕的冷得慌。
  奕铭就穿了件毛衣,妆都没卸,头发有些乱,站在门口看起来想被扫地出门的可怜大学生:“秋哥,何导帮我退了房。”
  还想着偷偷分开住的顾念秋:“……”
  奕铭冷得往心哈气,人都到门口,顾念秋破罐破摔,掏出房卡来开门,问:“先进来,吃饭了没有?”
  “没有,”奕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回来就收拾东西,错过了饭点。”
  太惨了,拍了天戏没吃上饭。顾念同情道:“你先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我让酒店单独做份送上来。”
  奕铭道谢,推着箱子进了门。
  因为分化期的原因,进门他就闻到了股清雅的松香,很淡,却无处不在地浮在空气里,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
  转头去看顾念秋,他正站在廊间打电话,让酒店送夜宵上来。
  奕铭悄悄在领口喷了点香水,想盖住那股危险的味道。
  顾念秋挂了电话,转头说:“他们说要二十几分钟,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奕铭:“没事,我先洗个澡吧。”
  顾念秋“哦”了声,然后在原地站了两秒,又拿背蹭了下鼻尖,敏感地皱皱鼻子:“那个……”
  奕铭自觉地抬起袖子闻了闻:“香水味熏到你了?”
  顾念秋叹气:“不是,信息素……有点味儿。”
  奕铭:“……对不起。”
  顾念秋:“不是你的错。”
  两人互相看了几秒,奕铭迅速拿了浴巾进浴室。
  因为没想到会住别人的原因,顾念秋用过的浴袍很随便地扔着,正挂在洗台的边上。
  那股淡淡的松香更浓了,能透过香水味、透过浴室熏香,径直钻进他的大脑里。
  奕铭用力地擦了两下脸,他觉得有点糟糕……
  洗澡的时候,他自觉地打了针抑制剂,出来之后燥热感稍微褪去了些。顾念秋已经换了衣服,身严严实实的长袖睡衣,靠在沙发里低头看着剧本。
  茶几上摆了两杯茶,还有酒店送过来的夜宵。
  顾念秋道:“东西来了。”
  奕铭:“谢谢。”
  他在他对面坐下,点的是海鲜炒饭,还浇了芝士酱,光是看着就热量严重超标,他平时绝对不会晚上碰这些东西。
  奕铭打开盖子:“你平时也吃这些吗?”
  顾念秋:“嗯,医生说我身体消耗太大,要尽量多吃高热量的食物,不然会瘦脱形。”
  奕铭尝了口,很好吃。职业原因,他已经很久没吃这种多糖高脂的食物了。
  他饿得不行,安静又迅速地开始解决迟来的晚餐。
  顾念秋举着台本,假装背台词,目光悄悄地越过去看他。奕铭吃饭时的涵养极好,快而优雅,咀嚼几乎没有声音,看上去吃得非常香,把他看得偷偷咽了下唾沫。
  奕铭突然抬起目光,看向顾念秋:“要来点吗?”
  顾念秋的视线迅速回到台本上:“不用了,你慢点吃,喝口麦茶。”
  泡是麦茶,但是奕铭喝不出味道来,他的呼吸系统、他的神经已经全部被攻陷,只剩下属于顾念秋的那股松香,又甜又冷清,好像在拒人千里又欲说还羞。
  他把麦茶喝出了松针茶的味道。
  奕铭解决掉炒饭,捧起茶杯,口口慢慢地品。
  顾念秋还在偷偷看他,见他把麦茶喝出了铁观音的架势,忍不住问:“很好喝?”
  奕铭道:“有股松香。”
  “松香?”顾念秋举起杯子闻了下,“那是什么香?”
  奕铭没说话。
  他抬头看对面的人,奕铭正动不动地盯着他。
  顾念秋:“?”
  奕铭:“……你有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吗?”
  这个问题,对于个新ega来说,有点超纲了。
  顾念秋想了许久,发现他居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的。
  他挑起眉:“没闻到过,是什么味?”
  奕铭的耳垂慢慢染上点点红色:“松香,很好闻,这里到处都是。”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暧昧的沉默。
  个是出道十多年、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老,个是冷心冷肺、连动心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的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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