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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独行醉虾

时间:2020-05-22 15:05:03  作者:独行醉虾
  杜医生拍奕铭的背找血管,不经意地问:“你们最近都在块?”
  “下班起对词,睡觉的时候他会去隔壁,”他说,“这么冷的天,跑来跑去,不着凉才怪了。”
  杜医生笑道:“好,挺好,点滴完了帮他把拔掉针头就是。”
  顾念秋应声,医生又帮他测了下激素水平,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情况稳定许多,查出来的激素含量却居高不下,在危险线上下徘徊。
  医生道:“你这个激素水平,已经进入了分化后期,随时来潮都有可能,要小心些。”
  顾念秋点头,送医生出了房间。奕铭靠在沙发里面,被烧得昏昏欲睡,眼皮沉沉地支着,目光随他从门口到房内。顾念秋摸摸他的额头,问:“看什么?烧傻了?”
  奕铭:“嗯。”
  顾念秋拿起点滴架子,“这么好看张脸,烧傻了可不行。去床上睡吧。”
  奕铭慢吞吞地从毛毯里钻出来,里面只剩下件睡觉穿的t,漂亮的锁骨和臂膀处的肌肉就这么在顾念秋眼前晃,晃得他忍不住找了件外套来,帮他盖住。
  “打扰你休息,”奕铭说,“不好意思。”
  顾念秋帮他严严实实掖好被子,只剩下扎针的在外面:“安静,睡你的。”
  奕铭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鼻间全是那股甜甜的香味。顾念秋搬了个椅子来,就坐在他身边看剧本,稍稍睁眼,就能看见他放松的背影,还有短发尾稍露出来的洁白后颈。
  奕铭满脑子的浆糊,自己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闭眼睁眼都是同个身影。他浑身烫得难受,无意识动了下扎着针的,碰到了顾念秋垂在床边的小臂。
  冰凉冰凉,软软的,很舒服。
  顾念秋从剧本里挪开视线,看见奕铭睡得眉头皱着,不安稳地喘着气,嘴唇都烧起了皮。
  怪可怜的,爸妈都不在国内,也不知道以前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照顾。
  顾念秋小心地抬起他的,重新放回被子边。
  床上的人动了动,食指轻轻勾住了他的小指。
  顾念秋微微愣,低头去看,奕铭的眼睛紧紧闭着,大约是睡着。
  他用臂夹起剧本,空出只来,小心地去拨那根指。奕铭在梦动了眉头,下子就攥紧了。
  像小孩子攥住了糖那样,抓住便不肯再放,越想往外抽,梦人的眉头便皱得越紧,连嘴唇也不开心地抿了起来。
  于是顾念秋拨也不是,抽也不是,就这么被他滚烫又汗津津的心死攥着。
  哎,跟个生病的人较什么劲呢?
  顾念秋随他去了,另只重新打开剧本,继续看台词。
  看到凌晨点多,他困得不行,头点点,靠在椅子里打瞌睡。提前定好了闹钟,到点准时震动,他个激灵,关了闹钟,去看奕铭的点滴。
  恰好还剩最后些,马上能滴完了。床上的人低低呻吟,微睁开眼,想要翻身。
  “吵醒你了?”顾念秋低声问,“继续睡吧,马上吊完了。”
  奕铭迷迷糊糊,难受得要命,昏暗里面看见顾念秋低着头,双捉摸不透的丹凤眼被灯光照得很柔和,像含了情。
  他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下意识地拉紧了里软软凉凉的东西。顾念秋笑了起来,把往外抽,道:“差不多该松了吧,我要拔针。”
  奕铭动不动地看着,却攥得更紧了,嘴唇轻动,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顾念秋“嗯?”了声,弯腰去听。
  那股松香的味道下子浓郁了起来,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气管,闯进肺部,渗进血液,再路涌到心脏深处。奕铭呼吸突然粗重起来,盯着眼前那张永远像含着笑意的柔软嘴唇,心头乱跳,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轻碰到了顾念秋的嘴唇。
  蜻蜓点水般,个冰凉,个滚烫。
  顾念秋迟钝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个吻。
  他的呼吸里还残留着属于奕铭的花香味,今晚是夜来香,混了药味,却依然甜得浪漫。他慢慢抬起眉,对上了床上那人逐渐清醒的眼睛。
  掌心里的指被抽了出去。顾念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像刚才那瞬只是两人的错觉,平静地问:“醒了没?”
  奕铭的眼睛被烧得发亮,灼灼地望着他。
  顾念秋熟练地帮他拔掉了针头,拿消毒棉按住针口。奕铭已经彻底醒了,目光落在顾念秋的嘴唇上,再往上,对上他若无其事的双眼,握紧了被子里的拳头。
  他哑声道:“秋哥,我有点渴。”
  顾念秋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水,倒水的时候有些抖,不小心把袖子打湿了。
  他背对着奕铭,悄悄拿背擦了下嘴唇,总觉得那里还留着烫烫的、干燥的触感。
  水送到床边,他把人扶起来。奕铭捧着杯子,大口地把里面的水全部喝完,因为喝得急,有些溢出来流到了下巴上,顾念秋随抽了张纸,帮他擦掉了水:“还要吗?”
  “不要了,”奕铭闭上眼睛,“谢谢。”
  顾念秋道:“那我睡了。”
  奕铭道:“晚安。”
  他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什么东西勾了下,低头再看的时候,奕铭还带着针孔的缩进了被子里。
  然后床里的人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
  哟,生了病,脾气也见长了。
  顾念秋盯着那个后脑勺看了几秒,硬是从这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看出来股委屈劲儿。
 
 
第20章 生气
  说不上来怎么回事,顾念秋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软,又说了遍:“我真睡了?你没什么让我帮忙的?”
  奕铭沉默了会,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你身体不好,明天还要拍戏,早点睡吧。”
  顾念秋道:“哦。”
  他去重新洗了把脸,关掉灯,躺进自己的被子里。奕铭没动弹,顾念秋关注了片刻他的动静,但实在太困,没多久就扛不住真睡着了。
  奕铭压着嗓子,很小声地咳嗽两声,头晕眼花,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床上的顾念秋。
  睡眠灯下,他的嘴唇温柔得像玫瑰花瓣。
  奕铭困难地收回视线,心脏狂跳,在那股快让他溺毙的甜香味里大口吸气,翻出房卡,轻轻脚地又逃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顾念秋睡着之后,失控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比他第天住过来那晚更甚。
  当事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无知无觉,小白兔般不设防地躺在他旁边。
  奕铭病得难受,身体反应更难受,脑子里来来回回晃着那张嘴唇,想着触即分的那个吻,倒进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黎明,才终于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觉睡过头,睡到天大亮才醒。顾念秋醒来之后,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他人,而昨晚悉心照料的病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路了。
  他瞪着边上的空床,心里慢慢烧起了怒气。
  他上赶子地去照顾,熬到深更半夜,结果那人根本不领情,另可守着他睡着了,再偷偷地跑掉。
  好像从头到尾只是他厢情愿,人家从开始就只想离得远点。
  至于昨晚那个突然的吻,烧成那样,指不定把他看成了谁。
  顾念秋花了几分钟平息心情,冷着脸洗漱出门,自助厅里没看见奕铭的影子。
  景松边吃饭还在废寝忘食地背台词,眼睛也熬得通红,顾念秋在他前面坐下,景松动动鼻子,抬头看他:“你身上好香。”
  顾念秋抬闻了闻衣袖:“香?什么香啊。”
  景松专心致志地闻了会,想了片刻,犹豫道:“说不上来,挺好闻的……像什么树木的香味。新的洗衣液?”
  顾念秋愣了愣,心往下沉:“嗯。”
  “奕铭没跟你起吗?”景松明显没有多想,又翻了页,“我还想跟他碰下今天的戏。”
  “他起得早,没见到他。”
  景松“哦”了声,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麦片。他最近戏份很重,光台词量就是几倍,又是工作起来很较真的性子,人肉眼可见的瘦了。
  顾念秋打量着他,没忍住,问了句:“你平时会有特殊的时期吗?”
  景松的魂儿还在剧本里,随口接道:“什么特殊时期,发ng期吗?”
  “……对。”
  景松从剧本里抬起头来,看了他眼,笑了起来:“你以前从来不关注这些,还说没在追人,肯定在追人!跟我说说有什么要紧,我帮你拿主意啊。”
  顾念秋轻咳几声:“没有,我只是突然好奇。”
  景松看了看四周,放下剧本,凑到他跟前来,放轻了声音:“有啊,肯定有,厉害的半月就有次,冷淡的两年也不会来次,分人的。”
  顾念秋正要再问,景松凑得更近了,接着道:“秋,我跟你说,ega都很好追的,你摸清他的发ng期,专门挑这个时间段去约他,约着约着到了床上,身体连着心,总有天能睡熟了。”
  顾念秋:“……”
  景松拍拍他的臂,重新拿起剧本,补了句:“不过如果味道合不来,也难。我们比般人更看重缘分,实在不行,强求也没多大意思。”
  顾念秋勉强点点头:“好的。”
  景松又鼓励了他几句,聊着聊着注意力重回了台词上。顾念秋匆匆吃完,在去拍摄地的路上,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他的那个发育艰难的内腔,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应该在找杜医生看看。
  想着,到了剧组里面,却发现奕铭还没有来。
  顾念秋微微皱眉,打了他的。关了,没有人接。
  今天的戏份很重,他们要去影视基地边上拍外景,群人已经准备好东西,就差奕铭个人还没出现。
  何导道:“他助理呢,助理的电话能不能通?”
  助理的电话是通的,声音慌慌张张,说还在酒店找人。顾念秋接过电话,跟他说:“你去502看看,看他是不是在里面。”
  “他从来不迟到的,”何导担心地说,“没跟你起吗?”
  顾念秋也开始后悔了,早上不该生那口气,再怎么说那人也在发烧,万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他昨晚发烧,人不舒服。我早上起来没见到他,以为他先来剧组了。”
  这时候生病是大事,何导马上问严不严重,什么症状,医生看过没。顾念秋答了,心里放不下,等了片刻便道:“我回去看看吧。”
  还没出影视基地的门,助理的电话打过来,说人找到了。
  顾念秋松了口气,心都急得冒汗。
  过了小半个小时,奕铭到剧组,脸色很差,嘴唇上半点血色都没有,道:“不好意思,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顾念秋正着急,上去便伸摸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不少,摸起来只有点低烧。
  奕铭动不动地盯着他这个动作。
  顾念秋松开,挪开视线:“好点没?”
  “好多了,”奕铭欲言又止,“我先去化妆,马上来。”
  何导不放心,跟过去亲自盯着医生给他检查身体,唠唠叨叨,下子化身老妈子,要给他放天假。
  但拍摄通知单都已经下了,器材、道具准备着,奕铭不想拖剧组后腿,坚持要跟组。何导拗不过他,让助理给他带了大包暖宝宝和保温杯。
  外景地就在附近,基本都是马上的戏,顾念秋是骑马过去的。奕铭从车里下来,顾念秋高高地坐在马背上,弯着腰温柔地拍着马脖子。
  两人的目光相撞,顾念秋轻抿起唇,拉紧缰绳,跑到了剧组最前头。
  生气了。
 
 
第21章 相依
  上午他们有段非常难拍的大场面戏,林暮寒战败,从战场狼狈逃脱,身受重伤,被岑眠护在马上,路疾驰回了领地。
  外景道具已经提前准备了好几天,他们过去的时候,洁白的雪地扑了大量的红,残破的旗帜和被弃的盔甲散落地,几十个群演正在最后整理妆面,恍惚间时间倒流到了几千年前,误入了遍地冤魂的古战场。
  奕铭骑了匹母马,追上了顾念秋的白马。寒风簌簌,他戴着口罩,与顾念秋勉强并肩,闷声道:“秋哥,你生气了?”
  顾念秋放缓马速,开始绕着外景地转圈,目不斜视地说:“没有。”
  奕铭小心地绕开地上的道具,有些吃力地跟着他。顾念秋抽空看了他眼,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慢步朝着剧组的方向走。
  奕铭终于靠近他,观察着他的侧脸,软下声音来,道:“忘记充电,早上睡过头了。”
  顾念秋本就有些恼他半夜偷偷离开,早上又急了阵,这会不太想搭理人,又碍于前辈面子,敷衍道:“难免的。”
  “秋哥……”
  奕铭又喊了他声。
  顾念秋回过头,奕铭突然从马背上站起身,顺了顺母马有些躁动不安的背脊,然后踩在踏脚上,竟直接凭空翻到了顾念秋的马上。
  顾念秋和马都吃了惊,白马嘶叫声,慌张地抬起了前蹄。顾念秋也晃了身形,差点跌下马去,又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揽住,夺了里的缰绳,控住马重新跑了起来。
  “不要命了?!”顾念秋怒道,“摔下去是好玩的?”
  奕铭贴在他身后笑,笑得心满意足,声音就在他耳边:“提前排下戏,别生气了,眉间要长皱纹了。”
  彼此身上的味道融在起,顾念秋嗅到了熟悉的花香,眉头皱得更紧,想要把白马的控制权夺回来。
  奕铭不肯。他们本是段逃离的戏,此时却排得像战斗。白马被扯紧了缰绳,不知不觉大步地放开跑起来,风呼啦啦地从他们耳边刮过,里面还夹杂了两句马术指导的喊声,顾念秋被激起了好胜心,生气地去顶奕铭的肘,奕铭下子松了,突然紧紧地搂住了怀里人的腰。
  “别动,”他说,“对不起,我快yng了。”
  顾念秋足足愣了好几秒,然后猛地抬起眉,心脏狂跳。
  他甩着缰绳,放马儿狂奔起来,咬紧牙根,风里面压着声音道:“奕铭,你他妈是不是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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