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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独行醉虾

时间:2020-05-22 15:05:03  作者:独行醉虾
  顾念秋偏要伸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陆维眉头微耸,隐约间闻到了一点极好闻的味道,像雪后的某种植物,清冽高冷,偏偏又带着沁人的甜。
  比记忆一直难忘的味道更甜,属于彻底成熟后的ega,如同开封后的浓酒。
  他几乎没忍住要抓顾念秋白皙的腕,走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哟,陆先生也在啊?不好意思,念秋喝醉了,没给你找麻烦吧?”
  陆维缩回,看见庄晓从包间里走出来,很自然地架住顾念秋的胳膊。
  陆维客气地笑笑:“恰好撞见了顾前辈,他的确喝得有点多。”
  被架起来的顾念秋揪住庄晓的耳朵,摇摇晃晃,道:“别告我状,听见没?”
  庄晓也客气了一句:“见笑了,我把他扶回去。”
  陆维点点头,目送他们进包间,庄晓在跟顾念秋说:“我敢告你状?你家奕铭已经打了五个电话来了,我帮你圆了一次,再不回来我真圆不了了。”
  顾念秋说:“他又打我电话做什么?搞得跟……跟查房似的。”
  “行了行了,赶紧吃两粒醒酒药,把电话接了再说。”
  “……”
  饭桌边一片混乱,十几个人喝倒了大半,顾念秋里捧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庄晓:“你倒是接啊。”
  “不接,”醉汉说,“接了挨骂。”
  “我操。”庄晓瞪大眼,“顾念秋,你也有今天。”
  顾念秋愁得想吐,靠在椅子里闭上眼,庄晓看不下去了,找个借口提前离席,把人重新架起来送到车上。
  到了车上还在响。
  响了半天,庄晓甚至有种偷情遇上查房的别扭感,把伸到顾念秋眼前:“给我,我来接,行了吧?”
  顾念秋望着他,风牛马不相及地问:“几点了?”
  “……十一点。”
  “那就,说我睡了。”
  话是这么说,却不把递过来,庄晓的在半空停了一分钟,又无语地收回去,结果自己的也响起来了。
  来电人,奕铭。
  庄晓觉得有点烫。
  他冲顾念秋做了一个噤声的势,接起电话,道:“喂?”
  电话那头的人意外语气平静,听起来没有焦急也没有暴跳如雷,客客气气的:“晓哥,顾念秋在你身边吗?“
  好家伙,都直接叫顾念秋了。
  庄晓心里打了个突,嘴里也跟着打瓢,连卡两下:“对,他在,他……他刚睡下。”
  后排的醉鬼一脚踹上他的座椅,庄晓差点跳起来,突然察觉到这话有多暧昧。
  奕铭温声道:“他在你身边睡下了?”
  庄晓顿时汗毛倒起,连声道:“不是不是,我没说清楚,我们刚结束饭局,在车上,顾念秋睡了。我坐副驾驶,他坐后排,隔得远着呢。”
  “喝酒了?”
  庄晓悄悄偏过头去看后排的人,顾念秋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喝醉了之后眼睛亮得吓人。
  庄晓无声地冲他做了个“对不住”的嘴型。
  “是喝了一点。”
  “喝不少吧?人醉没醉?”
  “咳,”他轻咳一声,“制片人和导演轮番灌他,喝得……有点多,不过途去吐了一次,刚才吃了醒酒药,现在好多了,你放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过了会,奕铭重新开口,声音听上去低了些:“那麻烦你把他送到家,我脱不开身,今晚过不来。”
  车内很静,奕铭说得每个字后面的人都听得到。庄晓应了声好,装睡的人却突然开口道:“你明天也别过来,好好拍戏。”
  庄晓:“……”
  奕铭道:“晓哥,你把电话给他。”
  烫的山芋终于丢回给正主,顾念秋接了电话,粗重的呼吸喷在收音口,声音里明显带着醉意,连舌头都拉不直:“我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乖。”
  电话到了顾念秋里后,奕铭的语气明显冷下来了:“下午还在发烧,晚上就喝成这样?”
  顾念秋被训得摸了摸鼻子,庄晓在前面听得闷声笑。
  他压低声音,软声道:“宝贝,司和经纪人都在呢,给我个面子,我回去找你说。“
  奕铭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
  顾念秋听着那边的沉默,听得有点胆战心惊的意思,再加上醉劲儿,很快就扛不住了,想开口服软道歉:“我错……”
  “别开静音,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奕铭说,“几点能到家?”
  庄晓比了个二的势。
  “二十分钟左右吧。”
  “好,过半个小时我打你。”
  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放轻了,就贴着顾念秋的耳朵,低低地,明显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秋哥,别让我担心。”
  顾念秋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奕铭把电话挂了。
  庄晓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过,连拍腿道:“你也有今天!终于被人制得死死的了吧?哈哈哈……”
  顾念秋把外套丢了过去:“下次这种局都推了,早说不想来,非得要我去,操。”
  庄晓帮他拿着外套:“行,下次再有人约,我就说你家里那位管得严。”
  顾念秋晕沉沉地,重新靠回椅子里,胃里排山倒海,心里却反而慢慢静下来。
  有人会深夜打电话来问他睡没睡,会因为他喝了酒而生气,会牵挂他担忧他。
  一种新奇的踏实感。
 
 
第50章 发烧
  回家里想洗个澡然后等男朋友电话,人醉迷糊了,站在浴室里直接把龙头拨成凉水,被从头淋到尾,冻得直哆嗦。
  顾念秋打了个喷嚏,等待花洒里的水变热,才发现自己连浴室门也没关,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把他身上最后一点可怜的温度也吹跑了。
  洗完澡头更痛,连同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开始发烫,顾念秋倒在被子里,接了奕铭的电话,脑袋里乱成一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颠来倒去就是那几句“宝贝”“没事”“我错了”“已经睡下了”。
  最后那边终于挂断电话,顾念秋一颗心落地,闭眼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头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顾念秋从抽屉里翻出止痛药,连吃两颗,然后重新钻进被子里,昏沉沉地睡到下午,最后被抽筋的胃唤醒。
  他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来去摸,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了眼屏幕,全是未接来电,庄晓的,奕铭的,老爸的,还有陆维的。
  顾念秋难受地爬起身,浑身无力,摸了一下额头,感觉自己像一块烙铁。
  体温计显示烧到了9度2。
  他答应过奕铭,明天开车去看他。
  顾念秋心知要糟,起床随便煮了点麦片喝,远程请教杜医生吃什么药,然后严严实实地捂好被子,不敢打电话,打开微信想给奕铭发信息。
  微信上一堆未读消息,庄晓:“有个慈善晚会你去不去”,他爸:“奕铭有什么忌口没?我在买菜,周五给他做好吃的”,景松:“走啦?昨晚没听到你跟奕铭鬼混,怪不习惯的。”
  顾念秋把所有的未读消息都点了一遍,该回的回,该无视的无视,最后才点进奕铭的聊天框。
  12:2,奕铭:“还没睡醒?”
  1:01,奕铭:“顾念秋,你没事吧?”
  顾念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悻悻都从聊天框起退出去,刚好撞上陆维给他发微信:“前辈,醉酒好点了没?”
  顾念秋正烧得难受,回奕铭左右为难,回陆维倒是脑子很利索,指飞快地点着虚拟键盘:“不劳费心,下次别在洗间见了。”
  回完,他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了点,很快震动起来:
  奕铭:“在洗间里见谁?”
  奕铭:“谁费心你了。”
  顾念秋:“!”
  他尴尬地动了动嘴角,看着那条撤回也已经没用的信息条,聊天框上面分明顶着“男朋友”个字。
  没过几秒,奕铭的电话打了过来。顾念秋甚至没时间思考怎么解释,脑袋里又烧得钝钝的,接起电话前清清嗓子,尽量用正常的声音说:“喂?”
  “昨天饭局上陆维去洗间堵你了?”
  简洁明了,从顾念秋一句发错的消息里面,把时间地点人物猜得一样没差。
  顾念秋硬着头皮:“……没,我发给庄晓的,昨天我去洗间里吐,他怕我出事,进来把我架了出去。”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凉凉地开口道:“是吗?”
  “是,”顾念秋咬咬牙,想着干脆一次性说完,又道:“奕铭,还有个事儿,我明天突然有个慈善晚会,可能没法过来看你了。”
  “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有点累,”顾念秋疲惫地说,“宿醉,头痛得很,我想再睡会儿。”
  这招果然好使,奕铭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声音沉了沉,问:“还发烧吗?”
  “没烧了,”顾念秋脸不红心不跳,“就是宿醉。”
  奕铭道:“那你先睡。”
  顾念秋挂掉电话,心里虚得很,干脆把都关掉,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一烧起来,烧了整整天。
  上一次这么烧的时候,就是去年的上半年,他跟着何导拍戏的时候淋了雨,从感冒烧成肺炎,住了大半个月医院才缓过来。
  顾念秋没告诉奕铭,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鼻塞头痛浑身无力,一天餐靠着阿姨上门做,连走到阳台的力气都没有,整天缩在沙发的毛毯里。
  周五跟民政局约了做回访,晚上还要带奕铭回老爸家里,顾念秋烧不退,眼看着周四还没缓,终于扛不住找了杜医生,让他开几瓶退烧药。
  阿姨做完午饭就走了,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杜医生开得药里有安神成分,顾念秋右扎着针,左拿着,迷瞪瞪地望着微信里弹出新信息:“《无疆》杀青了,晚上全剧组聚餐庆祝,何导让你也来。”
  顾念秋撑着困意,回道:“晚上有通告,来不了,帮我跟何导赔个罪。”
  同样的借口用了天,奕铭忍不住问:“什么通告,杀青宴都来不了?”
  顾念秋意识迟缓,开始慢慢地想该拿什么理由来圆。奕铭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又回了一行:“算了,明天十一点我来接你,先去吃个午饭,然后去民政局。”
  顾念秋敲字敲了好几分钟,奕铭就盯着那个“正在输入”等,好不容易等到一句:“分开去,别被偷拍。”
  奕铭:“不不渣,跟自己男朋友去民政局,拍了也没什么。”
  顾念秋又不回了。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有出现。
  奕铭等了再等:“我明天准时来接你,早点起。”
  两人的聊天就此为止,再没有等到回复。
  聊天框那头的顾念秋左还拿着,人蜷在客厅的沙发里,睡梦里还在难受地皱着眉,因为鼻塞而呼吸不畅,胸腔不适地起伏着。
  几瓶药吊完,天已经黑了,景松、何导还有好多关系好的同事都在叫他去杀青宴,顾念秋挨个道过歉,晚上把午剩下的粥热了热,随便喝了两口,又缩回沙发上。
  药物开始生效,他体内的热意褪了些,身上却一阵接一阵地泛寒。顾念秋把外套盖在毛毯上,捧着热水,半梦半醒地看了会电视,看到十点多,直接在沙发上睡下了。
  睡前不想起身,连空调也忘了开,到了半夜寒气渐浓,顾念秋被冻醒过来,隐约听见有人在开门。
  他以为自己睡迷糊了,翻身把毛毯卷得更严实一点。梦里面开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很快玄关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客厅里的小夜灯被人打开了,柔柔的光把顾念秋晃得微微睁开眼。
  一只大盖在了他的额头上,来人带着一身的寒气和酒味,昏暗里半跪在沙发前头,咬牙低声道:“这就是你说的通告?!”
  顾念秋愣愣地看了他好久,吸吸鼻子,翁声道:“不是说明天十一点?”
  奕铭声音里头又急又气又失望,一个字像是有千斤重,砸在顾念秋的耳朵边上:“我要是不来,你准备骗我到明天?”
  顾念秋终于从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找出了点求生欲。
  他抬起头,像是才睡醒,惺忪地打量着眼前几天未见的恋人。奕铭看到他一点血色也没有脸,心头憋着气,正想怎么给他个教训,沙发上的人却突然从毛毯里探出来,抱住连外套都没脱的奕铭,把脸埋进他的脖子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虚弱,轻声道:“想死你了,我还以为在做梦呢。”
  奕铭被他抱得心头一软,下意识地伸回搂住他,话到了嘴边,语气已经缓和下来:“烧了天?”
  顾念秋闷在他肩膀上,“嗯”了一声。
  还没说下一句,顾念秋带着浓浓的鼻音道:“能帮我再拿床毯子吗?好冷。”
  奕铭摸到他冰凉的心,一句“我要是不来,你准备冻一晚上?”差点脱口而出,看到秋哥可怜成这样,又不忍说他了,把沙发里的人连毛毯一起抱起来,直接抱到卧室的床上。
  顾念秋动了动他不灵光的鼻子,反过来说起奕铭:“好啊,你也喝酒了,别以为我感冒闻不到。”
  奕铭:“……”
  “没醉,”他气得重新咬住牙,“睡你的,要不要喝水?”
  “不喝,”顾念秋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地松开眉头,往床的另一头挪了挪,给奕铭腾出了半边位置,“你去洗澡,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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