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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卷卷猫

时间:2020-05-23 13:57:17  作者:卷卷猫
  韩皎刚欲开口,就被母亲冰冷的嗓音打断了——
  “阿皎不会不合胃口,旁人若是不合胃口,自去酒馆饱口福就是,咱这儿庙小容不下大佛。”
  姨母和姨丈顿时白了脸色,夫妻俩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责备。
  来讨钱的主意是姨丈起的,但他说了不能得罪人,事儿却是姨母办糟了。
  韩皎此刻已经确定,这夫妻俩肯定是得罪了母亲。
  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母亲和姨母姐妹俩的感情一直非常好,虽然不知道今天出了什么事。
  韩皎在这种问题上,一般不当和事佬,任何人敢得罪母亲,他都会坚决站在母亲这一边。
  这也是他上辈子养成的习惯,毕竟丈夫怕老婆的家庭,儿子多半也会跟着怕妈妈。
  韩皎当即放下筷子,对姨丈道:“今日公务繁忙,侄儿有些不适,得先去后堂歇息了,二位慢用。”
  说完便起身离桌,余光捕捉到了母亲脸上一闪而逝的得意微笑。
  看来马屁没拍错。
  “阿皎!”姨母慌极了,她对韩皎这孩子十多年来的感情并不是假的,这回来劝姐姐别在姐夫那个榆木疙瘩身上浪费银子,就是为了省下财力,往后为侄儿的仕途铺路。
  她觉得韩皎会比韩老爷出息百倍,而且这孩子有人情味,一定能成为她家真正的靠山。
  不像韩老爷,难得拿到一笔朝廷的生意,硬是要他们主动把货价压到最低,几乎没什么利润,宁可自家人吃亏,也不让公家吃亏。
  说起来是他们的靠山,实际上她夫妻二人早恨死了,韩家这么多年来也拿了他们不少好处,韩老爷还是防贼似的防着他们。
  可偏偏今儿这一劝,竟让韩太太发这么大脾气,这出乎她的意料,因为从前韩太太也对韩老爷满腹怨言,照说这当口,就该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姨母拉着韩皎走到后堂,嗓音哽咽地解释:“你娘今儿是误会姨母了,正使小性子呢!姨母就说了句:你爹的事儿现下说不准,还说以后姨母一定会照顾你娘儿三个,你娘就以为我咒你爹呢,以为我想不管你爹死活了,这哪能呢?这么多年来,咱两家同甘共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缺不得谁!阿皎,你可不能听凭你娘使小性子,寒了姨母的心!”
  姨母说着就捏着帕子,啜泣起来。
  然而,她迟迟没等到侄儿的温声劝慰,悄悄抬眼一看,竟发现韩皎正面无表情看着她哭泣。
  她从未见过韩皎这样的威严神色,竟吓得忽然止住哭声,犯错似的低下头,等待发落似的。
  “姨母先请用膳。”韩皎淡然回应:“事情我会问清楚。”
  “阿皎……”
  韩皎抬手打断她的辩解,朝厅堂做了个请的手势。
  姨母张口还想说两句,最终还是乖乖离开了。
  姨母两口子很快灰溜溜告辞了,韩皎立即询问母亲出了什么事。
  韩太太满心怒火,想痛斥那对白眼狼夫妇,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毕竟是从前自己最仰仗的亲人,韩太太秉性要强,即使在儿子面前,也不想承认自己看错了人,只是摇了摇头,转而问儿子燕王是不是答应救韩老爷了。
  其实看见燕王府的马车送儿子回来,韩太太就猜到,儿子办成了事,此刻又从儿子口中得到确认,一直紧绷地心情终于松懈,晕乎乎地回屋歇息去了。
  韩皎这一日精神过度紧张,也早早歇下了,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日巳正,燕王果然兑现承诺,派官差将辽东边关五年内的军饷账目,全数运送来韩邸。
  账目一摞摞堆放在书房,桌上放不下,都堆放在地上如同小土丘一般,足有半人多高。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韩皎还是被账目的份量惊着了。
  粗略翻了几本,发现这些账目里包含了辽东边关每一名将士的后勤补给,比预想中更加详尽。
  好在昨日燕王已经答应帮他去翰林院告假三日,时间足够韩皎从中筛选出有用数据。
  送走官差,韩皎立即着手进行账册分类,把需要精算和需要粗看或调用的类别,一一列在纸上,转眼间,就忙过了正午。
  急于印证心中的猜测,韩皎忙得忘乎所以。
  直到弟弟迈着小短腿跑到身侧,扑在他腿上,可怜唧唧地哼哼。
  “不得胡闹。”韩皎一把拎起弟弟严厉道:“哥哥这几日要务在身,阿墨要乖,去找娘亲玩。”
  “娘睡觉觉了。”阿墨撇着小嘴扬起小胖脸,忍无可忍地哭出了鼻涕泡:“阿墨好饿哦!”
  这一说,韩皎才觉出自己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抬头看向窗外天色,似乎已过了晌午,低头看向弟弟:“娘还在睡?”
  阿墨点点头。
  韩皎心下有些不安,起身走去正房里间,敲敲门,没听到回应,吓得赶紧推门而入,这才把熟睡的母亲惊醒了。
  “怎么了?”韩太太迷迷糊糊撑起身子,就见儿子箭步走到床边。
  韩皎发现母亲唇色泛白,伸手一摸她额头,急道:“娘,你怎么身子不适也不告诉我!”
  韩太太昨日着实受了气,早上醒来仍觉浑身乏力,不想竟是气病了,忙安抚儿子道:“娘没事,外面什么时辰了?你饿不饿?”
  扒在床边的小韩墨立即开始用力点头,快要饿死啦!
  韩太太急慌慌要起身弄吃的,却被儿子按了回去。
  “您赶紧躺下。”韩皎见娘亲神色愧疚,又恢复耐心,温声安慰道:“您继续歇着,我去抓点药回来。”
  韩太太急道:“娘没事儿!得赶紧去买菜,家里一口吃的都没了!”
  “我去买。”韩皎让母亲安心睡觉,自己抱着弟弟出门抓药去,打算买些包子煎饼,回来凑合一顿。
  集市上一如往常热闹拥挤,韩皎一手提着药包,一手牵着弟弟,走到包子铺前排队。
  “哥!小糖人!”弟弟眼尖地发现不远处的糖人摊子,立即拽起韩皎衣摆,要往小糖人摊位走。
  “咱先买包子,这排着队呢!”韩皎低头严厉说了句,便匆忙在袖兜里翻出铜板,跟店小二要了四只肉包子和两只煎饼。
  伸手付账的时候,突然被身后的人猛的一推,韩皎差点一手撑进滚烫的蒸笼里,还好被一旁的大爷扶了一把。
  “别挤成么?”韩皎转头凶了一句,回头时,忽然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弟弟不在身边!
  “阿墨?”韩皎焦头烂额地付了帐,包子险些忘了拿,急匆匆就往糖人摊位跑,心里有些恼,想要好好教训一下乱跑的小家伙,却发现弟弟并不在糖人摊位前。
  他猛一转身,回望向包子摊位,睁大眼睛原地转一圈,找不到弟弟的身影!
  心脏仿佛瞬间被人狠狠攫住,韩皎扯开嗓子大喊一声:“阿墨!”
  韩皎推挤着人群四处乱窜,手里的包子和药材早不知扔去了哪里,低头寻找弟弟矮小的身影,浑身的血仿佛都凝成冰。
  小孩子家怎么可能眨眼就跑不见了?
  韩皎恢复镇定后,又回到包子摊附近,边找边问人。
  好在有个路边的大婶告诉他,刚刚有个小孩穿着杏色衣裳四处喊哥哥,被几个好心人抱去街那头最大的酒馆去了,等着爹妈认领呢。
  来不及道谢,飞奔朝酒馆跑去,进门急问掌柜,有没有人抱着穿杏色衣裳的五岁孩童进店,掌柜立即让店小二引他去楼上雅间找人。
  急着确认孩子是不是弟弟,找到雅间后,韩皎冒冒失失冲进去,迎面瞧见两个商贩打扮的男人。
  “二位恩公,孩子呢?”韩皎急问。
  两个男人笑着伸手请他入座:“韩大人别着急,你弟弟好得很。”
  一听这话,韩皎心里猛一咯噔,定睛看向八仙桌后坐着的人,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
  “你们想干什么?我弟弟在哪儿?”
  “别心急,韩大人,咱们是兵部的人,都是给官家当差的,怕什么?”八仙桌后坐着的男人眯眼笑道:“今儿一早燕王派人来咱这儿,二话不说调走了机密账簿,据说都送去您府上了,咱这就是想把事情问个清楚,另外嘛,也想结交韩大人这位高才,请大人入座。”
  “我弟弟在哪?”韩皎沉下脸低声开口:“你不说,我可以请燕王替我来问。”
  *
  今儿是几位皇子出宫狩猎的第二日。
  后晌日头毒,谢安把弓箭扔给了随行太监,热得无心打猎。
  兄长们各自有要务在身,只有三皇子抽空,带着弟弟们出来训练骑射。
  逃了几天课的谢夺却没逃狩猎,只是左手不便握弓,只能用弩。
  谢靖贱兮兮地不断张弓搭箭,想让好武的九弟眼馋。
  不远处草丛忽然一动,几个皇子同时凝神瞄准,寻找猎物。
  嗖的几声破空声,两只弓箭一只弩箭,朝着同一个方位射去——
  草丛里一阵抽搐,显然有猎物被射中。
  皇子们快步上前,拨开草丛,失望的发现,三根箭全都命中了一只灰色野兔。
  虽然这一轮分不出高下,但是射中的位置不同,也有讲究。
  谢靖拎起野兔,得瑟道:“看看,正中要害这一箭,是我的。”
  三皇子一脸嫌弃:“你要害长在屁股上?”
  谢靖急忙争辩道:“这是后腿!哥你看清楚好不好!”
  “嘁——”三皇子一脸不屑。
  谢靖只好转头去跟九弟得瑟:“老九,诚实的说,这一箭的准头和力道,你觉着如何?”
  谢夺一脸谦逊地诚实评价道:“狗屎。”
  “也不用这么诚实。”三皇子挤眉弄眼地笑道:“七分诚实里,要夹杂三分恭维,知道吗老九?”
  谢夺点点头。
  三皇子:“那你重新评价一下。”
  谢夺:“跟我用脚射的准头和力道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皇子赞赏的拍了拍九弟肩膀。
  “哥!”一旁对狩猎毫无兴趣的谢安嘟起嘴:“我快饿死了,咱们快回宫吧!”
  “是有点饿。”三皇子揉了揉肚子,转身看向山下:“走,哥带你们去尝尝那家醉心居的剁椒鱼头。”
  来到酒楼门口,四位皇子翻身下马,随从太监正欲先一步进酒楼清场,却被三皇子拦住了。
  “人多热闹嘛,你们别跟着,就在这儿等。”说完带着三个弟弟进了酒楼,要了二楼的雅间。
  小皇子们很少有“与民同乐”的机会,上楼时好奇地四处观望。
  雅间都是半开放式的,似乎每个雅间里的食客身边,都有姑娘相伴。
  谢安好奇地问:“来这里用膳,得带姑娘一起吗?”
  几个哥哥顿时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起来。
  “笑什么?”谢安指着路过的每一个雅间:“他们每个人都带姑娘了!”
  “小小年纪,眼神就如此犀利。”谢靖搂着弟弟揉脑袋:“前途无量啊小东西!”
  谢夺也带着笑意,目光好奇地扫过每一坐雅间。
  猝不及防的,谢夺的目光与其中一间里某双熟悉的桃花眼相撞。
  也是巧了,韩皎就是在这一瞬间,往外看了一眼,看见大boss忽然路过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察觉韩皎忽然想要起身,男人一把拽住他胳膊,低声威胁:“事儿还没谈完呢,韩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咱恐怕就想不起你弟弟在哪儿了。”
 
 
第22章 
  几个皇子从雅间门口快步路过, 只有谢夺发现了韩皎, 但并没有特意停下打招呼。
  韩皎确定谢夺看见了自己,心里忽然多了些底气,淡定坐回去,侧头对身旁男人发出最后警告:“立刻把我弟弟送来我面前,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
  “别介!”男人笑里藏刀:“咱都一桌喝酒吃菜了,怎么能当没见过呢?兄弟我可是诚意十足, 上来就自报家门,没把大人您当外人, 这不谈私事儿嘛,咱们是先帮您看着孩子,没别的意思,您可别误会。”
  “韩某奉燕王之命核查账目, 与兵部无私事可谈。”韩皎依旧不肯松口。
  方才这中年男人自报家门,他只是个小小的兵部主事,名叫刘常卿。今日一早, 兵部机密账目被燕王派人突袭调走, 他说是不好向上头交待, 所以希望韩皎私下把账目先还回兵部,需要哪些记录,他们衙门可以算好了送给韩皎。
  他们就是不想让原账目外泄, 想让韩皎私下归还,但不能让燕王知道。
  可韩皎要的就是亲自核查账目,让兵部算好了再交给他, 还不是一堆假账,皇帝就是被这么忽悠过去的,韩皎不可能答应。
  刘常卿见韩皎态度冷硬,咧嘴笑了笑,道:“不愧是韩玉深的儿子,这脾气可真够硬的。”
  韩皎冷笑一声:“过奖。”
  刘常卿端起桌上茶碗抿了一口,缓缓放回桌上,“噔”地一声响,低声开口:“哥们儿给你透个底儿吧,咱知道,燕王调账目,是为了调查赵亮的案子,可这事儿只调他们齐宁关的账目不就成了吗?今儿一早,燕王府的人忽然把近五年整个辽东边关的账目全都调走了,咱没法跟上头交待啊。”
  “有什么不能交待的?”韩皎冷冷嘲讽道:“是你哪位主子心里有鬼了?你说出来,我单独把他的账目退回去。”
  “这年头,当差的,谁心里没点鬼呢?”刘常卿露出阴狠的笑:“您和您爹一样,都是神仙人物,不食人间烟火,可总不能把咱吃点烟火的人,一竿子都打翻了吧?”
  韩皎肃然道:“我公务在身,不想耽搁时间,也老实跟你透个底:我调用账目,只为配合调查杀良冒功案,也只跟赵亮一人有关。我没功夫把你主子们的那些‘鬼’一笔笔查出来,就算无意中查出些不该查的,我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庶吉士,也不可能无端捅娄子,跟你们整个兵部作对,还请你们主子把心放回肚子里,别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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