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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卷卷猫

时间:2020-05-23 13:57:17  作者:卷卷猫
  韩皎垂眸对着武官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里透出难得的调皮。
  感觉就是爽,特别爽!
  第一次发现动口不如动手的实践快感!
  武官抬手抹了把被辣得睁不开的眼睛,气得嗓音打颤:“你……你他娘的活腻了!”
  韩皎仍旧举着酒坛,对着武官的脑袋颠了两下,把最后两滴酒也倒在他头上,才收回酒坛,笑着回答:“你敬我一坛,我敬你一坛,这样才公平。”
  “直娘贼!想找事儿!”武官一声暴喝,几个弟兄同时唰地站起身!
  韩皎此刻已经体验到了复仇的快乐,一时间居然忘了恐惧,抬手将怀里酒坛子朝几人砸去,大笑着退后两步,摆出防御姿态。
  那武官一把接住了空酒坛,脸上横肉一抖,一脚踏在矮几上,举起酒坛,凌空朝韩皎砸下——
  韩皎双臂交叉挡住脑袋,匆匆朝后闪避,速度却远不及那武官劈来的势头!
  他咬紧牙关眯起眼,准备好生受下这一酒坛子攻击,眼前忽然被一片阴影笼罩。
  “哐啷”一声酒坛碎裂的声响,紧跟着一声闷响!
  没感觉手臂被砸,韩皎抬起头,发现天青色长衫的背影腰杆笔挺挡在自己面前。
  那武官已经跌倒在地,手里酒坛子碎得只剩个坛口。
  “九皇子来了!”有人小声提醒。
  一群醉醺醺的宾客踉跄着走出坐席,齐齐行礼:“参见翎王殿下!”
  谢夺没有让他们免礼,默然垂眸盯着被自己撂倒在地的武官。
  那武官知道这位九皇子性格乖张不羁,难以琢磨,慌忙丢开手里的碎酒坛,起身行礼,而后赶忙抬起头,满脸委屈地告状:“求殿下为属下做主!”
  谢夺轻声问:“做什么主?”
  武官苦着脸告状:“您瞧见了吗,这位韩大人方才的所作所为,在场诸位都可以作证!”
  谢夺恍然道:“你是说他方才举起一坛酒,朝你当头泼下,完了还晃两下酒坛子的事?”
  “对对对!”武官满脸委屈,求殿下出面严惩闹事者:“就是这样!”
  谢夺面无表情地回答:“没看见。”
  武官:“……”
  众人:“?????”
  武官抬手摸了摸一脑袋酒水,窦娥似的眼巴巴看着九皇子:“殿下没瞧见吗?”
  身后有人急忙伸手捣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了。
  皇子这明摆着是包庇那小庶吉士,再多话,反而要坏事。
  谢夺双眸一敛,铿锵有力地开口:“我只瞧见你在我大哥的生辰之宴上以众欺寡、寻衅挑事,拿着酒坛子,往本王带来的宾客脑门上砸!”
  那武官双目暴睁,难以置信地看向谢夺。
  谢夺轻飘飘问了句:“你意欲何为?”
  武官吓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慌忙道:“属下不知韩大人是殿下带来的宾客!”
  “噢?”谢夺脚尖一转,侧身而立,冷冷开口:“那平时,你们都喜好欺负谁带来的宾客?”
  “属下不敢!”
  “臣不敢!”
  一群宾客齐齐跪了下去。
  谢夺漠然开口:“都起来罢,这里不是下跪的地方。”
  众人这才抖抖嗖嗖地站起来,低头不敢去看这位性情乖戾的皇子。
  那武官脑袋都快埋进胸口了,视线察觉皇子的脚步走到了自己面前,顿时又绷紧身子,把头埋得更低了,皇子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把头抬起来。”
  武官紧张地抬起头。
  谢夺漠然看着他:“我不是第一次瞧见你欺负咱哥几个带来的客人。”
  那武官脸色一白,情急之下,只好拿出主子爷当挡箭牌:“冤枉啊殿下!除非是有人先对二皇子不敬,小的才敢挺身护主!”
  “哦,原来是有二哥给你撑腰?”
  “不敢!”
  “二哥是厉害。”谢夺勾起唇角淡淡道:“你是北镇抚司的人?得罪二哥的人,都会被关进你们那里。”
  那武官不知这小皇子是不是知道二皇子的厉害认怂了,转着眼珠子没有回答。
  “爷背后没有你们北镇抚司撑腰。”谢夺不开心地抱怨:“谁给爷气受,爷只能亲自动手。”
  武官一激灵,忙瘫跪在地哭喊道:“殿下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
  谢夺没再多言,沉着脸,转身离开了。
  一众宾客等皇子走远了,还惊魂定,晕乎乎各自回了座,而那武官还蜷着身子跪在原地,不敢起身。
  大家都被吓懵了。
  也包括韩皎。
  说好的幼崽期boss还是个好孩子的呢?
  这万刃齐发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大boss从前吓唬他的时候也没这么吓人啊?
  坐回席位,安静如鸡地思考着,韩皎惊恐地发觉,boss从前可能根本没有认真对他生过气。
  之所以经常吓唬他,很可能只是因为boss那奇怪的笑点。
  boss这是把他当成玩具捣鼓呢?
  所以说那句“忠臣不事二主”,难道是要韩皎只给他一个人当玩具?
  完了完了完了。
  他就不该瞎戳boss的笑点。
  大boss的占有欲可强了,连“御用”的蹴鞠羊皮球都不准其他皇子碰一下,更何况戳他笑点的人形玩具。
  皇子们那边宴席结束,这头的宾客们才缓过神,其中一人一脸羡慕地看着韩皎小声道:“韩大人是随翎王来的?”
  “以往从没见九殿下带宾客来过,殿下还没出宫开府,平日显少与宫外的人来往。”另一个宾客眼巴巴看着韩皎,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巴结上九皇子这个小魔头的。
  羡慕,嫉妒,恨。
  韩皎:“我真的是随燕王一起来的,可能九皇子殿下今儿刚巧跟燕王一起来了,才说我是跟着他来的。”
  宾客们眼巴巴盯着他:你骗人你只是不想说出巴结九皇子的门路!小气鬼喝凉水娶个老婆三条腿!
  见皇子们散宴了,众宾客起身,快步去找各自的主子。
  韩皎也跟着人群来到戏台附近,身旁两个宾客指点韩皎认识了每位皇子。
  散宴后的皇子们分成了几波——燕王和三皇子正在闲谈,大皇子在招呼二皇子等人,八皇子和两个弟弟在说话。
  而那位古怪的端王,正独自蹲在荷花池边……低着头,观察草地?
  皇子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位奇怪的端王,连周围伺候的太监都没人搭理他。
  身旁两个宾客已经朝三皇子方向去了,韩皎思忖片刻,还是暂时没有去找燕王。
  他清了清嗓子,悄无声息地走到河边蹲着的端王身旁,恭敬地低声开口:“殿下?需要帮忙吗?”
  端王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低头看着草地。
  韩皎:“……”
  还好,有心理准备,这家伙在原著里就不搭理任何陌生人。
  韩皎一撩衣摆,单膝跪在端王身旁,低头仔细查看草地,轻声问:“殿下是否丢了什么物件?形状大小如何?”
  仍旧没有回应。
  两个人对着草地发呆。
  片刻后,韩皎余光察觉端王忽然一伸手,拔起一株杂草,嗖的站起身,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蹲在原地的韩皎:“……”
  难怪大家都放弃跟这倒霉孩子交流了。
  还好大家都忙着巴结主子们,没有人察觉他这头的动静。
  韩皎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不抛弃不放弃地转过身,漫步跟上端王。
  端王快步走到几个弟弟面前,陡然举起手里的杂草,清冷的目光定定注视着谢夺。
  “噗……”谢靖虽然见惯了老七奇怪的举动,但还是忍不住发笑,转头对九弟小声道:“你七哥给你摘野菜来了,趁热吃了吧。”
  谢夺没搭理八哥的调侃,上前一步,揽住七哥肩膀,快步走到一旁,以免七哥又当众出丑。
  避开兄弟们,谢夺一脸严肃地回应端王的发现:“这株草,我见过。”
  “你记得它。”端王冷着脸垂眸摩挲草叶,低声开口:“宫里就不长这种草,它不能跟仟岐长在一起,本草纲目里有记载。”
  “……”一旁暗中观察的韩皎满头雾水。
  这端王看着怎么不太对劲?
  是不是需要什么特殊的交流密码?
  大boss很懂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boss眉头一皱,察觉小神童似乎起了寻找第三夫的心思。
  韩皎:“没有的事,诶端王你怎么不理人呢?”
 
 
第37章 
  “没错。”谢夺确定地回答:“宫里从没见过这种草。”
  谢修抬眼不悦地开口:“哥早让你告诉他们了, 只要种两株仟岐, 地里就不长这种草了,可他们还是没有种。”
  谢夺艰难地从回忆中翻找七哥上次的嘱咐:“对,哥上次让我跟他们说了,这是个脾气……脾气很……”
  “它是个脾气很烈的草。”谢修斩钉截铁替他说完这句话,再次申明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一开始不降伏它,这里的泥土都会变坏, 都会变成它的帮凶,很多脾气好的草都长不出来。”
  谢夺微蹙起眉心表示担忧, 垂眸看一眼“坏脾气的草”,抬眼看一眼“濒临发疯的七哥”,郑重点点头:“我马上就让大哥把坏草全都拔出来。”
  谢修紧绷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一些,抬起占满泥巴的手, 像每次李阁老上完课对他做的那样,拍了拍弟弟的脑袋,说:“乖。”
  谢夺终于松了口气, 低下脑袋, 接受七哥表示满意的拍头。
  然而。
  “你长高了。”谢修一皱眉, 发现不对劲,紧张地开口:“你又长高了!”
  “怎么可能?这里地面不太平,我刚好站在一个土丘上。”谢夺赶忙做出下楼梯的样子, 朝旁边迈了一步,膝盖微微曲起,保持比七哥矮半头的差距, 态度坚决地申明:“我一直都是这么高。”
  九皇子几年前的生活并没有这么艰难。
  七皇子原本是个很好糊弄的人,他的爱好,只有各类草本植物,他的需求,只是周围不要发生任何变化,仅此而已。
  可能是因为年少时看见乳母变瘦,不久就失去了乳母,谢修恐惧自己关心的人有任何明显变化。
  比如,他九弟小时候比他矮很多很多,最近两年,却一直一直在长高,现在几乎跟他一样高,这让他拍九弟的头,都比以往困难了。
  这样大的变化,激起了谢修的应激反应,如果谢夺不半蹲下来,谢修接下来很可能当场发很大的脾气,要求弟弟停止继续长高,这件事在半年前就发生过一次。
  一旦谢修大发脾气,在场的太监侍女会把这古怪皇子的行为传出王府,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旁人会笑话端王不正常的举止,但至少没人敢笑话端王傻,因为端王一点都不傻,甚至可以说是个不世出的奇才。
  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旁人要打算盘算一上午的帐,他可以瞬间心算完成。
  他只是,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或者说,只跟两个人打交道——他弟弟和他老师。
  这两个人,是让他感觉像植物或乳母一样安全的人。
  “你又不听话。”谢修生气了,开始低着脑袋重复这句话:“你又不听话你又不听话你又不听话……”
  “是因为地面太高了。”谢夺脚下一发力,刮起厚厚一层泥土,推到自己刚刚站的地方:“不信你站过来试试看。”
  “你把草都踩烂了,堆高了泥土。”谢修无情拆穿弟弟的伎俩:“你也跟他们一样,以为哥是傻子?”
  谢修向来就是这样,有时候可以被很傻的常识糊弄过去,有时候又比谁都清醒。
  兄弟俩沉默对视。
  谢夺忽然冷声斥问:“谁说的?谁说你是傻子。”
  谢修无视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认真地分析:“哥刚摸了你脑袋,你比四月初六那天,又高了半寸。”
  谢夺放弃伪装,站直双腿,直视七哥双眼,一字一顿地再次询问:“谁说你是傻子?”
  “你又要打人?”谢修愤怒道:“你再这样下去,会长成一株坏草,非常坏就像——”谢修举起手里那株反面典型,警告弟弟:“向它一样不受控,不听话,伤害同类。”
  “坏草没法跟好草一起长大。”谢夺轻声反驳:“而我是在你身边长大的。”
  因为七皇子是最好的草,一起长大的九皇子当然也坏不到哪里去。
  谢修一愣,想了想,被弟弟的论据说服了,最终拍了拍弟弟的脑袋,表示和解。
  远远看着这对兄弟结束了这段奇怪的交流,韩皎眼中的迷惑渐渐消散了。
  这个端王的举止,有点像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也就是俗称的“天才病”。
  难怪这倒霉孩子在原著里显得那么矛盾——对文史不感兴趣,却能将经史子集倒背如流、极度缺爱却是个拒绝交流的社交终结者、漠然得不像人类却偶尔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小事雷霆震怒。
  原本以为这倒霉孩子只是小时候受了刺激才举止怪异,没想到是先天生理缺陷,难怪曾经尝试恢复亲子关系的皇后和皇帝都放弃了,想要巴结拉拢他的人也都放弃了。
  这种病人的社交缺陷,并不是旁人用耐心能够弥补的,端王很可能是让周围人觉得摸不着头脑了,根本无从下手。
  真是个令人绝望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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