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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莺哥过来扶住那人,何玉轩随手掏了帕子捂住他仍在流血的鼻子,然后冲着莺哥道,“生地炭、薄荷炭各三钱,侧柏炭、祁艾炭各两钱,水煎代茶,多喝几天就没事了。”
  莺哥点头记下后,又迷糊着说道:“水煎代茶是什么意思?”
  “水煎一刻钟左右,常有常饮,像喝茶一样常备着。等鼻血不流了就可以不喝了。”何玉轩随口道。
  等莺哥和那人恍然大悟后,何玉轩这才抬脚继续走,不紧不慢地负手走,缓悠悠的样子像是个小老头。
  王景弘捂着鼻子突然笑出声来,闷声道:“你伺候的这位主儿也挺有趣的。”
  莺哥委屈道:“干爹,何大人都说了让你少吃点不该吃的,肯定是你常爱那些辛热炸炒的东西,还是少吃些吧。”
  王景弘同为燕王府内的大太监之一,和三宝一般温和清朗的气质,却是负责外面行走,因而何玉轩还从未见过他。
  莺哥岁数小,算是他收的干儿子。
  王景弘这鼻血不止的症状,常是止住了又突然流了,他在外头寻的大夫倒是有用,可是隔了几日又是如此,烦得王景弘难受。
  这下被何玉轩点出了根源所在,被莺哥一顿劝,只能无奈受着了。
  ……
  深夜,燕王府外书房。
  朱棣负手,他眼前的桌面上正摆放着好几份不同的纸张,都是刚刚才送到外书房的,算是最终的结果了。
  这位新来的布政使的确是有点手段。
  何玉轩所说大体不差,整件事情其实很简单。
  彻底捋一捋的话,拔起萝卜带出泥,也把许多事给串联在一处了。
  解纳药材的马姓官员和惠民药局的大使乃是同姓兄弟,马姓官员来北平后患病在身,马大使派人把他挪了过来,却不知马姓官员其实患的是鼠疫!整个惠民药局都因此沦入祸局。
  张绍臣曾经被马大使邀请去过惠民药局,恰巧的是,那正和何玉轩去惠民药局是同一日,也就是何玉轩寻不到张绍臣商谈惠民药局的那日,当时张绍臣确诊了马姓官员是鼠疫。
  他在知道了马姓官员患的是鼠疫后,恐惧得直接甩袖离开,过了数日确定自己没有问题后,惶惶不可终日的张绍臣松了口气,却心生了一计,借由此和自己的远亲张昺搭上关系,然后献上计策。
  张昺得到张绍臣的投诚后,瞬间大喜,立刻就开始谋划起来。他下手的全是经常出入采买的奴才,意图从他们开始一点点传染开来。
  速度虽慢,可也快。
  鼠疫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
  之所以惠民药局的事情能瞒住那么久,也有张昺在私底下动手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才会让惠民药局外的街道全部被隔离开来,几乎无人能靠近。
  虽然张昺的本意是为了掩盖真相,某种程度上却也减缓了病情的传播,反倒是一件好事。
  张绍臣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只有他自己献上的计谋,张昺要怎么实施他一概不知道。至于后续的事情,连带着许通的问题,正如何玉轩所猜想的一般,是源于他和张绍臣的私仇,因而张绍臣才满是恶意试图让许通也染病。
  另外一份文书……则是投诚。
  朱棣眼眸低沉,转动着幽绿扳指:“时机……”可不能出师无名啊。
  与此同时,张府。
  张昺浓眉紧皱,来回踱步,看起来有点不安。只是他虎背熊腰的模样,神情隐匿在须髯中,倒也看不出几分
  谢贵在旁说道:“布政使大人,您真的打算……”他欲言又止,但彼此都知道说的是鼠疫这事。
  张昺摇头,“你猜燕王为什么装病?是因为火候不到!你当他真的愿意屈服于皇上之下?”
  张昺出此下策,也是为了皇上!
  谢贵沉默,毕竟建文帝确实比燕王文弱许多。只是占着大义,且建文帝又是个宽厚的帝王,就连百姓都认可这个帝王,这削藩才没引起太大的波澜。
  可要说燕王真的心甘情愿服从建文帝……那可真是笑话。
  燕王战绩斑斑,从年少时就跟着先帝出生入死,怎么可能杯酒释兵权?
  “如果没成……”谢贵的话还没说完,张信就一脸着急地闯了进来,“出大祸了!”
  张昺的脸色有点难看,前两日他和张信吵得天翻地覆,要不是张昺威严重直接压下了张信的反驳,弄得场面很难看。
  如今张信不经通报直接闯进来,惹得张昺面带薄怒,拍案喝道:“张信!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信焦急地说道:“张绍臣不见了!”
  他是个精瘦模样,紧张起来满头大汗,“我还是信不过那医官的话,刚便是让人去找他,可是回禀说是人不在。我派人找了一圈,隔壁住的说已经几天没看到人影了。”
  这几位都是老狐狸,张昺顿时脸色大变,“不好!”
  这“不好”不好在哪里,大家心里有数。
  张昺阴沉着脸色,不可能!
  这些时日他得到的回馈,不管是惠民药局还是张绍臣那边都毫无异样,除非……
  张昺冷着脸色,“张信,燕王府是什么消息?”
  张信道:“一直传着燕王疯病在床,但是之前通过卢振带进去的刺客没了消息,该是失败了。”卢振是燕王的人,被张昺策反,这样的人也有几个,在近来给他们送了不少消息。
  只是这些人也不能深入太里,不算燕王最信重的那批,知道得不多。
  “疯病……”张昺冷哼了一声,倒是不大信,只是这其中……
  “道衍……”谢贵低吟出声,“我们一直忽略了这人,他是燕王最信任的谋士,想必这一次也是他暗中出手!”
  张昺颔首,这倒是有可能。
  不管燕王是真疯还是假疯,给他们的时日不多了。早前张昺想对燕王下手,并没有确切得到朝廷的允许,可是现在……
  张昺的视线落在桌面上,最上是一封朝廷送来的密令。
  ——燕王意图谋反,秘密逮捕,控制北平城!
  ※※※※※※※※※※※※※※※※※※※※
  四千五更新get√
  *
  同人的内容有些是必须引出的,所以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跳过吧【捂脸】
 
 
第14章 十四本书
  书房的气氛很紧张,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胖乎乎的谢贵两手抓着椅子扶手,挣扎着道,“许是他自己出去了……”这话多么虚弱无力,谢贵心里也清楚。
  张绍臣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敢胡来,就真的愚不可及。
  张昺来回踱步,蹙眉道,“不可能!我警告过张绍臣,这些天绝对不能离开。如果人消失了……怕是燕王府有所察觉了。”
  而且到底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了多久,在哪儿失踪的,他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张信阴沉着脸色,“如果被燕王发现了,我们三个就危险了。”
  他们在北平的日子不算难过,可这不过是燕王从来都不为所动的原因,要是燕王真的动手,他们不一定能撑过去。
  张昺咬牙道,“朝廷已经下令,我等逮捕燕部官员,张信负责擒拿燕王,难道尔等不打算遵从?”这是六月末他们接到的密令。
  张昺此前所为,可算是横生枝节,可朝廷既有决断,就不算妄动了。
  谢贵试探着开口,“张大人,那鼠疫的事?”他不断冒着虚汗,胖子总是比旁人不耐热些。
  “张绍臣失踪,这事必然是不成了。那惠民药局也必然被处理得一干二净。”张昺脸皮颤动了一下,“十日前,城东失火了一条街,想必那时候燕王府的人也混在其中了吧。”浑水摸鱼,连带处理了距离城东不远的惠民药局。
  可恨当时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发现!事到如今,一旦知道出了问题,反推回去,很轻易就能得知根源错在何处。
  张昺摇头,“再拖下去,京城那头也等不了了,我们有多少人?”
  “加上护卫,约莫八百人。”谢贵快速地说道。
  “够了。”张昺已然冷静下来,重新坐下,“都坐下吧。”他的声音沉稳,就好似所有的事都握在手里,场面瞬间就平复下来。
  “我手中有个新的消息。”张信咳嗽了几声说道,原本他是在想一起说的,但是张绍臣的事显然让张昺反应较大,拖到了现在。
  ——燕王要明日要启程前往别府。
  “你们怎么看?”张昺紧皱着眉头,浓眉皱成山丘,看着就是满脸思忖。
  谢贵斟酌着说道:“如果是声东击西……”他们收到的消息,燕王的确是在马车上,是去别府小住几日。
  张昺摇头,“不可能。”
  张信叹息了一声,“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分辨了。现在别府和燕王府都要盯着的话,我们的人手不够,而且动静太大会被发现,我们必须要选择一处。”
  谢贵张信两人的目光都同时投向了张昺,这种事情还是要头下决定。
  张昺淡淡地说道:“燕王妃已经去世,按照我们所知的,燕王对自己的子嗣还算上心。他如果去别府,燕王府的守卫至少会留下一半,以防我们突袭。”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张昺除非没有选择,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下下策的。
  建文帝虽然要削藩,却绝不愿意采取这样的方式。
  如果张昺通过挟持燕王子嗣能要挟到燕王也就罢了,如果燕王不如传闻那般,是真的杀伐果断,完全不在乎亲属的话,那张昺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说,哪怕生擒了燕王,回去也必定被建文帝革职查办。
  这些苗头虽然很小,在张昺的心中像阴影一样掠过。
  张昺道:“注意别府!同时抽调几人观察燕王府是否有频繁出入的情况,其他的事情都暂且压下。”
  张昺这句话淡淡,可是谢贵和张信两人的眉头同时紧皱,“张大人……”他们一前一后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别说了。”
  张昺负手战了起来,在大堂内踱步,“我知你们之前怨我手段阴狠,可是燕王是皇上最大的心腹大患,如果不能除掉燕王,皇上的削藩就成了笑话!”那呼之欲出的感叹谁都清楚。
  谢贵脸上胖乎乎的肉抖了抖,咬牙说道:“要死就死,张大人想做什么,谢贵誓死相随!”
  张信掩面叹息,随即拱手说道:“我当如是。”
  风雨欲来,就在近日,事情总要有所决断!
  ……
  燕王的别府距离燕王府并不是太远,但是也是一个城北一个城西。马车摇摇晃晃,车队两侧守卫森严,三辆马车在众多护卫中马蹄声哒哒哒地往城西走去。
  何玉轩靠着马车车厢迷迷糊糊地睡觉,他昨天晚上被小黑屋的文折腾得半死,早上起来还犹然觉得在做噩梦。
  何玉轩至今还不知他也要随同出发的原因,但是这倦意连绵,无论如何也抵不住。
  莺哥忙里忙外地准备着,生怕何玉轩睡得不够安稳。他一直是小意地伺候着何玉轩,但何玉轩不是那种喜欢被人跟前跟后伺候的,更喜欢是自己动手。莺哥也就罢了,但有时在何玉轩还没想到,莺哥就悄悄先给做了,免得何玉轩操心。
  何玉轩迷迷糊糊,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疏懒地打了个哈欠,心中偶尔闪过几个断断续续的念头……
  如果说张昺的谋划是在作死的话,但是他到底是差点成功了,如果不是何玉轩偶然发现了许通的问题,那么现在燕王府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可知……许通的患病反倒是因祸得福。
  在这样一种危险的状况下,燕王还要离开保卫重重的燕王府,然后去往别府。就算是别府再如何靓丽,可没有哪一个地方能比得上燕王府的安全,再加上之前燕王的受伤……何玉轩只能说,燕王是真的打算以身作诱吗?
  唔……
  何玉轩翻了个身,把自己窝在靠垫中,准备再睡一睡,这等费脑的问题不适合他。
  ……
  说到别府,给何玉轩深刻的印象就是应天府的徐府。
  他在京城时,偶尔随着戴思恭去给达官贵人看病,也曾被邀请去过徐府,那徐府乃朱元璋赐予徐达的府邸,他虽逝世而未受领,可他的子孙却居住在徐府内。徐府的山水可是尽善尽美,摆设精致华丽,便是小小的一片假山看着耗费巨多,着实精美。
  可是如今一瞧,燕王的别府还真的是别具一格,就只是一处房子。比燕王府的住处更为简朴,摆设很是简单,只有里间还有点装设。
  何玉轩入住的屋子距离主院还挺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何玉轩看着莺哥小小年纪忙进忙出,也拉起袖子来帮忙了,可是还没做好几样,就被莺哥强烈地拒绝了,“何大人,我知您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人手,但是我是被三宝公公派来的,如果我什么都不干,三宝公公岂不是觉得我没干活?”
  何玉轩叹气,也就随莺哥去了。
  别的不说,虽然别府没有何玉轩想象的精致,可是眼下一看,这里的气氛却很好,在燕王府的时候,虽然何玉轩也是与世无争,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有种身处漩涡的感觉。
  远离别府后,这种无名的重压就消失了许多。
  何玉轩带来的医书也不算多,随手抽了一本在院子的葡萄架下坐着。葡萄藤绕着搭造好的架子垂落,还有几颗小小青涩果子摇曳,传来淡淡的青藤香味。七月里来,葡萄藤下的阴影让人悠闲,这处倒还真是一个好地方。
  等莺哥出来的时候,何玉轩已经靠着葡萄藤睡着了。莺哥回去取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给何玉轩盖上。
  何玉轩又恢复了悠闲懒散的生活,除了偶尔有人有个小病小灾让他帮忙瞧瞧,就没什么事要干。
  莺哥手脚勤快地给何玉轩换好了水缸里的水,何玉轩瞥了眼,慢吞吞地说道:“不必天天换。”
  他最近甚至都没摸到笔,连墨都没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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