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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莺哥笑嘻嘻地说道:“这每天都换,才能保准在您要用的时候才能及时用到。”
  何玉轩挑眉,淡淡地摇头,“可别尊称了,听着渗人。”梅子碟就在他不远处,何玉轩却懒得伸手去摸。嘴巴有点干的某人舔了舔嘴唇,抬手把看了一半的医书盖在了脸上。
  闷久了,何玉轩又晃了晃脑袋,把盖着的医书晃了下来,然后转身看着窗外渐渐暖热起来的日头,渐渐看久了,还是贪懒地睡了个午觉。
  原本以为别府的日子过得舒坦,小黑屋也不怎么折腾了,何玉轩以为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但是某天深夜,何玉轩刚从小黑屋里脱身睡去,还没多久就被突然哐哐的敲门吵醒。
  他半睡半醒地起身,披了件外衫赤脚走到门口,就听到莺哥似乎在和谁说话,然后就匆匆赶来,随即何玉轩的门扉就被敲响了。
  何玉轩抬手开门,“什么事?”
  莺哥焦急地说道:“何大人,王公公过来,请您过去一趟。”随即又低声道:“说是王爷有些……”那话低到了极致,几乎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王景弘也是燕王身边的大太监之一,不过是负责着外务比较多,何玉轩较少看到他。
  何玉轩一凛,看着随后出现在莺哥身后的王景弘和几个随从,返身回去换衣穿鞋,拎起他的小药箱就迈步走向门外。
  近日来燕王的身体是他调养的,怎会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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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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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更新一下,今天亲戚上门估计只能躺着不动了
 
 
第15章 十五本书
  何玉轩拎着小药箱匆匆地跟着王景弘离开,沿途的气氛沉重得有点不踏实。
  主院与何玉轩的距离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主院的亲卫森严,何玉轩浑身被搜查过一遍后,才被亲卫放进去。他不由得感叹,不管是过了多少次,每次搜查还是如此严苛。
  何玉轩漫步入内时,只见屋内只站着三宝一人,他望着何玉轩欠身道:“何大人,王爷正在内里等候。”
  何玉轩微愣,等候这个词便有点重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更深时,人已经踏入了屋里。
  内间的光源不多,何玉轩只隐隐绰绰看到了朱棣凭栏的身影。他负手站在窗边独自赏月,就好似在瞧着那零碎狡黠的月光,银白色的光芒穿落在他的发间,就好似人一瞬间都柔和了些。
  何玉轩腹诽,这也看不出来哪里出了大事。不论如何,看到真人时,何玉轩这心莫名就安了些,不是晕厥过去就好。
  朱棣转身,抬手一挥,守着的人就都退了出去。
  何玉轩只听到身后一声轻柔的咔哒声,随后屋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有点不大自在,拎着小药箱的手指指尖摩挲了一会那粗糙的纹路,“王爷是哪里不适,容下臣给您把脉。”
  朱棣眼眸含着淡笑,抬手示意何玉轩坐下,“我并无要紧的事。”
  何玉轩:???
  朱棣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一时之间何玉轩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如果无事的话,燕王这一出是……何玉轩回想着他来时那一路的寂然严肃,突然背后一凉,总觉得燕王是要坑人了。但是燕王这么说完后,何玉轩又松了口气,再如何,人没事就已经足以让何玉轩宽慰了。
  何玉轩顺着朱棣的意思坐下,嘴里正说着,“如果王爷没事的话,那就……”他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朱棣低沉的笑声,“子虚可不能先回去,不能做足样子,怎能让人下定决心?”
  夏夜温凉,何玉轩只觉得一股无形冰冷的寒意从他的后背缓缓地爬上,“王爷雄图大略,下臣敬佩。”
  不管燕王暗喻的人是谁,何玉轩都觉得那人要凉。
  朱棣敛眉,星眸微动,“那子虚怎么看?”
  何玉轩抿唇,他现在不知道为何燕王和他杠上了,但是他这句问话和何玉轩一贯的宗旨相悖,他本不想回。
  但思及这些时日所见,何玉轩忍不住叹气:“下臣其实不懂朝廷,也不知党同伐异之事。”何玉轩低眉,深呼了口气,然后又道,“百姓才是一切之根本,如若王爷能做到爱民如子,家国富强,有些事又为何不可?”他实则扯开了话题,却谈及了不该谈的话题。
  朱棣浑不在意,星眸大放异彩,像是被何玉轩触及到某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秘,“倒未有如你这般直接的言语。”
  何玉轩苦笑了声,“王爷言重了,这般言辞于下臣来说已是逾越。若是王爷现在要砍了下臣的脑袋,那也是下臣话多。”
  要说他是深夜感想也罢,还是这些天看下来,燕王雄才大略,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君王之材。对比起宽厚仁慈的建文帝,某种意义上来说,燕王比建文帝合适。
  可这话就算打死何玉轩,他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凡戴思恭在京一日,何玉轩都不可能彻底倒向燕王,况且他只是一个小虾米,对局势没有任何的作用,何玉轩压根就没高看过自己。
  “敢说真话,也是一种本事。”朱棣缓缓道来,冷冽的气息收敛后,只余下淡淡的温度,“敢舍身救人,同样也是一种本事。”
  何玉轩抬眸看着燕王,只觉得今夜燕王所说的话,似乎都带着深意。他不禁惴惴,认真地把自己近来做的事排查了一遍,生怕自己做了什么越距的事。
  但是认真琢磨完了后,何玉轩还是毫无头绪。
  朱棣倒是安然自得,轻描淡写地提起了另外一个禁忌的话题,“我那侄儿在京中,可曾有什么不妥?”
  何玉轩答:“皇上的脉案,下臣是没有资格查阅的。这些都是院首大人及几位御医大人复负责。下臣离京时,皇上身体还算康健。”
  话虽如此,何玉轩的下一句却是怂得非常快速且从心,“既然来都来了,不若下臣还是给王爷把把脉吧。”
  朱棣无不可,让何玉轩随意。
  何玉轩的指尖搭上朱棣的脉搏后,停顿了片刻有点宽慰地说道:“王爷的身体较之前强健了许多,只要再早些休息便最好了。”
  朱棣若有所思,“这倒也不难。”
  何玉轩抿唇,总觉得朱棣这句话不能搭话。今夜触雷的点为何如此之多?
  一时之间,屋内静谧下来,朱棣不说话,只是轻轻打着拍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眉梢流露着淡淡的笑意,何玉轩默默选择了神游太虚,倒也不尴尬。
  半响,敲门声响起,燕王淡淡应了声,三宝从门外进来,低声道:“王爷,已经办好了。”
  朱棣颔首,随后对何玉轩说道:“子虚可随我一同回去了。”
  何玉轩微愣,虽然不欲细想,但惯性中他已然把所有的蛛丝马迹串联在了一起。
  燕王出行是随性而为的突发,而在别府留了几日后,夜间匆忙忙地叫随行大夫,又没有任何的遮拦……如果现在回去……别府到燕王府不过半城的距离,为何要这么颠倒,除非……
  何玉轩毛骨悚然,低眸不语。
  朱棣有意无意地扫过他,先让何玉轩回去等着了。
  三宝站在朱棣身后给他换着外衫,低声道:“王爷为何偏偏看中何大人呢?”三宝在朱棣面前有几分薄面,这样的问话是不会惹得燕王生气的。
  “分明.慧.心妙舌却韬光养晦,如此疲懒又心软的人……”朱棣淡漠的尾音带着几丝潜藏的趣味,“我倒是想知道,他能忍到何时。”
  三宝抿唇,细细地给朱棣整理好衣角,然后退到一旁。
  七月初三,是夜。
  燕王突发病症,状态似疯,被连夜从别府护送回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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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更新多一点,但怎么断章都有点奇怪,就这样吧。
 
 
第16章 十六本书
  何玉轩有点心累,他此刻被拘在燕王府内。
  这个词或许不够准确,他现在是被隐性地拘在了燕王所住的正院里。
  正院出入的人甚少,但是无论有多少人进出,都与何玉轩无关。
  何玉轩压根就不能够出去。
  他原本就有点睡不够,靠着椅背有点闷闷地出神 ,侯显守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只要何玉轩开口,他会负责做到任何事情,无需何玉轩动手。
  何玉轩疲倦地合眼,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他能够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个觉就已经是非常美好的事。
  话虽如此,可是随即燕王的声音响起,何玉轩不得不睁开眼,然后站起身来。靠着脚边安放的小药箱冰冰凉凉,给了何玉轩一点莫名的安全感。
  门口进来的不只是燕王一人,还有道衍张丘朱能张玉等人,鱼贯而入的人让何玉轩格格不入。
  这里的每一个人无不是燕王亲近的下属幕僚,何玉轩一个从应天府来的小官与这个场合尤其割裂。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这一切都好似在不断逼近何玉轩的底限。
  何玉轩有点狐疑,燕王到底想从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官身上看到什么?
  何玉轩的出现,显然也出乎了某些人的意料之外,张丘就不满地拱手:“王爷,何大人在这……不大合适吧。”
  张丘说话向来直来直往,他虽然也敬佩何玉轩当初舍身救人的姿态,但这般严密的会议,何玉轩的出现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何玉轩:我也是。
  朱棣幽深的眼眸注视着何玉轩,声音近乎淡漠:“子虚,你是想留下还是暂且去休息?”声音虽然冷,可是话里话外并无谴责。
  何玉轩又感觉到了昨天晚上的那种冷意,似乎一直盘旋在他的骨髓从未远离,这两个答案看似简单,何玉轩也深知正确的答案是什么,可最终他还是低眸道,“谢过王爷,下臣确实身体不适,先退下了。”
  道衍的笑意一直未曾散去,他的视线在燕王和何玉轩身上不过一瞬,然后又自然地笑开,“何大人是大夫,养身之道自然是该有的,熬了一夜也得好生休息。”
  有道衍打了圆场,场面不至于很尴尬。
  但何玉轩最终也没真的离开多远,只是在隔壁暂且歇息,莺哥不够资格入内伺候,跟在他身前身后的人还是侯显。
  何玉轩没脾气打发他,任由侯显对外面的人嘱咐了些什么,然后整个人疲懒地窝入陌生的地盘。
  分明困倦至极,可是何玉轩辗转反侧还是难以入睡。
  侯显跟着他,明里暗里不让何玉轩离开,何玉轩也乖觉,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但回燕邸后的这一系列操作,让何玉轩突觉风雨欲来。
  燕王府自从鼠疫一遭后,并无常备的大夫,硬说的话,唯有何玉轩算是一个。如果昨夜突发的状况后,何玉轩又一直不曾露面久留内府……何玉轩困倦地揉了揉眼,他都能猜到有心人会如何推测。
  燕王在设局。
  何玉轩背后发凉,如果是这样的话,燕王一直留着他,是为了迷惑,也是为了……后面那个想法,何玉轩没敢表露出来,闭着眼躺在床上,留意到侯显一直守在外间没有离开。
  何玉轩抿唇,想叹气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燕王对他的招揽,何玉轩并非没有感觉,刚才便是一个顺理成章的机会,如果何玉轩应承下来,以他前段时日的表现,燕王当不会亏待他。
  可何玉轩是一个倔强的脾性,要他当真顺应燕王的谋划,倒也没有过不去的观念,可戴思恭……
  何玉轩回想起他们曾经的对话,戴思恭对朝廷的隐约担忧,以及对建文帝和燕王的纷争……何玉轩抬手搭在额头上,轻柔地叹气。
  戴思恭为师为父,何玉轩是无法违背他的。
  哪怕是粉身碎骨。
  好在到底戴思恭更多的是不愿看到生灵涂炭,不完全是个坚定的保皇派。
  何玉轩睡不着,可依旧困倦至极,合眼养神时,却也控制不住一直在回想着事情。
  战役一旦拉开序幕,没有结局不会终止。何玉轩不看好建文帝,如果真的有朝一日,何玉轩一定要劝阻戴思恭少掺和国事。他们的职务本来就少涉及官场,如非必要,也从不需要在朝廷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个看病的大夫,只要国家富强,百姓安康,到底是谁做皇帝,何玉轩并没觉得多么重要。
  何玉轩叹息了一声,翻身睁眼,头有点疼。
  缺觉的后遗症。
  作为一个大夫,何玉轩的小药箱备用的药丸还不少,但他也懒得去摸索出来,就准备这么赖到晚上,但最终还是身为大夫的尊严阻止了何玉轩,让他顶着一头乱毛爬起来,困顿地坐在床沿。
  如果在燕王府的生活有什么不满,除去偶尔会有的生命危机,就是总在何玉轩以为日子会这么顺畅下去的时候,突如其来给了何玉轩致命一击,而且这样的次数还不算少。
  何玉轩回头看着窗外夕阳西下,淡黄的阳光被窗外的枝叶所打碎,跌落窗沿时只余下片片的破碎,那光斑似是因着摇曳的树枝而移动,却留下一个个调皮的不确定的轨道痕迹。那淡淡的温度裹挟着将近秋日的闲暇,何玉轩恍惚发现,他来北地已经将近三月有余了。
  这和在应天府的日子截然不同,如果给何玉轩再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必定不会再来北平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可若要说何玉轩在这里的日子是否后悔……
  何玉轩抿唇,救人的事,怎会后悔?
  “咔咔——”轻微的一声响,侯显惊讶地发现何玉轩已经起来了,他欠身道:“何大人,都这个时辰了,是否需要吃点东西?”
  何玉轩虽然不饿,但是时辰已到了,他安静点头,“麻烦侯公公了。”
  侯显露出笑意,然后出去吩咐了。
  何玉轩靠着床柱,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听着那隐约而来的虫鸣声,迷迷糊糊又要睡着了。
  还是侯显又进来的动静,才吵醒了何玉轩。
  这该睡的时候睡不着,等时候到了,何玉轩自己又困了,连他都有点无语这个有点娇嫩的睡意了。
  侯显是伺候惯了,自然而然地要给何玉轩夹菜,尴尬得何玉轩连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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