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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马晗耐不住何果至那颠来倒去的“话”,忍着打人的欲.望把何果至揪出来一起扫落雪,没想到马晗跑了后,何果至立刻就蹲下来……堆雪人?
  莺哥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承认何果至手里那堆丑丑的造型真的是雪人的雏形。
  “这未免也太丑了……”莺哥喃喃自语地说道。
  柳贯瞥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头重脚轻的雪人还……挺别致。
  马晗回来后与何果至的一番鸡飞狗跳就不说了,这些时日柳贯在旁边观察下来,何果至并未表露出令人担忧的画面,或许与之相反,何果至很安分。
  除了偶尔握着那十字架低声说些什么,以及每次用餐前那闭眼祷告外,何果至表现得与常人并无差异,就好似一个普通的传教士。
  何玉轩在得知这点后,并未表露出什么,只是让柳贯继续盯着何果至。
  他曾经想过何果至是刻意倒在那条路上,然后何玉轩推翻了这个想法。虽然给何果至治伤的人是盛寅,可当初在小马车上何玉轩会选择参丸给他提气,就是因为再晚些时辰的话,何果至就撑不住了。
  而那天,何玉轩是偶然早起早出发,这才赶着救下了何果至。
  要是按着以往的时辰出发,那只能赶上热乎的尸体了。
  排除了何果至是故意的这点后,其实何玉轩就已经免去了对他的大半怀疑,剩余的那小半是怀疑何果至来大明的动机。
  早在唐前,便有传教士进入中原,而后在唐元兴起,随着战乱又渐渐消弭,何玉轩隐约记得那个教派在中原本土化后名字好似是景教。元朝把这些传教士或教徒称之为也里可温,这些记载还是留有些许的。
  大部分的传教士并未做些什么,教派往往是随着皇帝的心情兴起或毁灭,若是以往的话,何玉轩也不当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为同人……
  何玉轩疲懒地打着哈欠,今日的小黑屋会晤又一次来临了,他靠着沙发翻了翻同人,回想起他刚刚走神在想的问题。
  同人的确多次提及了佛郎机人,却不是因为他们的传教士,而是日后他们霸占了蠔镜(澳门),这事大概很严重,何玉轩看过的同人不知翻来覆去辱骂了多少遍汪柏。
  若非这汪柏贪污受贿,这蠔镜大概就不会那么简单被舍出去。
  何玉轩虽然同样痛恨,但说句实话,这人远在何玉轩后头百余年出生,就算何玉轩当真想做什么也无能为力不是?
  他眯了眯眼,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后才起来,准备看看今日的同人是什么内容。
  ——《俄罗斯转盘》
  【……】
  【朱棣冷峻地说道(递出去一把手槍)(垂下的眼眸满是阴狠)(残余的眷恋一闪而过):“这手槍里面有六发子弹,如果你能杀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何玉轩穿着破旧的衬衫,不知道是躲避了朱棣多久(他毅然接过手槍)(平静的脸上毫无表情)(手槍毫不犹豫抵着额头):“啪——”】
  【空弹。】
  何玉轩挑眉,这还真的是一种刺激的游戏。
  一切全看运气?
  何玉轩靠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那屏幕上的两人,仔细看着那扣着槍的手指,又好似无事般低头继续掀开下一页。
  【“啪——”】
  【空弹。】
  【“啪——”】
  【空弹。】
  连续四发结束后,屏幕上的两人都毫发无损,而看着同人的何玉轩却深知两人心知肚明。
  下一槍便是决定的关键。
  “何玉轩”不死,那死的人必定是朱棣。
  身份、地位、性别……往往造成变数的世事很多,可总有些是无法抵抗的。何玉轩沉默地看着屏幕上方那逼仄的氛围,狭窄的黑房子里面就只有那沉默着一直在扣动扳机的两人。
  这是一本……关于穷小子爱上黑道大佬的故事,而瞧着这故事的走向,最终的结果或许不是什么好结局。而许是这阴郁的画面,往往不会融入同人的何玉轩有点郁郁。
  他扯了扯衣襟,迟迟没有打开下一页。
  半晌后,何玉轩嗤笑了声,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这同人里的遭遇,随后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下一页。
  【这一槍是临界点,两人都清楚这个事实,同时低头看着中间那手槍。】
  【……】
  【两人翕然扑上去抢。】
  【霎时间看不清楚那交缠的肢体,阴暗的黑房子内只能听到接连两声槍声,而后……】
  【END】
  何玉轩:?
  他狠狠地把同人摔倒了身前的桌面上,这是什么鬼结局!
  那停止的屏幕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画面,确实看不出到底是谁最终抢到了手槍,又是谁最终死去……或许是抢到的那个人开槍杀了对方,又或者是害怕对方死去,抢到的人接连两槍自杀而亡,不管是哪一个结局都阴郁到了极点!
  何玉轩蹙眉,伸手按着自己的眉心,这《俄罗斯转盘》里的剧情大抵是原创,可唯有一点确实是写到了何玉轩的心结……他与朱棣的地位尊卑问题。
  何玉轩对此早就心中有数,并不是避讳这个,而是在这个问题后引发出来的其他问题……比如说,假若有朝一日朱棣当真厌弃了他,那时候何玉轩好死不死真的对朱棣无法割舍……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何玉轩沉默了半晌,忽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地说道:“相比较朱棣有朝一日会厌弃这个事实,还不如担心我为何会顺理成章接受……”
  他们是一对这个事实。
  何玉轩背后拔凉拔凉的。
  这潜移默化的暧昧或许早就使得何玉轩无知无觉陷入了进去。
  这可真的是……
  何玉轩还没想完,小黑屋就把何玉轩送入了梦想。
  何玉轩:呼~
  翌日。
  大雪纷飞,莺哥早早起来扫雪,马晗爬上屋檐清理上头的积雪,免得压垮了瓦片。
  柳贯喂了马匹,匆匆走回前院,接过莺哥扫雪的工作。莺哥脚步不停地往后厨走去,给何玉轩准备早点。
  正屋里,半阖的窗台摇曳着屋外的微光。
  何玉轩微微睁眼,瞧着那漆黑屋里流泻而进的红芒,那怕是外头并未熄灭的气死风灯笼。
  他幽幽地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赤脚走了几步,因着屋内很是暖和,他懵懂地在屋里转悠了两下,才想起来还要穿鞋着回事。何玉轩慢吞吞走回去擦脚穿鞋,靠坐在床头发懵地想了想。
  昨日他好像在临睡前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是……
  什么来着?
  何玉轩抿唇想了想,他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余下点点的印象。
  好像是与朱棣有关。
  以及小黑屋该死!
  小黑屋,【。】
  何玉轩懒懒地感受着小黑屋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悠悠叹息,不紧不慢地摸黑换好了衣服。外头那偷溜进来的光芒给何玉轩助益良多,让他可以不必折腾去点灯。
  冬日寒凉,何玉轩的后厨早早就备好了各种炭火,生怕不能及时做好膳食,往往厨娘都是在晚上把次日的半成品先准备好,这样早上起来做早点的速度就快多了。
  只是这几日快到除夕了,厨娘家中事务繁多,何玉轩已经开始给她假期让她归家去,这几日的早点都是莺哥学着在做。他的手艺还是不错,只是没厨房那么熟练,偶尔有些手忙脚乱。
  临近除夕,何玉轩愉快地给各位加薪,自己倒是越发的懒散,效率速度可比之前要缓慢许多,若非何玉轩早就习惯了早朝的步调,这迟到便是一大难事。
  ……
  这日早朝的时候,并无太大的事情。
  毕竟四海内总不是日日都有复杂的事情发生,而如这般太平无事的日子虽然少有,却不是没有。
  何玉轩正低头忍着困意,忽而听到大殿外有亲卫请求入内。
  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大步跨入殿内,而后跪在朱棣的面前,称宫门外有一自称陈天平的人请求面圣。
  这人自称是陈艺宗的儿子。
  陈艺宗便是安南陈朝的最后一个皇帝,而后的继任者言说是陈朝无后代,这才皆由外戚的身份登基皇位,虽然朱棣已然知道这件事是虚假的,可那胡朝的人马还未抵达京城,这件事一直按下不表。
  侍卫的话,登时让朝廷内议论纷纷。
  这大殿内的人大抵都知道陈艺宗到底是何人,这陈天平的出现于他们而言乃是怪事一桩。
  当初午朝那陈朝旧臣的言论,唯有参与朝会的人方知,后面因着帝王的态度,大部分都选择了沉默,并不曾对外泄露半分。
  帝王低沉着嗓音说道:“让他进来。”
  陈天平很快就被带到奉天殿来,他衣衫褴褛,看着岁数较大,那谨慎微小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一个皇族之后代,许是被接连追杀让陈天平的眼神中满是惶恐,哪怕是如今进了这大殿中都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朱棣眼神淡漠:“你便是陈天平?”
  帝王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无形间对陈天平造成了威迫,朱棣这话一出,那陈天平当即便跪倒在地,“……”
  他有些语焉不详,何玉轩仔细辨认后才感觉到他那股子别扭的话,想来他是会大明的官话,可是因着长久没有用过,听起来很是别扭。
  从陈天平的口中,何玉轩又一次听完了陈朝被谋权篡位的经过。
  果然……
  何玉轩低眸,接二连三的事情足以说明这安南内部确实有新的势力兴起,而这或许便是朱棣想要打压安南的另一个因素……原本的陈朝势力渐渐衰微下去,陈艺宗或许不是一个好皇帝,可对大明来说,这样一个软弱的皇帝才最能掌控得住。
  换做是新兴的胡朝……那频频的试探便是一种手段,近来这胡朝可有意无意间侵吞了些许大明的边境土地。
  虽然那只是微薄的领土,可是以朱棣的性格,定然是不可忍受的!
  帝王淡淡地听着这陈天平的讲述,在他讲完后不说赞同,也不说不赞同,而是先让人领着这陈天平下去,随即平静地说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朝臣沉默了半晌,金忠率先出列,“万岁,胡朝来访的队伍即将抵达。届时只要安排这陈天平出面,若这胡朝当真有鬼,猝不及防之下,定然会流露一二。”
  金忠的话惹来不少人的附会赞同,朱棣颔首,这件事便当做这么过去了。
  何玉轩抿唇,如今朱棣并未流露出其他的意味,这满朝文武还能这么巴巴地看着胡朝与陈朝的争斗,若是他们知道日后朱棣打算开拔军队袭击安南,又不知道是怎样一种画面了。
  早朝事罢,何玉轩径直回了工部。
  ……
  纪纲在早朝结束后,脚步匆匆地跟上了帝王。
  朱棣对身后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跟上来并不以为然,上了御驾后,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结果如何了?”
  帝王给予的无形压力让纪纲不敢懈怠,这两日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地搜查,生怕有一丝遗漏的地方。这增添了什么罪人倒是不要紧,要是帝王想追查的东西没查出来才是要命。
  纪纲随着御驾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斟酌了半日的话也随之说出口,“万岁,这经过卑职的排查后,发现那日华盖殿内并未出现异样的人。华盖殿内的轮班包括大太监、大宫女等一概都表现正常,唯独有个洒扫内侍叫小李子,那日反常地在洒扫结束的时间后还进入华盖殿。
  “华盖殿内自从修缮完后一直很空旷,并无贵重物品。因此看守内侍疏忽了些,那小李子进去后再出来,不久后华盖殿就起火了。”
  朱棣的声音古井无波,“而你想告诉我,这个小李子已经死了?”
  纪纲听着帝王的声音,背后的冷汗唰地流了大片,虽然早有预料,然面对朱棣的威压,纪纲还是有些后怕,“那小李子的尸体在华盖殿内被发现。卑职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查到了这小李子最近频频与东宫的大太监元书接触……”
  纪纲还未说完,朱棣的声线骤冷,“不必再查了。”
  这话突如其来,就好似帝王早就心中有数般。
  指挥使一愣,心思骤转之下只点头应是,看着帝王摆摆手后,便站定在原地目送着朱棣离开。
  纪纲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他追查到的这条线最终是与东宫挂钩的,虽然并未牵扯到朱高炽,可涉及到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元书、左春坊左庶子黄淮等人,这华盖殿内许是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会搭上这条线……可万岁为何要阻止他呢?
  纪纲肃然而立,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沉思什么重要的事务,实则这人挠心挠肺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不对,万岁的态度并非是厌弃太子,反而看来有些隐隐维护……纪纲紧蹙眉头,难道他查错了?
  而这件事在帝王的预料中?
  帝王的御驾回到乾清宫后,朱棣在入殿前嘱咐了随侍的王景弘一句,“巳时末让老二入宫一趟。”
  王景弘恭顺地应是。
  汉王府。
  朱高煦接到帝王的口讯时,其实并不在汉王府。
  他另行开辟了一个场所,在那别院里头操练自己的那收编而来的护卫,正不亦乐乎的时候,接到了府中的消息,这才拼命往回赶。王景弘笑眯眯地把口谕再传达了一遍,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感觉。
  朱高煦随手打发了王景弘,兴奋地进了屋,瞧着那模样怕是高兴极了。
  王景弘并未因为朱高煦的轻慢而生气,在传达完口谕回紫禁城时,他坐在低调朴素的马车内,那笑眯眯的模样总算散去。
  而这般严肃正经的王景弘,或许才是他的真面目。
  王景弘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脸,“哎呀呀,汉王殿下看来是真的没料到……”他的意犹未尽的模样颇有些看好戏的姿态。
  他可不比端正温和的郑和,爱笑的王景弘可谓是宫廷里的笑面虎。
  这落井下石的勾当王景弘不会做,可不意味着他不会笑眯眯地看着人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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