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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朱棣的眼神淡漠地扫了过来,可有可无地在这两人身上停留了一瞬,期间在何玉轩身上停留多了片刻,又移了回来。
  他看起来对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并没有什么兴趣,甚至连反应都无,大步往前走去。身后哗啦啦的人紧跟而上,这么一大片人,却没有人任何的声响动静。
  何玉轩松了口气,张绍臣的脸色却黑沉了下来,皱眉看着门口,好一会后回过头来看着何玉轩,还让何玉轩心头一紧,以为自己刚才露出了什么破绽。
  张绍臣却是低声道,“燕王为何会来此?”
  他们住的地方虽是前院,但可以说是燕王府偏僻之所,只伺候的人都还算上心,来往的人却是少。
  何玉轩摇了摇头,又听到张绍臣又说了一句,“王爷身体……”他渐渐低了下去,像是怕人听见,何玉轩仔细斟酌了一会儿,觉得此事颇为复杂,不适合深想,想多了累。
  只是张绍臣说得也不错,当医者的,望闻问切是首要,何玉轩虽没有近身切脉,但是瞧着燕王的脸色,也能看出几分端倪,这病看起来没治好。
  燕王不信任他们是常理,可自己府上也理应豢养着名医才是。
  张绍臣转动着两颗不知何时又出现的核桃,许久后道:“快要变天了。”他的嗓音不知怎的带着磨砺后的粗糙,咳嗽了两声才好了点。
  风雨欲来,他们这些待在燕王府的人更能感觉到平静风波下的蠢蠢欲动。
  何玉轩没有说话,张绍臣也失却了兴致,摇着头回了自己屋。
  何玉轩动作徐徐转了个身,年纪轻轻动作却没张绍臣麻溜。他慢腾腾地踱步回屋,瞧着天气尚可,偏头思索片刻,决议出门溜达。
  半个时辰后,何玉轩心满意足地回来,连那如老头子散步的缓慢姿态都显得快了些。
  他在这王府角落,确实发现个难得的好去处。此后好几天都连着出门溜达,看起来颇为勤快。
  负责伺候他的下人许通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爷总算愿意高抬贵脚,出门走动走动了。
  几次后,许通觉得自己兴奋得过早。
  后悔,他这是万分后悔啊!
  ……就在他身前十数步,何大人正躺在树下打滚。
  何玉轩是真的很懒。
  难得出门,却连王府大门都不愿出,只是在院落附近转圈。
  在燕王府的角落,何玉轩近日才发现这里有大片大片的园林,不知是什么时候建好的,如今却随着人烟稀少,也少有人过来。洒扫的人只是勉强保持着这里的干净,其他皆不上心。
  放眼望去,这角落萧瑟破落,鹅黄桃红的不知名花却肆意绽放,恣意地舒展着娇嫩的花瓣,在青绿枝叶的衬托下更为喧嚣夺目,赫然一种孤芳自赏的美艳。
  何玉轩席地而坐时,许通不知怎么劝,等到人都躺下来了,许通这话就憋着开不了口了。
  这……何大人也不是注重形象的人。
  何玉轩舒意地眯眯眼,疲懒的精神松懈了些,人这困意就上头了,咕哝地摇头,“许通,我,先睡一会……”
  许通:……大人啊,您这就睡了??
  何玉轩这一觉,就舒舒服服地睡过了半下午。
  他来燕王府走这一遭,压根不需要他做些什么,何玉轩足不出户地在屋子里闷了十几天,许通虽然啥事都不用做,可摊上这么一个洒脱过头的主子,也不是件容易伺候的事。
  许通左右为难,回身匆匆去取衣裳,免得这么睡着的何玉轩着凉。
  在许通离开后不久,几道身影漫步入了园林,原是经过,可打头的却是停住了脚步,“那是何人?”
  跟在身后的内侍躬身道,“该是京城来的医者之一。”
  为首者漫不经心道,“叫什么名字?”
  “瞧着岁数年轻,合该是何玉轩何大人。”内侍早早就把姓名背景都记住了,主子随口一问,才能直接回答。
  “嗯。”主子沉沉应了声,也没什么反应,抬脚往前,“给他添件衣服。”
  背后的内侍微愣,立刻应是,他身后的小宦官机灵,他手里不正是拎着一件吗?他冲着领头的内侍打了个招呼,悄声退出了队伍,脚步轻轻地给沉睡的何大人添衣裳,然后才匆匆赶回去。
  何玉轩被衣裳盖住了大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又埋头睡着啦。
  徒留之后赶回来的许通一脸茫然地看着何玉轩身上的衣裳,一口气梗在心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件衣服看着华贵,可外头要买倒也是买得到,细微处也没什么特别的纹路,不知道是哪位经过顺手给何大人盖上了。
  许通闷咳了一声,坐在回廊守着这位嗜睡的主子。
  何玉轩直至夕阳西下才转醒,迷糊中还蹭掉了盖着的衣裳上的穗子,好半晌才坐起身来,拎着自己肩头上的衣服看,刚醒后的眼神也软乎乎的,瞧了半天没看出来个所以然,“许通,你给我拿的衣服?”
  许通闷闷地取出真正是他给拿的衣服,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何玉轩。
  何玉轩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说道:“以后再遇到,要好好道谢。”
  许通:……这人都不知道是谁,要怎么道谢?
  这位主子的想法,许通总是有点分不太清。
  至此那里成为了何玉轩的秘密花园,有事没事就去那里躲懒,时常避过隔壁吏目大人的召唤。
  张绍臣和何玉轩是真的不对付。
  张绍臣一贯是看不得何玉轩那散漫的模样,偏生他又是院首戴思恭的关门弟子,常揣测何玉轩晋升快速的原因定是他师傅的缘故。
  何玉轩倒是没太在意,戴思恭是他师傅,这个关系既定存在,再去纠结也无甚意义。他对官场也不关心,这个位置不上不下刚刚好,偶尔虽然忙碌些,却不会出现在那些宫中贵人面前,那才叫一步踏错步步惊魂。
  张绍臣觉得没事干,偶尔会来找何玉轩串门。
  何玉轩能躲则躲,更多时候是真的在小睡,几次后彻底惹怒了这位大佬,回去后拿着药童撒气。
  刚睡醒的何玉轩蹙眉,许通会意出门,很快隔壁伺候的下人就彬彬有礼劝说了几句,张绍臣就没动静了。
  燕王府的人疏离有礼,总是让人敬畏三分,尤其是张绍臣,他似乎对燕王总带着种莫名的畏惧。
  何玉轩漫不经心地给许通道了声谢,光着脚下床,踩着凉凉的地板走到书桌前摸了半天,才摸出了之前没读完的医书。
  还没站起来,就听到隔壁张绍臣出去的动静。
  ※※※※※※※※※※※※※※※※※※※※
  何玉轩:实力谴责虚假描写从我做起
 
 
第3章 三本书
  何玉轩抬头看着晴朗干净的蓝天,想了想,难得有闲情掇拾了自己,撒手丢开医书,捡着个小药箱就从侧门出去了。
  随身携带药箱这个习惯,还是何玉轩从师傅那里学来的。医者总会遇到突发的状况,这手里头有点必备的家伙,总好过临到头了着急忙慌地找补。
  素日里,何玉轩虽然出入无碍,但是每次进出都会有一个小仆跟着也不自在,再加上何玉轩懒得动弹,他从未出去过。
  不过真的要出去时,何玉轩也没太在意身后跟着一个小跟屁虫,这许通身材矮小,也是院里伺候的人,年轻又机灵,平日里也帮衬了何玉轩不少事。
  他就在街道上随意转悠着,欣赏着这与京城不同的景致。
  何玉轩漫无目的地走着,视线在两侧街道上随意扫过,北平地处偏远,民风彪悍,但是在朱棣的治理下却很是不错,百姓安居乐业,也看得出一番欣欣向荣。这北边豪迈的建筑与南部的韵味儿截然不同,大大方方走在街上的姑娘,叫卖的货郎打着赤膊,嬉笑的声音在街头道尾飘着。虽然在这片安详的气息中夹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却是少有的精神。
  走到一拐角处,何玉轩正打算往左拐,但脚步还没迈开,就听到一丝哀哀叫痛的声音,这声音夹杂在喧闹吵声中听不太清,他差点就错过了。
  何玉轩犹豫了一会儿,他向来不爱管闲事,也不爱出头,不过停顿片刻又往前走。身后依稀传来几声孩童的啜泣声,何玉轩微顿,忍不住摇头,到底还是返身,慢吞吞地往对面的方向踱步。身后的小仆亦步亦趋地跟着,悄然无声。
  对面是一个市场模样的街口,琳琅满目的摊位占据了视线,但是现下最为引人的还是喧闹街口发生的争执,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堵住了路口。
  俊秀医者没骨头似地靠在市场口的立柱,远远隔着看热闹的人群,听着争吵双方的对话,大致清楚了事的来龙去脉。
  这里算是一个买卖东西的菜市场,很多贩子都会在这里卖货物,连带着周遭大户人家的丫鬟奴仆、普通人家的娘子都会来这里买东西。
  今个儿是常年在这卖菜的菜户刘生被隔壁摊的张屠夫给撞倒在地,眼下都疼得没爬起来。刘生的娘子自是不乐意了,她年轻的时候就是刘家村远近有名的母老虎,生得好看脾气又坏,当即就叫住张屠夫不让走了。
  “你这臭婆娘仗着几番姿色就拉拉扯扯,难道是看上我了?”张屠夫骂骂咧咧了两句,又调笑起来,小眼珠子转悠着露出了几分淫.色。
  围观的人群里,有些男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这附近里头,谁没肖想过刘娘子的姿容?
  面容姣好的刘娘子穿着普通的衣裳,却掩盖不住她貌美肤白,听着这闲言碎语,倒也没露出怒色,反而悠悠地说道,“瞧瞧这鸡贼又炸了庙的样儿,明事理的知道是你撞坏了我家那口子,不知道的还以我家那位儿偷了你家婆娘呢!哟嚯,瞧我这脑子,你还没娶上媳妇儿呢!啧啧啧,天天不着四五六地往宜春院跑,是生怕人不知道这下头二两肉不给力呀~”
  刘娘子那娇俏的尾音上扬,流露出几分不可言的韵味,顿时惹来旁人的哈哈大笑,张屠夫当即黑沉了脸色。然而刘娘子那张嘴可俏了,张口就来,说得张屠夫发作无门,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如何。
  过不多时,一个小女娃窜回来,哭兮兮地抓着刘娘子的下摆,“娘,惠民药局不肯开门,同华堂的大夫采药去了,后日才能回。”
  刘娘子脸色微变,瞧着被街坊搀扶着的相公,两岁小童正拽着爹爹的下摆要哭不哭。刘娘子沉稳的面容下担忧之色渐浓,张屠夫登时裂开了嘴,正想冷嘲热讽一番。
  “劳烦让一让。”
  一把懒散的嗓音传来,听来有些咕哝软黏,就好似没睡醒的人般,又有点暗哑。
  刘娘子抬眸,一个俊秀青年慢吞吞地从人群后挤过来,打头的小仆机敏,正帮着何玉轩挤开了看热闹的人,得以让他走得顺畅。
  被围在中间的刘生已经被人搀扶了起来,只见他四肢颤抖,身体痉挛,眼睛死死闭合看似畏光,脸色青白满头大汗,牙齿和两边腮帮轻微颤抖。
  “在下何玉轩,也是大夫,如若夫人不嫌弃,就让在下看看吧。”何玉轩这两句话就精神多了,很是温和。
  刘娘子狐疑地看着何玉轩年轻的模样,在他的药箱和身后的小仆逡巡了几眼,最终点了点头,欠身道,“有劳了。”她看不出何玉轩的底细,但是那小仆的衣裳制式总觉得有点熟悉,让刘娘子莫名多了几分信任。
  何玉轩请人在菜摊后寻了块平摊的地面,让刘生躺平后,阖着眼把脉。
  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散去,刘娘子也顾不得张屠夫了,紧紧跟在何玉轩身后。也有旁人还不愿走,就在不远处干看着。
  半晌后,何玉轩睁开眼,淡淡道,“这些时日,他可曾腹痛,或四肢发寒,又或是出汗恶心?”
  刘娘子点头,急切地说道,“几日前就这般了,我们曾请了惠民药局的人看过,说是破伤风,开了些药服了。”
  何玉轩面上不表,心里叹了口气,“这不是破伤风,是蛔厥。”
  《医林绳墨·厥》道:有蛔厥者,胃中虚冷,蛔水能养,妄行于上,致令上吐,蛔虫多出,心气虚惊,彷徨不宁,致使手足冰冷而作厥也,故曰蛔厥。
  蛔厥多发于幼童少年,或是施肥粪液的主人曾有蛔虫,由此而来的蔬菜瓜果也沾惹虫卵,接触或食用后也会感有蛔厥。外表的症状的确和破伤风有点相似,但若是道行深的大夫,一脉就知道深浅,这确实是个严重的失误。
  何玉轩从药箱中取来笔墨纸砚,以比往常更快些的速度研磨了墨,提笔写下药方。病症在上,药方在下,何玉轩不到片刻就已经写完。
  “他的病症较为严重,我这里只余一枚乌梅丸。吞服后,再按照药方每日一次,半月能排尽蛔虫。他入口之物以及出恭之事都要小心,切记不要与人接触,或许会附有虫卵……”何玉轩把重要事项娓娓道来,随后把药方递给了刘娘子。
  刘娘子勉强识得几个字,粗粗看了一眼,只见这一手小字笔锋含蓄又自有风骨,略懂点字的刘娘子勉强读出了药方:人参七分、白术茯苓各一钱、乌梅三个、花椒一分、干姜五分,加生姜煎服,作理中安蛔汤。(*)
  ……
  何玉轩和小仆帮着刘娘子扶着刘生回后头歇息,而刘娘子则匆匆去买药了,虽有药方里有人参,可刘娘子问过何玉轩,若是普通一年生的野参也是可以的,这价格就便宜了许多。
  摊子只余下刘家小女儿在看着,何玉轩用帕子擦了擦汗,随后看着他身后笑眯眯的小仆,他看着个子小力气却很大,刚刚扶着人时,他可出了大力气。
  “许通,惠民药局在什么地方?”何玉轩若有所思地问道。
  虽说这话问出口后,何玉轩在心里默默地暴打何小人,这要是问出口有了答案,又给自己没事找事。
  贪懒的何玉轩暗自生闷气,没片刻又撒手丢开,生气岂不是更容易累。
  许通欠身,“就在不远处。”
  惠民药局其实是朝廷专为贫病者所设置,和负责贮存药材的生药库一起同属太医院管辖。虽然惠民药局是为贫困者而设,但一般百姓求医,哪怕不可出诊,也万没有拒绝求医的道理。
  何玉轩本就是太医院的医官,对惠民药局的行为立刻就品味出不对来,话都问出口也知道事了,只懒懒地招呼着许通往惠民药局走去。
  何玉轩有点偏执,他爱躲懒,素日里总是散漫松闲,能不出头就不出头。可要是事情摊在他面前,他又不愿坐视不理,总是平白无故给自己惹一身骚。
  自找麻烦的何小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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