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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朱高炽摇头,这怎能不说呢?
  深夜做梦的何玉轩打了个哆嗦,原本的美梦不知为何异变成了噩梦,冷得他越发往被褥里团。
  ……
  整个七月,是燕王的军队肆意争夺城池的时间。
  唯一可惜的是,虽然早有谋划,便是大同还是没拿下。陈质退守大同后,直接切断了代王欲起兵呼应燕王的可能。
  如今是八月初,朝廷的队伍还未抵达,然消息已经传到了燕王军中。
  建文帝命长兴侯耿炳文为大将军,同时佐以驸马都尉李坚为左副将军,都督宁忠为右副将军,号称百万大军,实则的兵马应是十三万左右。
  燕王麾下,如今约莫有数万兵马。比起朝廷的兵马自然是不如,而最为要紧的是,朝廷对周围的藩王还是有着一定的掌控,如果朝廷下令要藩王参与其中,那便是两头夹击了。
  道衍早有预料,频频使人与宁王联络,并且花费大量的钱财去疏通宁王属地的将帅。在得了燕王默许的前提下,这并非难事。
  不必宁王的将士多么舍生取义,但凡在宁王动摇时有所帮助即可。
  燕军大帐。
  大帐内悬挂着一面巨幅地图,上面大大小小标注着地点,重要的位置都被用红圈给圈出来。
  宽阔的帐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门口的亲卫极为严肃,出入者除开燕王亲近的几个,没有任何人能入内。
  三宝端着热水过来,“王爷,该换药了。”
  朱棣神色淡漠,靠着软榻,合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淡淡地挥手,便是不必的意思。
  三宝的视线落在朱棣的胳膊上,忍住一声叹息。
  燕王向来是钟情于亲自出征厮杀的人,躲在营帐的大后方不是他所愿,所以常是身先士卒,更时常有亲自断后之举。便是他身边之人,如三宝也是经常披甲持刀,随同赴战。
  能跟在燕王身侧,没有一人是孬种。
  燕王如此英勇,偶尔受伤也属正常。
  三宝苦恼的是这位爷压根就不在意伤口,偶尔换个药都是难事。
  好在一旦上了战场,燕王受伤见血便不再是一件难以处理的事。燕王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注意落在厮杀上,少了一丝暴动不安的煞意。
  三宝弯腰把水盆放好时,恰好门外有亲卫掀开门帐,行礼道:“王爷,北平送来的文书。”
  三宝见朱棣颔首,便去接了过来,然后尽数递给燕王。
  朱棣眼眸幽冷,随手拆开了最上的书信,是照例送来的关于北平的事务。
  朱高炽是个实诚的人,早前犯错的记录也会被他列入其中,随着朱高炽渐渐的变化,朱棣也犹如看到了朱高炽的成长。
  他虽然偏爱二子,但是世子有所长进,朱棣自然也是有些淡淡的欣喜。
  看完朱高炽的书信,朱棣的视线落在下面这一封,那熟悉的字迹让朱棣微微挑眉,有点感兴趣。
  好几份要务,这能排在第二,想来是有点重要。
  朱棣倒是有些好奇,何玉轩写的是什么。
  朱棣的气息无形缓和了些,三宝心中有数,今个儿北平送来的应当是好事了。
  一刻钟后。
  朱棣摸出了自己的印章,三宝下意识取出了印泥,亲眼看着王爷在他所读的这份文章上戳了个记号,而言语中也很是宽厚,“让世子放心大胆地去做。”
  三宝微讶,王爷难得在提起世子时语气都显得很温和。
  朱棣对何玉轩提出关于医护兵与标准伤药的意见很感兴趣。
  若是真的能推广,便是耗时再久又如何?
  朱棣本便是将帅,为将者,最心痛的便是士兵伤亡。
  若是真的能成,至少外伤这部分的药物能有一个标准,朱棣当然会强制推行。
  便是那个所谓的医护兵,如若从药物下手不成,便是不行他也会挖出一部分人来尝试。那群龟缩在军营的军医只能做到战后止损,战时这部分倒是从未被纳入考虑的范围内。
  三宝把燕王盖章的文章送出去,不多时又原样拿回来,同时手里还捏着一个油纸包,语气有点困惑,“王爷,这是刚刚北平加紧送来的。”
  燕王蹙眉,这加急的速度几乎能和正常速度的送信一般,难道是出什么大事了?
  大帐内的气氛有些冷凝,三宝也不敢出身,生怕真的出现了什么坏局面……比如被后方偷袭什么的。
  半晌后,大帐内清脆“吧嗒”一声,却是朱棣硬生生掰断了桌角。他丝毫不在意虎口崩裂的血痕,抚掌大笑,“哈哈哈哈——这买卖做得不亏!”
  这何子虚当真是留对了!
  便是将要入帐的道衍,都听到了燕王的大笑声,如此畅快高兴的笑意,在这近一月可真是难得。
  道衍面有好奇,在亲卫的引领下入了营帐,却看到燕王在大帐内踱步的模样。
  “王爷可是收到了好消息?”道衍打趣道。
  朱棣把手稿递给道衍,凌厉的气势随着笑意淡化了,“若是真的,那便不只是好事了。”
  道衍接过来,细看了几眼,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再看几页,且叹且笑,“子虚可真是……”
  他话语未尽,话头一转,“王爷不怕是假?”
  朱棣坐在软榻上,腰板挺直,那战袍披身,比之常服更显利落凌厉。他剑眉微挑,气势乍然外露,凌冽异常:“成如何,败如何?”大帐内只余他淡漠的声线,“难不成我连这都不敢赌?”
  ……
  “哈秋——”
  何玉轩清早爬起来,发现他还是着凉了。他困倦地靠在床头给自己把脉,然后让莺哥帮忙抓药。
  莺哥无奈叹气,“您这还是中招了,这几日还是多穿几件衣裳吧,可别再光脚下床了。”
  何玉轩在内室走动时,往往直接光脚踩着地板,那发凉的触感自脚底而生,往往让他清醒许多。
  何玉轩任着莺哥埋汰,懒洋洋地说道:“日后会记住的……等等,你怎么又翻出这件衣服?”
  他有点心悸地看着莺哥搭在手上的衣裳,心中一闪而过朱棣的面容,顿时背后发寒,只觉得他的病凉上加凉。
  莺哥困惑,“您不是说这是王爷的衣裳,难道不还回去吗?”
  何玉轩无语凝噎,都隔了半拉月莺哥才想起此事,也是厉害……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衣裳我上身过,顶多对王爷道声谢,还,是万万不可的。”
  何玉轩可不敢想象朱棣收到这衣裳时的表情……莺哥还是太天真了些,何玉轩决定日后要好好教导他一番,免得隔天一不小心给他卖了。
  莺哥疑惑地低头看了几眼,忍不住说道:“可是您之前说过要还……”
  “那时我没想到会是王爷啊……”何玉轩身子软不拉叽地歪到在被面上,闷声闷气地说道,嘟哝的尾音带着些许无奈。
  谁会想到朱棣会随手做好人好事呢?
  何玉轩决定不必等日后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莺哥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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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天更新的时间会推迟到晚上九点左右。
  而且明天出门,去长沙玩几天,到时候更新不能保证字数了(捂脸)
 
 
第33章 三十三本
  莺哥在何玉轩的细心教导下痛改前非, 让何玉轩甚为安慰。
  何玉轩不喜多事, 然莺哥在他身边, 远比许通要体贴得多。
  大抵有些事都是要看眼缘的。
  在面对何玉轩的时候,莺哥不需要看眼色行事,何玉轩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只是日后莺哥若不再跟着何玉轩了,这些他义父没教会他的东西,何玉轩便顺手教了,对他总归是一件好事。王景弘不失为一个好义父,只是到底不会管顾到方方面面。
  何玉轩打完一套五禽戏时,整个身体的筋骨都舒展开来了。伴随着身后浓浓的苦药味, 负手而立的模样,简直是可以升仙了。
  莺哥端着已经煮好的苦药守在何玉轩身后, 循循善诱地说道:“何大人, 您该吃药了,吃完药后还有蜜瓜吃呢。”
  谁能想到,何玉轩作为大夫, 竟然会害怕吃苦药呢?
  何玉轩不愿回头, 忍不住长叹一声, “我竟沦落到需要吃苦药的地步, 近来还是太飘了些……”何玉轩每每给人开方倒是利索, 轮到自己便不情不愿了。
  莺哥好笑又无奈, 没想到何大人竟也有如此童趣的一面。
  何玉轩向来不忌于露出自己寻常的一面, 本来便是个普通人, 有什么想法都是正常。只消不危及他人, 都是合理的。
  待汤药晾得差不多了,何玉轩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那苦涩的药味从舌根泛起,难受得何玉轩立刻往嘴里丢了颗糖丸子。
  甜甜的味道驱散了绝大部分的苦涩,何玉轩含着糖丸子费劲地挪动了个位置,给他安置在了左边腮帮子里。
  莺哥收走药碗,笑着说道:“大人如此讨厌药味,怎么会做大夫呢?”
  何玉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是不喜苦味,药味可是挺让人安心的。”
  何玉轩有点鼻塞,其实闻不到太大的味道,而且鼻子不通,苦味也没有预料的那么严重,他俊秀的脸上鼓起了个小圆圆,时不时还能看到何玉轩给糖丸挪动个位置,就着窗外淡薄的日光看医书。
  莺哥进进出出给自己忙活着,但是很快也便没事了,和何玉轩告知了一声,便出去了。
  何玉轩从来不限制莺哥的进出,让他自便后,就沉迷于医书。
  燕王送给他的那几大箱子医书都被他看了大半,倒是给了何玉轩不少提示和启发,尤其是他最近时不时总是在琢磨着关于恒定标准的事。
  要量化一个标准不是简单的事,但是要把伤药做成成品,能够随时都能使用的话,如何定好标准是一个很重要的事。至少要能针对大部分人的情况进行处理,而不是让使用的人还要判断情况。。
  这样看来,还是需要一个能研究的药方。从药方研究,才能继续往下做。因此这段时日,何玉轩有意无意间,一直在收集着不少药方,期望能从中整理出一个最合适的方子。
  糖丸含着久了,也渐渐缩小了。
  何玉轩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小突起,下意识戳了戳,然后继续誊抄寻出来的药方。
  午后,何玉轩看着微凉的天气,提不起劲来出去走动。
  他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看书,偶尔微风拂过,何玉轩连翻页都不必,就瞧着那轻飘飘的纸张宛如被微风捻起,又翻过了一页。
  这一日的轻松自在,让何玉轩很是感慨,果真还是要好好休息才是。
  何玉轩自省,其实也怨不得朱高炽对他贪懒的印象如此深刻,如今他认真评价一下自己,也觉得自己是懒到家了。
  光脚踩着凉凉的地板,何玉轩蹭到书桌前,翻出了之前藏在角落里没看完的杂书。医书看久了总是枯燥,看些其他的杂书还能分散精神。
  这杂书的作者是个旅人,喜爱四处游走,游历的范围基本限定在北方,笔者栩栩如生地描绘出他在每一处的有趣事迹,同时也提及了当地的地貌特产。
  何玉轩眉眼弯弯,嘴里的甜滋滋渐渐消失,然那股甜软的香味依旧缭绕着他。何玉轩在小药箱里掏了掏,然后又摸出一颗糖丸子。
  罪过,这是最后一颗。
  何玉轩嘟哝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又舔了舔唇边,那犹然留存的味道香甜,让人很是喜欢。
  这里的人特指何玉轩。
  费劲地看完整本游记后,何玉轩若有所思地阖上了书页,指尖一点一点地敲打在陈旧的封面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如今已然是八月初八了,正是秋日好时节。
  庭院丛草修剪精致,莺哥对此倒是擅长,还培养出几朵娇嫩的花儿,然而都在过去的夏日凋谢了。窗外满目的青葱让人舒适,皆是淡雅温柔的颜色。何玉轩懒洋洋地靠在窗台上,那悬挂的小铃铛通体铜黄,红绳编织出复杂的纹路,响起的叮当声清脆极了。
  何玉轩慢慢地合眼,依着这舒适的秋日气息,沉沉地睡着了。
  攥在手里的杂书啪嗒落在软榻上,悄无声息地滚动了两下,书页翻倒,露出了几句被衣角遮挡住的话。
  “……水力耕田乃是壮举,如此看来,是否水力也可用于他处,容纳无穷……”
  何玉轩这一觉,就狠狠地睡到了半下午。
  如果不是莺哥回来得及时,给何玉轩加了毯子,这病情显然是要加重的。
  莺哥无奈,“大人,您这还生着病,可不能再扒拉着窗台了。”
  何玉轩眉眼弯弯,舒展着身体,慢悠悠地说道:“这日头还不错,不会有大碍的。莺哥年纪轻轻不要变成小老头。”
  莺哥气急,又不能作甚,只得恶狠狠地给何玉轩加了两件衣裳,分明是秋日清爽的日子,却硬生生穿成初冬的打扮。
  何玉轩敛眉,没在这个节骨眼再逗弄莺哥,靠在莺哥团起来的被窝里,声音软黏轻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想说什么便说,不要吞吞吐吐。”
  自打他醒来,莺哥虽都是在安置着何玉轩,但是眉头微蹙,偶尔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便是有心事。
  莺哥小小声地说:“可是会不会打扰大人?”
  “要是我介意的话,我便不会过问了。”何玉轩淡淡地说道。
  “是厨房大娘的事,她儿子走夜路的时候被人套了麻袋揍了一顿,打破了脑袋。昏迷了一段时日后,前几天总算是醒了,但人却看不见了。”莺哥抿唇,“虽然请了大夫,只说是瘀血停滞,气血不畅。却没把握能治。”
  何玉轩敛眉,“如果是伤及后脑,确实会让其内有瘀血,凝而不化,久之成重疾。”如果是在头部,几乎是整个人脉络最为精细的位置之一,不管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莺哥听着何玉轩的话,顿时有点气馁。
  何玉轩道:“你领我去看看吧。”左右也无事,何玉轩把毯子推开,老老实实地穿鞋了。
  莺哥忙不迭地点头,低声说道:“麻烦何大人了。”他给何玉轩增添了不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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