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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柳贯低声说道:“大人,这与你无关。”
  柳贯本意不是让何玉轩不要多管闲事,而是他察觉到了何玉轩那异样的情绪,以为他为眼前的人而触动过深。
  何玉轩低叹了一声,“这与我有关。”
  朱高煦清楚知道不能报复得了何玉轩,便重新选定了人选,这对原本去通风报信而救了他一命的陈化来说,又何其无辜?
  是他疏忽了。
  何玉轩一边念着一边写药方,陈娘子虽然不是医者,但家中有人是大夫,对这些耳濡目染也有些清楚,听着何玉轩列出来的药方,再加上刚才何玉轩让柳贯买的那老山参,她紧攥着袖口,略显难堪地说道:“这些药物过于贵重……”陈家家底薄,是支撑不起的。
  何玉轩温柔地说道:“陈化曾救过我,我自当要报答他,这救命之恩,总不是区区钱财就能相抵的,还望嫂子能接纳。”
  何玉轩温温和和说话的时候,甚少有人能抵挡,陈娘子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想让陈化活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活着才有其他的可能。
  半晌,柳贯把抓好的药留在陈家,何玉轩教了陈娘子如何煎熬药后,这才与柳贯才一前一后地出来。
  柳贯驾着小马车回去的时候,靠在车厢门口听到了何大人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我还是真的是个……”
  后面的话语融入风中,到底是听不清楚了。
  可柳贯有感,他肯定是不喜欢那句话的。
  ……
  何玉轩在宝船厂泡了些时日,总算是走入了底层,同那些工匠混熟了。
  虽然造船的工程抓紧,可如今临近尾端,那干船坞的打造几乎要完成,他们这几个作坊少了些活计,到底是轻松了些。
  何玉轩身为都水司的一员,自然在胡市梅的陪同下去过干船坞,亲眼看到了正在收尾的船只。未曾亲眼看到,不能想象得出那些庞大的船只是如何在人的手中被打造成行,他们最开始不过是一棵古木,随后化为木料,再之后变成了作坊里小小的零件,最终是这无数的零件汇聚而成如此庞大的造物。
  何玉轩感慨良久,反而因此在船厂的工坊四处走动,这些天没再追着陈水河跑,还让陈水河有点不大适应。
  “你是说这些天他都一直泡在那几个作坊里?”陈水河挑眉说道,看起来有点不大满意。
  小吏点头,这是从宝船厂送来的消息。
  陈水河的脸色阴郁了些,可随机又低笑出声,“如此也好,总不会碍事。”他手不停歇地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很快室内又陷入了沉寂中。
  龙江宝船厂。
  何玉轩漫步在料铺里面,身后跟着的是李老丈,有着何玉轩的身份在,这整个宝船厂他要去哪儿便去哪儿,几乎是毫无限制的。
  李老丈负责的船木项目已经结束,这两日暂时无工可做,就一直跟着何玉轩进出。
  何玉轩看着这琳琅满目的木料,忍不住摇头说道:“这些木料虽然各自都标明了名称,可除开那些纹路明显的,余下的这些在我眼中看起来压根毫无差别。”
  李老丈忍不住说道:“大人,这其中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何玉轩摆了摆手,看似平淡地说道:“在你们这些工匠的眼中或许真的是有很大的差别,可是我等这些外行人如何能分辨出来这个中的诧异?怪不得还需要特别负责这部分的工匠,李老丈负责的这部分虽然很是基本,可到底还是很重要。”
  李老丈涨红了脸,许是听着何玉轩的夸奖有些消受不了,何玉轩宛如没看到一般,还凑近去看那些堆积成不同规格的木材,盯着敲了半天,嘀咕着摇头,“果真还是分不清,真不知道这其中……”
  “大人!”李老丈的话惹得何玉轩回头,一看到李老丈如今这模样,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几步走回去欲要检查他是否是旧疾发作,就看到李老丈一把握住了何玉轩的手,把他扯到一间空空如也的木屋里面。
  何玉轩:?
  这李老丈的腕力还真的不错。
  李老丈憋红着脸,吞声说道:“大人,这、这干船坞里面欲要做好的船只,里面掺的料有问题。”
  总算。
  何玉轩眉头微挑,眼眸一闪而过淡淡的笑意。
  撬开了。
  李老丈浑然不觉何玉轩的心思,苦涩地说道:“这造船所需要的木料各有不同,比如说船板与底层所用的就不是同一种木料,这是为了保护船体,也是为了让造好的船只能更为坚固,在海浪中能保持着稳固。这到底出海已然是数十年前的事了,如今这批人都毫无经验,做法合该按照着古法来做。可我曾估算过如今这料铺木仓里各种不同木料剩余的情况,可我总感觉做船体的楠木不是金丝楠。”
  楠木有三,最佳为金丝楠、次之为紫楠、再次之为水楠。楠木为明朝上供之佳品,向来以金丝楠称道,这能入营缮清吏司之木仓的,自然只有金丝楠,此乃皇家特供。
  何玉轩的眼皮微动,“你确定?”
  李老丈苦笑着点头,“我这等工匠是不能靠近干船坞的,想要辨别情况也无从下手,后来我趁着交接的缺漏,爬墙绕进去看了一眼施工的现场,仔细分辨后还是觉得那不是金丝楠,而是水楠。”
  金丝楠、紫楠、水楠的价值各有差别,而金丝楠与水楠更是天上地下。金丝楠质地缜密,水楠疏松,虽难以分别,效果更是截然不同。
  何玉轩看着李老丈这身材,这年老心不老啊,这种情况下还能爬墙过去?
  “可这干船坞造船的过程都无人发觉?”何玉轩的闻讯同样戳在了李老丈的疑惑点上,他摇头说道:“按理说,做久了活计的老工匠应当能发现才对,而且都那么多人,怎么会没有人查明呢?”
  这两种确实难以辨别,可老练的熟手在经过长时间接触后,肯定能发现端倪才是。
  何玉轩沉默地看着那木屋对面的油漆工坊,突然说道:“你之前说过这一次的油漆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是先过了桐油后又过了油漆,在最后组合的时候又过了最后一遍。”
  李老丈看着何玉轩点头,“确实如此,这比往常需要的工序多了一道。可是就算是这样,老工匠也能轻松发现……”毕竟都是多年的老手,虽然金丝楠与水楠难以分辨,可手头做些时日,总还是分得出来的。
  “如果不是老工匠呢?”何玉轩低沉嗓音说道。
  李老丈如遭雷劈,满是惊讶地看着何玉轩。
  “李老丈不曾入干船坞,我倒是去过两次,在动手的工匠基本都是年轻人,而老工匠基本都是看图纸或者是在旁边指点,基本从未动过手。”何玉轩眉头微蹙,他想起了金忠曾经说过的话,要让工匠们以老带新,让新的工匠很快就能够人手。
  没想到这个原本是出自好意的想法,最终在落实的时候,却成了那些人利用的手段。
  李老头喟叹一声,“若是如此的话,倒也能猜到为什么会这样了……如今船体造成,如何能验证那船只出了问题呢?”
  何玉轩摩挲着下颚说道:“如果把造好的船体凿开一块来验证……”
  李老丈连连阻止,“如果有问题还好说,如果没问题的话,这艘船就废了。”到底是做船只出身的,李老丈对船只很是亲厚,虽然修修补补还是能过,可是对船体的伤害却是无法弥补的。
  何玉轩颔首说道:“我只是在说笑,而且我们没有确定的证据。”
  李老丈点头,很是无奈。
  ……
  金忠听得这来龙去脉,也是无奈喟叹,“万岁已经定好在十日后要亲临龙江宝船厂,见证那新船航行,如今这节骨眼上,谁敢去真的凿船自证?”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臣当初曾以为您是受限不得不如此,然现在臣不这么认为了。您是不欲牵扯到大皇子,才如此被动。”
  金忠捋着胡子看着何玉轩,半晌后颔首:“确实如此。”
  如今正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关于太子之位的争夺期间,一旦出了差错,便难以挽救。
  “子虚的能耐不必多说,若不是官位受限,你或许能查到更多。”金忠感慨,毕竟连他也不曾猜到究竟是哪位藩王,皆由何玉轩的说法深入后,方才有些收获。然这不足以彻底断定来龙去脉,属实做不得数。
  他与王尚书互相制约,碍于背后各有所为不能出手,驱使何玉轩入都水司,是公务,也是私心。
  何玉轩猜得不错,他确实是王尚书与金忠的一枚棋子。
  何玉轩敛眉,半晌后看着金忠说道:“明日臣会求见万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万岁。”
  金忠微愣,只听得何玉轩话语平静,眉眼微弯,“臣不信万岁完全不知内情,若您受限不得动弹,那臣便做马前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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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五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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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再更五章,剩余缺的五章会按每天更新两章这样补足(如果做不到的话会顺延,反正一定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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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好,我去吃饭辽
 
 
第76章 七十六本书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这凑在一起成为了今日的问题。不难猜为何如此难查, 因为除了胡市梅、陈水河、王尚书这条线外, 很多都是浑水摸鱼,例如营缮清吏司。
  何玉轩压根就不信这木仓的问题, 作为营缮清吏司的长官刘长在一概不知!
  而他去都水清吏司, 在金忠的意料中, 或许同样在他人的算计下。
  这桩事件里头, 胡市梅并非无辜, 陈水河对他有恨, 王尚书与金忠两相胶着。从何玉轩在都水司这么久盘查出来的情况,不管从木料到税收都有问题。程子安曾说过,金忠的出现阻了不少人的路, 巴不得他死的人同样不少。
  而暗流中, 怕是希望何玉轩死的人也有之。
  何玉轩入都水司后, 一旦都水司出事,何玉轩难辞其咎。十日后帝王会巡视龙江宝船厂, 届时若船体崩塌亦或是有所破损, 只需要哪一件暴露出来, 何玉轩都会牵扯进去。
  为此, 何玉轩还特地让马晗随他入了宝船厂,从干船坞顺走了块木料。
  何玉轩眼眸微荡,勾唇轻声道:“金大人是工部侍郎, 如今和王尚书还有摩擦的关系, 哪怕万岁信任您, 这件事如果是您捅破的话,在后续还是会在搜查的时候考虑到这个方面,这是为帝者不可避免的多疑。换做是臣的话,就不会浪费心思在这一层上面,或者会次之。”
  这件事究竟如何,何玉轩可不愿一直陷在乱麻里,总得推开看看才好。能有捷径走,他从不会清高到不愿接触……何玉轩懒,这种好事怎会错过?
  金忠忍不住摇头,指着何玉轩说道:“你还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何玉轩偏头轻笑:“若是我被万岁贬谪,还请大人记得来救。”
  要是何玉轩从金忠的名誉这方面劝说,金忠当然是不会理会,可剑走偏锋从搜查入手,虽然听着有些奇怪,可仔细想想却并非毫无痕迹,金忠思忖片刻后到底同意了何玉轩的说法。
  何玉轩松开眉掩,仔细说道:“不过臣还是有点困惑,当初所言,既然陈水河的母亲已亡故,为何他仍能留在官场中?”
  金忠留意到了何玉轩对陈水河的过度在意,捋着胡子说道:“当时收到的消息,陈水河孤儿寡母,半年前母亲去世,可后来走访发现,他家街坊邻居都以为那只是养育他的奶娘,怕是哪位富裕人家丢在外头的私生子,出手还算阔绰。陈水河便是用这个理由避开丁忧的。”
  至于到底这位算不算他真的母亲,只有撬开陈水河的嘴或者凿开坟墓才能确认了。
  何玉轩若有所思,金忠以为他是在担忧,宽慰道:“万岁对你向来是多了份宽容,或许不会如我们猜想的这么糟糕。”
  何玉轩蹙眉:“大人是怎么看出来万岁对臣很宽容?”他的语气近似苦笑,听起来就好像是无奈一般。
  金忠含笑说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许是你这疲懒的性子入了万岁的眼,当初你在北平做甚就做甚,难不成还是大皇子给你的放纵不成?没有万岁默许,你大抵还是不能这般恣意。”
  何玉轩挑眉,他在北平的日子到底多么快活,如今何玉轩是一点都想不出来了。
  但要说困苦,在投奔了朱棣后,也当真是从来没有过。
  除了偶尔在小黑屋的坑害里面遭受了几次挫折,后面当真是从来没吃过苦头。
  ……
  乾清宫尽头,南书房里龙涎香缭绕,窗户半开,倾泻而入的日光铺满暗黄纹路的地毯,郑和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
  “万岁,何大人求见。”郑和温声说道。
  朱棣捏了捏鼻梁,他头一次在乾清宫收到何玉轩的求见,抬手说道:“请他进来。”要是别的人也就算了,何玉轩的求见……朱棣肯定是要见见的。
  就算不是为了那莫名的情愫,对何玉轩这等害怕麻烦的人,反常的时候往往最需要关注。何玉轩掀开衣裳下摆进来,瞧着站在南书房内的朱棣,他好似正在窗边欣赏着风景,看起来悠然自得。
  何玉轩欠身说道:“臣见过万岁。”
  “子虚可是有要事?”朱棣踱步回来,示意何玉轩坐下说话。
  朱棣这等公私分明的态度,或许就是何玉轩一直没彻底想落跑的原因。在公务上,朱棣向来是不会混淆的。
  何玉轩颔首,“臣确实有事要奏。”
  “臣奏工部王尚书、工部郎中陈水河等有所勾连,以次充好、中饱私囊之罪。”何玉轩不动如山,吐露出来的便是如此大事,站在朱棣身后的郑和眨了眨眼,差点要绷不住着看似稳重的面具。
  朱棣敲打着桌面的手指停住,肃然的脸色未动,冷静地说道:“证据呢?”
  何玉轩从袖子里取出了几块小小的木料,有染红了油漆的,也有素色的,被他一一摆放在朱棣的面前,而后他温和地冲着王景弘说道:“王公公,可否帮臣送几个盛满水的杯子来?”
  朱棣没表示,自然是应允的,王景弘下去安排不提,很快就有内侍送进来几个茶杯,杯中都装满了水,行走间甚至能看到摇摇欲坠的水面凝在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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