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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大辰耳东

时间:2020-05-24 10:15:19  作者:大辰耳东
  看着怀里人仰起脑袋,迷茫又不解、信任也妩媚的模样,应东赫眼里就是一暗。虽说山洞里的都是自己人,这应三爷也算开放,可却是不愿别人看了小嫂子的勾人模样。于是轻轻出声, “都先出去守着。”
  这时,黑暗里几个人影蹿了出去,似是迫不及待,后面有吃人的家伙似的。谁说不是呢,这应三爷竟是跟自己的小寡嫂这种关系!这可不是道听途说,这时亲眼所见,说不定马上要亲耳所听了!
  此时,凌辰也意识到刚才山洞里还有别人了。颇感羞耻之间,推开了应东赫,“咱们快回去吧,要有土匪发现我逃跑就不好了。”
  “小嫂子,我这次快一点撒给你,来,快让它进去。”说话间,那处磨蹭着,这便是万事俱备了。
  最终,凌辰还是让应三爷得逞了。此间山洞里,月光照得朦朦胧胧,模糊间,甚至能看到守在门口的几道人影,甚至再往里,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省的。这可真真是羞煞人也。
  本来凌辰暗自忍耐着,硬是闷哼着不出声,可架不住应三爷跟疯了一般。也许是里外有人、也许是野外露宿,总之当下的环境大大刺激了应三爷,整个人都发了狠。凌辰憋着不叫,他让你不得不叫;凌辰忍着不吱声,他让你哭着喊“三叔叔”。里面暗自热闹,这可苦了外面守门的自家兄弟了。
  “哎,原来传闻三爷跟自己小寡嫂不清不楚,竟然千真万确啊。”
  “你知道就是了,别瞎说,三爷既然这般,便是信任兄弟们。”
  “嗨!我当然知道,不过咱们三爷可真厉害,你听大太太那叫声,就跟要过去了似的。这小寡妇还真是了不得,竟是把三爷勾成这样,连这荒郊野外的都等不得了。不过,光听着这叫声,我这都心痒难耐的。”
  说话间,被人照着脑瓜子拍了一下,“别瞎说,这话可说不得,那是三爷的人,这正宠着呢,轮的着你来说不成。”
  “我错了,说错话了。”
  这拍人脑袋瓜的却也忍不住道,“我他娘的回去也得找个娘们了。”
  “还说我呢!哎你听,三爷干活这响声,啪啪的,还带回声儿的。话说回来,三爷这不光身手厉害,这腰也真不赖!你们仔细着点儿数数,这九轻一重的,你们快数数。”
  话落,还真是一片静默,这是心里数上了。
  “娘的,还真是!”
  “你再品品,这小猫儿叫/春似的,还真是经得住三爷这般操弄,这叫经干!”恰在这时,也不知里面这是到哪儿了,竟然逼得大太太这尖叫声刺破云霄一般,又似喘不上来了,转瞬间没了声响。
  外面的人也吓了一跳,“娘的,三爷不能把大太太给干死了吧!”
  却没人接话,大家都忍不住这么想,咋一下子没声了,就跟过去了似的。
  这时,模模糊糊听到了说话声,“叫不叫,嗯?不叫可就没了。”“应东赫,你个混蛋!”“来,小嫂子,叫!”“叔叔,三叔叔,你饶了我”。嗨!这是逗弄上了!
  却说,里面折腾了一个时辰,外面也讨论了一个时辰。终于,应三爷抱着晕过去的小嫂子出来了。“走”,却是怀里抱着个人,一点不比其他人慢。几个人急行军一般,往大部队赶去。
  待几人回到大部队,也就是后面拉着军火的一行人队伍时,天也要蒙蒙亮了,应东赫低头一看表,都四点钟了。于是下令结束修整,众人直接掉头往回赶。
  大概过不了一会儿,土匪就该发现大太太不见了。土匪们不甘心,准得往应家方向追一段路。应家到虎头山要一天半的路程,众人再往前走一段,过了这荒郊野岭的,土匪也就不好随意开火了,况且应东赫这次来也带了不少弟兄,土匪也得掂量一番,如此便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虎头山土匪那边,一大清早就发现大太太逃跑了,众人手忙脚乱,骑马的骑马,拿枪的拿枪,朝着应家方向就急追而去。
  虽说土匪骑马,而应三爷这边是开车,但辎重多,走的却不比骑马快,更何况土匪是专为追人而来。这不,半天的功夫,晌午那会儿,土匪们追上来了。
  不过,土匪们眼见应三爷的人不少,且枪火充足,也没敢直接开火。这要管人家要人吧,也没道理;就这么算了,还真是憋屈。干瞪眼了一番,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三爷带着人远离。
  “他妈的,给我查,怎么回事儿,这小寡妇绑的好好的,怎么就逃跑了!”
  “是,大当家的”
  也就这么吩咐一声,众土匪打马而回,这次还真就是认栽了。却说那放跑大太太的小喽啰,其勾当最后能不能查出来,这里就不再说了,总归土匪这茬事儿就过去了。
  却说此时应东赫的队伍,三爷抱着怀里的小嫂子,坐在车后座,正低头端详着怀里的可人儿,“这小寡嫂还有那么点儿小聪明,自己就敢撺掇着土匪喽啰跑出来,还好没真出点什么事儿,”这一想,自然心思又到了那山洞里。你别说,这小嫂子现在于三爷眼里,那可真是个活宝贝,就这身上的功夫,愣是可以把三爷勾搭的下不来床。
  这时,怀里的人被车颠簸了一下,撞在了三爷的胸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端详的三爷,轻轻叫了一声,“三爷”,猛然间,又想到三爷山洞里那番作为,忍不住气呼呼的委屈。这里里外外都有人,荒郊野外的,应东赫还那般厉害,比平时都来得折腾人。
  眼见怀里人娇憨的模样,“小嫂子,爷救了你,你不得表示表示?等回去,你可得主动一番。”
  怀里的人羞耻的不行,这车上可还有司机呢!只得转了话题,“土匪会追上来吗?会不会出事?”
  “不用担心,我带的人多,又都有家伙事儿,他们也不敢下手。”
  “三爷,”似是有所顾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三爷是养了私兵吗?”
  却见抱着自己的人,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富有深意起来,缓了缓又轻笑出声,“小嫂子可是想知道?来,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爱说不说!”说罢,把头埋进了三爷怀里。
  “哈哈哈,这年头,大伙儿没活干,没饭吃,我既然有钱有枪,就自己训练了点儿兄弟,外人看来就是家里的小厮多了点,自然也就不知我的底细”,顿了顿,“小嫂子,小聪明可别使偏了,好好伺候爷,爷稀罕你,总会护着你。”说罢,手伸进小嫂子的脖领子,轻轻摩挲着热乎乎的脖颈。
  前面开车的司机,就跟聋了一样,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心里却也忍不住腹诽,“这三爷可真宠大太太,连这都告诉他了,不过这大太太也是厉害,就昨晚山洞里那一手,是个男人都钻不出他的手掌心。”这司机也是昨晚山洞口守门的人员之一。
  就这么顺顺当当的,一行人安全回到了应家。本来以为得出点儿血,谁知大太太自己跑出来了,就这么虚惊一场,人都齐活着回来了。
  三爷回来,一家人自然都在门口迎接着,这不,就看到了被三爷抱在怀里的大太太。面上没人说什么,但看着大太太那番模样,这分明就像是被土匪给糟蹋了,看这样子,还糟蹋的不轻呢!
  “去请医生,上大房来给大太太看看身子。”这不,三爷也安排上了。这人是救回来了,准得是让土匪给糟践了身子。这么个寡妇,以后可怎么活呀?门口的众人,心里都是活泛上了。
  却说那林晨晨,看着被应东赫抱在怀里救回来的凌辰,心里忍不住发恨,这都能回得来,这命可真大!
  
 
  ☆、应三爷的小寡嫂八:流言
 
  却说那日回家,大太太怎么被三爷抱着下了车呢?却原来,恐是山洞里三爷折腾的太过厉害,又加上里外有人,心里担惊受怕,过后没上药不说,又赶了一天路没有休息。许是亏了身子,发起热来。这才让三爷给抱回了大房。
  请来的医生自然是三爷的人,好好看了一番,开了药,嘱咐了一番三爷得有节制,这才离去。
  却说三爷,倒也是仔细照料着自己的小寡嫂,上药那可是亲力亲为,愣是把还昏睡着的小嫂子给磨得清醒了过来。“三爷,我难受”,这不,迷迷糊糊的还撒上娇了。
  “乖,下面我给你上好药了,一会儿喝碗退烧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大太太答应了一声,便又睡过去了。
  自此也不知怎么传出来的,大太太被土匪糟践了身子,这传闻愈演愈烈。这次不光是在应家丫鬟婆子口中传了,就连市井上也都传开了。
  本就是高门大户,众人茶余饭饱之际,也爱听听他们的八卦事儿。这不,一传十、十传百,就是那市井孩童也都晓得了:这应家大太太被土匪绑了票,虽然被三爷救回来了,可还是被糟蹋了,可惜了一个小寡妇!甚至这些孩童根本就不解其中之意。
  这么传下去可怎么行,这不,家里的老太太、老祖宗也关注上了。
  话说这老太太、老祖宗又是怎么知道的?谁还敢给她们咬耳朵,不想要命了?
  这不是一有丑事,同是高门大户的夫人太太也爱看热闹。这张家夫人,也就是那动了三太太的张小公子的母亲,来应家串门来了。其实就是看笑话来了。结果给应家老祖宗、老夫人这么一说,竟是没人知晓,于是便细细道来了。
  “你们竟然不知道?这三爷也没告诉你们?这大太太呀,可是给土匪糟蹋的不轻,听来瞧病的医生说,大太太那处呀,都烂了!也不知是多少土匪折磨出来的。”
  “张夫人可不敢胡说,这话岂能乱说!”
  “嗨!这可不是我胡说,这大街上都传遍了,这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茶馆的说书先生都说上了。咱们那大太太,跟土匪那般胡来,就是被三爷救了回来,说是那得了趣的土匪愣是追了一路,舍不下咱家那又骚又浪的小寡妇呢。”
  这话就说的难听了。这张夫人也是因为自家儿子的事情不忿呢。虽说自己理亏,可有些人就是理亏,也看不得让别人给拿捏了去。
  这不,这事儿就这么被老夫人和老祖宗知道了。
  于是这天,应三爷回家之后,下人过来传话,说是老夫人和老祖宗有要事相商。
  这三爷过去之后,却原来说的正是大太太的流言丑事。这次让应三爷过来,其实就是询问一下此事是否为真,倘若是真的,那就该考虑要不要休妻了。虽说被土匪绑票也不是大太太自愿,可这应家也万万容不得这般丑事啊!
  应东赫一听就沉了脸色,这般难听的话,竟然是说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小嫂子的?什么那处都烂了?烂了也是自己给他磨烂的。还得了趣的土匪追了一路?这他妈追的可是军火!
  应东赫直接打断了还在絮絮叨叨的两人:“没有的事儿,母亲和祖母也不用听外面的人瞎说,真要有这事儿,我第一个容不下他。”说罢,起身而去。
  别看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祖母,可两人愣是不敢在三爷面前拿娇。一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允,二是三爷向来丁是丁卯是卯,容不得别人插科打诨。这般也在家里形成了习惯,三爷的决定,别人便没了插手的余地。
  这厢三爷直接走人了,可这老祖宗和老夫人还是不甘心,商量着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各自派人去打听打听。
  这么一打听,便出事儿了。应三爷和自己的小寡嫂不清不楚的事儿,这次是彻底传到了老祖宗和老夫人的耳朵里。
  之前这两位夫人零零碎碎也听着一些闲话,只以为是别人眼热瞎说。本来家里有个寡妇就容易引人话柄、招惹是非,再者别人也就是说道说道,话也不难听,自是做不得真。况且也没人真敢背地里跟两位夫人嚼应三爷的舌根,说些没有证据、不知真假的话不是。这种情况下两人也就没放在心上,一直没当回事儿。
  可这次,因着土匪的事儿,派人去好好打听了一番大太太,这大太太跟三爷的腌臜事儿就出来了。再用心去一一查探,这明摆着,应三爷每天晚上都宿在大房屋里呢。这才知道,两人的龌龊事,根本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这会儿,就算没有土匪糟践一说,也万万容不得大太太了。
  千错万错,也不是应三爷的错。要怪,就只能怪这大太太作为一个寡妇,还不安生,去勾引应三爷。勾了应三爷不当,这还跟土匪不清不楚的。引得外面都来看应家的笑话,这便留不得了。
  当然,这其中的事态发展,自然少不了三太太林晨晨的推波助澜。可人家什么事儿也没做,所有决定可都是老夫人和老祖宗下的不是。
  老祖宗和老夫人私下里决定,把大太太直接送出去。虽说两人不敢违逆三爷,可这也算是内宅里的事儿,既然如此,自然还是老夫人说了算的。其实仅仅把人送走,而不是直接害了性命,也是怕应三爷因着这段孽缘,跟家里人生了大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如此这般,也有挽回的余地不是。
  这不,趁着三爷白天出去忙生意的功夫,直接给了凌辰一封休书,让下人送到了乡下庄子上。当然不能明摆着休妻,不然这不是给外面知道,这应家的丑事千真万确了?先偷偷送走,待过一段日子消停了,就说染病死了吧。
  计划的很好,可这刚出了城,还没到庄子上呢,已经被有人报信的三爷给拦下了。直接给护送回了家。这还不当,三爷回家发了一通大火。言明,既是没有的事儿,拿这做什么筏子。这大太太永远是应家的大太太,没有他应三爷的允许,谁再自作主张,可怪不得他不客气了。真是一点面子也没给两位当家夫人留。
  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当着下人的面儿,说是因为你们俩人的腌臜事?这话自然说不得。何况这家是应三爷当着,这事儿也便是应三爷说了算。就是两位当家夫人,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自此,这事儿暂且就这么搁置下来了。就是老夫人和老祖宗,也万不敢再对大太太下手了。这就是算计不过实力,蒙骗不了明白啊。你再能耍手段,也算计不了真正的掌家人,且还是没什么道德是非心的掌家人。
  家里的里里外外哪有三爷不知晓的,你算计了人,没等你做成,他什么都知道了,且早有人得了吩咐,提前给你拦下了。这要是等到三爷秋后算账,管你是母亲还是祖母,动了自己的稀罕物,那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家里也只能肃清流言,外面说就说吧,就只当没有这回事儿。大家伙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应三爷把小寡嫂当正房太太的使,根本就是一点儿不知收敛。
  这老夫人自诩为应东赫的母亲,颇觉不是滋味儿,倒是找过应东赫,跟他掰扯了一番,哪知这三爷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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