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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大辰耳东

时间:2020-05-24 10:15:19  作者:大辰耳东
  “三爷,这大太太怎么说也是你大哥的正房太太,你大哥是个没福气的,早早就走了。可他留下的遗孀,你也不能这么糟践呀,这可是你的亲嫂子啊!”你看,就是母亲,也得称呼一声三爷,这就是应家的规矩。
  “母亲,既是摆到了明面上,我也不跟你遮掩。虽说小嫂子名义上是大哥娶进门的,可不管是迎亲还是洞房,哪个不是我代劳的。这小嫂子自有千好万好,我自然稀罕着。就是大哥还活着,我也得抢过来;何况他也没这个福气,早早就走了呢。”
  “你,你”,这话给老夫人气的,骂又不敢骂,指着应东赫直接说不出话来。
  “母亲,您跟老祖宗也省省心,甭去找大太太的不愉快,就是他想走,我也不会放人。何况,我俩这关系好着呢。亲也算是成了,洞房也入了,你还想让我退回去不成?我现在还喊一声小嫂子,就是给大哥、给你们面子了,倘若再来招惹我,就该喊一声三太太了。”
  从此,大家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自己眼瞎了、耳聋了。倒是谁也不敢来找三爷的不痛快了。
  大太太自然听说了这事儿,却也是不敢吭声。这一世的应东赫,就是这般脾气,稀罕你的时候,怎么样都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倘若哪一天惹恼他了,不稀罕你了,那别说是宠着你、娇着你,就是想安安生生的活着,也是难了。
  凌辰有时候也禁不住想,这般性子的应东赫,什么时候才肯真心爱重自己?别看自己如今这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不也是因为应东赫稀罕自己床上那番模样?可若是仅仅如此,应东赫如何才能识破幻境,寻回这一世的一魄呀。
  
 
  ☆、九:偷窥
 
  如此这般的闲散日子,一天又一天,春去秋来,晃眼间又是一年了。
  众人都在等着三爷腻了大太太,等着看大太太从天上掉下来,可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现在,又是夏日蝉鸣,花香阵阵的时候了,这三爷还是娇宠着大太太,两人还是蜜里调油一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却说这心魔林晨晨,聪明、心机样样不缺,可却奈何不了此间世界的应东赫应三爷。好在这般脾气的应三爷,自然也轻易不肯交付真心。这不,直到现在,还是呆在这方幻世里,出不去、破不了。
  却说这日午间,林晨晨再次来到了大房。这一年以来,纵然奈何不了应东赫和凌辰,但林晨晨也时常来大房嘲讽一番。虽说总归不疼不痒、奈何不了,可也是嘴上占点儿便宜不是。不然这一天天数着日子过活,看着俩人恩恩爱爱的模样,就是心魔本人,也忍不住找点茬儿才算甘心。
  以往每次来,都多得是丫鬟小厮伺候着。可这次,却愣是一个人也没有,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林晨晨怀着好奇心,掂着脚,偷摸一般,打算进大房院子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才到院子里,却只听猫叫似的,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林晨晨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又是几声忽高忽低、似哭似笑,如若从鼻子里钻出来、又像从嗓子里夹出来的尖叫。这么一细听,那般节奏、那般娇声细语,这便是大白天的,两人竟是做上了那事儿!
  怪不得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准是临时起兴,来不及打发,有眼色的下人都自发退出去了,毕竟这可是大白天不是。
  这倒是给林晨晨猜对了,真实情况还就是这般。两人干这事儿简直就是驾轻就熟、说来就来,兴致来了,室外也是有可能的。每次下人们一发觉,便都极具眼色的自发退下。更何况大房院子里的下人,可都是应三爷专门安排的。
  这会儿正是大中午的午休时间,料想也没人串门,何况大太太这里也甚少有人来。没有特别情况,若是安排人守着,既是折磨,又怕三爷误会小厮们听墙角,这可是三爷专门吩咐过的,万不准闲杂人等听大房的墙角。于是大家就都退出去了,也没安排什么人守着。
  再说,这声儿大老远就能听着,就算有人,一听什么事儿也都避开了,还能凑上来不成?反正三爷和大太太的关系也是在应府过了明路的,不怕别人知道了去。
  可谁能晓得,这三太太就是不一般。听着这声音,不说赶快退出去,反而就是要往上凑。这林晨晨一听此间情况,又恰好没人守着,便起了心思。
  这凌辰到底是何本事,竟是把应东赫勾成这样?不管白天黑夜、室内室外的,也不管这叔嫂关系、流言蜚语,愣是爬到自己小寡嫂的床上就下不来了!想当初,自己那般妖艳模样行勾引之事,都没能成功。莫非这凌辰还真是床上功夫天赋异凛,比自己还厉害不成?这以前就有的好奇心,这是彻底被勾了起来。
  于是,这林晨晨悄摸摸的就进了大房屋里,欲行那偷窥之事!
  随着越往里走,这声音便越发明显。似是桌椅晃动的吱吱呀呀声,小猫哼唧一般的咿咿呀呀声,间或不几声逗弄调戏的话语。世间百般情境、万般声响,都在这一刻失了颜色,唯余当下,直教人醉生梦死、忘了今夕何夕。这般声响光是听着,其激烈程度就让林晨晨情不自禁软了双腿。
  走近了,这内外室相连处竟是门户大开,也许是夏日里嫌热敞开着。不过还当真放荡,做这般羞臊事情也不知把门关上,这是料定了不敢有人观摩吧!而且此处门口正是拐角处,从外面一探身子就可以看到里面,从里面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到外头。何况此时其间人正是得趣间,根本没那功夫细细外顾。
  此时此地此情景,这便是天时地利人和。
  林晨晨先是四下里打量了一圈,确定再无他人后,这才静下心来细细品味。
  定睛一看,就跟那图册子上活色生香的模样一般,其下之人两手束缚攀缠其上,端的是妙趣横生。便如夏日的娇花盛放,花香袅袅,引来蜂蝶翩跹。嫩蕊里也拱进了采蜜的蜂子,不吃个肚皮溜滚儿,哪里会抬头。即便再是娇艳的花骨朵,也得张开羞答答的花瓣,流着颤巍巍的露珠,迎着狂蜂浪蝶前来采撷花粉。
  盛景当下,再配合那或快或慢、似有节奏一般的吟唱,情到深处脱口而出的粗糙话儿,便如那妙趣横生的画本子一般,端的是知情识趣,吸引人近观或亵玩。
  “小嫂子可真是贪吃,就这般欢喜爷,舍不下爷?”
  “小嫂子这番能耐,可万不能让别人见识了去,此番功夫只得伺候爷,记下了。”
  似故意戏弄,又似有意引导,每每就跟强制性按了暂停键一般,不听着一声“三叔叔”,便强忍着停在那,擎等着底下人的求饶。
  “三爷,三爷,”除了这一声喊,却也说不出更多了。
  眼见身上人刹住了动作,明明自己也是忍得难受,却愣是要从小嫂子嘴里听到那一句话。
  “三叔叔”
  只这一声三叔叔,便叫身上人什么花样也耍不出来了。似有用不完的力气,恰如那夏日里谷场上,忙着脱粒打夯的农家汉子,不快着点儿,怕是下雨淋了收成呢!这般有技巧的蛮干,只叫那底下人如孩童一般哭岔了气儿,恍惚间乱了意识而挺身相迎。
  这其间之得趣处、这其间之契合度,光是叫人看着便可感受一二了。那可真是观之则心生无限荡漾!
  或恨不得自己为其下之人,以细细品味受用。又恨不得化身为虎,代替了那上风人物,把那怀中可人儿做坏了、磨烂了才好!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这可真是一番比这夏日热浪,更是热煞人也的鲜活劲儿。
  此时,内外室拐角处,详细看罢这些的林晨晨,只觉热浪上涌,下面也似淋了雨一般,难耐间真恨不得也上去与两人同乐!
  恰是这时,竟见两人以那番相连姿势站了起来,似乎正是往这门口处而来!林晨晨轻悄悄地转身退步而出,待来到院子里,藏于那花草之间,噤声闭气一般,不言不语。
  果然,只见两人一个抱着一个,一边颠动着,一边涉步而出。
  “小嫂子,这会子院子里没人,咱们还没有大白天在院子里试过呢,这便去感受一番如何?”说罢也不管身上之人答不答应,冲着院子里的石桌而来。
  此时林晨晨正是在石桌的侧面花丛处,更是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就怕被两人发觉。
  好在夏日从深草厚,且两人皆沉溺于自身之事无暇他顾,又凭仗此间院子的下人,已是里里外外打点过。如此,更是心神放松,只专心享乐耍趣。
  当是时,恰两人于石桌处尽情欢乐时,软在地上的林晨晨也差点儿被眼前之景所惑,跟着轻哼出声。这般清楚明白的距离,那明媚诱人的世外桃源,是为何种模样芳华,正是被瞧了个分明。
  放眼看来,池塘里的两朵湿嫩荷花,是如何在抚摸爱惜中颤巍巍的绽放。喜人的山丘上,尽情而为捏出来的泛青泛红小土堆,甚至于两人一齐下顾而观摩出入,眼前景语皆情语,正如画作一般徐徐展现。
  终于,似是院子里尽兴了,两人起身往室内而去。却是不同于出来时那般环抱着,而是把怀里人翻了个个儿,两人皆是面向前方,颠簸而入。
  等两人进入内室,声音又大起来的时候,林晨晨四顾无人,这才起身踉跄着跑出了大房。待终于回到三房自己的房间时,林晨晨关紧房门,那般自我陶醉了半晌。
  待林晨晨缓过来,回想起这其间种种,暗恨自己竟是没有能跟应东赫享受一番!甚或者,就是能把凌辰得了,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事!
  却说这边,应三爷和自己的小嫂子,完全沉溺于此间乐趣,完全松了警惕。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此番这般情态已被他人收于眼底,记进了心间!
  又过了几日,这厢林晨晨再次来到了大房,只不过这次,自然是见到了清醒端坐的凌辰。
  看着在自己面前正襟危坐的凌辰,谁能想到这般纯情模样之下,竟是那般浪荡、那般魅惑、那般勾引人心呢?
  此时凌辰心里也是奇怪,照以往,这林晨晨来了之后,自是一顿嘲讽挖苦,自己不搭理便是。待到他觉得没意思了,也便走了。可这次却是直愣愣盯着自己,那般眼神还真是令人发毛。这是又算计上了不成?
  “凌辰,没想到你跟应东赫竟是喜爱一齐看那进进出出的动作呀?”说罢,娇笑了两声,“应东赫那处可真大,得进的挺深吧,我看你竟然还自己往上撞,你可是真能吃啊。”
  凌辰听着林晨晨的话,心里就是一惊,“林晨晨,你可别胡说!”
  “哦?你觉得我这是胡说吗?”顿了顿,看凌辰没吱声,“孩童把尿一般,一边走着还不消停。不过,你也是真经折腾呀,几个时辰下来,还那般生龙活虎的。应东赫就是个蛇的变种,这般荒淫无度,还能理解,莫非你也是个长虫不成?”
  “林晨晨,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哈哈,你一准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那大白天的,”瞧着凌辰的反应,缓缓道,“午休时间,先是门户大开的内室里,然后就是院子里的石桌上,就是此刻咱们坐的这方石桌。”
  听罢,凌辰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偷看!”
  “我那可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呢。诺,”说着一指石桌旁的花丛,“我当时可就在那后面呢,眼瞧着你们旁若无人的大白天里嬉闹……凌辰,这可是院子里,你可真不害臊!”
  看着凌辰恼怒里带着羞窘,林晨晨笑的欢快,“我可把三爷那庞然大物怎么狠着劲儿地要人命一般折腾你,”说着便一指凌辰的身后,“那娇娇嫩嫩的色泽、水润程度,你又是怎么搂着三爷的脑袋不让他起,怎么曲意逢迎着讨好,甚至你怎么小意柔柔的叫‘三叔叔’,都看了个清清楚楚、听了个清清楚楚呢。”
  说罢,看着凌辰红白不定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
  
 
  ☆、应三爷的小寡嫂十:陷阱上
 
  却说那日,林晨晨说了一番当日两人欢好的情景之后,便招摇而去。只把留下来的凌辰气的不轻!
  去他妈的心魔,竟然有偷窥别人做这般私事的癖好!也怪自己和应东赫,竟然对旁边有人观摩一事毫无察觉。看来真是这一世呆久了,竟然放松了警惕。可是谁能料到,这心魔竟然爱看别人做这个啊!
  待心绪缓和了,又见到过来跟自己求欢的应东赫,凌辰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应三爷不是自诩好手段么,竟然连这都没发现,这还真是沉迷情/事之间没有察觉外物了!
  应东赫一进来,看见小嫂子气呼呼的模样,“谁惹我的小嫂子生气了这是?”
  “还不是你!”凌辰还能告状不成?就这么着吧,以后提醒应东赫万般注意才可了。可一想到自己和应东赫那般情态,都给这林晨晨一一看了去,就觉得怄气的不行。
  “哦?那我哪里惹我的小嫂子生气了?”
  “应东赫,”顿了顿,“算了,没事儿”。
  “小嫂子,来”说着拉着人坐在了腿上,“怎么了这是,嗯?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这事儿你没法做主,算了”,想了想还是道,“你以后跟我做那事的时候,注意着点儿不要让人瞧了去。”说完似是难堪,扭了扭头。
  “哦?小嫂子这般又骚又浪的模样,难不成给人看了去不成?”说话间沉下了脸色。
  “你别瞎想,我就是提醒你注意一下。”
  “得嘞,我的小嫂子。”话虽这么说着,脸色却是变了。
  这会儿功夫,大太太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你说谁呢,应东赫!谁又骚又浪!”
  “小嫂子莫恼,在我心里呀,还真是没人比得上你,这般够骚够味儿,我还就是喜欢你浪给我看。来,小嫂子,咱们到屋里去浪一个。”说罢,抱起身上的小嫂子进了屋。
  自然又是一番人间极乐时。
  待云雨渐歇,应东赫吻了吻怀里已然昏过去的人,把药膏给自己小嫂子那处好生涂抹好,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回到书房之后,应三爷立即安排人去查那日午间之事。既然小嫂子这般提了,这里面就肯定有事儿。小嫂子这是羞窘的厉害,不乐意说吧。现在的应东赫只要一想到,自己小嫂子那般娇嫩可人的模样可能被别人瞧了去了,这心里就闷气的厉害,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此时的应东赫已然意识到,现在自己对小嫂子的独占欲已经到了可怖的地步。以前还提醒这小寡嫂,小聪明别往偏了使,不然自己可容不下他。现在一想,倘若使偏了又怎样?恐怕自己还是乐意宠着。这般想来,又不禁烦躁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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