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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大辰耳东

时间:2020-05-24 10:15:19  作者:大辰耳东
  怎么办?没办法,那就治吧。于是一众大夫开始商商量量,力争把土匪治好。毕竟,人都还是怕死的,尤其还加上家人的性命相威胁。生死面前,也便没了好坏之分。
  被绑上山的大夫家属,统一被关在了一处闲置院子。有老太太、小夫人,有读书人、学徒,甚至还有伙计,男女老少占了个齐活。不过,凌辰是里面岁数最小的。很显然,年龄再小点儿,哭哭啼啼,土匪也嫌麻烦。
  突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此时人群俱是惶恐害怕,自是没人注意到。凌辰回头一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其他人离得远注意不到,凌辰却是正好站在墙边上,只见墙头上一颗脑袋一条腿。很显然,来人这是想趴到墙头上偷看。奈何个子太小,爬不上来,堪堪只把脑袋抬上来,一条腿勾在墙上,支撑身体的重量。
  墙上的人听到笑声,不禁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那我不笑了。可我不笑了,你也爬不上来呀。”
  “你闭嘴,哎呦”一激动,掉下去了,也不知道摔到没有。凌辰想跑出去看看,可惜门锁着出不去。
  于是扒着门缝往外面瞧,“喂,你没事儿吧?”没人回答。
  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凌辰忍不住自言自语,“不会是摔死了吧”,于是又喊了一声,“喂,你不会摔死了吧?”
  “你给我闭嘴,你才摔死了!还有,我叫应东赫,不是喂。”外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应东赫,你名字真好听。我叫凌辰,你多大了?你也是被抓来的吗?我喊你阿赫好不好?”一连串的问题出口。
  还没等到回答,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粗噶声音,“东赫,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去跟你二叔练刀,又偷懒是不是。”
  “三叔好,我马上就去,我就是听着这边好像有人,过来瞧瞧。”然后是脚步声跑远的声音。
  外面没了动静,凌辰又走回人群里。眼看大家都在瑟瑟发抖,没人吱声,凌辰觉得没意思。
  却说,大夫们给大当家的治伤这边,原来这大当家的是中箭了,箭头离心肺只差二指距离,险之又险。
  众大夫商商量量的结果,便是由凌辰的师父拔箭。小山村大夫的医术能好到哪里去?算来算去,凌辰师父的医术算里面顶尖的了,自然由他动手最为合适。
  土匪们怕这一众酸腐的大夫有私心,早就说了,倘若治不好,全都没命。所以,这会儿也就没有藏不藏私、逞不逞能的问题了,真就是谁有本事谁上。毕竟谁也不想死不是。
  为保证凌辰师父的全力以赴,喽啰们干脆把小小的凌辰也带了过来,美其名曰旁观。意思是出了问题先拿凌辰开刀,以此相威胁。虽说凌辰也挺想观摩师父给人拔箭的,可这么被人胁迫着,也颇是难受。
  好在,在这里,凌辰又见到了爬墙的小屁孩,阿赫。
  凌辰的师父也确实有点儿本事,一切准备妥当,端的是眼疾手快又稳扎稳打。总算大当家的暂时性命无虞,而凌辰也暂时保住了小命。为什么是暂时呢?谁知道大当家的后续恢复情况如何呢?
  不过,除去凌辰和师父,其他大夫及其家人倒是被欢欢喜喜的送下了山。倒是把大功臣继续留在了山上,负责照顾大当家的后续恢复。
  不过,这一窝土匪的态度倒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由原来的动不动拿性命相威胁,到现在小心翼翼伺候。土匪,本来就是大老粗,对于大夫这种有文化的手艺人,本身就多了一分敬佩,更何况又救活了大当家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凌辰才知道,这个阿赫,也是土匪窝里的人,就是个小土匪。
  小土匪似乎喊大当家的义父,别看个头比凌辰高一个头,整个人囫囵粗一圈,但实际比凌辰还小个一岁半岁。这让凌辰非常不忿,觉得有失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
  因为在山上多留的这段时间,凌辰才知道,这个小土匪的生活,跟自己想象中土匪生活是不一样的。上午要去跟着山寨的军师伯伯学念书写字,下午要去跟着二叔,也就是二当家的练刀,接下来还有每日布置的任务。
  倒是不比自己跟着师父学看病抓药轻松了,凌辰默默想着。
  因着这段时间,师父的精力都需要花费在大当家的身上,对凌辰松懈了几分,凌辰一有空便跑去看小土匪练刀。
  某一日,看这小孩机灵,且天天跑来偷看。二叔便问,要不要跟着一起学。凌辰非常激动的点头同意,转而想到师父,表示得回去问问师父。好在凌辰师父最近忙,没空多搭理凌辰,犹豫了片刻,告诫凌辰必须完成每日功课的前提下再去,也就同意了。
  其实不光是凌辰喜欢看小土匪练刀,这小土匪一有空也爱找凌辰问东问西。都还是七八岁的半大孩子,正是戳鸡逗狗的年纪,对什么都好奇得紧。更何况平时主要任务是学习各种技能,很少有玩伴儿的应东赫和凌辰。
  一有空,两人便满山的跑,这是两个人的探险游戏。山上安全,好不容易有个小伙伴,大家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少年人的友谊,总是这么简单、这么纯粹。不拘于身份、不拘于厉害关系。
  玩疯了的两人,甚至一大早就跑出去,到了晚上天黑的见不着人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回来。
  可惜快乐的时光短暂,渐渐的,大当家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也就到了凌辰和师父该下山的时候了。凌辰倒也跟着学会了一招半式的花拳绣腿,而这小土匪呢,也跟着凌辰学着记住了几个简单的跌打损伤、头疼脑热的药方。
  知道凌辰快要离开了,这么大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离愁别绪,只是觉得不开心。于是这小土匪找到凌辰,自觉严肃的要求,“辰辰,你可不可以不下山了,我们一直住在山上多好。”
  “不可以”,凌辰也非常郑重的表示,“我要跟着师父学看病抓药”。
  “不行,我不让你走,我要让义父把你和你师父都留下。”
  于是凌辰也生气了,“阿赫,你这个土匪。”这也是小小的凌辰仅会的骂人的话了。
  最终应东赫也没能把凌辰留下,反倒眼看着凌辰和师父马上下山了。小土匪应东赫憋不住了,冷战也不战了,把凌辰喊到两个人的秘密基地,别扭来别扭去,还是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娃娃拳头大小的玉如意,给挂到了凌辰脖子上。
  “诺,送给你,你得一直戴着,不能摘下来,不能忘记我,有空就来山上找我玩。”
  凌辰看着这个小土匪别扭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银手镯,一看就是满月大小的小娃娃戴的。
  “师父说,这是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等我懂事儿后,师父就交给我自己保管了。我一直贴身带着,现在我把他送给你,以后它陪着你就跟我陪着你一样,阿赫,你别生气了,我有空就来找你玩的。”
  于是,两个小伙伴又和好了。
  *
  此一世,虽然没了心魔的直接参与搅合,但幻世却依旧是心魔的手笔。心魔借幻世只有两人作为契机,封了两人的记忆,幻化了无外物干扰的一世。如此一来,不知前因后事的两人,便是清清白白、从未相识的一生了。
  那这可如何破局?此一世没了心魔的掺和,又会有何种磨难阻碍?这便来继续跟您说了。
  
 
  ☆、二:师父身世上
 
  小小的凌辰和应东赫,这一别,就是十五年。
  凌辰和师父下山没两年,有一次凌辰洗澡,把脖子上的玉如意摘下来,放在桌子上忘记戴,被师父看到了。至今凌辰还记得,当时师父扭曲的表情。师父的语气有点急切,有点阴狠,笑的阴测测的。
  “哪里来的?”
  “师父,是阿赫给我的。”
  “阿赫,就是那个小土匪?”
  看着师父微眯起的双眼,有点扭曲的面庞,凌辰心惊胆战的点了点头。从此把玉如意好好藏在衣襟里,再也不敢露出来了。直到很久以后,凌辰才懂得了师父眼神里的扭曲和深意。
  又一年,大青山上的土匪据说发生了内斗,有死有伤,大家奔走逃散,大青山的土匪窝一下子散了,土匪们也不知去向。凌辰倒是心心念念了好长时间,终归一直没有消息,也就慢慢淡了。
  如今,凌辰由小小的孩童长成了翩翩少年郎,师父也年纪大了,日暮黄昏。
  这一日,师父把凌辰叫到眼前,似回忆,似犹豫,终归还是开口了,不过开口的内容,却让凌辰心神俱震。
  “凌辰,为师养了你二十又二年,把一身医术全部传给你,也值得你喊一声师父了。”说着咳嗽了几声,凌辰扶着师父喝了口水,听师父继续道,“到如今,为师快不行了,却有一不得不报之仇尚未完成,为师用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要求你,帮为师完成!”说着攥紧了凌辰的手,眼神里是不容拒绝的执拗。“答应为师!”
  “师父,我答应你,我帮你报仇。”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师父继续道,“你胸前一直挂着的玉如意”听到这里,凌辰忍不住摸了摸胸口,接着惊惶的抬头,“不错,为师要你杀了当年那个小土匪,应东赫!”
  “师父!”凌辰惶急的喊道。
  “凌辰,那会儿你们才多大,你们不过做了几个月的朋友。我的毅儿,我的毅儿要是还活着,我的孙儿也该有你这般大了。”
  “凌辰,为师也算把你当孙儿养大的,我的毅儿也算得你的半个父亲,你得为父报仇!”
  “答应为师!凌辰,答应为师。”
  “师父,师父我,”
  “我知道这难为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我给你讲讲我的毅儿。”师父说着叹了口气。
  *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我在都城开了一家医馆,行医看病,我们家虽不说大富大贵,可也是温饱之家。有一天晚上啊,”说着仿佛陷入了回忆,脸上有惊骇,有懊悔。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仿佛不得了的惊天大事即将发生,风拍打着窗柩呼啦啦响,这时候马蹄声越来越近,不多会儿,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开门开门”。
  王毅——凌辰师父的儿子,一开始不做声,可敲门声愈烈,眼看就要破门而入,不得已,王毅应声,“谁啊?来了。”
  门一开,利刃便抵在了脖子上,“你是大夫吗?跟我们走”。
  “你们是谁?怎能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王毅据理力争。
  听到争执声,王成,也就是凌辰的师父,赶了出来,“官爷饶命,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求你们放了我儿子。”
  官爷低头一瞧,糟老头子,颤颤巍巍,走路都走不稳当,命不久矣的样子。不等官爷发话,王毅立即道:“我爹身体不好,我跟你们走。”
  “好,带走。”他们来之前,自然得了吩咐,哪家医馆,带谁走,这得按吩咐办事。 
  “你们放开毅儿,我跟你们走。”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却原来,那会的王成确实身体不好,照凌辰师父的原话:“我那会半截身子已经入土,医馆交给毅儿,自己都已经不管事了。谁晓得,毅儿死了,我这条命硬是拖了回来。”
  王毅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多番打听,遍寻不着。机缘巧合之下,听一颇负盛名的大夫谈及:将军府贵人生产,自己照看的将军夫人生了位小少爷,而那位贵妾生了个女儿,也不知哪位大夫照顾的,惨喽。细问之下,生产日期正是那日雨夜。顺着这条线,王成怀疑,那晚抓人的,是将军府的人。
  许是奔着一口气,王成的身体渐渐好转。于是王成开始钻营各种关系,终于得到了给将军府后院诊脉的机会。
  后院少不了阴私,而大夫最不缺的就是阴私手段。许是为了拉拢,许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才让王成打听到了当晚的事情。
  事情还得从应将军说起,应将军是个武夫,却没有练武之人应有的虎背熊腰,而是风流翩翩,好一个浪荡公子、俊俏儿郎。
  相貌出众的人,心也似乎比一般人大一些。除了将军夫人,侍妾也是一房一房往家里抬。那晚,正是将军夫人和将军的爱妾同一天产子的日子。
  一同生产,怎么这么巧?其实这两位都是早产。
  实际上,贵妾的肚子要比咱们将军夫人早一个月。可咱们将军夫人不甘心,此番设计两人俱是早产,其间再使点手段,为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是嫡且是长。
  你若问:总归是嫡子,就算晚一步,妾室生的顶多是个庶长子,算不得威胁,况且还不一定就是儿子呢。这就得托咱们这位应将军偏心的福了。
  不错,这位将军夫人不得应将军喜欢,是爹娘给娶回家的,也就是所谓的政治联姻。说好听一点儿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咱们应将军呢,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也就是这位贵妾了。本就占了全部宠爱,若是再生一个长子,将来的爵位是谁的,将军夫人不敢去赌这一把,一丁点的机会都不愿漏给这位贵妾。
  你若再问,庶子还能袭爵不成?咱们这位应将军可一直想着立平妻呢!所以将军夫人冒着生命危险,愣是使了手段,提早喝了助产药,要先把孩子生下来。
  两个人同时早产,提前预产期太多,一切准备不妥当,手忙脚乱间,手段自然也适合施展。这也是将军夫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拼一把的目的。而且两人都是早产,出点儿什么问题也怨不到正在生产的将军夫人身上。
  虽是一同早产,可变数依旧太多,倘若贵妾更早生下来呢?万一贵妾是儿子,而自己生了个女儿呢?所以将军夫人还是提前做了安排:倘若贵妾生的是女儿,无需动作;倘若是儿子,不论比将军夫人生的早还是晚,直接动手。
  那谁来动手?正是这王毅是也。至于为什么临时去把王毅抓来,而不是提前收买安排好人。被收买的人,总得准备点保命手段,若是被抓了把柄,将军夫人不想冒这个风险。况且作为后宅妇人,能避开所有耳目做的安排也有限。
  至于去抓人的两位官爷,实际是自己院子里的两个小厮,回来自然是个死。而王毅呢,用完也是个死。都是提前查好背景、又临时安排的不紧要人,紧急之下自然没那么多时间思量后事、没那么多心思留下证据。
  不紧要人,死了也没人发觉,就算发觉了,也得多久以后了,也查不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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