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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大辰耳东

时间:2020-05-24 10:15:19  作者:大辰耳东
 
  凌辰挂了医院精神心理科的号。
  在走廊等待的时候,凌辰思忖着,我现在既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或许真的是没有应东赫的,倒是我魔怔了。
  轮到凌辰的时候,已经临近下班,走廊上没几个人了。敲了敲门,走进就诊室。
  “可以跟我聊一聊发生了什么。”眼前的大夫是一个六十岁左右,带点慈祥意味儿的女大夫,很温和,不会让人产生排斥。
  “大夫,我有点错乱,我好像缺失了一年的记忆”,顿了顿,“又好像,我臆想出了一年多余的生活。”说到这里,凌辰禁不住想,平淡的生活也许并没有起过波澜,接触到应东赫的一年生活,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寂寞了而出现的错觉。
  “可以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吗?”大夫神情显得郑重,语调依旧温和的开口。
  凌辰语气有点艰涩,“我、我,”难道要把自己的梦,自己跟应东赫在一起的经历都统统告诉其他人吗?凌辰一瞬间失去了诉说的勇气。
  “对不起大夫”,凌辰匆匆站起来,“我不打算看了,告辞。”
  “小伙子等等”在大夫的喊声里,凌辰快步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跟两年前,一直以来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公司、家两点一线。
  但是凌辰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凌辰做不到放下,甚至愈发坚定了,跟应东赫在一起的一年不可能不存在。在缺失的一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凌辰想把缺失的一年找回来。
  无从下手。
  凌辰把公司的同事,所有认识的人,都打听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所有人都说,过去的一年,凌辰就是每天上班,周末窝在家里,跟以前没有不一样。
  看到凌辰的焦躁崩溃,玲姐给凌辰介绍了一个侦探,“让大伟帮你查一下吧,他是我的朋友,不会诓你的,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犹豫了几天,凌辰还是主动联系了大伟侦探,要求查两年以来自己的所有事情。
  这也是大伟接的比较稀奇的生意了,一般人都是雇侦探调查别人,而凌辰,是调查自己。
  查一段显然有故事的历史,且显而易见是被特意掩埋过的,这是最难调查的。但是看在朋友介绍,加之本身对这个稀奇的雇主调查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大伟非常认真迅速的投入了工作。
  非常奇怪,雇主凌辰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但是他的这两年却被刻意修改过,只让人看到他正常上班工作,所有的其他交集被一概抹去。
  查到这里,大伟有想过放手,能做到这一点,对方肯定不简单,自己到底要不要蹚这趟浑水。
  但职业的好奇心和挑战心,让大伟非常难耐,更加卖力的进行了调查。别说,还真让他查出了点儿蛛丝马迹。
  凌辰两个月之前一段时间的踪迹被抹掉了,他失踪了一个月。
  公司以为凌辰是家里有事,加之近一年都没有休过年假,给凌辰放了一个月假。而凌辰根本没有非常亲近的亲人朋友,况且,调查显示,这一个月,凌辰根本不在国内,他出国了。
  当大伟告诉凌辰这些的时候,凌辰显得非常茫然。
  不错,他不记得了,他完全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
  大伟查不到凌辰的出境记录,甚至查不到凌辰到底去了哪个国家。调查一度陷入了瓶颈,当然,实际上也没什么大进展。这也更加说明了抹掉凌辰踪迹的绝非凡人。
  *
  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侦探大伟跟一个美国朋友聊天的时候,谈到了凌辰的情况,对方非常严肃的表示:你的雇主可能被深度催眠了。
  当时大伟正在吸烟,看到对方发来的话,手一抖,直接把烟掉在了裤子上。
  手忙脚乱的收拾好,大伟随即非常郑重的向美国朋友讨教治疗方法,好在这个美国朋友对凌辰的情况非常感兴趣,表示愿意给他进行反催眠疗法。
  当大伟跟凌辰说明这些的时候,凌辰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生活哪里来的这么玄幻,听起来就像讲了个笑话。
  大伟严肃解释道,这个美国朋友,也就是西马格斯,是自己因为职业原因认识的,当时有政府合作项目,具体内容不便透露,但他的能力是非常值得肯定的。他既然郑重的表示你被进行了深度催眠,那便有非常高的可能性确实如此。
  沉默了片刻,凌辰问:“他为什么愿意帮我进行反催眠疗法?”
  抿了抿唇,似是犹豫了片刻,大伟还是说:“他说这是一个挑战,他是美国精神心理方面的教授,尤其是催眠领域的专家,科学怪人总会对有挑战的事情充满探究欲,况且这正是他的研究范畴。”
  “但是能不能成功,他没有说,我也不能给你保证。只是,我的调查实在很难有进展,抹杀掉你这两年的人做的非常干净。”
  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凌辰叹了口气,“好,我去见一见这位西马格斯专家。”
  说到这里,凌辰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银行卡里查不到来源的巨额现金,这还是大伟进行调查之后询问自己,自己才注意到的。这个数额,是以自己现在的生活水平一辈子也存不到的数目。
  想到这里,凌辰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既然要抹杀掉这两年,又何必留下这个马脚?这也是潜意识里凌辰非常肯定应东赫确实存在过的原因。
  大伟陪着凌辰一起飞到了西马格斯在美国的实验室。
  本来以为会语言不通,谁知道西马格斯的普通话非常标准,“我的朋友,欢迎来到美国。我是西马格斯,我对你的情况非常感兴趣,我会非常认真的研究怎么解决你的催眠问题,哦,当然,如果能解决,这在我的研究领域将会是一大进步。”
  接下来,凌辰跟西马格斯详细交涉了自己遇到的问题。
  大伟前两天倒是一直陪着凌辰,后来因为临时有事就回国了。临走之前反复强调,西马格斯的专业水平非常值得信赖,并且对所有细节都会进行备案留存,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的。
  凌辰点头表示知晓,但心里却忍不住想,自己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有朋友,语言不通,等在实验室被人研究,没有人可以倾诉依靠,甚至于到底是否安全也不能肯定。
  大伟是玲姐的朋友,西马格斯是大伟的朋友,自己在什么也不确认的情况下,就为了消失掉的一年记忆,就为了寻找他——应东赫存在过的证据,孤身来到了这里。
  凌辰甚至觉得可笑,以自己的性格,竟然也会做出在以前看来,如此潦草疯狂的事情。
  好在没有不利的事情发生,西马格斯确实在慎重的研究和准备,定好下周进行第一轮的反催眠疗法。大伟知道以后,表示下周会从国内飞过来,第一轮的治疗,他会陪在凌辰身边,让凌辰不用担心。
  这一天终于来了。
  开始之前,西马格斯反复强调:一定不能抗拒我的治疗,放轻松,就像听妈妈唱摇篮曲一样,睡一觉就可以了。
  凌辰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想法便是:应东赫,到底是不是你对我做的深度催眠?是你不希望我记起这一年吗?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辰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做梦的时候,在梦里进行着跟应东赫的故事。
  凌辰看到自己面前一个大胡子、外形邋遢的外国老头儿,穿着白大褂,也是个科学家吧,凌辰自嘲的想,自己最近倒是经常跟科研人员打交道。
  “我会对你进行催眠疗法,掩盖你最近一年的记忆,如果你同意,一定不要抗拒我,不然会对你的大脑有不可逆转的伤害。”
  凌辰看到自己点了点头,“好”。
  看到这里,凌辰有点急迫“为什么,是我自己愿意催眠自己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耳边传来轻唤“凌辰,凌辰醒醒。”
  当凌辰挣扎着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眼神焦急的两个人,一个面容严肃的外国人,一个胖乎乎的中国人,缓了缓,凌辰才反应过来,是西马格斯和大伟。
  看到凌辰醒过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凌辰看到大伟转向西马格斯,“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安全没问题,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吗?这是我的朋友,可不是拿来给你当小白鼠的!”
  “大伟,你该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是这位凌辰临时出现了不可控变动,他在主动加快反催眠进程,我没办法控制他的主观想法。你要知道,思想是最没办法控制的。”
  凌辰突然捂住脑袋,泄露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听到凌辰的动静,两人马上停下了争吵,西马格斯立马检查起了凌辰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凌辰舒缓了过来,听到西马格斯对自己说,“凌辰,我亲爱的小朋友,你不能自己企图加快进程,你得慢慢来。被深度催眠的人,相当于大脑皮层的特定区域被掩盖或修改了,让人产生记忆盲点或者失去记忆。如果想反催眠,必须找准区域一步一步打开掩埋点,不然容易产生思维混乱,让你整个记忆崩溃。哦,我的上帝啊,你怎么会这么激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凌辰有点干涩的开口,“我看到一个邋遢的大胡子科学家,他问我是不是要进行催眠掩盖一年的记忆,我点头同意了。”
  “什么!”是西马格斯和大伟。
  “我的上帝,是你自己同意的!那我怎么能给你反催眠,这是不人道的。哦不,这是你自己要求的,责任可不在我身上。”
  “凌辰,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得考虑一下还要不要记起来。”大伟犹豫了片刻还是道。
  “我不知道”,凌辰捂住了脑袋,“你们让我静一静”。
  “哦,好的,亲爱的小朋友,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拉着大伟一起走出去关上了门。
  凌辰一个人有点呆愣,是我自己接受催眠的,那是不是代表我不愿接受这一年的记忆?应东赫,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让我甘愿忘记这一年的你?
  凌辰陷入了两难,看到是自己把记忆封存,凌辰有点不敢触碰,可是潜意识里,凌辰仍然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活着。
  是啊,有些时候,凌辰确是一个固执的人,包括对自己。
  就算记忆是痛苦的,还能比现在的不明不白痛苦到哪里去呢?凌辰想,我愿意重新打开封存的记忆,找回这一年的你。
  
 
  ☆、六:复得的记忆
 
  经过协商,接下来的治疗,视凌辰的身体反应而定,凌辰也反复保证按照西马格斯的步调进行,不再去急切的自己探寻。
  于是,记忆一点一点被勾勒了出来。
  *
  一年前,也就是应东赫无故消失一个月之后,他又重新出现了,凌辰拨打他的电话重新联系到了他。只是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你好,我是应东赫,哪位?”
  “应东赫,我是凌辰,你这一个月去哪了?”
  “凌辰?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有问题请跟我的助理预约。”
  犹如当头一棒!凌辰懵在了那里,他说不认识自己,他竟然说不认识自己?
  挂断电话,凌辰犹自懵懂,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目前的难题。
  凌辰想,自己不该这么容易放弃,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是该弄清楚的。
  于是凌辰持续打电话给应东赫,不断重复询问,“应东赫,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不要说不认识我,告诉我理由!”每次都说的自己哽咽,依旧毫无头绪。
  直到有一天,电话打不通了,自己被拉黑了。
  眼神飘忽着没有落点,待目光落到手机上,凌辰忍不住狠狠掷了出去,“去你妈的应东赫!”说罢,狠狠搓了一把脸,“老子不干了,爱哪哪去”。
  如此漠然了几天,可凌辰的内心深处却依旧想弄清楚,深层次的,凌辰不敢细想的:他舍不得他。
  终于,凌辰鼓足了勇气,来到了应东赫市中心的那套房子。
  不管如何,好聚好散,我该去见一见他,把事情讲清楚,给自己一个交代。
  开门之后,应东赫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凌辰。
  原先只是电话里讲,还有借口安慰一下自己,这次却是亲眼得见,这让原想不计结果的凌辰,还是忍不住既羞窘气愤、又崩溃。
  缓了口气,压下眼里的赤红,“应东赫,告诉我为什么?不要让我不明不白。”
  眼前的应东赫嗤笑了一声,“你是怎么得到我的电话和住址的,现在勾引人的法子都这么先进了么?”
  应东赫的话,让凌辰眼前一黑,用尽浑身力气般,从嗓子里夹出来的声音,“应东赫,你说什么?”
  想要再说点儿什么,眼前是砰地一声关上的门。凌辰在漆黑的楼道愣怔了半宿。
  凌辰看不到的却是,此时门后的应东赫,弯下了腰抱住了头,嘴里喃喃着,“我的辰辰,对不起。”
  凌辰一度想,确实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不管有什么理由,如此的伤害,都够自己放弃他了。
  午夜梦回,凌辰却颇觉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说好这一世好好在一起的?为什么又要放弃自己?
  人一旦固执起来,就好像没了原则,颠覆了自己。
  凌辰固执的想问清楚原因,于是隔几天都要去应东赫家,敲开门问一遍。
  多久了呢?自应东赫重新出现半年之久了吧,两人重新纠缠了半年,仍旧毫无结果、不明不白,多美的时光啊,本该和和美美的两人,就这么在无为中逝去了。
  两人一直这么纠缠着,不清不楚着,却黏黏糊糊的,没人主动彻底解决事端。
  直到这一天,凌辰敲开门,发现应东赫眼睛里有血丝,身上带着酒气。
  “应东赫,你”话还没说完,被应东赫一把扯进了屋里。
  接下来是久违的怀抱和安抚的亲吻,可现在的凌辰一点儿也不想要,大力推开他,恨声道:“应东赫,你给我清醒一点!”
  接下来却是不屑的嘲笑,“哦?小宝贝儿,你天天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搞你,现在开始装什么!”说着直接上手,拉扯着凌辰进到卧室,直接甩在了床上。
  这时候的凌辰害怕了,后悔了,这不是自己的应东赫,应东赫根本不舍得也不会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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