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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大辰耳东

时间:2020-05-24 10:15:19  作者:大辰耳东
  “关于你们的投资项目,我会回去慎重考虑一下。来,我们最后喝一杯,接下来我还有点事情,今天我们到这里。”
  听到这句,老板满脸喜色,悬着的心落了大半,虽然没定下来,这便是八九不离十的意思了。不禁朝着凌辰点了点头。
  不管过程如何,一顿饭也算宾主尽欢,各人目的皆有进展。
  回到家,凌辰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回想着今晚的这顿饭,有点茫然,有点颓忐。从口袋摸出收到的名片,很明显,是私人电话,而非办公或者助理联系方式。手指擦过应东赫三个字,却像烫着了一样收回了手。
  “你到底是谁?”
  今晚,凌辰睡得有点不安,或许跟白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有关,或许跟遇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应东赫有关,又或许对应东赫的刻意接近,感到不理解和茫然有关。
  似石子入水,既生波澜,而无法全然安之。
  依旧是相同的梦境,只不过这次不再是黑乎乎的一片,凌辰看清了,自己在水里挣扎,被水草缠住了一条腿,而梦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从后面托着自己往水面游。终于被抱上岸时,凌辰已经被冻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狼狈的哆嗦着,救了凌辰的人顾不得他自己,立马把之前脱在岸边的大氅披在了凌辰身上。
  “辰辰,辰辰,坚持一下,朕马上传太医”,凌辰注意到了一个字眼“朕”,想开口询问对方是谁,却发现梦里的自己哽咽着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东赫哥哥,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出口的瞬间,凌辰意识到自己只是旁观者,无法干预剧情的发展。
  自己口中的东赫哥哥一瞬间勒紧了怀里的人,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可能,辰辰,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留在我身边。”
  然后凌辰便看到梦里的自己晕了过去,耳边是嘈杂的声音,还有,非常确定的,东赫哥哥把脸埋在凌辰脖颈里时,蹭掉的眼泪。
  不要哭,凌辰想,你不是一个会哭的人。
  这时,闹铃响了,新的一天。
  凌辰关掉闹钟,回想着梦里的情景,恍然间产生了这就是曾经的自己的错位感。这不是梦,这就是真实的人生。可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在做梦啊。
  白天一整天,凌辰都有点恍惚,亏得也没人太注意他。
  明天就是周末了,凌辰想,或者自己该出去转一转,散散心,驱散一下最近的荒唐。可是去哪呢?哪里不是一样呢,人多人少,终究与己无关;是静是躁,总归无法入心。
  称得上意外的,这晚凌辰睡得不错,无人入梦。
  第二天,凌辰起床之后,愣了愣神儿,还是收拾一番,来到了一家名为“书屋”的咖啡馆。
  这家咖啡馆的主人,丁玲,平时大家都喊玲姐,也算凌辰除去工作所认识的人中,难得能说上两句话的朋友了。
  打了个招呼,凌辰便坐到每次都去的角落,从书架上拿本书看了起来。这家咖啡馆环境清幽,把书架设计成隔座墙,上面零零散散好些书籍。独立的小隔间,没有打扰,没有纷争,适合发会呆儿,打发无从顾及的愁绪别情。
  难得宁静放松,来过的人,大多会再次光顾。因为喜欢,好些人会送咖啡馆主人一些书,供人打发闲暇时光。当然,这也包括凌辰。为这,凌辰还调侃过玲姐,以后要是咖啡馆开不下去,倒是可以直接开书店了。
  过了一会儿,玲姐把咖啡端过来,坐在了凌辰对面。看着明显神游海外的凌辰,怕吓到他似的轻轻道,“心情不太好?”
  玲姐是一个离异的女士,无牵无挂,性格安静和缓,不喜纷争,不受桎梏,独成一方天地的安宁舒心。据说玲姐就是因为跟前夫生活观不同而分道扬镳。
  凌辰轻轻点了点头,搅了搅咖啡。玲姐陪着坐了一会,待有新的客人进门,便起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玲姐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人,你不说,她不问,静静地陪着你,让人非常舒服。
  呆了一上午,虽说依旧无措,但心里难得安宁了些许,凌辰便告辞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凌辰过得还不错,没有继续魇在那个让人产生错位感的梦里。
  又过了两天,老板兴奋的跟大家宣布,投资人敲板决定了,马上签订合同,然后说了一些激励大家的话,尤其表扬了一下凌辰。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平淡而乏味,无甚可悲,无甚可喜。
  后来凌辰想,也许正是因为无甚波澜的生活,让他对梦中人的经历有了一探究竟的执念,也就有了接下来的梦,梦里的人。
  *
  梦里的朝代未可知,而自己的身份,是应东赫,也就是梦里东赫哥哥国家的敌对国太子,即是质子。
  国家式微,为表诚意,由太子入敌国为质,太子不亡,不得废储另立。
  凌辰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代表本国之态度,未免有辱皇室之权威,国家之门面,凌辰一直严格要求自己。谨言慎行,战战兢兢。
  刚认识东赫哥哥时,应东赫还是个不受宠的九皇子。其母亲本就是身份低贱的宫女,又因着宫里人的算计,被贬入冷宫。
  一个他国质子,一个冷宫皇子,一样如履薄冰,一样于水火中艰难求存。于是他们相识相知,引为知己。
  经过腥风血雨的夺嫡之争,经过任重道远的夺位之战,不受宠的九皇子胜了,应东赫登基上位。而他们的关系,也从这一刻,开始变了。
  是的,应东赫一直心悦凌辰,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许是那年应东赫受皇兄鞭笞,伤病饥寒,无人问津,小小的辰辰,每晚偷摸拿着伤药,揣着冷馒头,溜进应东赫的寝殿细细照看。
  也许是那年应东赫首临战场,正是心里害怕、人前却不甘示弱的年纪,满目断肢残臂,血流成河。在狂暴嗜血、阴冷悲观即将吞没自己的时候,艰难的辰辰,不知废了多少功夫,保持着隔几天一封信的频率,细心叮咛嘱咐。一个圈在敌国皇宫里的质子,存活亦艰难,更何况往外寄信。
  更也许是那年首遇,梅园里的一回首,一个毫不嫌弃的笑容,已经夺去了应东赫的心神。那时的应东赫因为皇帝的不喜,为在吃人的皇宫里求存,不惜装疯卖傻,浑身脏污,无人问津。
  现在,应东赫有权利了,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呢?何况登基即位之时,反对势力党羽已基本肃清,父皇病重的最后几年,权利已基本牢牢把控在应东赫手里,而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时刻了。
  登基大典的当晚,他要了他。不顾他由惊喜转为惊惶,不顾他突破温和表面的挣扎,甚至,不顾他的祈求。
  他孤注一掷,如惊雷突破云层,越过层层叠叠的山峦;如骏马奔驰草原,迈进一忘无垠的复地;如奔腾怒吼的飞流瀑布,坚定的击拍山石。
  他喘息着开口:“辰辰,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放你走,我得让自己有留下你的理由。”
  一朝红绸缱绻,满身瘀痕。他闹或笑,他抗争或冷战,只换来愈发忍不住的情动,每晚的芙蓉帐暖,怜惜的爱抚,情急中依旧保持的温柔,每每深埋其中纵情播撒的坚定。
  确确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三:梦中别离
 
  他被他养刁了胃口,只唯此一人;他被他养精了身子,无意识迎合。
  可所有的一切,却建立在他是质子的前提上。他是应东赫的辰辰,但更是一国太子。他心中有对家乡亲人的眷恋,对国家尊严的维护,对皇室威仪的守卫。
  他不容他不分场合,得寸进尺。他一有闲暇,总会不厌其烦,兢兢业业般在他身上捍卫主权。两厢不退让,一个想离开,一个不松手,双方自有情愫,可怎敌得过国仇家恨。
  更何况,此时更大的危机出现了。
  新帝登基,后宫无人,政权稳固之下,朝堂官员纷纷欲插手后宫,以图谋更大的职权、更尊贵的地位。
  于是,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孽子祸国”、“妖言媚上”,一桩桩一件件,让以家国尊严堪比生命的凌辰白了脸色。遣送质子回国、处死质子的声音越来越多。
  应东赫兀自不放手,可谣言杀不尽。凌辰的一点软化的旖旎心思,敌不过因为自己,致使国家被辱骂、族人被侮辱的现实境况。
  况且眼见饿殍遍野、征战不休的家乡,自己身为太子,入敌国为质,却与敌国皇帝被翻红浪、狎戏旖旎,此番不知庄重自爱,更是让凌辰食无下咽、心有难安。
  最早的梦中,凌辰落水事件,正是有官员擅自开始试探了。买通侍女下手的一番动作被查出,龙颜大怒,处死流放不计其数。
  可这更让把家国政权放在首位的直臣,看到了危机。一个他国质子,对皇帝影响如此之深,倘若有异心,则家国危矣!
  他们确实忠君爱国,他们以国家为己任,家国兴旺重于生命,不涉及任何私欲。但他们更容不得凌辰的存在。此番情境,难道要应东赫把忠心耿耿的刚直大臣全部处死?显然不能。
  应东赫陷入了两难,更甚之,他的辰辰此时离去的心更加坚定。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臣子见劝说君主无用,擅自对敌国,也就是凌辰的国家施压。话里把凌辰的妖媚淫/荡、难堪耻辱,全部暴露在了本国的臣民眼中。
  凌辰贵为一国太子,本该是这天下顶尊贵的人,可现在却成了国家的耻辱、敌国攻讦的把柄、臣民讥笑的娼娈之辈。
  母后来信,此情此境信中一一诉说,劝谏自尽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
  梦到了这里,现实中的凌辰,亦忍不住跟梦里的辰辰一样泣不可仰。
  感同身受的共情感,让凌辰知道辰辰对东赫哥哥的感情,以他的倔强,倘若不爱,又怎会容许应东赫对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呢?只不过是形势不允、生不逢时。
  凌辰的疏离和抗拒,亦让东赫哥哥痛苦不已,自己的至爱,一度要面临自己的强迫,而不是两情相悦之下、情之所至之时共赴世外桃源。
  凌辰找出那晚饭局上应东赫给的名片,一度忍不住想联系他,问一下现在的他,是否跟自己一样正在经历梦里的人生。倘若也是,那梦里的人生结局是好是坏?现在的凌辰,甚至不敢单独去看最后的结局,不敢去经历一遍梦里辰辰和东赫哥哥的人生。
  *
  梦里的人生依旧继续。
  应东赫发现辰辰越来越沉默,整个人愈发瘦削,用尽法子亦无一丝效果。
  看着越来越暗沉的凌辰,应东赫害怕了,他既不忍放手,却又不舍得辰辰如现在这般受罪。终于,这一日,喂辰辰吃了碗白粥,应东赫抱着辰辰,“辰辰,我放你回家好不好?”
  却不知这本欲宽慰凌辰、让凌辰心情舒畅从而身体康健的话,听在凌辰耳朵里却无异于宣判了死刑。回家?凌辰哪里还有家呢?
  这句话终是让怀里的人有了反应,却不是应东赫以为的欢喜模样,而是果然如此般,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应东赫猛然间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掌控,可却没有抓住,只能抱紧了辰辰,一边安慰着,“辰辰,我不再强迫你,我送你回家,你赶快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接受。”说着不安的吻了吻辰辰的额角。得到的却仅仅是一个好字,再无其他反应。
  不错,凌辰正是在等着东赫哥哥放弃。梦中此一世界,封建思想之下的古人对于家国情怀、国家尊严、个人荣辱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而所有这些属于凌辰的,已经全部破碎。他本该自戕,却因着对东赫哥哥的一份情坚持着,但内心的煎熬折磨的他形销骨立。
  于是,当这一天,东赫哥哥说要放自己回家,凌辰想,“他放弃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想死总是容易的多,一杯毒酒、一条白绫,皆可。
  这一日的早朝,应东赫有点心神不宁。
  匆匆结束,像往常一样赶回寝殿,未及行至床边,“辰辰,该起来了,起床吃点东西。”
  依旧是毫无反应的沉默,可这次应东赫却格外心悸,不知名的恐惧突然席卷而来。
  及行至床边,拉开帷帐,看到已脸色惨白灰暗的凌辰,应东赫脸色有一瞬的扭曲。轻轻坐在床沿,“辰辰?”没有回应。轻轻触了触凌辰的鼻息,应东赫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吓人,转瞬间愤怒阴狠。
  “来人”
  “奴婢在”
  “怎么回事?”暴风雨掩映下的平静。
  “奴婢,奴婢不知”,一直伺候在凌辰身边的宫女唯唯诺诺不敢言。
  “朕问你怎么回事?”猛然提高了嗓音,眼神如淬了毒般直直的盯着这个小宫女,“说”。
  小宫女猛然跪下,冷汗不觉间溢了出来,浑身抖如筛糠,“陛下息怒,是辰太子,奴婢听从辰太子的安排,从一个小太监手里捎带了一包药交给了辰太子,其他奴婢真的不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查”
  “诺”隐在暗处的影卫领旨离开。
  不过盏茶的功夫,查探的暗卫回来禀报,“陛下,是上官大人,他一直暗地里与辰太子有联系,曾经分别向辰太子及其父皇施压。而且,经常写信辱骂辰太子,”说到这里,就是暗卫,也忍不住冷汗津津,“之前一直做得很隐蔽,下面以为有陛下您的授权,加上辰太子的刻意隐瞒,一直被漠视了,而这次,上官大人却做得堂而皇之,怕是已经做好了以死明志的决心。”
  “上官宇”三个字似是从齿缝里咀嚼出来的。
  “去,承乾宫的所有宫人,赏满堂彩。”
  “诺”,暗卫禁不住心里一惊,满堂彩,即为全部杖毙。
  一时间哭喊声、求饶声四起,转瞬间又匿了声息。
  “陛下,宫女兰芝请求面圣,说见过辰太子母后的来信,愿招出换陛下乞怜。”  
  “带进来”。  
  接着被拖进来一个宫女,正是从小太监手里给凌辰捎带毒药的宫女。
  “陛下,奴婢因为一直在辰太子身边伺候,一些、一些信件都是经手奴婢的,而辰太子母国的来信,奴婢私自查看过。”说着深深埋下了脑袋。
  “信上以有辱国威,劝谏辰太子自尽。”  
  “砰”的一声,应东赫捶在了桌子上,急喘了几口气,夹着嗓子般,“你岂敢私看他的信件?” 
  “启禀陛下”,宫女兰芝闭了闭眼,似是豁出去了,“奴婢一直听从上官大人安排,为留一线生机,便会私自查看上官大人经手奴婢的信件。陛下,奴婢弟弟的命在上官大人手里,奴婢有罪,甘愿一死,求陛下恕舍弟无罪”,说着砰砰在地上磕起了头,不一会便红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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