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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玄还是没睁眼,眉头却是不满地蹙了起来,这次出征前后不过两个月,严格意义上只打了一仗,而且自己还受伤了,简直像个笑话!他可没脸在满朝文武面前想皇上请罪,还不如任由伤势恶化,下不了床才好!
  江越看温玄如此不配合,有些不满地去扯他的衣服,温玄猛地睁开眼睛,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江越似笑非笑:“给你宽衣上药啊。”
  “滚!”温玄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江越疑惑道:“为什么不上药?不上药你不痛吗?”
  “怕你下毒!不痛!滚!”温玄彻底怒了。
  “噗…”江越忍不住笑了:“我下毒?你是得癔症了吗?”
  看温玄一脸愠怒的样子,江越无语地耸了耸肩,自认倒霉道:“好吧。”
  就在温玄认为他终于要滚了的时候,只听江越一声闷哼,温玄下意识看了过去,又整什么幺蛾子?
  只见江越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左手手臂上已经被划了一个口子,丢下匕首,江越沾了些药膏涂到了自己伤口上,抬头笑问:“这下相信我没下毒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下车后会不会自己弄解药?”温玄心道就你那个小口子能跟我一身窟窿比?还苦肉计,美人计都没用!
  江越:“……”彻底被温玄的想法给打败了,江越试探道:“那…我在这儿多待会儿,让你亲眼看我毒发身亡?”
  温玄冷若冰霜:“何必等待毒发身亡呢?王爷要是想死,直接拿匕首割了脖子得了!”
  江越:“……”我不想死!
  江越都以身试毒了,温玄还不领情,江越也不想跟他讲道理了,直接扑了过去:“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温玄一脸震惊,躲闪着:“滚下去!”
  “你把衣服脱了不就得了?”
  “…住手!”
  “哎呀,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别碰我!”
  “别乱动,我待会儿扯着你伤口了。”
  “滚!”
  “你伤口都裂了…别闹!”
  守在车外的士兵:“……”
  早年就听说,这崇安王曾在御花园非礼过昭远公世子,对世子觊觎良久,只是苦于世子武艺高强无法得手,这事竟然是真的?可是世子如今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啊,士兵们都为温玄捏了把汗。
  温玄处处不配合,江越也好不容易给他上好了药,温玄快气吐血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这样扯过他衣服,温玄勃然大怒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弥补吗?你愧疚什么?又不是你做的!用不着你在这儿惺惺作态,滚!”
  江越坦然:“我是在弥补,替我皇兄弥补。”
  “呵!”温玄冷笑:“他知道吗?他在乎吗?你们江家有目光短浅的,骄奢淫逸的,绣花枕头的,唯一一个明事理的还被咔嚓了,我算是看清了,你们家该完了…”话音未落,温玄就被江越捂住了嘴。
  江越毫无办法地笑了下:“我算是知道了温白的口出无状是跟谁学的了,你不要命了吗?”
  “我要!你皇兄给吗?”温玄拍开他的手,忿忿道。
  江越甩了甩被温玄拍痛的手,认真道:“你把他想要的给他,指不定他就放你一马了。”
  “放屁!”温玄强势道:“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他?”温玄已经将对弘道帝的怨气毫无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你的东西?”江越喃喃道,然后莞尔一笑:“天下的东西都是皇上的。”
  温玄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肩膀,嗤笑道:“你日后的夫人也是你皇兄的吗?”
  “……”江越一时无语,随即,满不在乎道:“他要我就给啊。”
  温玄:“……”大度还是你大度。
  江越轻轻笑了:“我父皇去世时我还很小,是皇兄把我带大的,于我而言,他是养我的人,所以,他要什么,只要我有,我就会给,就像你爹对你一样。”
  “可别!”温玄不冷不热道:“我爹可没教我招猫逗狗,眠花宿柳。”
  江越:“……”还是你嘴巴厉害!
  温玄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爹也没有杀我兄长,也没有对自己侄子痛下死手。”
  提起御贤王,江越心里一下子又堵了起来,眉头不自觉地皱住了,哑口无言。
  “你以为他真的对你好?”温玄冷嘲热讽的话一时停不下来:“当年学宫里,他只教你剑法,可并没有教你为人之道,持家之道,治国之道,后来得知你风流成性,索性放你去玩了,他处处防你,你却对他感恩戴德,笑死个人了。”
  “要我说,你这几年的荒唐作为也只是为了让你皇兄对你放心吧,你越纨绔,就越好像在对他说,看,皇兄,我没有想跟你争,当年剑法名震整个学宫的崇安王难道就真的是个草包?不过就是明哲保身罢了,殿下,不窝囊吗?”温玄素来喜欢打破别人的心理防线。
  不料,江越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仍旧面色自若:“窝囊,是很窝囊,可他是我唯一的皇兄了,当年先帝驾崩,皇子们一时都纷纷起兵,皇宫顿时成了修罗场,那时我还小,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他庇佑,我哪能活到今天,他不想看我大放异彩,那我就窝窝囊囊,他不想看我立于朝堂,那我就流连街坊,我只能尽我所能去帮他弥补,虽然…好像都没什么用。”
  温玄心绪难平,江越原本也可以少年意气风发于朝堂,却因为养育之恩硬生生地截断自己的前途,换成自己,铁定是做不到的,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蠢的人,温玄是见识到了,可弘道帝那种人,竟然也有人替他如此尽心尽力,他配吗!
  “你在替我不平吗?”江越看温玄一脸义愤填膺,笑出了声。
  温玄立马面无表情道:“你在做梦?”
  “知道吗?”江越放松地回忆道:“第一次见你是你在朝堂上,是你状元及第那天,皇兄吩咐每个人都得到场,我睡不了懒觉,还埋怨了你一通,当时我看你和我皇兄对答如流,就觉得这小子锋芒毕露,对你没什么好感。”
  “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御花园为了拒绝那个小宫女轻薄了你,当时你惊讶的表情可比现在友善多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小子长得真不错,直到你给了我一个过肩摔,哈…我算是对你印象差到了极点。”
  “你目中无人,随性恣肆,心智坚定,又能力极强,就像是…我想要成为的那种人,许是嫉妒吧,我总是给你使绊子,看你生气也挺有趣的,哈哈…跟你说这些我也没想到,哦对了,当时我真的不是真心诅咒你夫人的,就是随口一说…”
  江越如释负重地出了口气,笑道:“事实上,我并不讨厌你,只是清楚你不喜欢我,只能选择这种相处方式,渐渐的,与你互怼竟成为了一种习惯,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为人处世的。”
  温玄继续冷嘲热讽:“承受不起。”
  好在江越已习以为常了,他从容地笑了笑:“那你休息,准备启程了,你把垫子垫在身后会舒服些,别太注意仪态了,那玩意儿也不能让你伤口快些好不是?好了,我下去了。”
  其实,江小王爷正经起来还不错,有良心,算温柔!温玄琢磨着,两人这是算和解了吗?忽然扯痛伤口,温玄嘶了声,眉头又拧起来了,心里又开始愤懑,和解个屁!
  一番折腾,总算到了天渊城,温玄又由于伤口恶化神志不清昏迷了,就被江越送回府了。
  温白和常文政自从得知温玄兵败受伤后,一直都忧心忡忡的,其实也就是常文政自个儿忧心忡忡的,温白认为温玄那种性子,才不会被人坑。
  走在街上,温白听到有人讨论温玄世子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还乐呵呵的,心想要是温玄听见了估计得郁闷死,所以,温白看见温玄昏迷地被人扶进来时,也吓了一跳,当即就背起温玄往房间里去。
  温白不安地搓着手,探头探脑地看着大夫忙活着,焦急地走来走去,江越被他晃得头晕,劝道:“小白啊,我本来就没怎么睡,你一晃我更晕了。”
  温白停住脚步,抱臂审视着江越,带了些埋怨道:“我哥怎么成这样了?”
  江越尴尬地咳了咳,推脱道:“原本也是没这么严重的,谁让他自己不上药啊…”
  “自己不上药?”温白怔了怔。
  江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对啊,估计就是怕去朝堂丢人,所以才找借口不去的,真…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才不是!”温白下意识地维护道,等说出口,自己都愣住了,温玄并不需要自己维护啊,但是温白知道,温玄只是怕一回来就见皇上,皇上一生气就把温家整个都办了!所以,才拖延时间来看形势,想办法。
  温白心情复杂地把目光投向温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在江季白出事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是看着重要的人受苦而自己无能为力…
  江越也知道自己失言,安抚道:“你哥…会没事的。”
  温白抓了抓头发,点点头:“我知道。”
  江越想起了那支奇怪的军队,寻思着开口:“小白,你知不知道…你哥认识什么江南的军队?”
  温白眉头微微一动,江南?江季白不是在那里吗,不过江越立场好像是偏向弘道帝那里的,还是先不说吧,温白故作疑惑道:“什么江南的?关温玄什么事?”
  江越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温玄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那支军队的事还是少给人知道为妙,想到自己,江越打着哈哈道:“随口问问,没事。”
  “哦。”
  两人各怀心思,江越又坐了会儿,就离开了,离开时,别扭了好半天,直到温白快不耐烦了,江越才开口:“给你哥说,本王会替他说话的。”
  “嗯。”温白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眼睛还往温玄那里看,随口道:“关键是您说的话没分量啊。”
  江越:“……”温家人说话都如此刻薄吗?
 
  ☆、王爷朝堂护情郎
 
  温玄昏迷昏的也不安生,心头装的事儿太多,一想起来就心烦意乱的,明明意识还在,偏偏眼皮好似有千斤重,睁也睁不开。
  期间,父亲好像过来了一次,不知怎么的又把温白训斥了一顿,温白还是那副四两拨千斤的德行,然后,温白好像就没走了,温玄听见了他好几次叹气,莫不是听错了吧?这小子会叹气?
  好像玘儿也过来了一次,温白还郁闷地说着:“哎呀哥啊,我知道你也听不见,但我还是得说,玘儿这么小就没了娘,可不能再没爹了。”
  温玄心里有些感动,接着温白就又补了句:“虽然有你没你都没差…”
  温玄:“……”说句人话好吧。
  温玘也糯糯地开口:“爹爹,我会背《三字经》了。”
  温玄又想,这有什么好炫耀的,自己四岁时就把《论语》倒背如流了。
  接着,温玘继续道:“我背给你听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温玄被吵的脑仁瓜子疼,却又开不了口,就听温玘背了一个时辰的书。
  朝堂
  两拨人又开始争执不休,一部分认为温玄辜负圣意,应当收到严惩,另一部分认为温大人受到埋伏,身受重伤,应当从轻发落。
  弘道帝心中早就有了定夺,仍然做做样子的听从大臣们讨论,温玄平日里在朝堂里清冷孤傲,言语犀利,得罪了不少人,此时落井下石的人有很多,终于,严惩的声音大过了赦免的声音。
  正当弘道帝准备就坡下驴地严惩温玄时,朝堂上穿出了一道响亮而又坚定的声音:“温大人为国为民,此次差点命丧陵岳,臣认为,此精神可振奋民心,应当受到嘉奖!”
  朝堂:“……”集体回身,看到了久不上朝的崇安王殿下身着朝服,从容不迫地看着弘道帝,都心下哗然,这都多久没见过小王爷如此人模人样了。
  弘道帝:“……”该来时不来,不该来时跟个桩子似的!
  弘道帝慢条斯理道:“哦?可是陵岳的几座县城的确是没有收回来。”
  “功过相抵!”江越粲然一笑:“就不奖不罚,可好?”
  “胡闹!”弘道帝训斥道:“你当国家律法是摆设?”
  “臣不敢!”江越微微伏身,声音仍是不疾不徐:“此次前往陵岳,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不全是温大人的责任,臣也有责任,杨太守…也有责任!”
  听到杨在石的名字,弘道帝眉头抽了抽,的确,以江越爱胡闹的性子,没有揭穿杨在石和自己的心思,算是很给自己面子了,弘道帝心里又起了另外一个念头,江越也许并没有那么草包,懂得避重就轻提醒自己。
  “精神是可嘉,但是不能抵消他的错。”弘道帝沉吟道。
  江越沉默片刻,四周也一片沉静,朝堂上的焦点顿时变成了江越与弘道帝。
  江越仍是恭敬的语气:“陛下待如何?”
  弘道帝答非所问地看向许文远:“许爱卿认为呢?”
  许文远出乎意料地被点名,捋着胡子思索着,陛下是肯定想把温家捶打的一蹶不振的,可碍于常将军与温家的势力也不能太过分,说到底,温家也就是温玄在撑着罢了,许文远试探着开口:“贬谪流放?”
  弘道帝有些满意地眯了眯眼,江越沉着道:“罪不至此!”
  弘道帝脸色黑了几分,江越也是,要么就不来,一来就给他添堵,之前他跟温玄不是死对头吗?原本还指望着江越给温玄添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这下,不替温玄说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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