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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江季白道:“修儒兄,鹊前辈不在吗?”
  “他出去了,晚些才回来,你们怎么了吗?”常修儒关切问道。
  江季白使劲拽开江越拿手帕遮掩嘴角的手,道:“我小皇叔,嘴角磕着了。”
  “哦?”常修儒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江越不自在地挪开了些脸。
  江季白使劲推了他一下:“别动!”
  常修儒笑道:“不碍事,不过王爷皮肤白,看起来就严重了些,我拿些药膏来吧。”
  江季白也笑了笑:“麻烦你了,修儒兄。”
  “世子客气了。”常修儒转身回屋,半晌回来,递给江越,刚打算交代用法,就听见一声响亮的:
  “季白!”
  江季白刚要告辞,就听见了温白兴高采烈的声音,刚回身,就被人扑了个满怀:“你怎的在这儿?生病了?”
  江季白指了指一旁的江越:“不是我,是他。”
  温白这才注意到江越别别扭扭地拿手帕遮掩着嘴角,顿时了然,忽然凑近江越,仔细打量着江越道:“王爷没事吧?你和我哥是怎么回事啊?他真的打你了?”
  江季白解释道:“不是因为温大人。”
  温白直截了当地怀疑道:“怎么会?王爷明明是嘴角流血的从我哥屋里跑出来的。”
  江越:“……”
  江季白怀疑的目光重新看向江越,正在这时,一旁看戏的常修儒冲门口温声道:“晏清,你来了。”
  江越:“……”下意识地把嘴角捂得更紧了。
  “嗯。”温玄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江越,对常修儒道:“温白针灸的时间到了。”
  常修儒指了指一旁的针灸包,笑道:“正在准备呢。”
  江季白看向温白:“你又要扎针了。”
  温白点点头:“对。”然后,温白灵光一闪,对江季白道:“季白,你要不要看我扎针?”
  江季白很想看看温白是如何被施针的,但又怕影响常修儒,有些犹豫道:“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温白冲常修儒灿烂地笑道:“是不是啊,表兄?”
  常修儒无奈地笑了:“自然是可以。”
  江越如临大敌,他们三个都进去了,那自己不就和温玄在一起了?江越刚想挽留江季白,只听江季白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江越:“……”说什么来着?见色忘义就是这种。
  温白迫不及待地拉着江季白进屋,还不忘冲常修儒招呼道:“快啊,表兄。”
  常修儒温温和和地笑了笑,拿着针灸包准备进屋,还不忘对江越道:“王爷稍等片刻,我过会儿告诉你这药膏要怎么用。”
  江越被掐断了逃跑的念头,常修儒也对温玄道:“稍等片刻。”
  温玄心情颇好的点了点头。
  常修儒进屋时,就看见江季白端坐在床边,温白已经脱了上衣,享受地趴在江季白的腿上。
  江季白眉头皱了皱,刚想问些什么,刚好看见常修儒进来了,就先闭嘴了,只是伸出右手,轻轻碰了碰温白背上的疤痕,温白打了个激灵,猛地翻身,仰面捉住了江季白的手。
  温白面带笑意,道:“干嘛!”
  江季白拍开温白的手,用眼神示意温白道:“趴好,修儒兄来了。”
  温白不情不愿地翻身,嘟囔着:“想非礼我就直说…”
  江季白哭笑不得,胡乱揉了揉温白的头发,常修儒也笑了,年轻人,打情骂俏可以的。
  江季白看着温白的背被扎成了跟刺猬似的,神色不忍,低声问道:“疼吗?”
  温白如实地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些麻。”
  江季白担忧道:“修儒兄,温白体内的洛逖怎么样了?”
  常修儒捻动着银针,道:“洛逖是被压制住了,但压制洛逖的解药也是种毒药,长时间服用对身体并不好,所以以针灸为辅,减少食用解药的次数,等师父找温性的药物将它们中和一下,这解药才算真正完成。”
  江季白缓缓点了点头:“那并不好找吧?”
  “嗯。”常修儒不想骗人:“师父会尽力的。”
  江季白垂下眼睑,神色有些黯淡:“那要多久?”
  常修儒道:“说不准。”
  “那要是…”江季白略显着急地还想追问些什么,放在床沿的右手忽地被温白的左手握住了。
  江季白埋首不安地看向温白,温白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吧,鹊前辈说能治就是能治的。”
  江季白不发一语,神色认真地看常修儒把银针尽数扎在了温白的背上。
  常修儒站了起来,又重新检查了番温白的背,道:“需得等上一会儿。”
  门外
  江越正襟危坐着,一直按着手帕的手都没从嘴角拿下来过,不时地瞄几眼温玄,温玄看起来还是清清冷冷的,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江越松了口气。
  直到温玄抬腿往石桌这里走来,江越反应激烈叫道:“你干吗!”
  温玄莫名其妙地回道:“站累了,坐会儿,不行吗?”
  江越看了看院里,的确只有自己这里有几张石凳,江越掩饰性地咳了咳:“…咳咳,行。”
  温玄边走边道:“很严重吗?都来拿药了。”
  “咳…不严重得很。”江越忽然想起江季白说过自己“娇生惯养”,又补充了一句:“我大侄子非要我来的!”
  温玄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他可知你如何伤的?”
  “你敢!”江越反应激烈地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道:“温玄,你敢说!”
  “呵!”温玄不以为意道:“我说这些干什么。”
  江越心有余悸地看着他,道:“咱们可是扯平了来着,我轻薄…喝醉了非礼了你,你也非礼了回来。”
  “啧!”温玄右手支着下巴,不满地盯着他,道:“你烦不烦?总说扯平扯不平的。”
  江越不痛快道:“省的你日后讹我。”
  温玄脸上笼罩了一层浅浅的笑意:“你可知昨天我为何生气?”
  “被人误会了呗。”江越强迫自己不去看温玄好看的眉眼。
  “没错。”温玄声音很平和:“旁人总说我们关系匪浅,可是我们根本没什么关系,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温玄的话模棱两可的,江越愣了片刻,温玄将手伸了过来,江越反应过来时,温玄的手已经到了脸前。
  温玄轻轻扯下江越的捂着嘴角的手帕,看着江越嘴角的那点淤青,莞尔:“总觉得该占的便宜没有占。”
  “温玄!”江越目瞪口呆:“你该不会是瞧上本王了吧?”
  温玄顺势抬了抬江越的下巴,他手上还挂着江越的那条手帕,柔软的布料时不时地碰着江越下巴,气氛有些暧昧,温玄道:“我若说是,王爷该当如何呢?”
  温玄不笑则已,一笑真的是…蛊惑人心。
  江越后移了下,离开了温玄的手,故作镇定道:“不如何,仰慕本王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要本王给予回应?”
  温玄自如的收回手,带了些玩味儿道:“旁人看来,可是你仰慕我。”
  江越粗鲁地抢回自己的手帕,又悻悻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角:“…可没有。”
  闻言,温玄抬眼看向江越,故作讶异道:“哦?”
  江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慌得又挪开了眼,耳边又传来温玄的轻笑声,江越生平第一次恼怒自己没有带扇子,要是带了多好啊,“刷”一声,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这时,房门被“嘎吱”推开了,常修儒走了出来,抱歉道:“王爷,久等了。”
  “还好还好。”江越客气道,的确是久等了。
  常修儒打开石桌上的药膏,正准备交代江越,忽然发觉不对劲,对着药膏轻轻嗅了嗅,对温玄道:“晏清,你帮我去右边房子里的药柜那里帮我拿下芦荟膏。”
  温玄颔首就去了,常修儒不好意思地对江越道:“先前那瓶用完了,这是新调制的,忘了兑芦荟膏。”
  “哦,那没事。”江越新奇地看向常修儒,道:“想不到常公子对医术还有研究。”
  “久病成医。”常修儒笑道。
  江越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似的,往温玄的方向看了看,发展他还没来,凑近常修儒悄声道:“常公子,在下有一事想问。”
  “王爷请讲。”常修儒爽快道。
  江越将手挡在脸侧,悄悄问道:“常公子,你说这断袖是不是会传染?”
  常修儒一下子被问住了,茫然了几秒道:“…倒是不曾听说。”
  江越略显失望:“没听说啊。”
  “…不过,在下认为,这又不是病,自然…应该不会传染吧。”常修儒措辞道:“难不成王爷…嗯?”
  “不不不!”江越急忙否认道:“我就问问,随便问问。”
  “问什么?”温玄拿着芦荟膏走了过来。
  “没问什么!”江越急忙抢先道。
  温玄眉梢挑了挑,没有追问。
  常修儒把药膏调好之后,江越抓着药膏就想逃跑,谁知又被常修儒叫住了:“王爷且慢,还要等些时辰再加些珍珠粉。”
  江越:“……”你故意的吧。
  江越无奈地重新坐下了。
  屋里
  “江季白,你腿麻了吗?”温白关切道,微微抬了抬身子。
  江季白轻轻按住他:“没有,你不要乱动,一身的针,可别出毛病了。”
  “那不会。”温白调整了下姿势,舒服道:“我早就习惯了。”
  “你腹部的烙印怎么回事?”江季白想起刚刚温白脱衣服时,大小不一的伤疤,不自觉地攥了攥拳头。
  温白闭眼道:“哦,当年在霆灵城,他们用我威胁我哥时,就用烙铁烫我,疼死了,不过我又一想你好像也有个这样的疤痕,我就心里舒坦了不少。”
  “是连谌对吧?”江季白忿忿道:“那个阉人!”
  江季白打量着温白,匀称的肌肉上总有几条碍眼的伤疤,不痛快道:“都是那个阉人弄的?”
  “没有吧。”温白微微抬身看了看自己,思索着道:“有些是近年的。”
  江季白想要伸手去碰碰,不过温白的背上都是银针,也不方便,江季白闷闷道:“打倭寇伤的?”
  “怎么会!”温白得意洋洋道:“我打倭寇从不受伤,可厉害了!沿海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哎呦!”
  温白动作过大,扯动了后背,疼的龇牙咧嘴的,江季白赶忙把他重新按回腿上:“安生会儿吧你,所以说,你那些伤是怎么弄的?”
  “啊,都是洛逖发作时,我受不了自己弄伤的。”温白将脸放在江季白的腿上,伸手抱住了江季白的腰。
  江季白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轻轻握住了温白环在腰侧的手,江季白突然道:“对不起…”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
 
  ☆、天作之合众人誉
 
  温白“噗嗤”笑了,继续无赖道:“可疼了呢江季白,我肚子上还有,一会儿也给你看看。”
  江季白道:“我刚刚看到了。”
  “不行!”温白道:“你得再看看,这样你才会更心疼,才会更怜惜我。”
  江季白:“……”
  温白抬头,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又灿若桃花,带了些狡黠道:“你看不出来吗?江季白,我在博取你的同情啊。”
  江季白忍不住笑了:“你傻的吗?”
  温白一本正经道:“这样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了。”
  江季白笑意不减,捋了捋温白的头发:“怎么办?那我也卖个惨,让你怜惜怜惜我?”
  “你不用卖。”温白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已经都是你了。”
  江季白对于温白的脸皮向来是无话可说,但心里暖烘烘的,仿佛是秋日里的初阳,温暖又明媚。
  温白调戏完了江小爷,心情异常舒畅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头顶传来江季白清晰又舒缓的声音:“温白,我只想跟你共度余生,只有你一个。”
  温白将江季白腰又搂紧了几分,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常修儒再进来时,温白已经睡熟了,江季白抱歉地笑了笑,常修儒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过来帮温白把针都拔了,然后就又出去了。
  温白还没有要醒的迹象,江季白也不忍叫醒他,可是下午还要去军营里分发新的□□,江季白有些犹豫,恰好,温玄和江越也进来了。
  江越是要叫江季白赶紧走,温玄是来看温白,但是两人走到门口时,不约而同地愣住了。
  温白闲适地趴在江季白腿上,胳膊虚虚地环着江季白,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着,呼吸绵长。
  江季白身子半倾,正伸手帮温白把白色的深衣盖到背上,动作十分轻柔,看见他们进来后,轻轻“嘘”了声,眉眼里说不尽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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