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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江季白下意识地回怼道:“行了,别叨叨了你!”
  “还嫌我叨叨!”温白不痛快地掐了下江季白的腰。
  “哎呦!”江季白闪了一下,报复地去咯吱温白:“你欠收拾吗?”
  温白笑着去躲,两个人闹作一团,温白最后靠在了江季白的身上,两个人都比较疲惫,沉默了好一会儿,江季白突然开口,低声道:“温白,我心里难受。”
  温白握了握他的手,道:“我知道,季白,看着百姓惨死而无能为力是挺难受的,不过我们总会还天下太平的,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一生。”
  江季白无奈地笑了,长叹道:“一生啊。”
  温白弯了弯眉眼,眼睛里满是笑意地注视着江季白:“多久我都会陪着你,一年,两年,二十年,一辈子。”
  江季白瞬时动容,不由得握紧了温白的手,温白回握,报之一笑。
  “你歇好了吗?”温白轻声问道:“去看看我哥和王爷吧。”
  江季白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往温玄那里走去。
  温玄整个人阴沉沉地坐在床头,常修儒刚给他包扎好。
  常修儒原本和鹊老在城外寻找药材,听说城内生变,就连忙赶了回来,刚好温玄被人抬了回来,鹊老连忙给温玄施诊,温玄挣扎着把观影军给放了出去。
  “哥!”温白连忙跑了过去,他没有想过温玄会伤得这么严重,温白担忧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怎么样?”温玄抬头问道。
  温白道:“我没事。”
  “那就好。”
  江季白觉得不妙,忐忑地问道:“温大人,我小皇叔呢?”
  “他为了护住我,被抓走了…”温玄情绪低落道。
  四周陷入了沉默,江季白傻眼儿了,江越原本就是偷跑出来的,这下被抓了回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可他又不能责备温玄。
  温玄垂着眼睑道:“这次是我自以为是了,若是我事先安排好观影,也许就不会…到如此地步了。”
  温白轻轻拍了拍温玄,轻声安慰道:“一定有办法救出王爷的。”说完,又看了看江季白。
  江季白犹豫了片刻,“嗯”了声。
  这时进来了一个人,说议事堂那里因为顾延岳和柳秦筠的事已经快闹翻了。
  温白差点没气晕:“他们还真有脸闹到现在!”
  温玄问:“什么事?”
  温白就把前因后果说了遍,江季白说要去跟江允善说一下情况,再回去换身衣裳,一会儿议事堂见,就离开了。
  温玄挣扎着起来,穿好了衣服,和温白一同往议事堂去。
  议事堂
  原霆灵城的几个大官坐在高堂上,神色紧绷地打量着站在堂下的顾延岳,四周也围了好些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大家都比较疲惫,来此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顾延岳神色坦然地注视着堂上的几个人,周遭窃窃私语声不断,没过多久,江季白和江允善也赶了过来,将身影匿在人群里。
  只听见一个老大人为难道:“顾将军,没想到你和柳大人竟然是这样的关系,你可得给众人一个交代。”
  顾延岳脊背挺直,神色一黯,声音没有温度道:“都几个时辰了!还交代?我为何要给众人交代?”
  另一个大人吹胡子瞪眼道:“你们的丑事很光彩吗?不需要交代吗?霆灵城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我们如何放心?”
  顾延岳神色自若,不发一语。
  四周蓦地静了下来,丑事?柳秦筠和顾延岳?难道他们二人是断袖?众人皆是愕然,顾将军一身浩然之气竟然有这毛病?不少人之前还用美女贿赂过他,这下知道原因了,敢情人家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咳咳…”老大人清了清嗓子:“看在你为霆灵城做了很大的贡献份上,只要你迷途知返,我们就可以既往不咎。”
  顾延岳忽然发出一声冷笑,目光锐利起来:“我与秦筠两情相悦,断然不会分开的。”
  “不知廉耻!”那个大人脸色通红的拍了下桌子。
  “廉耻?”门外传来温润悦耳的声音。
  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一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款款而至,男子面容俊秀,头发半束,浑身一股浓浓的书卷气,看起来温文尔雅,他不疾不徐地走到了顾延岳身边,对顾延岳浅浅一笑,然后看向堂上的大人,温和道:“敢问大人,何为廉耻?”
  顾延岳急了,靠近柳秦筠,着急道:“不是不让你来吗?”
  柳秦筠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老大人一时语塞,何为廉耻?这怎么说?这不是常识吗?
  半晌,柳秦筠看他们没有回答,挑眉一笑:“大人也不知何为廉耻?何故质问我与阿岳?”
  老大人的尊严被挑衅了,怒斥道:“巧言令色!”
  “非也!”柳秦筠不卑不亢道:“就事论事罢了,在下只是不明白,我与阿岳的私事,如何就影响到了霆灵城的声誉?”
  “人品如此,何以治军?”老大人不依不饶道。
  “笑话!”
  温玄的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接着,温玄和温白就走了进来,温玄轻蔑道:“今日大家都忙于作战,唯你们龟缩于此,揪着些鸡毛蒜皮的事不放,还觉得自己又多明是非,不过贪生怕死罢了!”
  顾延岳和柳秦筠眼睛一亮:”晏清,你没事吧?”
  温玄对他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几个霆灵城的大人看到了眼神跟冰渣子似的温玄,不痛快道:“这是我们霆灵城的私事,你瞎掺和什么?”
  “霆灵城被攻下来,温家军功不可没,如今讨论霆灵城的归属问题,在下自然要给些建议。”温玄冷言冷语。
  “怎么!”老大人怒不可遏:“你们都想分一杯羹?!”
  温白“噗嗤”笑了,嗔怪道:“瞧大人说的,我们有一锅粥来着,要你这一杯羹做什么?”
  老大人脸色又黑了几分,江季白忍笑,看了温白一眼,温白也看了过来,冲他吐了吐舌头。
 
  ☆、心有婉转千层意
 
  “霆灵城的官印还在老夫这里,无论如何,是断不能交给顾延岳了!”老大人语气坚定道。
  温玄不屑一顾道:“您别忘了,当时安置好百姓,保护好官府,支援援军的人可都是顾将军!”
  老大人声如洪钟道:“那又如何!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名将的丰功伟绩都会被一些劣迹给抹杀?纵然他功绩再多,日后也会被一个断袖之癖给抹杀的干干净净!你让老夫把霆灵城交到这样一个没有前途的人手里吗?”
  几人俱是神色微异,四下一片安静,老大人说得没错,纵然不公,可这就是世道。
  人群中的江季白眉头微微蹙了蹙,身旁的江允善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终是什么都没说。
  江季白思索片刻,冲身边的侍卫耳语了几句,侍卫听完就小跑到了顾延岳身边,低声对顾延岳和柳秦筠说了些什么。
  最后,顾延岳满眼震惊地抬头看向了江季白,江季白报之以微笑,柳秦筠也对江季白感激地笑了笑,顾延岳沉思了半晌,冲江季白点了头。
  江季白缓缓走了出去,径直走到顾延岳身边,颔首平和道:“季白久闻将军大名,霆灵城一战,也见识到了将军的领军才干。”
  不少人心道,你都受伤晕了,见识个屁啊,也不知道江世子想整什么幺蛾子!
  顿了下,江季白继续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将军不嫌弃,御贤军愿意向将军敞开大门,诚挚邀请将军前来。”
  众人了然,江世子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挖墙脚了,顾延岳的才干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个前榜眼郎柳秦筠,可真不亏!
  “世子言重了。”顾延岳抱拳道:“顾某愿效忠世子。”
  江季白抬头看向几个呆若木鸡的大人,依旧彬彬有礼:“季白谢过几位大人割爱。”
  几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刚罢免顾延岳,顾延岳就被江世子捞走了,那不是多了个强有力的对手。
  一个大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世子你可想清楚了,他可是断袖!”
  江季白淡淡道:“生逢乱世,当唯才是举。”
  无人反驳,四周的人渐渐散开了,江季白礼貌颔首,就带人先离开了。
  江允善脸色很难看地先离开了,江季白清楚她的心思,阿姐就是怕有一日自己与温白的事被人知道了,自己众叛亲离罢了。
  “世子。”顾延岳一直在等江季白开口,可江季白似乎有心事,一路不语,顾延岳就只好自己开口了:“在下有一事不明。”
  江季白回过神,道:“将军请问。”
  “为何帮我们?”
  江季白勾唇一笑,道:“将军不是早就生了投靠之意吗?”江季白回忆起那天宴会,顾延岳主动敬酒,还有这几日顾延岳总来观摩自己练兵。
  顾延岳由衷道:“原来世子早就知道了。”
  江季白呼了一口气,打趣道:“你也没有很认真的瞒啊。”
  顾延岳讪讪地挠了挠头,不知所措地看向一旁的柳秦筠,柳秦筠轻轻拉住他的手,对江季白温和地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该感谢世子。”
  “客气了。”江季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钦佩两位的为人罢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承认自己所爱,本就很有勇气。
  “今日我们没有帮上忙,着实有愧,世子又何吩咐,只管说。”顾延岳略显自责道。
  江季白安慰道:“我都听说了,当时的情况,二位也无能为力,况且,这都是别人事先安排好的,怨不得二位。”
  顾延岳又说:“对了,方庆平自尽了,他是诚业侯那边的人,诚业侯知道事情后就去找他,就发现他死去多时,尸体应该会送到晏清那里。”
  江季白觉得很烦闷,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刚刚在议事堂听的那番话,就借口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温玄和温白各怀心事,没有搭话。
  温白琢磨着刚刚那位老大人的话,断袖之癖…丰功伟绩…毁于一旦…若是江季白日后为人君,因为自己落了个千古骂名,自己如何舍得?
  可是如果江季白不坐那个位子呢?毕竟温家背后还有个血统纯正的太子,若是江季白放下一切…算了算了,温白摇了摇头,纵使现在温家效忠的是太子,可平心而论,江季白确实比太子适合的多,温白心里有些拧巴。
  温玄叫了温白好几声,最后无奈地拍了他一巴掌:“叫你呢!”
  温白打了个激灵:“啊?哦,什么啊?”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个老顽固说的话?”温玄理了理衣袖。
  “嗯。”温白点头:“在想。”
  温玄带这些探寻的目光看向温白:“你待如何?”
  若是以往,温玄定会幸灾乐祸地嘲笑温白一番,可这次竟然是询问的语气,让温白有些匪夷所思,思索片刻,温白道:“顺其自然吧。”
  “若是江衍负了你呢?”温玄沉吟道。
  温白抓了抓头发,释然地笑道:“都是大老爷们儿,没所谓的。”仔细思索了下,温白认真道:“况且,江季白不会的。”
  “大哥刚刚为何不邀请顾将军加入我们呢?”温白奇怪道。
  温玄身影顿了顿,温白急忙去扶住他,温玄沉吟道:“我问过,可他不愿。”
  温白也清楚顾延岳的心思,温白看温玄心情沉重,知道他是在担心江越,主动开口道:“大哥,当年的观影令不是被你毁了吗?”
  温玄淡淡道:“观影必须服从温家家主之命,这是死命令,至于观影令,也只是限于温家人使用罢了。”
  温白恍然:“怪不得,不过这样不太方便,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想请观影出马,都没有办法,你还是找个物什儿代替观影令,不然我都用不动观影了。”
  温玄沉吟道:“是我疏忽了,过几日我给你个信物,只能你用的。”
  温白忍不住道:“你在担心王爷吧?”
  温玄没有吭声,温白轻轻拍了拍他。
  案几旁,一个身影清瘦的男人正伏案书写着什么,他的前面跪了十几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一名黑衣女子,她刚刚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就算知道被绑回来的不是温玄,案前的男人情绪也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黑衣女子黑色面纱下的双唇不满地抿了抿,大人在给陛下写信时,总是太过专心致志,仿佛别的什么事也入不了他的眼。
  男子终于写完了,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满意地从头至尾又看了遍,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信装进了信封,随手招来一个暗卫,轻声细语道:“送回宫里去。”
  仔细看来,这男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寻常官服,相貌平平,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却在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事不关己的随意,令人心生好奇。
  “莫大人。”黑衣女子轻声道:“这次是属下失职,请大人降罪。”
  莫历宸埋头整理着案几,随口道:“我们赔上了民心,你们还是没有将温玄绑回来,这次是损失大了。”
  黑衣女子紧紧咬着下唇不语。
  莫历宸端着下巴想了会儿,草草地扫了眼跪下的众人,轻描淡写地提到:“你们也损失了不少人。”
  黑衣女子急忙道:“不,还有些继续埋伏在霆灵城内。”
  “十一啊。”莫历宸嘴角带了些笑意:“你该不会还以为他们还能活着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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