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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击手(近代现代)——一龙小笼包

时间:2020-05-24 10:25:40  作者:一龙小笼包
  苏墨走过来:“哎,又是这个男生啊,手上的夹板怎么拆了?”君辞只听居止嫌麻烦就拆了,也不知道具体,就问了一句:“很严重吗?”苏墨边清理伤口边翻了个白眼:“粉碎性骨折,你说呢?”君辞没说话,他没想到这么严重,随后开口:“那你再给他上个夹板。”
  没想到苏墨却摇了摇头:“不行,他不愿意。”苏墨其实主修的是心理学,他见居止第一眼就发现这个人与众人格格不入,十分防备他人,而且他不喜欢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更不喜欢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如果不经居止同意就上夹板,恐怕居止醒后会自己拆了它。
  君辞想到居止的性格,也明白了。见居止还没醒,君辞悄悄关上门,拉着苏墨到另一处房间。关上门,君辞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当初的记忆?”
  四年前,君辞因一场意外住了三个月的院,然而等他再回忆起,却发现有几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一片空白。君辞曾经问过他的母亲简言,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每当他提起,简言总是一脸歉意:“抱歉,小辞,这我不能说,但你放心,妈妈绝对不会害你。”
  君辞深感无力,可又没有办法。所以当他得知苏墨主修的是心理学后,就找到了苏墨,想让苏墨帮他恢复记忆。苏墨算算日子,已经治疗了半年了,于是说:“最快也要到三个月之后。”君辞叹了口气,算了,不要着急,能找回来就好。
  安静了一会儿,苏墨突然挑了挑眉看着君辞,不怀好意地笑:“里面那位,和你什么关系?”
 
  ☆、黑色的棍子
 
  “你管得着吗?!”君辞拍了下苏墨的头:“有时间关心我的事,不如想想我哥吧,他快回来了。”君枵是君辞二伯家的儿子,苏墨在君园待的第二年,君枵就拉着人到老爷子面前:“爷爷,苏墨,我要了。”气得老爷子一整年没让他进门,现在已经好些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什么?!君枵快回来了?!”苏墨一下子跳起来,君辞看了他一眼:“至于嘛,我哥又不会吃了你。”苏墨捂脸:君枵走之前就说回来会吃了他。
  君辞看了看手机说:“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后就会到君园。”
  好吧,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苏墨没再纠结,恰好室内的居止醒了,他就和君辞一起进去了。
  君辞坐在床边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居止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呆了几秒才回答:“……没事。”说着就想下床,却被君辞一把按住:“先休息会儿。”
  居止破天荒地没有反抗,静静地躺在床上。
  刚才,在梦中,他以为他又回到了过去,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一会儿看到两条疯狗向自己冲过来,一会儿又看到妈妈被铁链拴在柱子上,折磨的遍体鳞伤 ,梦的结尾,是掉落在地上的一把手工刀,血珠凝结在上面……
  “……居小止?居止!”君辞在居止眼前挥挥手,才见居止的眼睛慢慢聚焦,居止轻声说:“怎么了?”
  看到这么乖巧的居止,君辞突然就不知道想说什么了,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居止点点头,闭上了眼。
  君辞拉出苏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口:“苏哥,两个不知道对方的相貌和名字的人,在经过四年后,有多大几率会再相见”苏墨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而且就算是见了,也认不出来,毕竟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声音。你问这个干嘛?”
  君辞压低了声音:“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的四年前那个少年”苏墨点点头:“记得。”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看向室内:“该不会……”
  “没错。”君辞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苏墨却有些疑惑:“可你怎么能证明就是他呢?四年,对于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声音绝对会变。”
  “我不能证明……”想到这一方面,君辞的声音弱下来,随后摇了摇头又说:“算了,不想这个了。给他准备点药,我们该回去了。”
  ————
  回到操场上的时候,会操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九班第一,十三班第二。领奖的时候,祁兮松山一中董事长发奖,其他班都是教官上台领,到了九班,只能让宋临上台,于是祁兮趁机和宋临合了一张影。
  颁奖完后,祁兮拍了拍麦克风:“同学们,今天晚上学校会举行送别晚会,其实就是个烧烤聚会。想参加的同学可以留下,不想参加的同学可以回家,学校已经租好车了,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好了,会操表演到此结束,各班不必依次带回,自行解散,记得晚上回来参加晚会就好了。”话音刚落,台下的学生们就沸腾了,吵吵嚷嚷地散了。
  然而老师们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安排,顿时面面相觑,高三学生怎么能这么松懈呢?荣校长倒是笑了:松山一中,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祁兮没去管发呆的老师,找到宋临:“宋老师,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出去逛逛吧。”
  宋临听到祁兮的话也震惊了,但他却没觉得祁兮做的不对:高三的确是关键的一年,但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啊,适当的放松还是有必要的。
  宋临点点头:“有时间。”“那行,我先回宿舍换一套衣服,你也去吧,一会儿我去宿舍找你。”
  ————
  解散的时候太乱了,居止和君辞没有找到九班,两人干脆就回了宿舍。居止一只脚刚踏进宿舍门,就见一团黑影扑上来,君辞眼疾手快,把居止往后一拉,才堪堪幸免于被扑倒。
  那团黑影没扑倒人,从地上爬起来,堵在门口,一阵狼哭鬼嚎:“止哥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无以为报……”“打住。”居止扶额。
  君辞听出是沈沐的声音,磨了磨牙:“你堵那儿干什么呢!不知道你止哥受伤了?”沈沐这才想起居止手臂上还有伤,急忙靠边,往里一伸手:“止哥,里面请。”
  居止看了一眼一身黑的沈沐,头上带着黑帽子,脸上还带着黑口罩,嘴角抽了抽:这人是要去做贼吗?
  相比于居止,君辞就显得话多了,而且十分不留情面:“小沐子,你穿一身夜行衣要干嘛?做贼?”
  沈沐一脸愤然,扯着自己的衣摆:“姓君的!你给我看清了,这不是夜行衣!这是潮流!”
  居止看了一眼沈沐,身上清一色的黑,一点其他的颜色也没有,甚至连上面的拉链都是黑色的。等沈沐把手挎进口袋里之后,整个人如同一根黑色的棍子。
  君辞和居止对视了一眼:这孩子,怕是脑子有问题。
  
 
  ☆、走
 
  沈沐明显感受到了两人的嫌弃,脚一跺,转身走了。
  君辞坐到居止旁边,这一次倒是没让他靠边。君辞看着居止包扎好的手臂,轻声问:“疼吗?”
  “疼吗?”这一句话上一次也是在君辞口中听到的,居止这几年几乎没说过疼,因为很少有人问。可君辞在短短几天之内就问了他两次,居止感觉眼底有些热,说到底,这么些年,不是不疼,是不敢疼。
  见居止眼眶红了,君辞慌了:“很疼吗?要不要再去一趟医务室?”居止摇摇头:“不用,只有一点疼。”
  听到居止的话,君辞愣了一瞬随后笑了:上一次小同桌还嘴硬说不疼,这一次就知道说疼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小同桌关系又近了一步?
  君辞从口袋里拿出一捧糖:“呐,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居止听着君辞哄小孩子的话,有些想笑,犹豫了一下,抬手捻了一颗草莓味的糖。
  指尖碰触到君辞的手心,很快就离开,君辞却感觉手心好像着了火一般,搓了搓,还是热。
  居止将糖含进口中,躺在了铺上,闭着眼说:“你下午不出去吗?”
  君辞将那一捧糖放在居止枕边问:“你呢?”居止摇摇头。君辞就说:“我也不去。”
  居止没再说话,躺在铺上,不一会儿,宿舍里就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君辞坐在居止窗边,看了他一会儿,悄悄起身,想要回到自己铺上。却被居止侧身拉住了衣角,居止仍旧闭着眼,嘴里呢喃道:“别走,别走……”
  君辞又坐回来,轻轻拍着居止的后背,小声地说:“不走,我不走,我永远在。”
  居止可能感受到安抚,慢慢松开了手,君辞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起一床被子盖在居止身上,等给他掖肩膀旁边的被子时,君辞才发现居止哭了,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君辞突然就很难受,他不知道居止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防备。
  君辞伸手,食指指腹轻轻拭去居止眼角的泪水,没再起身,就坐在居止床边发呆。
  ————
  居止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宿舍没开灯,居止起身拿出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
  没等居止起身,他突然看见床边的君辞。君辞发了会呆后太困了,本来他昨天晚上就没睡觉,今天又忙了一上午,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然而他又怕居止再哭,就把书桌前的椅子搬过来,坐在旁边,趴着床的边缘就睡着了。
  居止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到手机:已经六点了,祁兮说晚会六点十五开始。
  犹豫再三,居止把君辞叫醒了,君辞还有点懵:“怎么了?”居止下床把灯打开:“六点了,晚会要开始了。”
  君辞这才反应过来,起身想要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结果腿抽筋了,君辞一下子向床上倒去。
  居止正好走到床边,见君辞到了下意识地去拉他,结果却被君辞带倒了,所幸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宿舍的门就被打开了:“老大,辞哥,快去操场,晚会要……”等齐也看清宿舍内的情况,声音戛然而止,身后还有同学催他:“齐也快说啊,快迟到了,怎么了?我看看。”
  齐也一把把门关上:“没事,老大让我们先走,走走走,别迟到了。”说着就推着同学们向操场走去。
  门一关,宿舍里的居止和君辞终于反应过来,居止看见身下的君辞,手忙脚乱地从君辞身上爬起来,脸却有点红。君辞耳边也有点红,急忙坐起来。
  两个人坐在床边,一时无言,最后不知道谁先笑了,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绷不住了,君辞边笑边说:“你看到齐也脸上的表情了吗,简直像雷劈了一样。”居止轻笑。
  笑了一会儿,君辞起身,伸出手:“居小止,走吧,该去晚会了。”居止看了几秒君辞伸出的手,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上面,借力站了起来:“走。”
  
 
  ☆、很好吃
 
  到操场上的时候,男生们已经把烧烤架子摆好了,祁兮和宋临搬来几箱食材,让同学们围着篝火坐成一圈。
  “来来来,想吃什么自己烤啊,别烤到自己就行。”祁兮把箱子打开,招呼着同学们来拿。
  齐也左手拿着一把羊肉串,右手拿着一把面筋,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沈沐:“沈沐,你拿点蘑菇串和金针菇,咱们去找老大他们一起吃。”“好嘞!我找找金针菇在哪儿啊。”沈沐边找边说。
  另一边,角落里的居止安安静静地盘腿坐在地上,打开手机开始刷起了题。旁边的君辞还有点困,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眯了起来。
  没一会儿,烤肉的香气传过来,居止看了看身边的君辞,还没醒。晚上两个人都没有吃饭,居止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去吃点,手机响了,齐也打过来的:“老大,你们在哪儿呢?我和沈沐烤好肉了,但是找不到你们。”
  居止压低声音告诉了他自己在哪,末了又告诉他一声:“过来的时候声音小点。”居止声音太小了,齐也没听清,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老大你说什么?”齐也声音太大,以至于居止没听见身旁人坐起来的声音,他耐着性子稍稍提高了点音量:“过来的时候声音小点。”“哦哦。”这次齐也终于听清了。
  挂断电话居止继续刷题,刚低头看手机,手机就被人挡住了,居止抬头一看,是君辞,君辞笑笑:“小同桌,这么暗还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你什么时候醒的?”居止以为是自己打电话把君辞吵醒了,君辞打了个哈欠:“刚醒,被烤肉香醒的。”
  居止关上手机:“齐也他们一会儿就过来了,带了烤肉。”“嗯。”君辞又靠回树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把手伸给居止:“居小止,吃颗糖?”
  居止低眼看向面前的手,手心中摆着几颗粉嫩嫩的水果糖,君辞剥开其中一颗,伸到居止嘴边:“草莓味的。”
  居止犹豫了几秒,微微张嘴,把糖含进了嘴里,舌尖触碰到君辞的指尖,只一瞬间,君辞就感觉那种燥热感又来了,他转过脸,不自在地甩了甩手,没再说话。
  碰巧齐也和沈沐赶过来了,齐也还记得老大说的声音小点,和穿着一身黑的沈沐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挪到居止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把手中的烤串递给居止,小声地开口:“老大,给。”
  君辞看着齐也东看看西看看的样子,有些疑惑:“齐也,你看什么呢?”君辞的声音有点大,齐也急忙嘘了一声:“嘘—辞哥,小声点,老大说让我过来的时候声音小点,绝对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不能惊动别人,我是看隔墙有没有耳。”
  君辞嘴角抽了抽,齐也这是看刑侦片入迷了?居止也沉默,他只是担心齐也过来后会吵醒君辞,真的没什么大事,现在君辞醒了,也就不用小声了。
  居止从齐也手中拿过一串烤肉:“没事,不用小声了。”听到老大说没事,齐也这才放开音量:“来来来,快来吃,乔微和松溪烤的,绝对好吃。”
  居止尝了一口:“嗯,的确好吃。”毕竟是女孩子,心灵手巧。君辞在旁边看居止吃的开心,突然起身,沈沐边嘴里塞着肉,嘟嘟囔囔地问:“辞哥,你去哪儿啊?”君辞没回答,只是说:“一会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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