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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时间:2020-05-24 10:26:23  作者:多金少女猫
  澹台熠便唤了曹喜提热水过来。
  宋普用了热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才觉得鼻间口里澹台熠的气息没了。
  再躺到澹台熠身边,宋普整理了情绪,很吸了口气,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回味了一下,唇角泛起了笑,“宋卿果然手活一绝,孤很满意。”
  宋普道:“臣听说关系甚好的兄弟好友之间也会如此,陛下视臣为知己,以知己之恩相待,臣自然要滴水之恩涌泉报,若陛下喜欢,臣也可一直这般伺候陛下。”
  澹台熠皱了一下眉,语气顿时凉了许多,“宋卿还伺候过宋凌云?”
  宋普微笑,“陛下误会了,臣和兄长之间还未到这种程度,也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尽心尽力地伺候了。”
  澹台熠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勾起,语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危险的警告道:“宋卿可记得,孤不喜宋卿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若宋卿敢去伺候除孤之外的人,孤定不饶你。”
  宋普道:“陛下说笑了,这种事情自是臣与陛下两人之事,就像陛下只待臣如此恩宠一般,臣自然也只待陛下如此殚精竭虑,此乃臣与陛下之间的秘密,不知陛下可否保守这个秘密?若叫人知道,臣怕是无地自容。”
  澹台熠金眸略深,“宋卿何必如此,孤是皇帝,即使纳了宋卿为妃,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又来了!
  宋普立即哽咽起来,道:“陛下若一意孤行,臣也难辞其咎,陛下也知晓臣是读书人,若叫天底下人知道臣以美色侍人,恐怕唾沫星子都要将臣淹死。”
  澹台熠皱眉,“孤又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况且以宋卿之姿,又何曾到了以色侍人的地步,宋卿无需多想。”
  宋普:“……”
  他冷漠地擦了擦眼泪,问道:“陛下既不觉得臣有美色,那陛下是看中了臣哪里?”
  澹台熠矜持地道:“宋卿性格单纯,对孤赤子之心,处处合孤心意,容貌孤反倒不甚注意。”
  宋普觉得被他绕进去了,但看他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也知道他恐怕的确如他一开始所预想的那般,并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即使冲了两次,他们也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好直男。
  宋普思及此,心里又雀跃了起来,言语之间便更有真情流露,“臣的手心都快破了,陛下是否赏赐些伤药与臣?”
  事后的男人总要好说话些,更何况平时就对宋普有求必应的澹台熠,他语气温和了许多,对宋普道:“孤没那么小气。”
  他撑起身子,到床上暗格里拿了一只药瓶出来,对宋普伸出手来,“宋卿手给孤。”
  宋普伸出手,他两只手果然通红一片,还有好几条淡淡的白色磨痕,看着有几分凄惨,澹台熠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语气矜持道:“孤平日里要半个时辰,这般麻烦,孤便修了静心禅,宋卿两刻钟便让孤泄了口,劳苦功高,孤应当给宋卿一些赏赐,宋卿想要什么可与孤说,孤会允。”
  宋普此时只感觉到手心十分刺痛,心思顿时纷杂,便随口道:“作为臣子,臣伺候陛下当是理所应当之事,又怎敢要赏赐,陛下也无需放在心上。”
  澹台熠多看了他几眼,微笑起来,“宋卿喜欢宝石,孤便允宋卿到孤库房里任意挑选一颗宝石如何?”
  此时烛火之光明亮如白昼,他也能看见宋普低伏身子时从领口处滑落的蓝宝石坠子,看来与他一般,都是爱极了这些通透之物。
  澹台熠如今看宋普,竟没有一处不合心意的,只觉得他千好万好,若是能常伴他左右,也不失为一件人间乐事。
  宋普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陛下此言当真?”
  澹台熠不悦道:“宋卿应当知晓孤从未食言。”
  宋普欢喜道:“谢陛下!陛下待臣如此恩宠,臣内心十分欢喜,只想一心一意再对陛下尽绵薄之力!日后陛下还想破戒,尽管唤臣,但凡臣还有气力,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澹台熠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无需日后,宋卿若有余力,再伺候孤一次罢。”
  宋普:“…………”
  他低头一看,无语凝噎——禽兽啊!
  *
  终于结束,澹台熠心满意足道:“孤积攒之久,难免意动,委屈宋卿了,回宫之后,宋卿可从孤库房里随意挑两样东西。”
  宋普背对着他,双手捂脸,羞耻得满脸通红,实在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他到这会儿才发现,其实自个是没什么底线和节操的,听见澹台熠要给宝石,顿时就五迷三道走不动道了,什么都交代出去了。
  他简直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他爸的硬汉教育!
  “宋卿怎不说话?”澹台熠还要逼他说个话。
  说什么话说个屁话,宋普声音细若蚊呐,“谢陛下隆恩,只是臣累了,想歇息了。”
  澹台熠听了,纵容道:“宋卿既累了,那便好好歇息罢。”
  宋普浑身都是汗,轻轻地说:“臣睡了,陛下也早些歇息才好。”
  说完,就立即将被子裹上了头顶,开始闭眼睡觉。
  许是情绪起伏过大,他一安静下来就觉得困意阵阵上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澹台熠躺在他身边,发泄过后的身体爽利,心情也格外愉悦起来,他歪头看了看裹成一团的宋卿,低笑道:“宋卿这般,倒也不热?”
  宋普自然没有回答他,澹台熠侧了身,将手伸过去,搂住了他,将他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充实,澹台熠唇角的笑容深了些许,在宋卿耳边轻轻道:“孤方才说岔了,宋卿之姿,当得上孤心头第一位。”
 
 
第48章 侍寝
  翌日清晨, 宋普醒过来, 身边已经没了澹台熠的身影, 他躺在床上还有些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子慢慢清醒,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宋普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黏糊的嘤咛声, 勾起脊背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缓了一会儿,坐起身, 扭头看见了旁边的墙壁, 竟不知何时, 被拆除了。
  宋普:“……”
  当今皇帝当真雷厉风行, 说干就干,这还分什么房啊, 干脆拼床睡得了。
  他也不用回自己房间拿衣服穿了,直接从澹台熠的床滚到自己床上, 再下床去屏风处拿衣服穿就好了。
  他穿好衣服,看见灯笼捧着水盆在一旁看他, 脸上挤出了点笑, 说:“看我干啥?”
  灯笼的眼神一直往他身后飘,“少爷,这墙壁……?”
  宋普:“墙它自己塌了。”
  灯笼:“……”
  他将水盆放下, 又拿出宋普惯用的牙刷等物, 递到他手边, 开口道:“少爷起的晚,皇帝老爷和其他少爷们去林子里打猎了,少爷得抓紧,没准还能赶上他们。”
  经过了一晚上,应当也有澹台熠药膏的作用,宋普的手心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陈旧性的疼痛,他回忆了一下,觉得其实自己亏了。
  但要让澹台熠帮他,他也万万不敢,如此这般,又算什么互帮互助,分明是他单方面扶贫!
  宋普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洗漱好,也懒得去看他们打猎,因而陪豆腐玩了一会儿。
  豆腐到这会儿,也长大了许多,整个身子都敦实浑圆起来,说它胆子小,又不是,在宋府的时候,就经常跑出去,院子里的一颗杏树便成了它越狱的工具,所幸经过那次事件后,整个宋府对它都看得重,看见它便会差人告知宋母,由宋母将它带回去。
  说它胆子大,这会儿换了个新环境,它又害怕,顶多匍匐在门槛下伸长脖子张望,并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宋普将它抱在怀里,伸手去捏它的肉垫子,它一贯乖巧,也任由他蹉跎,甚至在他将脸埋进它肚子里猛吸的时候,还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当真温柔如水。
  宋普很喜欢豆腐身上的猫味,不会臭,也不是人给它染上去的香料的香气,而是自己带的那种气息,闻着都觉得心里的压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心情也变得舒缓了起来。
  每日吸猫是宋普的必修课,如此这般,才能能量满满地开始新一天。
  待他吸了猫,用了早膳,澹台熠和其他人才回来。
  这次显然大丰收,澹台熠的侍卫们抬着猎物回来,宋普一看,都是一些小型的动物,有野兔、獐子、还有羽毛色彩斑斓的山鸡等。
  常江明等人手里也拿着几只野兔,看见宋普,便说:“阿普,你怎的越发懈怠了,竟日上三竿才起来。”
  宋普尴尬的目光都漂移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问:“这都是你们打的?”
  常江明有点得意,“自然,这山里活物倒是多,打一两只还是轻松的,听庄子里的人说还有老虎,幸好没遇上。”
  澹台熠踱步过来,目光凉凉地看了常江明一眼,常江明顿时就歇了声。
  澹台熠对宋普微微一笑,语气轻柔道:“宋卿歇息得可好?”
  宋普回答:“谢陛下关心,臣歇息得极好,只是起来得晚了,未赶上和陛下去狩猎,是臣之罪过,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宋卿劳累,晚起也应当,孤又怎会怪罪于你。”
  他说完,看了一眼常江明等人手里满满当当提着的猎物,眉头微拢,竟有些不悦,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低声道:“孤今日猎了不少猎物,宋卿可去挑选,若有看上的,孤便赐与宋卿。”
  他打的猎物,可比常江明手里的多不少。
  宋普失笑道:“谢陛下恩典。”
  虽这么说,却没有要去看澹台熠打了哪些猎物的意思,毕竟他对野物的肉没什么兴趣。
  不只他没什么兴趣,连澹台熠他们其实也都是没兴趣的,他们都是吃惯了精细食物的贵族人家,舌头都娇贵得很,这些野物的肉又腥又臊,自是吃不下去的,因而只为打猎而打猎,打来的猎物全丢给管事,便不做理会。
  中午时分,宋普就收到了从宋府送过来的信,他拿到手里一看,是宋母的亲笔信,问他在外头过得可习惯,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琐碎事,可见对他有多紧张。
  宋普拿了纸笔,回了信,让灯笼送回去,便坐在椅子上发呆。
  这庄子虽凉爽,却也的确无聊,不若燕京有趣,他只呆两天,便有些呆不住了。
  但澹台熠好像乐在其中,早上去打了猎,下午便继续听宋普讲话本。
  宋普这才发觉,常江明等人顶多就一个陪玩罢了,他倒是不知何时,竟发展成了澹台熠的陪吃、陪玩、陪、睡,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三陪。
  累自然是累的,他只能盼着回去到澹台熠库房里挑两件珍宝。
  也不说和澹台熠那个手掌大的蓝宝石一般大,至少得比他脖子上这颗要好一些才行。
  毕竟也算是他的工资,他的奖金,他的福利了,他不会和澹台熠客气的!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期待,宋普的心情才活泼了起来。
  宋普讲话本讲到喉咙沙哑了,才算结束了今日份的故事。
  澹台熠给他递了一杯茶水,眸光金亮,显然情绪上头了,“宋卿既无法持久为孤讲此话本,不如写下来,孤自己看罢。”
  宋普刚喝了几口茶水,听见他此言,差点将茶水喷出来,要是写下来他要写到猴年马月啊,“陛下若要臣写下来,臣估计要十几年才写得完,到时候陛下恐怕也早已没兴趣了。”
  澹台熠皱眉,“宋卿不是说很快就结束了?怎地写还要写个十几年?”
  还没等宋普回答,便接着道:“罢了,宋卿还是说吧,左右孤也喜欢听宋卿说话,若让孤自己看,反倒没意思了。”
  宋普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茶水慢慢地喝完,润透了沙哑又干巴的嗓子。
  这一晚上的月光格外明亮,也十分的圆,宋普看见月亮,才想起来这日已是六月十五号了,他来这个世界都已经三个月了。
  其实古代的娱乐活动还是很多的,有一游戏,叫做投壶,澹台熠设宴请他们用晚膳的时候,便差曹喜拿来了投壶专用的壶。
  此壶到人的膝盖那么高,壶口有俩耳朵,都只有小孩拳头那么小,很细的口,投进去的难度很高。
  澹台熠此时的兴致看起来颇高,笑吟吟地对众人道:“今日孤便请大家玩投壶,暂且为两丈之距,若投中壶口连续三箭,孤有重赏。”
  他是极少说这种话的,也很少和他们玩这种娱乐性质浓郁的游戏,李宗义几人都有些拘谨,不太能放得开,倒是宋普小声问:“那要是投不中呢?”
  澹台熠看了他一眼,还真的思考了一下,笑道:“若连续三箭不中,孤是要罚的。”
  他虽然笑着,但此时的笑容其实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感觉在,让几人后背都是一凉。
  李宗义道:“臣先来罢。”
  他武艺高超,但也只是在剑术上,投壶这种讲究精准度和技巧的游戏,他一开始并不能很好的上手,三箭下去,只投中了两箭,没能拿到全中,但已经很好了。
  第二个常江明畏畏缩缩地拿着箭站到了红线之外,被许多人盯着,他满脸通红,紧张无比,两箭下去,都未投中,俱撞在壶口上掉落在地。
  澹台熠语气凉凉道:“孤现在才发觉常卿做什么都不行,吃饭胃口倒是最大。”
  常江明脸都白了,眼圈都红了,被澹台熠这一打岔,第三箭自然也未中,投壶游戏被他玩得畏缩,但跪地倒是跪得很快,“臣无用,请陛下责罚。”
  宋普和澹台熠坐得近,扭头便对澹台熠讨好地笑了起来,说:“既是酒宴,不若罚他喝酒,陛下觉得呢?”
  澹台熠微微笑道:“孤本就打算罚他喝酒,宋卿操什么心,难道觉得孤会罚他板子吗?”
  宋普有些惊讶,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些,“陛下仁厚。”
  在场的人都不太敢相信,澹台熠真的就只罚人喝酒,但在常江明喝了澹台熠让人端过来的酒后便放过他后,也都信了。
  最后轮到宋普玩投壶,他比李宗义差些,只投中了一只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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