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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时间:2020-05-24 10:26:23  作者:多金少女猫
  常江明倒是没多问,这种粗鄙的东西他们自己吃吃无所谓,真要拿去给皇帝吃,吃坏了肚子遭罪的还是他们,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比较好。
  吃完了烤鱼,几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宋普开口提议道:“不如在这里洗个澡吧?”
  李宗义思虑比较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过常江明比他先开口应和了,“洗啊!我身上都是汗,热死了。”
  说罢,就带头脱衣服。
  李宗义和谢糯玉也只好跟着开始脱衣服。
  宋普贼眉鼠眼地看着他们,果然见他们不肯脱裤子,便哄道:“你们裤子不脱怎么行?洗澡就是要全脱的,都是男人,忸忸怩怩的像什么样子,都脱掉吧,省的还要穿湿裤子回去,你看我都脱了!”
  他说完,身先士卒地脱掉了亵裤,当真全果了。
  被他这一番鼓动,几人都稀里糊涂地脱掉了裤子。
  宋普扫了一眼,顿时心满意足。
  果然,他还是名列前茅的好吉尔,该死的狗皇帝,凭什么跟他比,他才是正常水平!
  还没宽慰几秒,身后就传来了澹台熠清凉的声音,“光天化日的,宋卿当真好雅兴。”
 
 
第52章 生气(修)
  澹台熠总是神出鬼没, 这点宋普是明白的, 但他现在自认没有做出格之事, 因而除却一开始的惊吓, 情绪倒是很快稳定了下来。
  “陛下安好。”宋普问候了一声,因为全身果着, 只好将身体沉进了溪水里。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只是都比宋普更紧张, 更尴尬。
  澹台熠要笑不笑地道:“宋卿如此, 孤简直大开眼界。”
  宋普对澹台熠道:“庄子里的溪水凉爽, 臣等刚出完一身汗,所以干脆就在这里沐浴一番,省的大汗淋漓,冲撞陛下。”
  常江明等人都赞同地点点头,方才他们当真出了一身热汗,也沾染了烤鱼的气息, 若是直接回去, 也怕不妥。
  其实在何时何地洗澡也算一种自由, 即使是皇帝都不能对他们太过苛责, 因而常江明等人虽然紧张尴尬, 但也不觉得澹台熠会因此责罚他们。
  只是澹台熠到底不是这么讲道理的人, 他的视线穿过前面的李宗义他们, 直接落到了宋普身上, 此时他脱掉了全部的衣服, 直接暴露出了他那洁白又纤细的身体, 此时阳光正好, 不热烈,是和煦又温暖的那种程度,因而光线也恰到好处,为他皮肤晕出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一般通透细滑。
  虽有一半浸没于水中,但这样清澈的溪水之中,又能遮挡住什么?
  澹台熠眼力极佳,从他这个角度看,都能看到水下宋普的身体,更何况和他那样近距离的常江明等人?
  澹台熠莫名觉得恼火起来,他也不知此时的怒火源自于何种心情,只知道宋普此举着实让他暴躁,语言顿时含了一股讥讽来,“岂有此理,宋卿满口怕冲撞孤,将孤庄子当成男汤来使便不是冲撞了?”
  宋普还未反应,眼前的李宗义等人便低着头上了岸,在澹台熠面前跪下了,“臣等知罪!”
  宋普只好也跟着上去跪下告罪,“是臣想当然,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恕罪?孤看宋卿胆子是越来越大,是不是觉得孤疼爱你,便不敢罚你了?”
  宋普声音紧绷了起来,“……臣从未有此想法,只是臣脑子愚笨,不知此举犯了陛下忌讳,臣知罪,只求陛下怜惜,从轻发落。”
  他当真觉得澹台熠这顿火气来的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委屈,只是洗个澡而已,倒还真能犯他忌讳?有时候,他都不太能看得懂澹台熠到底在想什么。
  澹台熠冷笑道:“宋卿脑子是不行,但李宗义,谢糯玉还有常江明,孤莫非只是看你们长了一张好脸才让你们伺候的吗?”
  李宗义一向老实,闻言只干巴巴地道:“臣知罪,是臣没有带好头,未曾劝阻他们,理应受罚。”
  宋普想说什么,谢糯玉在背后拉扯了他一下,让他住嘴。
  这一打岔,便错过了说话的时机,只听澹台熠道:“孤不罚宋卿,但若是谁都不罚,恐怕你们不会长记性,既李卿有此觉悟,孤便罚李卿三十大板,以示惩戒,日后不可再犯,李卿可有异议?”
  李宗义听了,倒是松了一口气,道:“谢陛下恩典。”
  只罚三十大板而已,李宗义往日时不时地受一次,舒服了这些日子也够了。
  李宗义穿上衣服,跟着侍卫去领罚,其他人没有澹台熠发话,还坚挺地跪在地上。
  澹台熠不轻不重地扫了宋普一眼,见他还低着头,心里发恼,冷冷道:“宋卿还不穿上衣服,当真将孤的庄子当成男汤,恨不得天天裸着才舒坦?若真如此,孤以后便罚宋卿不穿衣服可好?”
  宋普听了澹台熠的话,道:“臣失礼了。”
  他脸皮是厚,但也是有羞耻心的,本来都觉得无所谓,被澹台熠这样郑重其事地教训,反倒生出些耻辱感,方才心里的喜悦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澹台熠看他穿上了衣服,又道:“日后宋卿不可再犯随地沐浴之错,若还有下次,孤定饶不了你。”
  宋普低着头,回答:“臣对陛下的教诲铭记于心,不会再有下次。”
  澹台熠听了,火气消了些,只是看宋普一直低着头,他看不见他的脸,不免又有些烦躁,“宋卿抬起头来。”
  宋普便抬起了脸,很安静地看着澹台熠。
  澹台熠不见他脸上那融融的活泼笑意,微微眯了眯眼,想说什么话,扫了一眼周围其他人,又止住了,“……宋卿好好反思罢。”
  说完,就背过手转身离开了。
  宋普见澹台熠人走得没了影后,才站了起来,将地上的衣服递给了常江明等人,很有几分愧疚地说:“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你们了。”
  常江明眼圈泛红,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有人了,才哑着声音说:“我还以为陛下改性子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谢糯玉敲了他一记,听见他痛呼也没有动容,“你这张嘴给我小心些,若是被陛下听见,能有你好受的?”
  常江明这张嘴的确容易惹事,他委屈地抿住了嘴,不再说话了。
  谢糯玉对宋普说:“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洗个澡而已,谁能想到陛下这般在意,只是陛下真生气的时候,你就不便再说什么了,这种时候越说越是火上浇油。”
  皇帝真正生气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多,谢糯玉伺候了这么久,虽不如沈雍和聪明,但脑子好使,也的确敏锐,他只要稍一琢磨,便能琢磨出皇帝各种语气代表的情绪,往日皇帝打罚他们,都没有大动肝火,这一遭倒是气恼非常。
  宋普觉得心里头很有几分沉重,他跟着谢糯玉等人去看李宗义,他这个时候已被打了十几板子,是澹台熠的亲卫动手,板板到肉,李宗义雪白的亵裤上都沁出了血色,待到三十大板打完,他倒还能站起来。
  谢糯玉给他拿了药,宋普也拿了一些药,还都是澹台熠赏他的那些,品质自然上佳,李宗义一一谢过了他们,笑着说:“执行杖刑的侍卫与我交好,力道也拿捏的好,没有伤筋动骨,我养个三天就好全了,无需太过担心。”
  杖刑这里头也是有讲究的,同样是三十大板,有时候甚至能直接将人打成两截,有时候就只是养几天就好的皮肉伤。
  他们到底不是奴才,皇帝也只是小惩大诫,身边的亲卫揣测上意,当然也不会刻意为难李宗义,但若轻了也不好交差,所以其实也没有李宗义说的那么轻松。
  宋普心里是明白的,因而越发愧疚,心情也更沉重了几分。
  用完晚膳,他洗了个澡,躺到自己床上的时候,又爬了起来,搬了自己的几个箱子垒到了他和澹台熠床榻之间,代替了之前的那堵墙壁。
  澹台熠回来,便看到了他和宋卿的床榻之间排成一排的红漆木箱。
  他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此时澹台熠也洗过了澡,头发也湿漉漉的,没有擦干,他张口道:“宋卿,过来帮孤擦头发。”
  宋普爬了起来,应道:“是。”
  他起床穿衣服,澹台熠见了,眉头微拢,道:“宋卿这是做什么?”
  宋普严肃道:“臣在穿衣服。”
  澹台熠道:“孤让你帮孤擦个头发,你穿什么衣服?”
  宋普道:“臣怕冒犯到陛下,自然要衣冠整齐,才能见陛下。”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他们俩这种关系,再说这种话,平白疏远了许多。
  澹台熠沉默了一下,才道:“孤不准你穿,直接过来。”
  宋普便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直接往外室走去。
  澹台熠憋了一下,没能阻止他,等到从大门进来,已过了好一会儿了。
  澹台熠再见他,便恼道:“宋卿明明能直接过来,竟还大费周折,是不是觉得孤太闲了?”
  宋普认真道:“臣只是怕冲撞陛下,自然要恪守礼法。”
  他今日竟连澹台熠的床榻都不肯上了。
  澹台熠自然不会以为他无缘无故就如此,他冷笑了起来,金眸蕴着淡淡的恼火,因而在烛火光之中显得有几分炽亮,“宋卿好大胆,孤都未曾罚宋卿,宋卿倒好,竟先给孤甩脸色了。”
  宋普压低声音道:“臣怎敢给陛下甩脸色,陛下不曾罚臣,已是对臣最大的恩宠。只是臣如今想起来往日种种,发现臣脑子的确愚笨,忘了祖宗言传身教君臣礼法,竟敢近陛下龙体,对陛下大不敬过那么多次,臣着实惭愧,也亏得陛下宽宏大量,不曾计较,不然臣死几百次都是不够的。”
  这些话他说的也没有毛病,只是澹台熠听在耳里,却觉得格外刺耳。
  宋普手里拿着干布,上前要给澹台熠吸干长发的水分,澹台熠伸出手臂,挡住他,“宋卿当真这般想?”
  他的语气已是极冷,看向宋普的目光也带上了一股阴沉。
  宋普虽然怕死,但也很容易有那么几分莫名其妙的胆气。
  他本身不是那种想太多的人,到了这个世界,被逼着去多想,面对狗皇帝,他如今的心情多么复杂。
  他其实不否认这时候有那么几分恃宠而骄的心情,因为澹台熠的确对他和旁人不一般,又因为“狗皇帝”一事,他很认同他和澹台熠之间有几分情谊,这份情谊或许比他想的重,也或许比他想的轻,他的胆气倒也不是莫名其妙,而是建立在澹台熠的确对他有情谊的基础上。
  但澹台熠当真冷了脸,宋普怕死的本能便又冒出来作祟,导致语气又战略性地软了一些,“……臣愚笨,陛下莫非生气了?”
  澹台熠冷冷道:“孤怎会生宋卿的气。”
 
 
第53章 比赛
  宋普一听这个语气, 就知道他的确在生气,但他也生气, 除了生气也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堵在心头里, 让他浑身都难受,“……陛下大德。”
  说完,便沉默了。
  澹台熠见他不说话,心中更恼, 语气也更冷, “孤身边能人众多,多宋卿一个不多,少宋卿一个也不少, 左右宋卿也不是伺候人的乖觉性子,既不愿近孤龙体,那便回去好好反思今日之罪罢。”
  话语间都是大写的“我不稀罕你”。
  他说这个话就重了,宋普听了, 没由来的委屈, 也很是齿冷, 或许他和澹台熠之间的情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竟然因为他轻慢了些就不要他伺候了。
  好嘛, 当他稀罕吗?要不是他是皇帝,他能在他身边伺候?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他一个清纯男大学生已经够卑微了, 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个奴颜婢膝四个大字。他虽长在普通人家, 老爸老妈都不靠谱,但也是将他宠大的,到了学校也因为长相帅气被女生们宠着,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苦。到了这里,说跪就跪,说告罪就告罪,接连不断地吹彩虹屁,日夜兼程的加班,薪资还不多,还要面对一个说刮人就刮人说罚就罚毫不含糊的皇帝,可以说他的人生直接从普通模式快进到了地狱级别的困难模式。
  这些他都接受良好,甚至没有给自己过多的缓冲时间,有时候都快忘记自己从前还是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这该死的封建制度,该死的等级制度,果然不能相信皇帝能对他有什么感情。
  宋普这时候当真太委屈了,要是一开始的他,或许还能厚着脸皮说几句彩虹屁挽救一下,但这会儿浓重的委屈和怨气冒头,让他梗了梗,道:“臣遵旨,陛下早些休息,臣告退。”
  对澹台熠行了一礼,便往后退去。
  澹台熠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表情却更难看了。
  有红漆箱子做堵,他们也看不见对方,但能感受对方的存在,都有些睡不着。
  只是宋普睡相一向很稳,也不曾有翻身,而他仔细去听,就能听到澹台熠在床上辗转的声音,不过也没有维持多久,澹台熠便起身下床了,之后宋普就没有再见他回来。
  翌日清晨,宋普听见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狗皇帝发话让他去住南边的厢房。
  这地方有些远了,离狗皇帝的距离远,离李宗义他们住的地方也远。
  宋普竟也不觉得意外,狗皇帝那个狗脾气,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就没说什么话,当真让人收拾东西,滚去了南边的厢房。
  这样也好,他还乐得自在清闲呢。
  只是这种乐观的情绪还未持续多久,澹台熠便唤了三陪们陪他打猎。
  宋普这才发觉往日澹台熠的确对他宽容了很多了,这一次只是较其他人晚了几步,就听澹台熠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前几日宋卿未到,孤还不曾训诫,如今倒是养成了宋卿这一身傲慢脾性,倒也不知是孤对宋卿太过宽和所致,还是宋卿对孤生了怠慢之心。”
  宋普在这方面一向守时,迟到的那次还都是给狗皇帝撸了几次,弄到了深夜,身心俱疲,才起晚的,现在倒好,狗皇帝这个也能倒打一耙,况且他这次来晚了,还不是因为澹台熠将他安排的住所太远了,走过来都已经费时间了,只迟到几步,还是他小跑过来的结果。
  宋普当真如鲠在喉,面上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告罪道:“臣怎敢对陛下生出怠慢之心?只是臣的确来晚了,还请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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