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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雀(推理悬疑)——寒潭鸦

时间:2020-05-25 09:53:12  作者:寒潭鸦
  被拽住衣领摁在沙发上抱不到老公,林逆涛急了,开始手脚乱挥胡搅蛮缠,嘴里还幽怨嘟囔:
  “呜呜……姜晓堂~~你推我干嘛~~你不要我了吗?”
  姜铎赶紧箍住他那两条能捶烂水泥墙的胳膊,轻声安抚:
  “要的要的,涛儿乖啊,你袜子扔哪了?你鞋呢?这是喝了多少啊能醉成这样?”
  “不知道。”隐约听见姜铎说还要自己,林逆涛定了心又开始糊里糊涂的作妖,当自己是树懒一样使劲挂到姜铎身前,磨磨蹭蹭,压得他跌进沙发差点站不起来。
  “我不穿…嗝,袜子~~待会儿~~嗝,待会还得…脱……老公~,我热……”
  我也热,我他妈都快被烫死了。
  姜铎汗如雨下,硬顶着数十道360度无死角的锋利眼刀一咬牙撑站起来,一支胳膊托屁股一支胳膊扶紧背再摁住醉鬼的后脑勺,把人脑袋搁到自己颈窝里,腹肌绷紧支撑住,抱小孩一样艰难的抱着醉鬼往门外走。
  偏偏醉鬼还不老实,抓紧时间耍流氓咬他脖子种草莓,还老往前拱。
  从屋内到门口,姜铎一步一颤走得行将就木,恨不得把怀里这个舔了自己一脖子酒臭味的就地正法,好容易掏出车钥匙让老黑叔帮着拉开车门把人扔进去,用空调毯裹好,再一回头却吓了一跳。
  宋之田和方娅几个也跟了出来,人手6、7个购物袋,正往自己后备车厢里塞。
  “小田叔,这些都是啥啊?”
  “我给小涛买的衣服、鞋、包之类啥都有一点,还有保温盒里给你俩装了点菜和包好的饺子,煮一煮就能当宵夜。还有这些,你帮他收好了。”
  说着便递过来一沓压岁红包。
  厚厚一摞红底烫金,沉甸甸印满祝福,姜铎愣了一秒才抬手去接,手掌承住三两叔同袍战友们心底积压了八年的追悔、惦念和深重情谊。
  姜铎目光微敛,注视着院墙前幽光底下伫立着的长辈们,更是自己打小仰望到大,心目中亘古长青无比景仰的英雄和引路人,小涛心乡里的执灯者,亦平凡亦伟大,莫大的感激难溢言表,只郑重鞠躬并轻声道谢。
  再抬头时,却又是儿时那副不学好的熊孩子样,满脸戏谑:
  “小田叔,我和涛儿明天下午过来蹭饭,明早我俩不一定能起得来,午饭就不用等我们了,你和红星、金毛俩先吃啊”
  宋之田脑门一转筋抬脚就踹,大过年的还是忍不住骂了人:
  “小兔崽子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俩腻歪就烦!”
 
 
第154章 番外下
  宋之田是个家里有矿的中老年富二代, 他家那幢就住着一个人两条狗的400多平独栋别墅, 位于临潭县城西边新开发的野湖主题公园半山别墅群里面, 距离县城中心步行都得一个多小时,开车也要二十来分钟。
  但沿途宽阔的湖景大道护栏都是设计好的湖光山色主题灯带,延绵数公里。
  公园里人工布置修剪出的绿植花卉和树木, 装饰着变幻彩灯,点亮了整整半面山坡,与湖畔映照的高楼广厦万家灯火相辉映, 灯底下湖光潋滟, 夺目璀璨,风景绝美。
  只是位置太偏,所以叔叔伯伯们若非早就打算好了,怎么可能临时起意大过年的跑到这种偏远地方来。
  想到这, 姜铎边开车边时不时瞥两眼后视镜,后排座椅上躺着那只被淡粉色空调毯裹成大蛆还时不时抽抽两下的,却被长辈们没底线的溺爱着的醉鬼, 拧眉嗤笑。
  这都24的人了, 怎么还能让人这么不省心?
  结果自己刚嗤笑完,那边更不省心的事就来了。
  “姜~~晓堂,姜晓堂~~停车,快停车, 我想吐~~呕。”
  “涛儿你忍着点, 这我爸的车!”
  姜铎吓得急吼边打右向灯边拐进道路前方不远处的边道平台, 拉手刹驻车。
  慌里慌张的跳出去打开车门, 弯腰低头撑着换了冬季绒毛坐垫的后排座椅,抬手打开后排顶灯,再倾身往前,一脸担忧:
  “涛儿,我扶你到路边吐好不好?是不是我过弯转急了甩着你了?还难受么?”
  结果那一长条淡粉色毛茸茸的大蛆反倒没动静了,似乎蒙头盖脸已经气绝。
  喊了几声都不应,姜铎心里咯噔了一下,抬手去掀他蒙着口鼻看着就不好喘气的空调毯,结果才刚扒拉开一点,就看见一脸捉狭,紧接着,脖颈又被钢钳勒住,嘴唇也被八爪鱼的齿舌叼住。
  “不难受~~老公亲亲我就不难受,嗯……姜晓堂,我没开玩笑,我就想和你睡觉,我身上痒痒~~”
  被灌了满嘴酒臭,见他说话倒是还有条理就是有点不要脸,姜铎先摁着亲了个够本再稍微挣出来一点,低头看着他。
  幽光底下眼角绯红,耳廓甚至过敏充血的红肿起来,摸着有点厚厚的,目光却清明,八成酒劲已经散了不少。
  “你醒了呀?”姜铎先笑,再满脸狰狞抬手就揉捏他的脸蛋,
  “醒了就坐直了,再躺着又得晕,自己能喝多少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不要命的猛灌!”
  “嘿嘿嘿…我高兴,特高兴。”底下那个却不听话的傻乐着:
  “叔叔们都挺高兴,就多喝了两杯~~姜晓堂,我看见你给军军带烟花了,有我的吗?”
  姜铎手指一弯刮他鼻梁,挑眉问他:“人军军八岁,你几岁?”
  林逆涛一抬头贴到姜铎耳侧,又开始撒酒疯,“你管我几岁,我问你带没带?你到底带没带?”说着就自己动手去掏他裤兜。
  “带了也不能放兜里啊。”
  姜铎笑着去握他到处乱搜的指尖,酥麻滚烫,忍不住再俯身下去连毛毯一块抱着咬他红肿的嘴,一手撑到他耳侧揉乱他的头发,一手钻进毛毯里面,气喘吁吁的搂抱拥吻了好一会儿,才拍拍他的脸蛋问:
  “回院子里放?还是干脆下车在这放完再回家?”
  “在这!”
  林逆涛急切的撑坐起来,借酒滋事两眼冒绿光,胆大包天,一支胳膊始终搂紧姜铎的肩背,只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另一支胳膊却要与他十指交缠,勾着他摸到自己身上,恶声恶气的要求到:
  “这公园里景色多漂亮啊待会咱俩就在这玩炮仗,不过在下车前,你得负责让这玩意熄个火。”
  由不得某人还在哀嚎:“你想干什么?这我爸的车!你轻点……”便关了灯锁上车门,再掏他裤兜,果然也带了,干脆一咬牙蛇一样的缠上去,交颈撕磨。
  小车没熄火,空调一直开着,车厢外是冬夜里寒冷的半山坡沿湖景观大道,僻静隐蔽,车厢里却暖烘烘雾腾腾,耳鬓厮磨,揉绕旖旎,流淌着温润的情意。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半枕半靠着后排座椅裹在同一条空调被底下,看着窗外的墨色湖光和璀璨烟火,神思恍惚。
  再也想不起来玩炮仗的事情。
  空调被、超薄浮点、激情热感那啥油、还有卫生纸、湿巾和车内清新剂,连烟火和礼炮都是特意发短信交代了一定要带的东西。
  脑袋枕着车窗窗框侧躺在后排座椅上,把人搂紧在胸前,姜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的腰,心忖着人是喝醉了,思路倒是清晰,路上这一炮他怕是早就预谋好要怎么放了。
  果然,就听见怀里那个又开始不知足地轻声说:
  “姜晓堂,我想你了。”
  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依旧红肿滚烫,姜铎收了收胳膊把人再搂紧,用下巴颏轻蹭他脑门揉他头发,皱眉道:
  “真喝傻了啊?不是每天都在一块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林逆涛翻身扑过去,咬他脖子蹭他腿,委委屈屈:
  “我想他了,这两天你总是回来得那么晚,一回来就逼我吃药,逼我睡觉,第二天我醒了你也出门去了,姜晓堂,你别让我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成不成?你把我抱紧一点……”
  姜铎一愣,勒住林逆涛笑的直打晃,抖落一车垫的鸡皮疙瘩。
  “涛儿你饶了我吧,你瞧瞧你那样,跟我妈爱看的苦情片小媳妇似的,
  涛儿乖~~咱们得先治病,=唑=吡=坦=片只是辅助药物,咱们最终得让你恢复正常的眠量,改善睡眠,这两天你还是每晚都会夜惊上2,3次你知道么?咱俩老那么激动怎么行!
  而且要不是今天是年三十咱俩得守岁,我照样10点半逼你吃完药乖乖上床睡觉,还能准你喝酒熬到这会?我早打你屁股了!”
  林逆涛死犟着扑过去,不依不饶:“你多睡睡我我就好了,我不想吃药,那玩意有瘾,我讨厌那种东西。”
  姜铎一愣,皱眉犯难,又轻声哄他:“那咱也得听医生的是不是?要不,过两天我陪你再去做个睡眠监测,如果好转了医生也同意了,咱们就停药。”
  “嗯……”怀里的轻轻蹭着鼻尖,再抬起头,真像个小媳妇一样瞪圆眼睛埋怨到:
  “那你还得忙多久咱们才能回源鹤?年三十都早出晚归,张程勉就没打算给你放假吧?他光顾着自己处对象就不管你死活啦?”
  姜铎笑着答到:
  “抓了那么多人,逐案倒查文书是个大工程,又因为我耽误了那么长时间,他能让我安心过个年就不错了,但我估计过了十五怎么着也能完事,到时候咱俩就回源鹤,咱们也置办新房子去。”
  “哦~~”林逆涛乖巧的点点头,又问:
  “那张大哥准备啥时候结婚?他还夸下海口说年前就请客,结果都年三十了也没见他给警队的叔叔们下帖子,那凶巴巴的夏医生能饶了他?”
  姜铎一挑眉,捏捏他的脸蛋:
  “用你操那闲心?我听张大哥说他早打算好了,情人节那天先扯证,农历正月底前肯定要摆酒。
  你老公这两天忙得一塌糊涂全赖他张大队长明目张胆的消极怠工,成天不见人影,一打电话给他就说是在夏医生家送四色礼定日子,置办新房物件,要么就定酒席定花车选照片,害我都不好意思说他。”
  怀里那个只蹭了蹭脑袋却没吭声,沉寂了一会儿却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姜铎:
  “姜晓堂,你想扯证吗?”
  姜铎噗嗤一笑,往他脑门上吧唧一口再揶揄他:“想啊,你给我画一个吧。”
  结果自己的玩笑话却说不进怀里那人的心里,林逆涛依旧沉闷,半晌才蔫蔫的嘟囔着:
  “其实小田叔老想让我正常点找人结婚要小孩来着,他盼着我能有一儿半女给我阿爹阿娘续香火,都快盼出癔症来了,可我偏偏喜欢你,姜晓堂,你怎么想,你也想要小孩么?”
  没想到姜铎毫不犹豫就大笑起来,拍着自己的肩再次认真的点头道:
  “想啊!”
  再趁人惊愕委屈并垮下脸即将哭鼻子前,赶紧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一长条,脸颊贴脸颊,亲他眼角咬他耳朵,沉声道:
  “别人生的我不要,你生的我才喜欢,涛儿,你记住了,我姜铎这辈子有你就足够了,有人看重子嗣血缘,我却只看重你。但你得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答小田叔的?”
  浓情蜜意时蛊惑人心的情话,像肥皂剧台词一样烂俗老套。
  但从姜铎嘴里说出来,林逆涛很清楚当中深沉的含义和厚重的份量,自己只能回应以挚吻和拥抱,胸腔密合连接心口,在他耳边呢喃着:
  “要是可以,你想要几个我都生给你。姜晓堂,咱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是我不要脸欠你们老姜家的,等下辈子我一定努努力争取当个女孩儿,然后我还想跟你在一块。”
  姜铎笑起来,先宠溺的咬他鼻尖:“是你就成,男的女的无所谓。”
  又收起玩闹的神色追问他:“问你呢,你到底怎么跟小田叔说的?”
  看着姜铎严肃起来不像是要开玩笑,林逆涛也郑重道:
  “本来我有点恼火小田叔老跟我提这事,想呛他说我结婚就只跟你结,小孩也只跟你生,他要真想看看我的孩子能长啥模样,只有耐心点再等一等,等科学技术继续进步,我一定努努力怀上你的龙凤胎,生给他看。
  但好几次话到嘴边,我都忍住了,毕竟他也是为我好不是,何况我还欠着他住院费,好大一笔呢……”
  直到他说完,姜铎才轻舒了一口气使劲揉揉他的脑壳,沉声说:
  “得亏你忍住了,不然小田叔得多伤心,从他的角度想他确实是为你好来着。
  听说小田叔和茹婶原先有过一个孩子,生下来养了好几个月却突然夭折了,之后这么些年,他俩想再要一个却一直没要上,茹婶那么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资产上亿钱没少挣啥都不缺,但听说唯独为了这事她吃了不少苦头。
  眼下我俩这种情况,小田叔又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光顾着逞口舌再戳他的心。”
  “居然有这种事?”
  林逆涛手撑坐垫转头盯着姜铎,满脸惊疑,肩膀上的空调毯滑到了腰,先仔细回想,万幸自己忍住了没说什么混账话,伤了小田叔的心,再狐疑的看着姜铎:
  “小田叔有过小孩我听我阿爹提起过,但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姜晓堂,你怎么那么八卦呢?这种隐私的事你也能打听出来。”
  先把空调毯重新给他掖到下巴底下,再抬手掐他的脸蛋,原本就酡红的面颊手指稍一用力反而凹出几道腻白,越发勾人。
  姜铎边舍不得撒手的揉捏,边满脸严肃的教育到:
  “我怎么可能去打听,但我管不住家里那位热衷临潭警队所有家长里短犄角旮旯的妈呀……总之,你以后和小田叔说话还是注点意,特别是说起孩子的事情,多顺着他一点啊~~”
  抬手揉开姜铎的手指,林逆涛先“哦”了一声再重新俯趴回到他身上,囔囔着:
  “难怪小田叔那么喜欢军军呢。
  姜晓堂,从前我阿爹阿娘多喜欢热闹啊,我家借钱都要买的那个小院子,说是为了我阿尾,其实还不是我阿爹老想有个宽敞地方,能约叔伯们聚会喝酒。
  这些年我错过了这么多事情,蒋叔、杨叔还有老黑叔家里又是啥情况?你也给我八卦一下呗,初四去走坟的时候我得说给我阿爹阿娘知道,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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