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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雀(推理悬疑)——寒潭鸦

时间:2020-05-25 09:53:12  作者:寒潭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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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盲雀
  作者:寒潭鸦
  文案:
  缉毒,本文甜苦。
  警二代竹马X竹马,父子两辈人接力破案,一根筋恋爱脑法制警察攻VS武力值爆表热衷作死精分受。
  【本文重要前提!!】:缉毒题材,架空!架空!和架空!文中所有人物自带坚持学习先进理论思想、时常开展党性分析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属性,所有人物无影射、无原型。
  【本文阅读指南!!】:《盲雀》故事写得很仓促,架构崩塌、文笔硌牙、剧情生硬,去留随意,不喜欢点叉即可,没有道理让您为我的激情开文破费买单。
  内容标签: 强强 制服情缘 悬疑推理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铎,林逆涛 ┃ 配角:姜明远,林边疆,陈振辉,好人坏人路人若干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竹马破案
 
 
第1章 楔子
  秋雨过后,彝山深处,半山坡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盛满泥浆的沟壑,空气中飘散着泥土草根的腥臭与寒凉,到处都是油腻腻的砖红色,泥泞且湿滑。
  不远处稀疏的矮草甸里,五六个穿着破烂、手脚皴裂、黑瘦矮小的娃娃们正挥拳撕打另一个更破烂更瘦小的娃娃。他们目标明确,沉默却凶狠,只想把当中那娃娃蜷起身体,紧紧护在胸口的几个烂洋芋抠出来。
  长时间的饥肠辘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会给幼童弱小的拳头注满凶狠的力量。但争抢的双方对食物都有巨大的执念,除了磨烂衣裤浑身青紫,谁也没有得到实质的好处,战况一时胶着。
  然而就在此时,当中出拳最狠的一个却突然一踉跄,一颗石子正中他的后背。
  他立即松开已抠住洋芋的手,转过身去,紧紧盯着背后暗算他的娃娃。
  那扔石头打人的娃娃就蹲在附近的小土坡上,腰上别着一把匕首,脚边放着个竹篾簸箕,看着比他们都瘦小,比他们都文弱。
  但那群小孩都恨他
  恨他家里常常飘出来的米饭和菜肉香
  恨他身上的衣服总是干净暖和,连块补丁都没有
  恨他穿得起合脚的布鞋和棉鞋,夏天晒不糙冬天冻不裂
  恨他有母亲给他洗脸,有父亲给他锻刀。
  恨他总是将熟鸡蛋、坨坨肉和沾满咸盐辣子面的烧洋芋放到他们面前,笑眯眯的样子像是正准备去喂狗。
  挨了一石子那小孩首当其冲扑过去,一群狼崽子紧随其后直奔小土坡。
  扔石子的那个手脚也不慢,立马站起来沉稳的等着拳风扫到鼻尖方才一侧身,蜷腿提膝撞向杀过来的小孩腹部,瞬间便将他胃里的酸水顶到了喉咙。
  那小孩痛的后撤一步弓腰抱住肚子,险些呛咳出来。他抬起头瞪着眼前这个白面馒头一样笑得傻兮兮的杂种,双眼满溢狠戾,急忙招呼同伙们一拥而上。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一群为了争抢吃食早就杀红了眼的狼崽子。不一会,那扔石头的便被七手八脚的按翻在地,犹如被泥浆裹住的野草般陷进肮脏的水洼里。
  为首的那个冲他啐了一口唾沫,提起簸箕便走开了,狼崽子们忙着去追吃食,也弃他而去。
  最后,便是刚才还被踢打的爬不起来却仍护着洋芋蛋子的那个。只见他挣扎着从泥地里爬起来,眯缝着青紫的眼睛走到泥里的娃娃身边,顿了一顿,忽然抬脚重重的跺了他两下,方才跑开。
  入夜,大山深处唯一一间舍得亮起电灯的土基房里,裹着毛毡的彝人老阿妈,正抓起一把夏枯草放进嘴里,边嚼碎草叶边含混着用彝语说:
  “长不齐羽毛的鸟,顶不破壳的乌龟,你再爱管闲事,也教不了他们去飞去游……”
  火塘边端坐着一个浑身青紫的小娃娃,正借着火光悄悄默数阿尾(奶奶)脸上一道道褶皱,那耷拉着的褶子随着咀嚼的动作正一松一紧,让他想到待会就有拌着唾液黏答答的草渣沾上自己的皮肉,不禁眉间抽了一抽
  “我没管闲事,是他们自己来抢的。”那娃娃慢悠悠的用彝语说,“阿尾,我没伤那么重,能不能不敷这个?”
  慈祥的阿尾笑着一把拽过他藏在身后的胳膊,吐出草渣直接按到他皮开肉绽的伤口上,再取来烈酒蒸透纱布包裹的大黄粉糊糊给他按压红肿的地方,满意的看着他痛得直咧嘴眉目皱成一团。
  “你和你阿爹,就是一个槽里嚼草料的倔驴!”阿尾接着说,“你阿爹要带你去县城念书,你为什么不去?快和你爹回县城里过日子去吧,山里人的事情你们汉人管不了。”
  比起火辣辣的草药,阿尾这句“你们汉人”更戳他的心。
  那娃娃低头不吭气,脑子里钻出来一张总是戏耍嘲弄他的脸,再想到县城里米饭说扔就扔、汤水说倒就倒的大小混蛋们,心底越发瞧不起,闷声用彝语嘟囔:
  “我不是汉人,我不喜欢汉人,汉人不爱惜东西,山里人打架因为饿肚子,城里人打架却是为寻开心。”
  阿尾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火塘里的热气烤得暖烘烘的,让那娃娃不禁想将脸颊也抬起来去蹭一蹭。
  “太阳一落山,就带走了山雀的眼睛,彝人的寨子被罩进了黑色的笼子里,已经越来越留不住亮光了。山里没力气干活的、得病躺着的、找不着爹娘跟野狗似的满山刨食的越来越多,你有多少吃食能让他们抢?要想不一直闭着眼睛摸索,你就得跟着你阿爹,到山外面去。”.
 
 
第2章 伪装
  1989年,早秋,清晨。
  临潭县郊外西山邑上村,村里唯一一家零售杂货、经营吃食的供销社门口,被早起忙活的村民们围了一个半圆,当中站着村里的供销社主任,正压着满腔怒火看着眼前倚靠在大门上的那滩烂泥 。
  有伙计问道:“主任……这个不是前几天才进村四处乱逛的叫花子吗?给是死掉了?给肖喊公安?”
  “死你马勒死!”主任骂道,顺手抄起路边的树枝扔给伙计。“没看见还喘着气呢,赶紧给他弄醒,大清八早的真他妈晦气!”
  那伙计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谁知刚一走近,就被叫花子四周飘散的汗酸酒臭震得向后一退。
  臭袜子裹屎放上两月也弄出不这味儿!太他吗恶心了……那伙计连忙捂住口鼻伸长胳膊远远的一气乱戳,边戳边骂:
  “老表!哪个兴睡人家门口!赶紧起来!莫挡着我们开门!”
  戳了半天,那人一动不动。
  供销社主任怒火中烧,抄过伙计手中的树杈直接抽上去,连打了二三下,那叫花子才翻身从地上跳起来,撸撸袖子一扬拳头骂道:
  “哪个?哪个打我?你们为哪样打我?”酒臭里夹杂着浓重的山音。
  山里人?!供销社主任心下一惊立马怂了,连忙说“大哥!挡着店门口了。”
  挡人门口的叫花子却不依不饶起来,冲上前一把扯住来人衣领,大声嚷嚷:“挡着你家不会好好呢说噶?凭哪样打人?”
  见那叫花子往前冲,看热闹的半圆整齐的后退三步。
  自带毒雾光环的叫花子一挨拢供销社主任,嘴里蹿出的味儿立马熏得他两眼一翻差点厥过去,慌乱中他却斜眼瞥见叫花子小手臂上好几处米粒大小错落的青印,瞬间汗就下来了,心里低骂,还真不如有人死在门口好收拾!
  供销社主任急忙屏住呼吸,瓮声瓮气的说:
  “大哥!实在对不住,赶着做生意找钱,大哥又半天喊不醒,小毛,赶紧开门给大哥打两斤酒。”
  听见酒,那叫花子立马笑起来松开手:“要打粮食酒!莫掺水!老子喝得出来!”
  不一会,伙计便拎着两个酒瓶子走过来,到了跟前却没递给那叫花子,而是把把酒瓶摆到地上。
  那叫花子全不在意的伸手去捡,拿起来就急不可耐的拧开盖子仰头灌进去大半,再满足的“哎…”了一声一擦嘴,转身拾起扔在店门口当铺盖用的油腻腻的毡布,对着村主任拱手道,
  “老板,谢谢了啊,恭喜发财!生意兴隆!”
  供销社主任立马面上赔笑道:“谢金口!谢金口!”心里却低骂:“我谢谢你赶紧滚!早晚死到别处克。”
  见那叫花子佝偻着腰走一步喝两口的慢慢滚远,伙计凑过来问供销社主任:
  “这种人打了就打了!为哪样还要倒贴酒水送他走呐?”
  主任骂道:“憨娃娃,你没看见他手上的针眼噶?吃白面的倮倮怎么能惹?赶紧拿水管冲冲门口,臭烘烘呢哪个来买东西。”
  以为见着死人了结果只是个醉鬼,这雷声大雨点小的热闹看得很没意思,人群一哄而散。而就在他们当中,有一个外乡人却望着醉鬼离开的方向,伫立了一会。
  那叫花子一步三晃悠的沿着村道乱窜,或招猫或逗狗或乱翻路边的杂物,走走停停,半晌,才见他佝偻着腰低头朝身后偷眼一瞥,心底笑道:
  “上钩了。”
  当天日暮时分,西山邑半山松树林。
  姜明远躲在一处半人多高的石堆后面,隐隐觉得小腿处一片连着一片开始刺疼麻痒,他皱了皱眉,似乎有虫子爬上腿,但他只敢随手抽根树枝隔着布料刮一刮,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更不敢放松手里的望远镜。
  盯梢的目标,是眼前不远处一座停工许久的采石场,场地上除了一堆堆的泥灰和几洼水坑,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但简易房工棚内却似有火光,有人在活动的迹象。
  “老姜,都三天了,还没见骡子过来给里面的送货,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蹲守在另一处的杨志悄悄靠了过来,接过姜明远手里的望眼镜,边盯着边说,
  “你赶紧歇会吧,眼睛都红了。”
  姜明远一边使劲揉眼睛,一边却说“没事,只是有点痒。真有啥变故里面的人早跑了,这个点肯定没守错,现在只能熬着等骡子靠过来。”
  “那你抓紧时间休息会,我盯着。”
  “行。”
  说着姜明远便翻身准备靠着草垛眯一会,但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猫腰朝他们这边摸过来。
  他连忙坐直身子,等那人来到近前,连声问道“小魏怎么就你一个人?林三两呢?有情况了?”
  那人立即递了张纸条过来,说
  “今天中午我们驻守那家老乡来撵人,说林哥已经给了粮票和钱说我们不住了,又给了我这张条,出来时你们不是让我都听林哥的,我就直接上来找你们了,其他情况我也不清楚。”
  说着魏源便把肩上的毡布口袋轻轻往草地上一放,这玩意一碰地便立刻发出一阵金属撞击的呯嗙声。魏源嘟囔道,“林哥这里面到底放了啥啊?出来盯梢还扛着这么一堆死沉的东西。”
  姜明远瞟了眼那口袋,心底大骂,
  “又把枪给扔下了!林三两这楞种心可真大。”再看了眼纸条,上面写着,“带上我的包速去会合。平远!”
  望着加粗感叹号的“平远”两个字,姜明远皱紧眉头,这下可麻烦了。
  “你们两个!骡子估计马上就到了,而且极有可能带着枪。待会只要人一进屋,小魏你和我立即冲到正门,小杨你守到侧边窗户那。明白么?”
  杨志和魏源赶紧点头。
  魏源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看着姜明远一脸凝重,忍不住头皮发麻心里犯怵。
  “姜队,我们不再等等林哥吗?你们这边什么情况?我和林哥在山下村子里守了这几天,可是一点情况没摸着啊。”
  老姜边盯着工棚边向魏源简单介绍
  “我们来时人已经在里面了,守了三天,当中只有一个人出来过,只在附近转了转没见他下过山,但看他进出拎着的东西和门口的垃圾,至少有三个人,出来那个是个山里人,那肯定带了彝刀,搞不好还会有猎 枪。”
  “三个?”魏源心里更没底了,“我们这边算上林哥才四个人,不知道能不能制住啊?”
  人心里一旦没底,话便开始有点多。
  魏源又接着问,“姜队,我还是想问问,你们林边疆以前也是这样搞案子的?我们在山下盯梢这几天,他头两天都是下午出门半夜才回来,还醉醺醺的,最近这两天直接就找不着人,原先定好了送货的骡子一到我们才过来汇合,但这几天都是我一个人熬着等骡子过来。他这种行事风格,怕是放在哪支队伍都不太让人放心吧!?”
  “这你可安心吧。”老姜没出声,杨志却接过话茬。
  “咱们临潭县局抓毒贩第一牛逼就是林三两,等搞案子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三两他盯运毒的骡子,就从来没有盯丢过,只是他鬼点子多不爱循规蹈矩。而且,谁说你们没摸着情况,三两那条上不是写了么,人从“平远”过来的,那地方过来,说明我们这次会有惊喜,大大的那种哟。”
  望着杨志一脸笃定和兴奋的跃跃欲试,魏源扶额暗道:“原先局里面传缉毒队的愣头青不找死就浑身不舒坦,还真是不假。”
  “你俩闭嘴!人来了,把枪备好!”
  这话一出,魏、杨两人立即掏出五 四式手 枪,打开保险,双眼紧盯着石场工棚。
  没一会,从石场另一边后门,摸进来两个人,魏源一看,惊得下巴都掉了,
  “林边疆什么时候跟骡子混在一起的?!”
  再看向老姜和杨志,两人却没什么异样,仿佛已见惯这样的场面。
  “待会林三两进去,不出几秒准打起来,你们两个速度要快。进屋重点弄送货那骡子,他身上可能有武 器,注意安全。明白么?”
  “明白!”
  魏源和杨志边答边紧紧盯着来人,只见那两人走到工棚边敲门进去后,姜明远便一跃而起,据枪于胸前迅速冲了出去,魏、杨两人则低姿据枪紧随其后。
  还没跑到半道,工棚内“砰!”的一声枪响惊得三人身形一滞。
  姜明远什么也顾不得了,举枪冲到门前一脚踹开大门,又迅速闪回门边贴墙观察屋内的情况,再算准时间探出头,对着骡子持枪的手便是一枪,听见惨叫,便直接冲了进去据枪指着屋内的人大喊。
  “警察!都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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