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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辰桓

时间:2020-05-27 10:49:33  作者:辰桓
  萧亦珝受本源之力反噬,转身堪堪避过一击,本该洞穿他心脏的金光狠狠洞穿了他的左肩。
  强忍肩部的焦灼感,他脸色苍白如纸,很快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魂体一点点透明起来。
  待到他的魂体彻底消散,一个人影慢慢从金光中走出。
  “闻名三界的混沌戾气,简直不堪一击,”那人眉眼倨傲,神情嘲弄而不屑,“天帝真是大材小用。”
  “呵,低等位面......”冷冷甩下半句话,他仿佛一秒都不愿多呆,迅速消失在了空气中。
  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
  正在他志得意满之时,缕缕黑气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悄然无声地爬上了他的脖颈,一圈一圈,慢慢渗入血肉乃至每一处骨骼。
  伴着金光散去,空间裂缝彻底闭合,杂物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切如常。
  ————
  约莫过了半小时,空气如水纹般波动起来,剧烈的震荡过后,一团黑气裹着人影缓缓飞出。
  萧亦珝附上陆衍之的身体,轻揉左肩。他刚刚的确受了伤,不过只是轻伤,若混沌戾气真如那人所说不堪一击,恐怕虚无界就不会万年无人踏足了。
  左肩还隐隐作痛,脱下衣服,伤口已快速愈合成了一道浅浅的疤,但刻在白皙的皮肤上仍有些突兀。
  翻阅红皮书,萧亦珝果然在中间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枚书签——
  可书签上空空如也,半点墨迹也无。
  暗道一声“老奸巨猾”,萧亦珝指尖戾气扫过,空白处竟凭空多出几个字来:
  ‘吾友,意料之中,一切安好,勿念’
  随后书签便自然而然化为灰烬。
  萧亦珝心中早有预料,因而也不觉诧异。
  天道与灻容斗了百年,若说灻容是老狐狸,天道就是狡兔,谁都没那么容易被对方击败。
  不过天道与他联手做的这场戏,骗不了灻容多久——
  灻容生性多疑,派出的那人又是个蠢货,而他和天道都落败的太轻易了。不过有时想太多反而不好,毕竟谁能保证,自以为的真实一定是真实呢?
  狐狸再怎么样也玩不过狡兔,狡兔三窟,何况两只。
  当务之急只有一个——
  以静制动!
  再次翻开红皮书,萧亦珝细细浏览起来。
  他之前猜对了一半,陆衍之的确不是陆氏夫妇的亲生儿子,他是陆老爷子的私生子!
  陆父的第一任妻子并非陆母,而是一个福书村家的小姐,名为王沐之。陆老爷子年轻时风流倜傥,老了依旧色、欲熏心,竟看上了自己的儿媳!
  王沐之出身福书村,哪能接受乱、伦之事?偏逢陆父外出办公,她虽抵死不从,却仍叫陆老爷子得了手。更糟糕的是,当时防护措施没做好,王沐之很快有了身孕。
  陆父回来,知道事情真相后自是怒不可遏,但在公司、家产面前,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他便默认了父亲的丑恶行径,全然不管王沐之的心情。
  王沐之一直痛恨着腹中孩子,但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无法打掉这条小生命。于是这个温柔善良却又怯弱的女人生下陆衍之后,毫不意外地选择了自杀。
  或许是做多了亏心事,深怕鬼敲门,抑或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陆老爷子没敢扔掉陆衍之,反而把他记在陆父名下,将他养大成人。
  陆父先是被亲爹带了绿帽子,平白无故多了个儿子,还要被逼着养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心里的恨意可想而知。
  但他不是什么有骨气的男人,也没什么能力,既然无法报复父亲,就只能把所有火气都撒在陆衍之身上。每每看着陆衍之难受,他心里便会涌起扭曲的快感,那段视频发到网上后,也是他最先拿给陆老爷子看,并怂恿陆老爷子将原主赶出家门。
  整件事里,最无辜的依旧是陆衍之,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因为苏华无聊的嫉妒心和上一代的恩怨落得惨死下场。
  萧亦珝不免唏嘘,原主当真是炮灰中的炮灰命。
  随手将红皮书放到一边,不想书竟化为光砾,猛地冲进了意识海。
  “大魔王!”熟悉的音调响起,白团儿跳了出来。
  萧亦珝惊诧:“包子?”
  “嘤嘤,是我,”包子扑进他的怀里哭诉道,“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团儿的眼眶红了一圈,体型缩水不少,以前冲进他怀里就跟小炮弹一样,现在却没什么重量,果然伤得不轻。
  萧亦珝摸摸包子的脑瓜,暗自输了些本源之力给它:“好点了吗?”
  “嗯嗯,”包子恨恨地点头,“回去后让大天给我报仇!”
  “我给你报了,”萧亦珝狠戳了一下它的脸,“看在你平日工作认真的份上。”
  “真哒!”包子一跃三尺高。
  萧亦珝没对它说谎,混沌戾气可吞噬一切生灵。一旦入体,便会源源不断地吸收人体内的生气,直至那人筋疲力竭而亡。
  他将一缕戾气打入偷袭者体内,够那人受的了。就算强大如天帝,恐怕也撑不过几百年,这才是混沌戾气最可怕的地方——
  贪婪的本性会使它们无所顾忌地掠夺,并将一切占为己有,至死方休。
  萧亦珝又给包子输了些本源之力,直到它的身体越发凝实才罢休。
  包子则趴在萧亦珝腿上,绿豆眼舒服地眯起。它和戾气自“菊花事件”结下了深刻的友谊,早就成了老相识,此刻也能和平共处了,真是可喜可贺。
  等到两“人”都恢复得差不多后,萧亦珝慢慢走出了杂物间。
  今天是周日,按照惯例,陆衍之会回家吃晚餐。没想到初入这个世界,第一个要见的,竟然是人面兽心的陆家。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去旅游了n天,于是两个星期没更文。
  说来真是惭愧,各位小天使,实在是对不起!
  本来以为能边旅游边写文的,没想到我每天吃完饭都9点了。
  白天爬山,晚上吃饭,所以就荒废了两周。
  唉,哭出猪叫!
  小天使们看得懂这章吗?
  灻容想杀萧萧,但是怕打不过他,就想杀他的魂体来伤他。
  天道假装成重伤,暗中用空间法则给萧萧传消息。
  萧萧和它多年好友,默契十足,也顺理成章做了场戏。
 
 
第27章 风月无边3
  由于黄毛等人选的地点实在太过偏僻,萧亦珝等了许久才等来一辆出租车。
  顶着出租车司机后视镜内看深井冰一样的目光,他淡定地在裸露的胳膊、脖子、脸等扼要部位拧出几个乌青色的印子,又狠咬舌尖逼出嘴角一丝血迹。
  陆衍之皮肤本就白皙,稍微有点痕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逞论乌青,此刻望上去,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紧接着,青年淡定的神情一转,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慢慢浮出泪花,神情仿佛带了点心痛又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就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般,整个人都黯淡下来。
  泪水渐渐打湿他细软的睫毛,沿面颊滴落。明明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可仅仅坐在那里,这份忧伤便足以打动世间任何铁石心肠。
  司机突然为自己妄加的揣测感到愧疚,脑补出一系列惨剧后,他打算安慰一下这个看上去极度可怜的年轻人。
  谁料满腹草稿还未出口,青年已重新恢复成冷峻的模样,所有眼泪、哀伤通通无影无踪,那些脆弱就像昙花一现,唯独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变脸速度之快乃司机平生所未见。
  怀疑自己遇到高(精)危(神)分(病)子(人)的司机颤颤巍巍地开着车,不敢再往后视镜看去。
  因此他错过了更惊悚的一幕——
  在监控死角,青年粉色透明的指尖轻轻划过脚裸和裤腿,如微风般一拂,裤子却裂出一个小口,乍然一看像被利器割出的那样,脚裸处也浮现一道血痕。
  做完这一切,萧亦珝才一瘸一拐地下了车。
  虽然陆家离真正的上流社会还差得远,但家规比起许多世家大族来却不逞多让。这个点,他早误了陆家的开饭时间,陆老爷子现在想必很生气。
  所以不找个背锅侠,简直说不过去。
  “大少爷,”身着燕尾服的管家快步迎上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成冷漠。
  他微微躬了躬身,语气不卑不亢道:“家主正在生气,大少爷作为第一继承人,希望您今后能注意礼仪,不要给陆家蒙羞。”
  这话着实不该由一个老仆说出,萧亦珝漫不经心地摆摆手,一个眼神都没递给他:“知道了。”
  就这么个玩意儿,说好听点是管家,说难听点不过是陆家豢养的一条狗,天底下可没有主人对狗说“你好”的道理。
  往常陆衍之对管家是尊敬甚至有些讨好的,虽然知道管家不喜欢他,不过现在,谁管你喜不喜欢我?
  经过的仆人看到他,神情则比管家恭敬得多。人尽皆知,家主有意把位置传给大少爷,因此有眼力劲儿的人上赶着巴结陆衍之还来不及。
  至于管家,他是陆宅里除陆氏一家外,唯一知道陆衍之身世的人。加上他看着陆父长大,心内对陆老爷子荒唐的不满,渐渐全转移到了陆衍之身上。
  在他眼里,陆衍之就该为他母亲赎罪,就该理所应当地成为陆锡安的垫脚石。
  理都没理管家铁青的脸色,萧亦珝径直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陆老爷子果然坐在主座上,他年事已高,头发花白,唯独一双鹰眼炯炯有神,透出犀利的光来,仿佛能射到人的心里。陆父陆母则分别坐在他身侧,陆锡安辈分最小,位于最末。
  看得出,几人早已吃过了,此刻还在大厅,不过是等着这场“三堂会审”。
  “爷爷,父亲,母亲,弟弟。”
  “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陆父冷睨了萧亦珝一眼,他长得不像老爷子,但中年人该有的威严一分不少,“长大了翅膀硬了,这么多年的家规白背了?”
  “就是就是,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懂事,都快接手公司了,怎么还小孩子心性呢?”陆母笑着圆场,仿佛真的在为陆衍之开托。
  可惜她的眼药功力不到火候,上了这么多年也没能败掉陆老爷子对原身的好感。
  旁边的陆锡安正值年少轻狂,他顶着头红毛,戴着耳钉,像极了传说中中二病与杀马特的合体,说出的话也流里流气:“哥没准是进了什么温柔乡,出不来了呢!要我说......”
  “锡安!”陆母严厉地看了他一眼,陆锡安才勉为其难地住嘴。他向萧亦珝耸耸肩,眼中悄然划过一抹恶意。
  陆老爷子则闭着眼,不去看他。
  萧亦珝冷眼看着几人自说自话,等到他们都停了,才缓缓开口:“有人要杀我。”
  他语气平静,说出的几个字却让陆老爷子猛的睁眼:“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用锐利的目光细细打量了“大孙子”一番。
  萧亦珝脸上、胳膊处都是淤青,白衬衣上黑黑红红,裤子破烂不堪,细看脚裸处还在流血,明显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陆老爷子登时就沉了脸,问道:“怎么回事?”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突然有几个人说锡安找我,我就去了,谁知被人从背后打晕,”回忆起不好的事来,萧亦珝脸色凝重,“等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杂物间,外面大概有四个人,正在聊天。”
  “他们在聊什么?”陆老爷子隐晦地向陆锡安瞟了一眼。
  陆锡安阴着脸想辩解,却被陆父拦住。
  “没怎么听清楚,只是说什么‘里面那小子挡了人的路’,”萧亦珝摇摇头,脸上略过一丝挣扎,“爷爷,他们还说......”
  “说什么?”陆老爷子犀利地盯着他,浑浊的老眼里闪着精光。
  “说......‘陆家主生了个好儿子’!”
  陆父勃然变色,心猛地沉了下去。他城府颇深,此刻并不辩解,只是探究的视线一直徘徊在萧亦珝身后。
  “然后我躲在门背后,趁几个人进来毫无防备时,把他们打晕了,”萧亦珝愧疚地垂着眼,“爷爷,是孙儿不孝,给您惹麻烦了。”
  陆衍之高中时是跆拳道部的,放倒几个人在别人眼里自然没有问题。
  “不是你的错,”陆老爷子沉思半晌,果然如预期般缓和了神色,对外吩咐道,“王伯,把晚餐给大少爷送上去,再叫个家庭医生来!”
  “还有你,不肖的东西,”他敲敲拐杖,“滚上来!”
  陆父沉稳地上楼,余光却一直盯着萧亦珝,似乎感到不可置信。
  萧亦珝感知到他的视线,不禁心道“愚蠢”。刚刚的情形,如陆锡安那般沉不住气才是陆老爷子乐意看到的局面,陆父自以为不漏破绽,殊不知短短几秒已让陆老爷子起了戒心,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描述事情描述得含糊不清,细想更是漏洞百出,陆老爷子当然没那么容易相信。但所谓“疑人偷斧”,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掩藏于深处的矛盾也会慢慢浮出水面。
  “爷爷,”萧亦珝再往火上浇了把油,“衍之相信父亲,定是有人想离间我们的父子之情,才会做出这种事。”
  “况且我与锡安兄弟情深,今日之事想必是个幌子。”
  楼梯上的陆父听到此话,脚下差点没一个踉跄。
  他趁陆老爷子不注意,阴鸷地瞟了萧亦珝一眼,却蓦地撞入一片猩红。
  短短几秒,他已经从刀山火海上走了一遭,冷汗扑簌扑簌往下落。一个恍惚,便是天旋地转......
  “父亲!”萧亦珝赶紧冲上前,扶住他,“快叫医生!”
  “老爷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快叫医生......”
  陆父嘶嘶地喘着气,神色笃定:“你、你不是……”
  萧亦珝勾起与陆衍之无二的笑容,笑得纯粹、干净、一如往昔:“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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