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辰桓

时间:2020-05-27 10:49:33  作者:辰桓
  岚芜一生的悲剧,主要因两个人而起,一个是慕容易寒,一个是他的内侍和书。但是陆冷凰、流殇等人都是间接推手,岚芜说到底不过是陆冷凰野心下的牺牲品,就凭这点,萧亦珝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人。
  尤其是和书。他自小服侍岚芜,与岚芜一道长大。岚芜自诩从未将他当奴才看待,至死都不曾怀疑他。可岚芜不知道,和书将他的平等以待看做不屑的施舍,内心疯狂地嫉妒他。噬心蛊养成需七七四十九天,他竟是一天的蛊都未落下。
  即使不是慕容易寒伸出橄榄枝,和书迟早也会背叛岚芜,为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几近于自卑的扭曲心理。与其说他恨岚芜,不如说他恨自己。萧亦珝并没兴趣和这种蛆虫一样的人打闹,不过岚芜临死前还想着要照顾和书,那么他会好好“照顾”和书的。
  现在是四更天,天元国有早朝,官员五更天须得到场,这意味着萧亦珝此刻便要起身。
  “来人!”
  门外的内侍早已备好热水,听到传唤,忙进来伺候他穿衣洗面。
  温热的水拍打在脸上,带去了最后一丝倦意。镜中人身姿颀长,面若冠玉,深红色朝服更衬他皮肤白皙,温润的气质油然而生。
  萧亦珝此时正平展双臂,便于那内侍为他系上腰带。
  “和书呢?今日似乎是他值夜,怎成了你?”
  岚芜体恤和书,并不让他做伺候人的活儿,为免和书受人诟病,还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值夜的轻松差事。和书嘴上感激,心里却不屑一顾,但不屑一顾是真的,他从未做过活儿也是真的,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回主子,和书还未起。”那内侍小心翼翼地答道,“说是身子不适。王总管特免了他的值夜。”
  “身子不适,便去给他请个大夫,大夫开的药,务必让他全部喝下去。”萧亦珝对着镜子理了理发冠,漫不经心道,“去将王总管叫来。”
  “是。”
  “哦对了,以后不准他出入这个院子,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不必出来走动了。”
  那内侍也是个人精,眼珠一转,顿觉萧亦珝的心思。他低眉顺眼地走出房门,不让嘴角那丝窃喜露出。
  若没会错意,主子这是......厌弃了和书?
  萧亦珝当然没有错过他的情绪变化,但这不过是第一步。和书只是一朵依附于岚芜的莬丝花,没有岚芜,他算什么东西?
  国师府并不比皇宫或是其他官府好些,奴才们同样明争暗斗,捧高踩低。和书仗着与岚芜的情分,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众人明是谄媚,实是暗恨。如今他已失了主子欢心,不需萧亦珝出手,府里自然有人会给他教训。
  “主子。”王总管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萧亦珝的眼底飞快闪过一丝讽刺,“进!”
  安排好毒瘤的结局,萧亦珝便施施然上朝去了。他到时,五更未至,群臣已在宣政殿殿下等候。
  几个老臣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其中便有女主的父亲陆劲松陆丞相。
  萧亦珝一进入这具身体,就用仅存百分之十的本源之力强化了五感及身体素质。因此他耳力非比寻常,隔得老远也能听见他们的密语。
  几人正谈论摄政王回京之事。
  天道的资料里提及过,先帝在位时,慕容易寒不过是二皇子,身后既无母族支持,自己又不受先帝宠爱。反观三皇子与五皇子,三皇子乃中宫嫡子,皇后母族虽是文官,在天下士族中的名气却很响亮;五皇子生母则是宠冠六宫的惠贵妃,外公又是骠骑大将军,掌握近十万的兵力。
  这两人都是当年夺位的热门人选,风光一时,却无人能想到形同废人的二皇子才是最终的赢家。
  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是二皇子多年韬光养晦的结果,实则不然。朝廷中的明眼人都知道,二皇子不过是得了摄政王青睐。
  摄政王名为慕容泽,是先帝最小的弟弟。他在弱冠之时毅然决然赶赴沙场,一呆就是十年,如今不过而立。除先帝驾崩他赶回来扶植慕容易寒登基之外,他几乎没再回过京。
  慕容泽在民间威望极高,在他守卫边疆这十年,圣元国屡次来犯都以失败告终。初赴沙场时,他亲自率领五万人马牵制敌军十五万主力,派副将带领主力军深入敌后,将敌方大本营一举打垮。由此,一战封神。
  三皇子和五皇子对这位叔父并不敬重,为掌握军中势力不断在摄政王的军队中安插人手。这彻底激怒了摄政王,他派人星夜传书于先帝,勒令其对两位皇子严加管束。先帝本就惧怕摄政王,立即将两位皇子禁足,这才给了二皇子上位之机。
  后来慕容易寒登基之时,两位皇子又出来作妖,谋划逼宫,幸亏摄政王及时回京摆平了一切。完全可以说,没有摄政王,慕容易寒坐上皇帝宝座根本就是毫无可能。
  慕容易寒本该对摄政王感恩戴德,可惜他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他生性多疑,主观认为摄政王想要谋反,这些年一直在往军中安插人手,做着和他三弟五弟同样的事情。
  更令他懊恼的是,他已登基接近三年,民间威望却不如常年呆在边关的摄政王,这更坚定了他除去摄政王的决心。
  为这一己私利,他不惜联合圣元国,陷摄政王于内外夹攻的境地。不得不说,他成功地使摄政王身陨,可也断送了天元国的未来。
  摄政王一死,军心涣散,加上内乱,天元国很快被狼子野心的圣元国吞并。
  萧亦珝对这位摄政王的下场感到惋惜,不过就目前来看,他与摄政王显然是敌对关系。毕竟摄政王是慕容易寒的后盾,单单对付慕容易寒这种鼠目寸光、心胸狭窄之人,根本不需费上脑力,但若是对上摄政王,他必得好好考虑一番了。
  或者,转敌为友?
  听几位老臣的谈话,他们显然对摄政王回京一事忧心忡忡,陆丞相甚至认为事出反常必有妖,摄政王好端端地呆在边关,如今无故回京,恐怕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一个个好像确有其事,有的越说越愁眉苦脸,有的却更加激情澎湃。
  萧亦珝听得啼笑皆非,他此生极烦道貌岸然之人,更烦花言巧语之人,可最烦的,便是妄加猜测之人。这三种人都能让他想起天界那帮伪善的老不死,满嘴借口与大义,动辄便要打杀他这个所谓的“戾气之身”,哪怕他手上没沾过一个人的血。
  不过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罢了。
  “咚——咚——”
  早朝的钟声终于响起,群臣不再交头接耳,四品以上官员神情肃穆地踏入宣政殿,官阶小的则侯在殿外。
  萧亦珝乃是正一品国师,自然位于群臣之首。
  “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现在还没什么人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贡献收藏量啊!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章 祸水红颜2
  先帝曾立下规矩,国师跪天但不必跪天子。因此萧亦珝只需拱手作长揖。
  慕容易寒示意众臣起身,瞥见萧亦珝,心中更添几分厌恶。他出身卑微,生母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所以极度享受被人仰视的感觉。而先帝立下的这条规矩,简直让他如鲠在喉。
  包子把他脑中所想原原本本地传给了萧亦珝。
  这下萧亦珝反倒明白,天道为何求助到了他头上。连慕容易寒这种小肚鸡肠的人都可以做一国之君,集世界气运于一身,可见这些小世界衰败到了何等地步。
  而这,又是何人所为?真的只是越界司系统故障那么简单吗?萧亦珝沉了沉双眸。
  早朝并无什么可谈之事,唯独摄政王回京一事,大臣之间争论不休。皇帝最终拍板,派兵部侍郎杨朝迎摄政王于汉阳门北门。
  一些老臣当即寒了心。
  不说兵部侍郎只是正三品官员,根本不配迎接摄政王。
  汉阳门那是什么地方?初入朝堂的官员或许不知道,可他们这些历经两朝的老臣却清楚得很。太宗弑父杀兄夺得帝位,正是在汉阳门发兵。
  皇上这警告的意思未免太过明显。
  因此下朝后,官员除陆劲松这样的保皇党,大多对慕容易寒颇有微词。若摄政王有心帝位,当初直接登基便可,何须大费周章立他为帝?皇上如此小气,有失帝王风度。不少人暗暗在心中摇了摇头。
  慕容易寒正为自己给摄政王的下马威而得意,殊不知自己在大臣心中原本就少的威望更加寥寥无几。
  萧亦珝下朝后,径直回了府。
  刚进门,一个满脸灰尘、披头散发的人就连滚带爬地向他冲了过来,声嘶力竭地嚎叫道:“主子,救救和书吧!”
  “哦?和书?”萧亦珝顿下脚步,神情耐人寻味。
  若不是和书自报家门,自己还真没认出他。看样子众人对他积怨已久,才会在短短几个时辰内把他弄成这副鬼模样。
  和书连忙扒开头发,露出清秀的脸,言语间声泪俱下:“主子,王总管将我赶出内侍房,还让我劈柴打水,到马槽铲粪。我不从,他便用针扎我。”
  说着向萧亦珝摊开手心,入目赫然是几道血痕、几个水泡以及细细密密的针孔。
  王总管带着一大帮人气喘吁吁地跟上来,一听这话,立即反驳道:“回主子,老奴只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是非如何,还请主子定夺。”言罢狠狠地瞪了和书一眼。
  萧亦珝心内了然,和书只是个战五渣,王总管手下这么多人,总不至于抓不住他。此番故意将他放到自己面前,不过是试探自己对他的态度罢了。
  “那我让你做的事情,你觉得自己办的如何?”萧亦珝皮笑肉不笑,眼角泛出寒意,对着王总管就是一脚,“狗奴才!”
  和书已目露得意之色。
  王总管被踹出老远,忍痛爬起,跪伏在地,一边自打嘴巴,一边念叨着“老奴该死”。
  “将如此不懂礼数,不知尊卑的奴才放到我眼前,你的确该死!”萧亦珝语气淡淡,却饱含杀意,“再有下次,你就自行了断!”
  “是、是......”可怜王总管一身老皮,抖得如同筛子,半天不敢起身。
  “哦,对了,”眼神转到和书身上,萧亦珝不怒反笑,“是我给了你错觉,让你以为自己不是奴才?”
  “对,你的确不是奴才,”捏紧和书的下巴,萧亦珝不等他回答,缓缓开口,“你只配当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和书震惊地抬头,恰好与他冰冷至极的眼神对上,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岚芜,怎么可能,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重新挂起微笑,萧亦珝又转向王总管:“他就交给你了。”明明是温和的语气,众人却齐齐打了个寒颤。
  待到萧亦珝走远,王总管才抚了抚疼痛的胸口,对着和书露出怨毒的神色。要不是这小子,他今日怎会遭到主子的厌弃?主子素日待下人温和,今日发了这么大脾气,可见对自己气得狠了。
  况且看主子刚刚的表现,已是彻底舍弃和书了。这样一想,王总管心里有了决断。
  “来人,割了他的舌头。既然不会讲话,就一辈子都做个哑巴吧!”一句话将恍惚中的和书拉回现实。
  两名护卫立即上前拉住和书两手,一名内侍很快拿来了刀具。
  和书不住地挣扎,目眦欲裂,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两边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内侍越走越近。
  “不啊!啊——”
  喉管像被掐住了一样,和书抽搐了几下,疼得昏死过去了。
  王总管不屑地往他身上吐了几口唾沫,示意护卫将他拖去柴房。
  没有萧亦珝的庇护,又得罪了心狠手辣的王总管,和书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三日一晃而过,距离摄政王归期越来越近,朝廷看上去一派平和,实则暗藏汹涌。
  王总管差人来报,说和书得了癔症,疯了。
  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萧亦珝都没空搭理他。流殇与陆冷凰的第一次会面即将发生,他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今日是天元国每年一度的花灯节,男子可向心爱的女子送花灯以示爱慕之情,若女子也心悦男子,便会邀请他与自己一起在花灯上题字;若女子拒绝男子,就只会收下花灯,而没有后续。
  陆冷凰受慕容易笙之邀,共赏花灯。后来人群越来越密集,两人便走散了。陆冷凰听到一个小巷子里有打斗声,寻声过去,救了流殇......
  包子像念经一样的读着这段资料,在萧亦珝脑中指点江山。
  “左拐!前方五十米右拐!.......到啦!”
  萧亦珝慢慢走了进去,这个小巷入口十分狭窄,越往里走越开阔,街上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里面发生什么。
  现在天色不是很晚,花街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走过。萧亦珝百般无聊地靠在小巷的墙壁上,隐去身形,把玩着手中面具。
  他方才路过街边小摊时,看见这个螣蛇面具,竟然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心中的熟悉感久久不能散去。
  按照道理,螣蛇作为上古神兽,绝不可能在低级世界出现。可它偏偏出现了,还被摊主称作胜利的希望,难道这个小世界有和他一样属于主世界的人?
  萧亦珝只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不知不觉,夜色已彻底吞没白日的余晖,一轮弯月悄然挂上枝头。几颗星星忽明忽暗,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空中升起一盏盏花灯,离巷子不远处的花街上人声鼎沸,一派热闹欢腾的景象。而隐藏在其中的黑暗,无人可知。
  盛宴开始了。
  年久失修的墙和瓦块映射出生冷的月光,碎裂的瓦片踩在脚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叫人毛骨悚然。墙头的黑猫似乎看见了什么,“喵”的惊叫一声,快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萧亦珝并未久等,空气中渐渐传来血的腥臭味,以及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
  打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流殇虽然中毒,还是勉强能以一敌五,只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变多。
  萧亦珝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呆在一边默默看戏。
  等到流殇把长剑捅进最后一个对手的心脏,而他自己也体力不支地倒下时,戴着面具有着神仙之姿的国师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嫌弃的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昏迷中的流殇痛苦地嘤咛一声,却未醒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