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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城门口又挂上了关中百姓给房疏的那面锦旗,有人带头游街,带头大喊,“若杀功臣天理不容!!”,震得三街都晃,路边的商贩都被挤得没有位置,许多商家都吓得关上了门。
  “宝姑娘......喔,不”,祁量连忙拍了自己的嘴,“宝老板别介意我嘴臭!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能用钱买来这么浩大的□□队伍。”
  宝鸿林与祁量落坐于街边茶楼上看着楼下的浩大声势,宝鸿林已经包下了这里。出兵镇压过□□,也死了十多个□□的人,更加激起了群众的反抗。
  宝鸿林肩挂紫貂裘,微翘素指端了杯热茶,看着楼下的人若有所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用一条命能换家人衣食无忧,多少人还求之不得呢。”
  祁量一开始没有听明白,半晌,说:“还死了人呢?”
  “这么大型的□□,不流点血怕是说不过去。”
  宝鸿林嘴角带笑,冷眼看着楼下人流。
  “那......房大人要是知道了,怕是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他知道。”
  宝家那个会计急步跑上楼来,低声说:“郑国昌负债太多......今天上吊自杀了。”
  祁量靠他很近,而且他耳朵本来就尖,纵使再小声都被他听到了。
  “郑国昌?郑小姐的父亲?”
  宝鸿林并不理他,对那会计说:“那就用他们家的厂窑抵债,现有的货物都卖了变现银,郑家商铺改为宝家别号。余下的你看着办。”,然后,对会计比了个退下的手势,那会计便告辞下去了。
  “宝......宝老板,那郑小姐呢?”,若郑晚寒有个三长两短,蝶兰肯定会很伤心。
  倒不知是不是祁量看错了,宝鸿林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郑小姐?她过两天就成了我夫人了,你该改口唤宝夫人。”
  “啊?!这样啊......”,祁量不再说话,一举一动都变得拘谨起来。
  “我也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帮过我,我才愿意当她的靠山的,若不是我,她可能会被卖入风流地了。”
  “谢谢......啊。”,祁量总觉得哪里不对,说句谢谢都觉得诡异。
  现在不止是官员向皇上施压,还有百姓。可神宗是个不愿意服软的。
  沈一贯要进宫面圣都被拦在门外,递进去的折子也是有去无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欠方砚的债只有现在有机会还上了.......
  两天时间很快,眼前到了行刑前一晚,神宗来了郑贵妃宫里寻一点安宁慰藉,郑贵妃一直在神宗面前说道着房疏的坏话,“那厮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若不杀鸡儆猴,那帮酸腐明天还不跳上屋顶揭瓦?!”,其实这话说一次确实有安定皇上意志的作用,可郑贵妃生怕皇上又动摇一样,一直念叨,最后皇上被念得烦了,“行了!别说了!没见着朕烦着呢么?!”
  拂袖离开了她的行宫,晚上只留了高翰侍寝。
  当天夜里,郑贵妃才入睡片刻,就感觉脸上液体滴到自己脸上,一睁眼只见幔顶一个人头,而且是郑国昌的人头,七窍流血冲道自己笑。
  “啊!!!”,马上嘴巴就被捂住,她半晕了过去,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了人中,生生又给掐醒,郑国昌的人头落到了她身上,面朝着她,似乎是对着她笑。身后人的人声音时而如女子一般温婉,时而如莽汉一样粗犷,明而又如孩童一样稚嫩,郑贵妃隐约觉得这不是人。
  他说:“你这陷害忠良的恶女人!你在阳间作恶太久,阎王让我青面獠牙取你狗命!!”
  “本宫没有.......我没有......”,郑贵妃本就信有鬼神,平时拜神法事她最积极也最认真。
  此时已经吓得浑身瘫软,“求阎王别勾本宫的命,我必定会为您多烧纸钱的!!求你了......”
  “怎么把阎王也当贪官了?!我们阴间不兴那一套!!”,身后人浑身都冰冷,感觉不到呼吸,没有一丝热气。
  “那要本宫怎么办?”,她不敢再看郑国昌的眼睛,只能死闭上眼。
  青面獠牙用泛青的指尖指着郑国昌的脸,并一手扳开她的一只眼睛,“好好看着,你兄长就是官商勾结做了坏事,没有好下场!这也是你的下场!!”
  “不.......不......饶命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身后半天没有了声音,就在郑贵妃要崩溃的边缘,身后又响起:“你可能救一忠良以挽你的狗命?!”
  “忠良?谁是忠良??”,郑贵妃茫然不知措。
  “谁是忠良都不知道?!那还是带走吧!!”
  郑贵妃这才回了神志,问:“神仙给点指示吧?!忠良何其多!”
  “净若清荷尘不染,色如白云美若仙。微风轻拂香四溢,亭亭玉立倚栏杆。记住了,若是他死了,你也活不了!”,声音渐远,郑贵妃一回头空无一物,恰如无形气来,又如无形气去。
  她虽然不爱念书,也听得明白,说得是芝兰探花,不管这真是人还是神,都能出入宫中如无人之境,她没有选择,不顾皇上是否发怒,就向乾清宫行去。她让人打理了那死人头,并让下人不准说露一个字风声。
  郑贵妃行宫檐顶上坐了两个黑影。
  “明哥,你手脚都冰凉的!”,闻玄青将占玉手揣入怀中暖着。
  “那可不,我可是收了血气,屏了呼吸,要不然那老淫*妇不起疑!”,占玉脱下脸上面具,露出些得意,“没想到我学的变音术装神弄鬼还是有些用的,吓人比杀人人有趣多了,你不知道刚刚那娘们儿吓得失禁了!!”
  占玉也怕冷着了闻玄青,抽回了手,“行了,过一会儿自己就暖和了。”
  “若是皇上不撤回命令怎么办?”
  “那就劫法场呗!我还不信我救不下一个人。破官有什么好当的......”
  “那我们真要颠沛游离了,亡命天涯了。”
  占玉亲了他一口,“你害怕了?”
  “有你在,有什么好害怕的。”
  “也是,有大爷保护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是我保护你!!”
  “是是是!玄青小朋友保护我。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这天夜里房疏与霍台令两人都一直没有睡,一直看着对方,生怕少看了一眼。
  空气太安静,外面响起了三更的声音,两人同时问:“你怎么还不休息。”,又同时回答:“想再看看你。”,说罢两人噗嗤笑了出来。
  房疏说:“我们怎么这么默契?”
  “我问过你,在殿试时第一次见我时在想什么,现在可以回答我不?”
  “十年不见的心上人在眼前,你说呢,可又怕你认出我.......比起指证我是罪人之子,我更怕你厌恶我。”
  “没想到你这么不自信......”
  “可不是吗......”
  两人聊天都逃避着第二天要发生的事情,可第二天很快就来了。
  来了一行人,穿着正式官服来开房疏的门。
  房疏说:“我有个请求!”
  兵头开了门,对他还算客气,问:“什么请求?”
  “我想最后给霍大人刮个胡子.......”
  这些天来,霍台令下巴处又是胡茬唏嘘了。
  兵头点了占头,并给房疏准备了工具,霍台令就坐在榻边让房疏给自己刮胡子,看眼前人眉眼严肃,霍台令忍不住与他亲近的欲望,想伸手抓他的手,这一动,下巴处就划开了一道口子,流出了血。
  房疏呵止他,“不要乱动!都出血了!”
  房疏十分轻柔给他擦了血痕,霍台令一开始的克制都消失了,抱住房疏的腰身,埋首在他肚子上,闷声说:“最后让我抱一抱。”
  片刻后,房疏硬着心肠推开了他,“好了,时间快到了。让我把最后一点刮完,否则就不好看了。”
  霍台令才缓缓松开了他,让他刮完了胡子。
  一将士提醒兵头道:“大人,子时快到了.......”
  霍台令听清了,他准备起身与他们出门,却没有人理他,来了两人扣住了房疏,给他带了枷。
  “你们带错人了!”,霍台令心里害怕着,赌着应该不是自己想得那样。
  房疏却一声不吭,说:“再把霍大人关半天吧。”
  立马来了两人,按住霍台令,霍台令虽然伤了受,可哪里能让两个小兵制服了,两个小兵被掀翻在地,一众将士都拔出了刀。
  霍台令却感觉四肢无力起来,“房疏......你刚刚下了药?”
  就在霍台令受伤时,房疏抹了点外用的软骨散。
  “你骗我!!房疏......你骗我!!”,霍台令身体靠着牢门渐渐滑了下去,他现在连动一根指头都困难。
  “方殊绝!你回头看看我......”
  房疏头也不回地跟着出了狱里,他怕自己一回头,就移不了步子,挪不开眼了。
  别在孤坟话凄凉,十六年,玉兰满枝,京城又逢君。
 
 
第72章 
  去西京路上,两旁站立了许多百姓都静静以目相送,房疏不时能看见一些熟面孔,今天本不是百官盥沐之日却见了许多同僚混在人群里,若是四目接触,房疏也必定含笑回一个礼。
  看到吴应爵时,他挤到了人群最外层,试图去够囚车上的房疏,却被士兵拦在住,更有再不走就动手凑他的意思。
  房疏淡笑,说:“吴大人,快回去吧,别影响了您的心情。”
  今天冬阳暖暖,照得房疏脸色苍白。
  “房大人......我们尽力了......”,说到这里吴应爵眼中有泪。
  囚车不因两人而停止,继续驶向法场。
  人群中有两拨人欲劫人。
  除了占玉连尔良也来了。
  他只穿着普通的素衣,手中带剑,正见押囚队伍驶来,他在人群后方的台阶上,看见了马车上的房疏,手中剑刚出两寸就被人按回,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心里咯噔一声,尔良本看房疏的视线收回看着不知何视来到自已面前,站在台阶之下的姬悦,此时他身高才刚好与自己齐平,尔良平视着他,那一双丹凤眼里含着怒气和担忧,“你自己偷偷来,我就找不到你吗?”
  姬容也跟在姬悦身后,担心着说:“尔良哥哥......你一个人不行啊,今天押解都是大内高手啊,而且不止有队伍里的人,人群里面也混了官府的人,你看对面那个黑衣抱胸的男人......还有斜对面也有,就是怕劫人的,你一个人不行......”
  尔良因他们的出现而有些急躁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快走!”
  姬悦:“当初你帮九莲教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们的事情,你也不管?既然欠了人情了,就该来还上。”,一旁姬容也忙着点头,从她轻松的表情看,就像决定中午去哪家馆子吃饭。
  “你们......别来淌这浑水!”
  姬容努嘴,“也不全是因为尔良哥哥,复炎哥哥对我们也有恩情的,黄雀衔环,以恩报恩。”
  “这是九死一生!你们.......”,尔良眉眼已染苦色,“此恩不值得以命为报!!”
  姬悦:“别说了!这里不是动手的最好地点和时期,我们跟着队伍走,寻个地理位置上佳的地方。”,说完,他拉着尔良的手在人群中尾随着队伍。
  占玉还在一处酒楼磕着瓜子,闻玄青脸上贴了络腮胡,一动不动得注视着楼下的人,眼着那队伍从远缓缓及近。
  “明哥,在这里动手吗?”,玄青问。
  “嗯,这里巷深地窄,等会儿,你给我打掩护就行了。”
  玄青蹙眉担忧,“护囚的人我都认识,都是些大内高手,我怕......”
  占玉也探头往楼下看不远处的队伍,问:“和你师兄比起来呢?”
  “那倒是不及,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架不住他们人多。”
  “不怕,速战速决就是了。”,占玉是胸有成竹的,“房疏一到楼下,就准备动手。”
  等房疏快到楼下时,再一看,占玉就被街边攒动的三颗人头吸引了目光。
  “姬悦和尔良他们?!”
  随着占玉的惊呼,玄青也朝楼下看,眼尖如他,一眼就看到了执剑的尔良被姬悦拉着,姬容拉着姬悦的衣角。
  “他们三个是以卵击石!”,玄青提刀准备下楼,“我去阻止他们。”
  占玉半倚在楼上看着楼下,玄青下楼就截住了他们,一开始姬悦很反感他,玄青无奈指了楼上的占玉,占玉笑着对他们轻挥了手,姬悦才肯听他讲。
  玄青对他们比比划划费力劝着,姬悦他们才肯上楼来,而此时人群中的侍卫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异常,上前拦住四人。
  占玉心道不好,就要出手救人。
  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从街旁四面跃出了另个一群黑衣刺客,一时间街旁的百姓四下逃散。
  可他们不是来救房疏的,而是来杀他的,占玉来不及疑惑事情的发展走向,他从楼上跃下出手格挡住了险些插入房疏太阳穴的剑。
  “占兄!”
  “小子,看来想你死的人和想救你的人一样多啊!”,占玉才在他耳旁略过这一句,就翻身杀了其中两个黑衣刺客。
  黑衣刺客武力不低,一旁所谓的大内高手都与之胶着。占玉一来,又只能和这群朝廷将士先携手斩杀刺客,立马胜负高下立断,黑衣刺客没想到半路还杀人出了程咬金。
  有人大喊:“留活口!”
  黑衣刺客有机会便想逃走,占玉哪能给他们机会,都惨死于太攀之下,占玉刚揪住一个活口,那黑衣人似乎吞下了什么东西,立刻就毒发身亡了,“腐骨丹?!”,才说完,尸体都化成了浓血。
  等玄青他们对会了那几个大内侍卫时,再过来时已经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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