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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被成亲以后(玄幻灵异)——林葱

时间:2020-05-28 10:23:47  作者:林葱
  景渊心不在焉道:“没什么。”他接过杯子,百无聊赖地轻轻晃着,酒香醇厚,他随口道,“这酒倒是不错。”
  “王上喜欢就好,这是荷妈妈特意备的。”思依应道,在他身侧的椅子坐下,找着话头问道,“听说鬼后回宫了?”
  景渊“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思依长相柔美,偏像女子,性情温和,进馆的第一天便被景渊看上,于是只能是接待他一个客人。鬼王风流,寻欢作乐多年,但进他眼的只有这位思依公子,而今天他却想来跟他道别,仅仅是为了那个动辄招雷的小神君。
  这事还得从白天说起。
  他当时带着几分怒气问临岚为什么选他,那混账玩意儿怎么说来着——看你顺眼?
  景渊一听,怒意更深了。他看临岚神色淡淡,语气平平,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有求于人的自觉性,也没有一点安抚人的眼力见儿。说几句好听的会死吗?那一张敷衍冷淡的美人脸景渊看着就分外搓火。
  他恼羞成怒,坏水又开始往外冒,不怀好意地笑道,“顺眼是吗?也就是说,不介意被我上,愿意为我怀孕生子了?”
  临岚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方才不是还让我……”
  景渊摇摇头,嗤笑出声,“是啊,你放心吧,你以为你好看,你盛世美颜?在我眼里你也就排了个中等。本王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无趣又无味。”景渊伸手,轻轻抬了一下临岚的下巴,一脸高傲道,“说真的,还不如一个男倌。”
  说完收了手,当着他的面从袖中摸出一方手帕,三俩下擦了擦碰过他下巴的手,转身的时候把帕子随手一丢,潇潇洒洒地走了。
  身后的临岚是什么神情,景渊也没回头去看,走的时候通体舒畅。
  至于此时坐在这里是什么感受,简单来说,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思依看着面前微拧着眉的鬼王,伸出两指轻轻按了按他的眉心,“不曾见过你这副神情,是出了什么事吗?”
  “思依,”景渊伸手抚过思依肩前的秀发,遗憾道,“我今后,不过来你这边了。”
  思依垂眸低头,“应当的。”鬼后回城,鬼王不该再在外头鬼混了。他看着景渊抬手一口喝了杯里的酒,便道:“荷妈妈从不许我喝王上的酒,你不来,我以后更无缘喝上一口了,”思依抬头,真情灼灼地看着他,“我可以尝尝吗?”
  景渊将他的深情看在眼里,自然懂得他是什么意思,可还是没接受他的暗示,目光落在前方桌上,随意一指酒壶,“你……唔。”话没说完便被思依凑上来的唇堵住。
  “思依?”景渊皱着眉头退开了些,“前几年不是说好了吗?”
  “王上也知道过去几年了,”思依委屈道:“自从你成婚后我们便只是‘君子之交’,以后你都不过来了,今夜最后一次,好吗?”他俯身向前,一手按着景渊的肩膀,一手去揭他的衣襟。
  景渊不知道思依今晚居然会这么热情,可他此刻心里想着事,再加上本也无心应付这事,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推他肩膀想把人推开些,却反而被握住了手,接着思依偏头过来亲他的侧脸。
  景渊正要再推开他,谁知周边竟然杀意顿显,景渊本能地以自身为中心,一手化出灵力结界一挡,同时一手揽过思依把人护在怀里。
  思依顺势跌坐在他大腿上,景渊视线得以看清,只见近在身前的一根雪白鞭子被结界反弹回去。
  景渊赶紧放开思依站了起来,看到了被他灵力震退而背抵在了墙上的临岚。看起来应该是伤到人了,临岚脸色苍白,气息不稳,一手按在胸前,一手握着冷月。
  景渊吃惊道:“怎么是你?”他匆匆绕过桌子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
  思依也跟过去,问道:“这位是?”其他两人无暇应他。
  临岚本身怕黑,为了加快速度,圈地术所用的灵力都是翻着倍数用,来时自身情况仅算得上良好。
  他生气归生气,也没拼着全力攻击人,自己更没太多防设,打起人来相当有恃无恐。
  鬼王修为高深莫测,对待来袭者,下手不论轻重。所以一个下手留情,不设防;一个手重,道行深,造成了眼下这情形。
  临岚脚步不稳地往前走了一步,不再依靠着墙壁借力站着,那样显得没气势,他尽量挺直腰身,眉眼冰冷,看着景渊,用拿鞭子的手指着思依,“为什么让他喝我的酒?”还以这么令人厌恶的方式。
  他一出阵法就撞上他们俩人黏在一起,说不出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整个人很是不舒服。他知道景渊爱寻花问柳,可心里清楚和亲眼看到,是有极大的区别。
  景渊刚扶上他的手一顿,问道,“你的酒?”
 
 
第20章
  门外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夹杂着几人匆忙的脚步声,这会儿景渊还听到外面像是有房屋倒塌的声音,他一瞬间似乎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公子,鬼王大人,请您出来为我们做主啊,外头……”女人还没哀嚎完,门后的思依开了门,问道,“怎么了,荷妈妈?”
  徐娘半老的荷妈妈看上去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喘过一口大气,道,“花街上有人拆楼,已经扒下两座了……咦?”她说话时瞟到了房内还有第三人,问道,“送酒的公子,你怎么在这?”
  景渊一听,心情复杂,再看临岚怒形于色,景渊默默在心里盘算一下他今天都做了什么:先是拿男倌羞辱人家,然后自己又跑来黄花馆,即便他本意不是来消遣快活。再接着还喝了临岚亲手酿的酒,与人行为亲密被目睹,无意中刺激了他,最后还把他打伤了……外头动静又大,景渊都能想象明天流传出来的版本是什么样的了,无非是鬼王夜宿南院,鬼后捉奸在床,最后鬼王痛下打手……总之,鬼王真不是个东西!
  临岚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有作答,荷妈妈看向鬼王,继续倒豆子般告状,“那帮鬼兵,一上来话也不说,直接拆,楼下伙计阻止道,‘鬼王在此’,为首的那位还笑说,‘拆的就是鬼王的下榻处,’您看看这是鬼办的事吗?”
  脚下震感逐渐明显,思依听着楼下外面“轰隆”声响越来越大,催了景渊一声,“王上……”
  景渊看看思依,又看看临岚,一点下巴,“让他们拆!”心里巴不得临岚多拆几座,这样一来双方一对比最好能打成平手,鬼后不至于吃太大亏就行。
  思依意外道:“王上!”
  荷妈妈更是急得就要扑坐在地,被思依一把搀住,看向景渊,奇怪道,“这是为何?他……”思依再看临岚时,才想通了,这人容貌昳丽,神色倨傲,能让鬼王如此紧张的,不是鬼后又是谁。他暗骂自己不识抬举,荷妈妈更是糊涂,这些年来竟没有看出给鬼王送酒的就是他的鬼后。
  思依这时低眉顺眼地点了头告退,扶着荷妈妈就要出门。
  荷妈妈哪里肯罢休,“哎哟……”一出声便被思依用责备的语气警告道:“妈妈!”她从未见思依这么严肃过,当即噤若寒蝉。
  两人一跨出门槛,迎面走来一小队鬼兵,荷妈妈一看见那领头的,就要冲上去找他算账,被思依一把拉住,冲她摇了摇头,并拉着她退到一旁给人让路。
  祝行舟一进门,冲景渊他们抱拳颔首,“此楼就要塌了,请鬼王鬼后先行离开。”
  景渊看到是祝行舟领着人拆的,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到临岚在场,他真想踹他一脚,行动没得落实,他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祝行舟,你反了你!”你到底听谁的?
  祝行舟也不装正经了,他嘿嘿笑道,“这不是修的多了,换个拆的差事当当?还真挺顺手的。”他再看向一旁不出声的临岚,细看发觉不对劲,关切道,“哎,我哥夫人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
  景渊打发他道,“不用你管,拆你的楼去!”说着一手揽过临岚的肩膀,就要弯腰把他抱起。临岚漠然拍下他边上的手,径自走向门口,祝行舟拎得清情况,冲身后手下一摆手,“备轿!”
  看着临岚走过走廊下楼,祝行舟回头对景渊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偷吃就算了,还让人找上来,他什么脾性你不清楚啊?你还把打人?你自己倒好好搁这儿站着,敢问您是怎么想的?明天全城肯定……”
  “我知道!”景渊背着手,面沉似水,抬脚就走,祝行舟也不敢拦着他念叨。景渊回头对他说道,“拆了多少,记得赔上,”出门前,又气冲冲地补上一句“我没偷吃!”
  祝行舟砸吧嘴,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在心里问道,“敢情你是光明正大地吃啊?”
 
 
第21章
  景渊下楼时,看见临岚刚坐上轿子走了。楼下一片狼藉,烟尘滚滚,一群鬼兵才送完鬼后,见到鬼王,便又停下手中的活儿,跪下行礼,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接着拆。
  景渊像大白鹅一样抻着脖子望着轿子走远,一摆手,“继续!”
  荷妈妈迎了上来,肉痛得不行,捂着心口道,“王上啊,再拆没了……”
  景渊不在意道,“赔金稍后自然有人给你送上。”
  得到鬼王的允诺,荷妈妈跟换了个人似的,喜笑颜开连连应好。
  “我问你,最近几年我在这边的酒都是他送的?”景渊道。
  “您是问方才那位公……鬼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荷妈妈掩了掩嘴,赔笑道,“奴家眼拙,没认出是鬼后。两年多前便是他一直在送。”
  景渊看着她一挑眉,荷妈妈连忙道,“是收了他一点好处,见他一身贵气,又是个清冷公子,以为是仰慕鬼王大人而不愿开口的寻常小哥儿,只想暗送心意的,奴家便做了个顺水人情。”
  “嗯?”景渊逼视着她,知道她还没交代清楚。
  她急忙说道,“他的酒我每回都会找大师鉴测,无毒无害,是难得的佳酿,奴家当然要收着,既帮了鬼后,又能帮着思依公子讨王上欢心。”
  “他还说什么?”景渊问。
  荷妈妈如实道,“他只有一个要求,酒酿除了额外送验的,只能给您喝,谁也不准碰。”
  景渊没有过多停留,问完话便走,路上心情有点复杂。临岚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反复品了品荷妈妈的那句,“仰慕鬼王大人而不愿开口”,想想倒是符合临岚性格的作风。这么一想,“爱而不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景渊心里承认这一点的同时,隐约觉得内心还有点愉快。随后他又觉得这苗头不对,他开心个什么劲儿?被那个又冷又傲的小神君喜欢有什么好的?连说几句好话都不会。
  他一路上走得心烦意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临岚偏殿院中,正好撞见小仙童水笙托着木盘带着药往临岚房里送。
  水笙见了他,明目张胆地敷衍着行了个礼。
  景渊:……连个小仙童都看不下去了。
  鬼王活了几千年,真没见过几个敢跟他撂脸色的,除了多年前一个小尾巴,只有一个临岚神君。如今仆随主人性,教得好也是他的本事了。景渊伸手要接过木盘,“我来吧。”
  水笙稳稳端着盘子避开一步,道:“不敢劳烦王上。”说完不等景渊开口,自顾自往前敲开临岚房门进去。景渊刚想抬脚跟进去,门就被“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景渊自我谴责道:看看你办的什么破事?伤人心又打了人,还有脸觉得他喜欢你?渊渊啊,你这是作孽啊!
  他自觉无趣,正要往回走,只听门吱一声又打开了,水笙站在门边,怨气满满道,“我家神君请您进去!”
  房内临岚出声严肃道,“水笙!”
  “是。”水笙不情愿地应了声,声色缓和道:“鬼王大人,请吧。”
  肯让他进去,而且还客客气气的?景渊有些受宠若惊,心想临岚如果想甩他耳光他也认了。进了门后,水笙便关上门自行退下。
  房内灯火通明,临岚坐在桌边挑着木盘上几个药瓶,见景渊进来,眼也不抬,冷淡道,“坐吧。”
  烛光映照下,临岚的脸愈发不见血色,景渊走过来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心虚道,“伤哪了?我看看。”见他不答话,景渊又干巴巴道,“都怪我,没看清人。”
  临岚声色平缓道,“不怪你,是我冲撞了王上,”他看完几个瓶子,拿上中间一瓶仔细瞧着,“我自知脾性不好,当时在气头上,若不是你挡着,恐怕伤的就是那位公子了。”
  景渊听了他这话,方才路上那个念头又起了,他面色古怪道,“你气什么?”
  临岚撩起薄薄的眼皮,像是施舍一样看了他一眼。景渊领会到了是自己问话的方式不对,又改口道:“那什么,你生气是应该的,可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针对思依做什么?”
  “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临岚语气平静地反问,再补充道,“给了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景渊听完,心痒痒地问道,“我是想问,你其实心里,是不是……”对我颇有好感?话说到一半,心说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对面的临岚根本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这话,他还在想景渊上一句话,他解释道,“我也没针对你那位思依公子,我方才是说,伤到他是肯定的,他没什么修为,你皮糙肉厚,挨一鞭又不会怎么样。”
  景渊算是听明白了,他就是要两个一起打来着,亏他还异想天开地以为他是为他吃醋。临岚反应慢半拍地问道,“你方才说你想问什么?”
  景渊尴尬道,“没……没什么。”他看了一眼临岚手上的药,伸手拿过来大致看了一下,“是用这个吗?”他把药瓶放下,对临岚道,“伸手我搭下脉,”临岚把手伸给他,他把过之后,松了口气,还好伤得不重,是撞的那一下来势凶了些。他起身走到临岚跟前,“我看一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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