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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上一世的施昼除了自己死亡时,没见过鲜血,这一世在皇宫内不可能避开,虽然少见,施昼也不可能真的习惯。
  他单是第一次见到死人时,那一夜就害怕的睡不着,叫来江奕陪他,才真正的睡过去。
  那几次刺杀,也都是交给江奕处理,施昼偶尔才会去地牢看看。
  更别说杀人了。
  江奕逼着他去狠下心杀了秦卿。
  施昼清楚,江奕不可能会让他逃过去,就算他今日没有下手,江奕也会吊着秦卿的命,等他来将秦卿杀了。
  他被逼着握上屠刀。
  施昼心里累的难受,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江奕是与他关系最亲密的人,施昼潜意识里他就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施昼下意识的,如往常很多次一样,在江奕面前露出软弱,寻求安慰。
  他是真的,难受的想哭。
  江奕在低声安抚他,手一下一下顺着施昼披散的长发:“阿昼,你是希望我们逼还是别人来逼你?”
  施昼认真想了下,当然是江奕他们。
  他此时抵在江奕怀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们。”
  “阿昼,你得清楚,有些事你是必须得面对的,你不可能永远都躲在我们后面。”江奕轻声道。
  施昼闷闷的“哦”了一声,又有些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不能?”
  他像一个闹脾气的,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的被说服的孩子。
  江奕道:“我们不可能永远都在的。”
  施昼明白江奕话里的含意。
  施昼抬头看他,眼眸湿润的,他吸了下鼻子,把泪意憋回去:“别咒自己,不能就不能。”
  江奕应道:“好。”
  他接着轻笑了声:“肯用膳了吗?”
  施昼松开江奕,他揉了揉眼睛,泪水沾到手上:“先换衣裳。”
  江奕也顺势放开他,去柜子里给人挑了身青袍。
  施昼换完衣裳后,两人就在房内简单用完膳。
  此时,施昼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已暗:“你派人送我回宫罢。”
  江奕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用,我与她说了,你今晚宿在我这。”
  施昼不敢置信:“她同意了?”
  江奕点了下头:“嗯,她还是很疼你的,知晓你今日心情不好,嘱咐我带你出去逛逛。”
  “但昨夜那种地方,可是不能去了。”
  施昼昨夜惹的祸,被这么一说,霎时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今日与卫瑾定好的明夜之约,施昼心虚的很,他摇了摇头:“我不会去的。”
  假的施昼自己都不信。
  江奕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施昼心里发慌,就怕江奕看出了他的小算盘。
  “今夜三殿下在书阁设宴,广邀京城儒生文人。”江奕顿了顿:“会试刚刚结束。”
  施昼接下:“能有资格被三哥邀请去的,能考中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小,此时借三哥的宴会去结交一些人再好不过。”
  江奕道:“将其变为自己人,登位后,作为新帝也不会面临无人可用的场景。”
  施昼虽然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但最后只是乖乖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准备好了之后,施昼跟江奕就坐上了马车。
  车夫驾到了闹市,并没有直接去书阁。
  这是江奕特地吩咐的,在闹市逛逛,施昼心情也能好些。
  施昼下了马车,江奕跟在后头,朝着书阁的方向一路逛过去。
  他要买什么,江奕也都没拦着,很是纵着施昼。
  没过半个时辰,书阁也就到了。
  书阁虽以书来名,却并非是卖书的地方,而是一座茶馆,来往皆是有学识的儒生较多,故而为名。
  施昼以往也来过几次。
  茶是真的香,点心也是真的好吃。
  江奕给门外的侍卫出示了表示身份的令牌,那侍卫向施昼行李:“参见五皇子,奴这就去向殿下传话。”
  没过多久,侍卫领着施昼去了二楼的包厢。
  江奕被留在门外。
  施昼走进去时,看见的就是他三哥施斐跟卫炙相对而坐。
  卫炙冲他颔首:“见过五殿下。”
  施昼没计较卫炙的失礼:“卫将军。”
  施斐招手让他过来:“怎么有兴趣来三哥这?”
  施昼回道:“就凑个热和。”
  他坐到施斐右手边的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施斐道:“三哥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场合,就没去请你,小五可别生三哥的气。”
  施昼道了声:“怎会?”
  他看了茶桌上,除了清淡的茶水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咳了下:“那三哥想赔罪的话,请我吃点心好不好?”
  施斐为他布茶的手微微一顿:“好,但是不可吃多。”
  施昼乖乖的点头。
  他出去跟侍从吩咐的时候,眼都不眨说了一大串:“麻酥奶团、桃花蜜糕、凤梨酥、蟹黄雪酥、玉兔团……”
  江奕在门外候着,自然也听见了,却因为今日的事,只是道:“只此一次。”
  施昼冲他展眉一笑,又进去了,坐到席上也丝毫的不心虚喝着杯中的茶。
  卫炙突然道:“倒是没听过家弟说殿下喜甜食,若是殿下真是喜爱,书阁的点心不算上佳,依臣看,几里之外的一家点心铺才算极好。”
  施昼来了兴趣:“将军也好甜食?店名是什么?”
  卫炙道:“还好,就叫点心铺。”
  施昼道:“过几日我就差人去买。”
  施斐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场面,眼底意味不明。
  卫炙怎的同施昼熟稔起来?
  施斐噙着抹笑,道:“等下你们二人可要参与?”
  卫炙摇首:“我一介武人就不吟诗作赋了。”
  施昼好奇:“参与什么?”
  “在场之人均可作诗一首,交与堂上右方那处台子上,一个时辰后,再由我来过目,拔得头筹之人金银各百两。”施斐解释。
  施昼恍然大悟,感情他三哥这是送钱来了:“我看个热闹,不参与。”
  刚说完,点心就上来了。
  一道接一道,茶桌都快摆不下了,最后还是叠起来放的。
  施昼心虚的拿起一块就往施斐嘴边怼:“三哥尝尝,好吃不?”
  施斐只得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甜腻的过分,施斐皱了下眉,又快速舒展开,不想让施昼看出来自己的不喜,咽下后才出声:“好吃。”
  施斐握住施昼的手腕,阻止人想继续往他嘴里塞的动作,又抬起另一只手掐了掐施昼的脸蛋:“你呀,下次不许了。”
  施昼冲人勾了下唇。
  施斐把人放开后,将施昼喂他的那块点心放到碟子上,不动声色的饮了口茶水,把口里的甜味压下。
  他虽不喜欢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但看着施昼吃,却奇怪有了些想吃的欲//望。
  精致的玉兔被葱白的指尖拿起,红唇抵在雪白的兔耳尖上,小咬了一口,又伸出软舌舔着唇上沾到的碎屑。
  施斐笑着道:“怎的不喂三哥了?”
  施昼怔了下,没来得及在心里吐槽,就被施斐再一次握上了右手手腕。
  施斐扯着他的手,直到那玉兔到了自己唇边才停下。
  施昼眼睁睁看着施斐含住他刚才咬过的地方,然后才轻咬下。
  施斐看着他道:“这份也好吃。”
  施昼愣愣的点了下头,再迷迷糊糊把那块点心吃完了,他也不能露出嫌弃的模样放到一旁。
  他两耳有些发热,施斐这个举动实在亲密的太过了。
  卫炙垂下眸来,不想再看,他自个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幕为何会觉得刺眼。
  这玉兔,施斐也是觉得甜的很,却不再觉得腻人,他拿了一块,再吃又觉得甜腻,只好放入碟中。
  他揉了揉施昼的头:“好了,继续吃罢。”
  施昼“哦”了一声。
  卫炙也拿起一块,他行军多年,对吃的都不太挑,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先前的点心铺也只是偶然罢了。
  在座三人,喜欢甜食的只有施昼。
  ——
  施昼吃了个够之后就坐不住了,跟施斐说了声,得到同意,道别后就起身往外走,走时手里还拿着一块。
  到了门外,看见江奕后,施昼很自觉的扳一半给江奕。
  江奕冷着面,皱起眉:“我不喜——”
  话都没说完就被施昼往嘴里塞,因为施昼手速快,点心体积又小。
  他的指尖甚至碰到了江奕的唇内。
  江奕抿住那块糕点时,也恰好夹住了施昼的指尖。
  施昼一惊,迅速抽离开,“不喜欢也给我咽下去。”
  江奕咽下去了。
  施昼拿帕子擦干净手就往楼下走。
  江奕叹了口气,跟在人后头。
  一楼都是三三两两围起来的人,施昼看见几个面熟的世家公子,去打了个招呼。
  那几人无不外乎都是一脸惊奇,怎么五皇子也在这?
  施昼霎时没了交谈的心思,怎么他就不能来凑个热闹?
  转眸却看见一位极其俊俏的男子。
  一身白衣,坐在角落,桌上只一壶清茶,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在,很是清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施昼只觉得那人持茶微抿都极其有气度。
  “公子,不知能否品品你桌上的清茶?”施昼走到那一桌,笑着问。
  对方看了眼两人,在看见江奕时,莫名停顿了一下,方才颔首道:“请坐。”
  他垂下眸,倒了两盏茶,动作行云流水,而后以三指抵住杯腹,放至江奕与施昼面前。
  施昼抿了一口,唇齿生香:“公子也要作诗吗?”
  对方应了声:“嗯。”
  施昼疑惑:“可你桌上并没有笔墨纸砚。”
  白衣公子看了眼右方的台子:“可去那写作。”
  施昼:“哦哦。”
  “那刚才公子可是在想诗词?”他又问。
  对方颔首。
  施昼很不好意思,他突然上前谈话,肯定打扰到了对方:“抱歉,打扰到公子了。”
  那白衣公子看着施昼道:“并没有。”
  施昼脸上是困惑。
  白衣公子道:“因为已经做好了。”
  说罢,他起身往那台子处走,施昼赶忙跟上。
  白衣公子挽袖提笔,墨黑沾染到雪白的纸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①)
  施昼在心里赞了声好诗(②),便去看人在诗下的留名——楚青痕。
  “楚公子作的诗可谓浑然天成,就是不知道赞的是哪位美人?”施昼道。
  楚青痕放下笔,转身去看那位青袍公子。
  诗中人即是眼前人。
  楚青痕的确被这位青袍公子惊艳到,几句话下来,一首诗就在心中形成。
  面对人的询问,楚青痕只是沉默,而后微弯身道:“公子,在下有事先行。”
  施昼有些惆怅:“不知这一别可还能相见。”
  他出自真心,想跟楚青痕这么好看的人结交。
  楚青痕直起身,他看着施昼,抬眸时跟江奕对视了一眼,道:“能。”
  接下来,施昼就目送着楚青痕离开。
  施昼下一刻又被先前那几位世家公子扯住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诓施昼作一首诗。
  他们对施昼吟诗作赋的水平心知肚明,却还是想拉着人下水。
  施昼反手就回了一击:“你们先作。”
  那几人终于罢休。
  虽是胡闹,但施昼也跟着他们认了不少人,茶水都要把他撑饱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再过了一刻钟,终于到了揭晓金银各一百两花落谁家的时候。
  堂上高台现出身影的时候,众人一下安静起来。
  仆役推着施斐的轮椅直到正中央偏前的位置,施斐今日如往常一般也是一身白衣,眉眼温雅,光是气度就令不少人折服。
  “今夜办这宴会是为了祝各位儒生能榜上提名,前程似锦,能为我朝栋梁。”施斐顿了顿又道:“作诗也只是宴会中的一点乐趣,之所以选这首诗拔得头筹。”
  “是无论几时看都有的惊艳,跟细品后,此诗的心境与在下不谋而合的原因,此诗已贴在榜上,各位可前去观赏。”施斐说罢,仆役就推着他下台。
  施昼不愿意去跟他们挤,便跑去找施斐。
  施昼自觉的换下仆役,自个帮施斐推轮椅。
  “去哪玩了?也不记得来找三哥。”施斐笑道。
  施昼推卸责任,把锅甩到那几个世家公子身上:“还不是程业他们扯着我不让我走。”
  “所以是哪首诗?”施昼话锋一转,问道。
  施斐看了几遍,已然把那首诗熟记在心,很是顺畅的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施昼惊讶了一瞬:“可是楚公子离席先走了啊,那些金银各百两怎么给他?派人送上门吗?”
  施斐颔首:“自然,你怎的认识他?”
  他刚才并未说出此诗是何人所作,施昼却知晓作诗人姓楚,不是认识是什么?
  施昼想了下,道:“因为跟他交谈了几句,他走前写诗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
  “是什么样的人?”施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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